《空花劍之水妖傳》第六章：凶手
    付韶華說：“既然你不知道，那留你何用？”
    金山嚇得都快要尿褲子了，說：“小的求你…求你…求你放…放……”金山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付韶華扭斷了脖子，然後付韶華將金山的屍首扔了出去。唐鐵衣正在和其他人打鬥，卻突然看到金山飛了過來，而且還是個屍體，唐鐵衣不用想也知道是付韶華幹的，於是他怒氣衝天地跑進了屋裏，然後和付韶華打了起來。他們將拳腳使得出神入化，一雙拳腳有攻有守，而且還招法精奇，兩人鬥得不分勝負，但總體來看，唐鐵衣還是略微占著上風，因為唐鐵衣的武功要比付韶華的武功高一點，所以無論付韶華出得招有多凶猛，唐鐵衣也能化解。此刻的唐鐵衣和付韶華兩人，鬥得難舍難分，可是最終付韶華還是打不過唐鐵衣，被唐鐵衣一掌打飛了，而且飛出去的位置正是池塘邊。此刻的付韶華，躺在地上捂著胸口吐了一口血，這時唐鐵衣用嚴厲的語氣對他說：“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在我唐家堡撒野，真是不自量力。”
    付韶華忍著疼痛爬了起來，然後擦了擦嘴角邊的血跡，之後他使出了水墨掌，用內力將池塘裏的水提了上來，之後將那些水變成了手掌，然後一掌打向唐鐵衣，將唐鐵衣打死了，之後他將臉上的麵具給拿了下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付韶華。付韶華殺了唐鐵衣後，便和青蘿門、煙雨樓的那些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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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落山，魑魅魍魎洞。
    水靈兒手拎一隻兔子剛從洞外走進了洞裏，而且還一邊走一邊說：“天寶哥，我抓到了一隻兔子，我們今天有兔子肉吃了。”她剛把這句話說完，就看到唐天寶拿著空花劍，背著包袱，正往洞外走去，於是她問唐天寶：“天寶哥，你這是要走嗎？”
    唐天寶說：“今日不知怎麼了？我的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不知道是不是我爹在家裏罵我？所以我想回家看看。”
    水靈兒放下兔子說道：“我陪你一起去吧！剛好可以趁這個機會認識一下我未來的公公。”
    唐天寶說：“我爹很凶的，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水靈兒說：“哎呀沒事，再凶的人在我麵前都凶不起來。”
    唐天寶不解道：“為何？”
    水靈兒說：“因為我可愛呀！你爹看我這麼可愛，肯定舍不得凶我。”她說完又接著說：“哎呀不說了，趕緊走吧！”話音還未落，便拉著唐天寶往洞外走去，然後他們去了唐家堡，可他們剛到唐家堡，就看到唐家堡的管家金山死在了門外，而唐家堡的大門也被砸得稀巴爛。唐天寶第一反應就是想到了他爹，於是他跑進了屋裏，看到他爹躺在了院子裏，然後他連忙跑到他爹的身旁蹲了下去，一邊搖晃著他爹的身體，一邊哭喊道：“爹！您怎麼了？爹！您快醒醒呀！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爹……”
    唐天寶哭得死去活來，哭得天昏地暗，一邊哭還一邊喊，可是他爹早就已經死透了，哪還能聽到他的哭聲，哪還能聽到他的喊聲。就在唐天寶哭得天昏地暗的時候，水靈兒走了進來，來到唐天寶的身邊，蹲下身子安慰唐天寶：“天寶哥，別哭了，人死不能複生，節哀順變。”
    唐天寶沒有理會水靈兒，就好像壓根沒聽見水靈兒說得話一樣，還在繼續哭泣，而且還在一邊哭一邊說：“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是誰？是誰殺了你們的？到底是誰殺了你們的？”
    水靈兒再次安慰道：“天寶哥，人死不能複生，你別哭了，別哭了好嗎？”
    唐天寶還是沒有理會水靈兒，還跟之前一樣，一邊哭泣一邊說，水靈兒沒辦法了，隻好任由唐天寶哭著，喊著。突然，水靈兒發現了唐鐵衣的死有蹊蹺，於是她扒開了唐鐵衣的上衣，看到唐鐵衣的胸口上有一個掌印，她對這個掌印再熟悉不過了，因為這正是她自創出來的水墨掌。當水靈兒看到這個掌印時，吃了一驚，然後她在心裏說道：“這是水墨掌打出來的掌印，看來天寶哥的爹是被水墨掌打死的。這世上除了我和莫江南，沒有第三個人會水墨掌了，那麼他是誰打死的呢？難道是莫江南？可是莫江南為何要殺天寶他爹呢？天寶可是他的徒弟呀！他就算恨我，也沒必要殺了他徒弟的爹呀！難道殺天寶他爹的不是莫江南，而是另一個人？可是這個人會是誰呢？”水靈兒在心裏說到這，連忙搖頭道：“哎呀不想了不想了，管他是誰呢！反正又不管我的事。”
    水靈兒的這句話說得有點大，讓唐天寶聽到了，於是唐天寶問水靈兒：“靈兒妹妹，你在說什麼呢？什麼不關你的事？”
    水靈兒被唐天寶這麼一問，嚇了一跳，連忙解釋道：“哦！沒什麼，我是說…你爹的死…跟我沒關係。”
    唐天寶見水靈兒有些緊張，便說：“我又沒說跟你有關係，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水靈兒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什麼時候緊張了？我沒有緊張啊！我哪裏緊張了？”
    唐天寶指著水靈兒的額頭說道：“那你為何會流汗？”
    水靈兒連忙起身擦掉額頭的汗珠，並且說：“我…我有點熱。”
    唐天寶雖然知道水靈兒有些不對勁，但他也沒有察覺到她哪裏不對勁，於是唐天寶沒有說話了。片刻後，水靈兒好似想到了什麼，連忙對唐天寶說：“對了天寶哥，我會感應術，隻要我使用感應術，就能知道殺你爹的人是誰。”
    “感應術”屬於一種妖術，就是閉上眼睛用心去感應已經發生了的事情。
    “你說得是真的嗎？那你趕緊使用感應術，看看殺我爹的人到底是誰？”唐天寶聽到水靈兒說用感應術可以看到真實情況，於是他激動的一下子站起身來，接著伸出雙手一把抓住水靈兒的胳膊說道。
    “好，不過在我使用感應術的時候你可不能說話，否則就不靈了。”水靈兒說。
    “好，我知道了。”唐天寶說。水靈兒閉上了眼睛，用感應術感應之前發生的事情：她先是看到一群人圍在唐家堡的門口，將唐家堡圍得水泄不通，其中還有個戴麵具的人，接著又看到他們打了起來，然後又看到那個戴麵具的人殺了唐家堡的管家金山，然後又看到那個戴麵具的人用水墨掌殺了唐鐵衣，之後又看到那個戴麵具的人拿下了自己臉上的麵具。當水靈兒看到那個麵具人的臉時，才知道那個人不是莫江南，而是莫江南的徒弟付韶華，這時水靈兒睜開了眼睛。就在水靈兒剛睜開眼睛，就聽到唐天寶焦急地問道：“靈兒妹妹，怎麼樣？看到凶手了嗎？”
    水靈兒說：“看到了。”
    唐天寶一把抓住水靈兒的胳膊激動道：“他是誰？你快告訴我，他是誰？”
    水靈兒並沒有告訴唐天寶真實情況，而是欺騙唐天寶：“是你師父，和你那個師兄。”其實水靈兒這樣說也不算是欺騙，因為唐鐵衣的確是他那個師兄付韶華殺的，隻不過她把莫江南也扯進來了，至於她為什麼要這樣說呢？那是因為她恨莫江南，她想殺了莫江南，可是莫江南會捉妖的本領，以她現在的武功，根本殺不了莫江南，所以她希望唐天寶幫她，可是莫江南是唐天寶的師父，以唐天寶的性格，是不會幫一個外人殺自己師父的，所以她才會這樣說，為了就是製造誤會，好讓唐天寶誤會莫江南，認為他爹是莫江南殺的，這樣他和莫江南的師徒關係就會決裂……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師父和我師兄怎麼可能會殺我爹？你是不是搞錯了？”唐天寶說。
    “我沒有搞錯，你爹的確是你師父和你師兄殺的，我用感應術親眼看到的，我的感應術很靈的，不會弄錯。”水靈兒用雙手推開唐天寶的雙手並且說。
    “可我師父和我師兄為什麼要殺我爹？我爹和他們無冤無仇，他們為什麼要殺我爹？”唐天寶不解道。
    “他們來唐家堡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殺你爹的，而是來找我們的，隻是因為沒找到我們，所以一氣之下，才會殺了你爹。”水靈兒就像編故事一樣，編著謊言。唐天寶居然相信了，氣得攥緊了拳頭，氣得牙癢癢，恨不得將莫江南和付韶華兩人挫骨揚灰。片刻過後，他往唐家堡的外麵走去，水靈兒連忙抓住了他的手腕，並且問：“天寶哥，你要去哪裏？”
    唐天寶回答：“去藥王穀，找莫江南和付韶華報仇雪恨。”
    水靈兒說：“你又不會武功，怎麼報仇？”
    唐天寶不知該說什麼了，隻說了一個“我”就不作聲了。這時水靈兒說：“天寶哥，要不這樣吧！我教你武功，等你學會了我的武功，到時候我們聯手，一起對付莫江南和他的那個大徒弟，你看如何？”
    唐天寶點頭說：“好。”
    水靈兒說：“那我先教你一些拳腳功夫吧！然後再教你水墨掌。”她說完帶著唐天寶來到了院子，然後對唐天寶說：“你家院子地方大，適合習武，我就在這裏教你吧！我先練一遍給你看，然後你跟著我的動作學，直到學會為止，知道嗎？”
    唐天寶點了一下頭，表示他已經聽懂了。這時水靈兒開始習武，拳頭和腳都用上了，一會出掌攻擊，一會雙掌交替，一會前推，一會後移，忽而陰，忽而陽，陰陽難分，而且出手神鬼難測，速度極快，身手敏捷，看得唐天寶眼花繚亂，分不清誰是誰？雖然唐天寶看不清楚，也不懂，但他還是站在一邊比劃著，學著，認真地學著，一邊學著還一邊聽著水靈兒的分析。唐天寶雖然學得很認真，但他對武術這方便沒有多少天賦，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他都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學會。幾個月後，唐天寶將拳腳功夫學會了，但是水墨掌還沒有完全學會。這天，水靈兒做了一桌子菜，準備去院子裏叫唐天寶吃飯，可她走到院子裏並沒有看到唐天寶，於是她說：“奇怪？天寶哥去哪了？該不會是學武學累了，去房間裏睡覺去了？可是他還沒有吃飯呢！不行，我得去看看。”語畢，他拎著食盒去往唐天寶的臥房。當她到了唐天寶的臥房裏，並沒有看到唐天寶，於是她在房間裏喊：“天寶哥，吃飯了。天寶哥，天寶哥……”水靈兒喊了好幾聲，也沒人應答，她覺得很奇怪，便在房間裏四處尋找，並且嘀咕道：“奇怪？人去哪了？”這句話剛說完，就看到桌子上有一張紙條，於是她走過去放下食盒，然後拿起紙條看了看，紙條上寫著：靈兒妹妹，我現在已經學會武功了，是時候給我爹報仇了，等我報完仇，再回來找你。水靈兒看完紙條後，說：“這個傻瓜，學了點三腳貓的功夫就想去報仇？還不帶上我，看我去了不扇你耳刮子。”說完便跑了出去，然後去往藥王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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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藥王穀。
    唐天寶和莫江南還有付韶華他們打了起來，什麼拳頭呀！腳呀！水墨掌呀！通通用上了，打得那叫一個酣暢淋漓，對抗的招式也很厲害，尤其是莫江南和付韶華兩人，速度之快，招式之猛，逼得唐天寶退無可退，最後唐天寶被他們二人活捉了。
    “莫江南，付韶華，有種你們兩個就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們。”唐天寶掙紮道。
    “你以為我不敢嗎？”付韶華嚴厲道。
    “那你殺呀！我人現在就在你身邊，你殺呀！”唐天寶說。
    “殺就殺，我現在就殺了你。”付韶華話音未落，便舉起手掌準備拍向唐天寶，可是卻被莫江南阻止了：“住手！他是你師弟，你怎能下此毒手？”
    付韶華對莫江南說：“師父，是他要殺我們，不是我們要殺他。”
    莫江南沒跟付韶華說話了，他隻是問唐天寶：“天寶，你為何要殺我們？我可是你的師父，韶華可是你的大師兄，你不尊重我們也就罷了，為何還要殺我們？”
    唐天寶對著莫江南說：“我呸！什麼師父，什麼大師兄，還尊重你們？你們有尊重我嗎？你們殺了我爹，有尊重過我嗎？”
    “我們殺你爹？”莫江南懵了，“我們什麼時候殺你爹了？天寶，你是不是誤會了？”
    唐天寶說：“我沒誤會你們，我爹就是你們殺的，你們敢做，為何不敢承認？”
    莫江南說：“你口口聲聲說你爹是我們殺的，你有何證據？”
    莫江南話音剛落，水靈兒就從遠處走了過來，一邊走還一邊說：“我就是證據。”
    看到是水靈兒走了過來，唐天寶連忙對水靈兒說：“靈兒妹妹，你怎麼過來了？我不是讓你在家裏等我嗎？”
    不提這個還好一點，一提這個水靈兒就來氣，便對唐天寶大罵道：“天寶哥，你也太不像話了，報仇也不帶上我，你是沒拿我當家人是不是？你難道忘了，我們已經私定終身了。”
    水靈兒的這番話倒是沒有惹怒唐天寶，反而惹怒了莫江南，卻讓莫江南很不舒服，於是莫江南說：“靈兒妹妹？天寶哥？這稱呼…叫得真親/熱啊！沒想到你們竟然私下裏定了終身，你們還真是不要/臉，你們難道忘了，自古以來，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你們的父母不在了，那還有我這個師父在呢！”
    莫江南說到這，用嚴厲的口氣對唐天寶說：“唐天寶，你是沒拿我當師父呢！還是不把我這個師父當回事？”
    還沒等唐天寶回答，水靈兒便搶先一步，對莫江南說：“我呸！就你也配當人家的師父？你殺了人家的爹，還口口聲聲稱呼自己是人家的師父，我看你才是這世上最惡/心，最不要/臉的人。”
    莫江南被水靈兒的這番話氣得快要噴血，於是他說：“既然你們說人是我殺的，那就是我殺的唄！你們能如何？你們又能奈我何？”
    唐天寶聽後氣憤道：“我爹果然是你殺的，你終於承認了。”
    莫江南說：“我承認了又如何？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你覺得你能殺得了我？”
    唐天寶惡狠狠地道：“不試試怎麼知道？”說完從莫江南和付韶華的手裏掙脫了，然後發起狠來，用閃電般的速度，出掌和莫江南打了起來。這速度行如鬼魅一般，讓莫江南慌忙招架，不過莫江南也不含糊，使出了水墨掌。水墨掌快而狠，不過唐天寶也會水墨掌，所以他也不差，見招拆招，關鍵時刻化險為夷，給莫江南增加了很大的壓力，不過最後的結果還是唐天寶輸了。唐天寶就這樣被莫江南打傷了。此刻的唐天寶，被莫江南打倒在地，並且吐了一口血。
    “天寶哥！”水靈兒見唐天寶受傷了，便連忙跑過去扶起唐天寶，並且問唐天寶：“天寶哥，你沒事吧！傷得重不重？”
    唐天寶說：“我沒事。”說完又想去攻擊莫江南，可是卻被水靈兒攔住了。
    水靈兒攔住唐天寶後，便對唐天寶說：“天寶哥，你不是莫江南的對手，還是讓我來吧！”她說完對莫江南說：“莫江南，天寶哥的仇就是我的仇，你殺了天寶哥的爹，就等於殺了我未來的公公，我這個未來的兒媳，替未來的公公報仇是應該的。你出招吧！”
    莫江南說：“靈兒，你可別忘了，咱倆可是成過親的，你可是我的妻子，我又怎會舍得出手打你呢？”
    水靈兒罵道：“我呸！誰是你的妻子？你這人還要不要臉？好，你不出手是吧！那就我來出手，我可不會對你客氣。接招吧！”話音一落，便出手攻擊莫江南。水靈兒出招的架勢很凶猛。他們以掌應對，猛然間，二人打在一起，招式變幻莫測，速度之快，力道之足，真乃武林罕見，幾十招之後也不見誰勝誰負，讓站在一旁觀看的唐天寶和付韶華兩人急得直冒冷汗。又過了片刻，付韶華實在看不下去了，衝著莫江南喊道：“師父，她是妖怪，你不是會法術嘛！為什麼不用捉妖法術對付她？你們這樣打下去，要打到哪個猴年馬月?”
    莫江南聽到了付韶華的話，但他沒有理會付韶華。此刻的莫江南，一拳向水靈兒的胸前襲去。莫江南的這一拳勢大力沉，竟伴著呼呼風聲。水靈兒見狀，沉腰一扭，貼著莫江南的側邊移開了，然後趁莫江南不注意，一掌打向莫江南的後背，將莫江南打飛幾米之外。莫江南噴了一口血，整個人落在了地上。這時站在一旁的付韶華連忙朝著莫江南的方向喊了一聲“師父”！並且跑過去扶起莫江南，然後問：“師父您沒事吧？”接著又說：“師父！我都跟您說了，她是妖怪，而且她的武功又比您高，憑武功您是打不過她的，您為什麼不用法術對付她？”
    莫江南沒吭聲，這時付韶華又說：“師父，徒兒知道您喜歡她，您舍不得打她，可如果您不抓住她，您讓她跟那個唐天寶逃走了，那麼您這一輩子，都得不到她了。”
    莫江南聽後沉思著，這時付韶華又說：“師父，您如果抓了她，把她囚禁在您的房中，到時候您是想娶她，還是想生米煮成熟飯，不還是您說了算，您說我說得對不對？”
    付韶華這個人一肚子壞水，盡出一些餿主意。
    莫江南想了一會，突然想明白了付韶華說得那番話，於是他說：“對，我怎麼沒想到，我不管她愛不愛我，也不管她願不願意，隻要是我看上的東西，我就算是不擇手段，就算是昧著自己的良心，我也要得到她。”他說完掏出收妖葫，然後拔出收妖葫的蓋子，將葫蘆口對準水靈兒並且念著咒語。水靈兒見狀，連忙飛向天空打算逃走，並且還朝著唐天寶喊了一句：“天寶哥，快逃！”“快逃”兩個字剛落音，水靈兒就被收妖葫收住了，然後水靈兒在葫蘆裏大罵莫江南：“莫江南，你這個混/蛋，王/八/蛋，快放我出去。”
    莫江南手拿收妖葫，然後用手指彈了一下收妖葫，並且對著收妖葫得意道：“靈兒，我的好靈兒，你可是我的妻子，我又怎麼會讓你跟他人在一起呢！你呀！就乖乖地做我的妻子吧！我保證會好好的疼你，愛你，絕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水靈兒在葫蘆裏罵道：“我呸！你惡不惡心？別以為你用還顏丹還顏了容貌我就會愛上你，我現在看到你這張臉就覺得惡/心，恨不得將你這張臉撕碎。”
    莫江南開心道：“沒關係沒關係，你恨我這張臉沒關係，大不了我以後蒙著麵，不讓你見到我這張臉就是了。”他說完大聲喊藥王穀的季真季管家：“季管家，季管家。”
    季管家聽到後連忙跑了過來，然後問莫江南：“老爺，您有何吩咐？”
    季管家名叫季真，比莫江南大幾歲，他是藥王穀的管家，專門伺候莫江南的，所以嚴格來說，他應該是莫江南的私人管家。
    “去準備一間婚房，三日後我要和靈兒成親。”莫江南吩咐季管家。
    “是。”季管家應了一聲便去準備婚房去了。
    季管家走後，水靈兒在收妖葫裏罵道：“莫江南，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我才不要嫁給你呢！”
    莫江南說：“那可由不得你。”說完拿著葫蘆就往他自己的臥房走去。唐天寶連忙追去，一邊追還一邊出拳攻擊，並且叫道：“莫江南，靈兒是我的，你憑什麼抓她？快放了她，否則我殺……”他的話還沒說完呢！莫江南連忙轉身，然後一掌將唐天寶打飛了，之後莫江南又轉過身來，繼續往他的臥房走去。唐天寶連忙爬過去抱住了他的雙腳，不讓他帶走水靈兒。
    “放開！”莫江南見唐天寶抱住了他的雙腳，他很生氣，便對唐天寶大叫道。
    “我不放，除非你放了靈兒，否則你打死我也不放。”唐天寶說。
    “好！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莫江南說完舉起一隻手，準備拍向唐天寶的腦袋，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方明月卻跑過來抓住莫江南舉起來的那隻手，並且替唐天寶求情，對莫江南說：“師父不要啊！他可是您的徒弟，您以前最疼他了，您現在就算再生氣，也不能打死他呀！”
    唐天寶對方明月說：“師姐別求他，讓他打死我，他今日如果不打死我，他日有機會，我一定會打死他。”
    “你……”莫江南氣得又要打唐天寶，可是又被方明月阻止了。方明月連忙往地上一跪，道：“師父，您要是將他打死了，我也不活了。”
    站在一旁的付韶華，聽到方明月的這番話，氣得連忙走過去拉起方明月，並且對方明月說：“師妹！你居然願意和唐天寶一塊死？你就這麼愛他？”
    方明月說：“是，我是愛他，愛他愛到願意和他一塊死。”
    啪！！！方明月的話剛說完，一個巴掌就扇了過來。這個巴掌是付韶華打的。
    “你居然打我？”方明月捂著被打的臉龐說，然後又放下手說：“我愛他我有錯嗎？你憑什麼打我？難道我不能愛他嗎？”
    付韶華說：“你愛他他愛你嗎？你願意和他一塊死，那他願意跟你一塊死嗎？你別忘了，他又不愛你。”
    方明月說：“他愛不愛我跟你有什麼關係？我的事不需要你來管。”
    “你……”付韶華氣得舉起手來，準備打方明月，這時方明月連忙說：“怎麼？你還想打我啊？”
    “夠了，”莫江南對他們發火道，然後又心平氣和地對他們說：“你們的事暫時不說，改日有時間你們慢慢說。”莫江南說完，低頭看向趴在地上的唐天寶，然後用嚴厲的口氣對唐天寶說：“你給我放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唐天寶說：“我不放，除非你放了靈兒，否則我就不放。”
    莫江南說：“好！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不客氣”三個字剛落音，莫江南就一掌拍向唐天寶，不過他沒有拍向唐天寶的腦袋，而是拍向唐天寶的後背，所以唐天寶沒有死，隻是暈倒了。至於莫江南為何沒有殺死唐天寶，那是因為莫江南是唐天寶的師父，所以莫江南不想親自動手，因為他知道會有人替他動手，而這個替他動手的人，就是付韶華，因為莫江南知道付韶華痛恨唐天寶，一心想要唐天寶死，所以莫江南不用親自動手，自然會有人替他動手。
    “韶華，唐天寶就交給你了，他是生是死，任憑你處置。”莫江南打昏唐天寶後，便對付韶華說。
    “是師父，徒兒知道了。”付韶華說。付韶華說完莫江南就走了，然後付韶華大喊田飛田管家：“田管家，田管家。”
    田飛連忙跑過來問付韶華：“付公子有何吩咐？”
    田飛今年有四五十歲，他和季真一樣，也是藥王穀的管家，不過他不是專門伺候莫江南的，而是專門伺候藥王穀所有人的。
    “將唐天寶押入大牢，交給餘捕頭，讓餘捕頭好好的伺候他。”付韶華對田飛說，並且將“伺候他”三個字加重了口氣，意思就是讓餘捕頭打他，虐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