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花劍之水妖傳》第七章：被救
    “將唐天寶押入大牢，交給餘捕頭，讓餘捕頭好好的伺候他。”付韶華對田飛說，並且將“伺候他”三個字加重了口氣，意思就是讓餘捕頭打他，虐待他。
    餘捕頭名叫餘生，性別男，年齡四十出頭。他是專門看管牢房的。
    “這……”田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辦，便吞吞吐吐說了一個字便不作聲了。這時付韶華有些不高興了，便說：“這什麼這，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做個聽話的狗，否則你就卷鋪蓋走人。”
    “是，小的明白。”田飛點頭應道，然後將昏迷的唐天寶拖走了。田飛剛將唐天寶拖走，方明月就跟後追去，一邊追還一邊喊：“師弟，師弟。”方明月隻喊了兩聲，就被付韶華拉住了，並且聽到付韶華對她說：“師妹，我不許你找他。”
    方明月反拉住付韶華的手，求情道：“師兄，你放了師弟吧！我求求你了。”
    付韶華一字一板地說：“不可能。”
    方明月從頭上拔出發簪對準自己的脖子，威脅道：“你要是不放了他，我就死在你的麵前。”
    “你……”付韶華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片刻後，付韶華故意對方明月說：“好！那我就看在你的麵子上…放了他，你可以去大牢裏找他了。”
    方明月開心地不得了，將拿發簪對準脖子的那隻手放了下來，並且對付韶華說：“真的嗎？那我現在就去找他。”說完轉身正要走，可是連一步都沒有邁出去就被付韶華打暈了。付韶華將方明月打暈後便將方明月打橫抱了起來，然後將方明月抱到了方明月的臥房裏，讓方明月躺到了床上，之後付韶華來到了大牢裏，看到大牢裏的餘捕頭正在鞭打唐天寶，這時付韶華走到放刑具那裏，拿起一把匕首走到唐天寶的身邊，餘捕頭見狀連忙停止了鞭打，然後站到了一邊，讓付韶華來處置唐天寶。此刻的付韶華，將手上的匕首在唐天寶眼前晃來晃去，並且和唐天寶說：“你說師妹為什麼會那麼喜歡你？你到底哪一點比我好？難道就因為你長得比我好看一些？”
    唐天寶被鐵鏈綁成一個十字架形狀，身上被打得到處都是鞭痕，痛得都快要不行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但他聽到付韶華的這番話後，覺得又好笑又可氣，於是他說：“師姐為什麼會喜歡我，你應該去問她呀！問我做甚？我隻能告訴你，假如我是女孩子，我也不會喜歡你，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唐天寶停了一會，然後接著說道：“像你這麼心胸狹隘，一肚子壞水，心狠手辣的人，有女孩子喜歡你才怪。”“才怪”兩個字剛落音，就被付韶華打了一個耳光。
    “我現在落在你的手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唐天寶被打後，對付韶華說。
    “我是不會這麼容易讓你死的，我要讓你嚐嚐，什麼是生不如死的滋味？”付韶華用匕首挑著唐天寶的下巴說，“你說…我該用什麼方法折磨你好呢？你這張臉長得比我好看，要不…我就在你臉上劃一刀，讓你這張好看的臉變成一個醜八怪，到時候師妹就不會喜歡你了。”說時遲，那時快，話剛說完就在唐天寶的臉上畫上一道長長的口子，獻血一點點地往下流。付韶華看著那道長長的口子，用手指著嘲笑道：“哈哈哈哈！你看！你看你現在多醜，你都這麼醜了，師妹肯定不會喜歡你了。哈哈哈哈……”付韶華笑得開心，唐天寶卻氣得快要噴血。付韶華笑了一會，又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於是他說：“不對，萬一師妹不是因為你的美貌呢！我們三個當中，你的醫術是最好的，萬一師妹是因為你醫術好，才會看上你的呢！所以我得挑斷你的手筋腳筋，讓你成為一個廢人，一輩子都沒法給人看病，這樣師妹就不會愛上你了。”說時遲，那時快，付韶華三兩下就將唐天寶的手筋腳筋挑斷了，唐天寶痛得啊啊直叫，然後暈了過去。這時付韶華又說：“這麼快就暈了，真沒意思。”他說完吩咐餘捕頭：“餘捕頭，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一下，接下來就交給你了，隻要別把他弄死，你想怎麼處置他都可以。”
    “是。”餘捕頭回應了一聲，然後從別處挖了一瓢水潑到唐天寶的臉上，將唐天寶潑醒了，然後繼續用鞭子鞭打唐天寶。付韶華見餘捕頭打得有模有樣的，便放心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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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江南的臥房裏，莫江南坐在桌邊，桌上放著封妖葫，莫江南死死地盯著封妖葫看，好似要將封妖葫看個大窟窿出來。
    “看什麼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睛。”水靈兒在封妖葫裏麵罵道。
    “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莫江南問。
    “我是妖怪，我可是會通天的本領。即使我被你關在這個葫蘆裏，我也能知道外麵的事情。”水靈兒說。
    “是嗎？既然你這麼厲害，那你為何不能從這葫蘆裏麵跑出來？”莫江南說。
    “我……”水靈兒被莫江南說得無言以對，然後她說：“我不跟你抬杠了。”
    莫江南說：“好好好，不抬杠不抬杠，那咱們說正事吧！”
    水靈兒問：“什麼正事？”
    莫江南說：“就是三日後的事啊！”
    水靈兒生氣道：“你別做夢了，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莫江南說：“那可由不得你。你現在被我困在葫蘆裏出不去，到時候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水靈兒說：“我現在出不去，不代表三日後出不去。”
    莫江南問：“此話怎講？”
    水靈兒說：“三日後你要跟我拜堂成親，自然要放我出來，你總不能跟一個葫蘆拜堂成親吧！”
    莫江南說：“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所以我早就做好準備了。”
    水靈兒問：“什麼準備？”
    莫江南從身上掏出一根針，對水靈兒說：“你知道這個針叫什麼針嗎？”
    水靈兒說：“我哪知道叫什麼針，我又沒見過。”
    莫江南說：“叫封武針，是專門用來封住人武功、法術、妖術的。隻要將針紮在人的身上，任憑對方的武功、法術、妖術有多高，都無法施展出來。你要不要試試？”
    水靈兒說：“我才不要呢！”
    莫江南說：“可是針在我的手裏，你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才算”兩個字剛落音，莫江南就將手上的封武針發了出去，然後封武針迅速地穿透封妖葫，紮在了水靈兒的身體裏，水靈兒就這樣被封妖針封住了武功和妖術，成了一個普通人。
    三日的時光過得飛快，一晃便過去了。
    三日後是莫江南和水靈兒成親的日子，藥王穀張燈結彩，到處都貼滿了大紅雙喜。兩個丫鬟正在忙著給水靈兒穿嫁衣，戴鳳冠，忙得焦頭爛額，可是水靈兒卻一點都不開心，因為水靈兒的心裏想得都是唐天寶：“天寶哥，你在哪裏？我都快要嫁人了，你怎麼還不來救我？你要是再不來救我，我就成了別人的新娘子了。”
    水靈兒在心裏說到這，便從梳妝台的抽屜裏拿出一對珍珠耳環，給了其中一個丫鬟，並且對這個丫鬟說：“音容，這對耳環送給你，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音容”是這個丫鬟的名字，她是莫江南從外麵花錢買回來的，今年十七歲。而她旁邊的這個丫鬟名叫雙雙，也是莫江南從外麵買回來的，今年也是十七歲。她們來到藥王穀還不到三天呢！對藥王穀的人和事還不太了解。莫江南為了這個婚事，特地從外麵買回來兩個丫鬟送給水靈兒，給水靈兒當貼身丫鬟用。
    “什麼忙？您說。”音容接住耳環說道。這時水靈兒用一隻手遮住嘴巴，在音容耳邊小聲地說：“幫我出去打聽一個名叫唐天寶的人。”
    “好的，奴婢知道了，奴婢這就去。”音容說完出去打聽唐天寶去了，許久過後，音容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說：“不好了不好了，主子不好了。”
    水靈兒連忙跑過去迎接，並且問：“什麼不好了？”
    音容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緩了一會，然後用手遮住嘴巴，在水靈兒耳邊小聲地說道：“唐天寶被付公子打入大牢了，聽說還被挑斷了手筋腳筋，已經成了一個廢人了。”
    “什麼？？？”水靈兒吃驚道，然後接著說：“不行，我得去救他。”說完正要往外跑，這時音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並且對她說：“主子，還有半個時辰您就要和莫公子成婚了，您現在可不能走啊！您要是走了，我們怎麼向莫公子交代呀？”
    水靈兒說：“可是如果我不走，那唐天寶怎麼辦？我要是不去救他，他就死定了。”
    音容說：“主子！唐天寶是付公子的師弟，就算付公子再怎麼恨他，也不至於讓他死吧！所以唐天寶不會有事的，您就放心吧！”
    水靈兒正在沉思，這時音容用懇求的語氣說：“主子！！！音容求您了，音容和雙雙都是下人，您要是走了，我們這些做下人的，怎麼向莫公子交代呢？莫公子的脾氣您是知道的，要是惹怒了他，我和雙雙都沒有好果子吃。”
    水靈兒很為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此刻她心急如焚，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突然，她想到了方明月，於是她在心裏說著：“對了，方姑娘不是喜歡天寶哥嘛！如果讓方姑娘去救天寶哥，方姑娘肯定願意。”
    水靈兒在心裏說到這兒，便對音容說：“音容，你可否願意再幫我一個忙？”
    音容問：“什麼忙？您說，隻要是我能辦到的，我一定替您辦到。”
    水靈兒用手遮住了嘴巴，在音容耳邊小聲地說道：“幫我去找方姑娘，告訴她唐天寶被抓了，讓她去救唐天寶。”
    音容疑惑道：“方姑娘？？？是方明月嗎？”
    水靈兒說：“對，就是方明月。她喜歡唐天寶，隻要你告訴她唐天寶被付韶華抓了，她一定會想辦法救唐天寶的。”
    音容說：“好，奴婢這就去。”說完轉身匆匆忙忙地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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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明月的臥房裏。
    方明月被付韶華鎖在了房間裏，此刻她正在房間裏發怒，將房間裏的東西摔得亂七八糟，有的摔爛了，有的摔碎了，門也被她砸得砰砰直響，窗戶也被她砸得砰砰直響，一邊砸還一邊罵：“付韶華，你放我出去，你憑什麼將我關起來？你有什麼資格將我關起來？你快放我出去……”
    音容剛走到門前，就聽到方明月在裏麵又是砸東西又是大罵，音容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情況，然後音容從頭上拔出發簪偷偷地將門鎖撬開了，之後便走了進去，可她剛進去就看到一個茶杯向她砸來，她連忙一閃身，茶杯砰地一身砸在了地上，砸得粉碎，把她嚇了一跳。音容雖然知道有方明月這個人，但她還沒有見過方明月，所以她還不知道方明月長什麼樣子，於是她問方明月：“請問…你是方明月嗎？”
    方明月也沒有見過音容，所以她也不認識音容，於是她用疑惑的眼神看著音容，並且對音容說：“沒錯，我是方明月，你又是誰？”
    音容說：“我叫音容，是莫江南從外麵買回來的丫鬟，不過莫江南已經將我送給了水靈兒，我現在是水靈兒的貼身丫鬟。我來這裏是想告訴你，唐天寶被付韶華關在了大牢裏，付韶華還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將他折磨的半死不活，現在也隻有你才能救他了，所以水靈兒讓我來求你，求你去救他。”
    方明月說：“好，我立刻馬上去。唐天寶是我的師弟，我就算拚了我這條命，我也會護他周全。”她說完正要走，這時音容連忙問她：“唉方姑娘，你想到怎麼救他的法子了嗎？”
    方明月說：“我自有辦法救他，這個你不用擔心。”方明月說完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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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牢裏。
    大牢裏陰暗潮濕，泥牆破的不能再破，裏麵死氣沉沉的，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唐天寶還跟之前一樣，被綁著，身上到處都是鞭痕、傷痕，早已經麻木了，沒有痛覺了。此刻他昏昏欲睡著。餘生餘捕頭正在和他的一個好友在吃飯，突然他這個好友對餘生說：“我說餘捕頭，你這樣天天折磨他你不累嗎？幹脆一刀把他殺了得了。”
    這個說話的人名叫聖明，是專門給餘生打下手的，年齡和餘生差不多大。
    “你以為我不想殺，想這樣折磨他嗎？”餘生說，“付公子發話了，讓我暫時別弄死他。”話剛說完，這時方明月拎著酒壇子走了過來，邊走還邊喊：“餘捕頭。”
    餘生聽到後，連忙站起身來，這時聖明也站起身來，然後餘生說：“方姑娘？你怎麼來了？”
    方明月說：“我來探望一下我師弟，順便給你們帶點酒。”
    餘生說：“牢房裏不允許喝酒，這規矩你也知道。”
    方明月說：“喝一點沒事，隻要你不說我不說，沒人會知道的。”方明月說完，見餘生還在猶豫，然後她又說：“這酒是我親自為你們釀的，很香的，不信你們聞聞。”
    方明月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便將瓶蓋打開了，然後將酒壇子伸到他們的麵前，一股濃濃的酒香味撲鼻而來，讓他們難以忍受自己的酒癮。方明月見他們快要忍不住了，便給他們加了一把火：“餘捕頭，我是第一次釀酒，而且還是第一次為你釀酒，你就給個麵子嘛！不管好不好喝，多少嚐一口嘛！”
    餘生想了一會，說：“好吧！那我就嚐一嚐。”說完接住酒壇子嚐了一口，然後問方明月：“方姑娘，這酒真的是你第一次釀的？”
    方明月說：“是啊！怎麼了？是不是不好喝？”
    餘生說：“不是，不是不好喝，是挺好喝的。”他說完將酒壇子遞給聖明，並且對聖明說：“聖明，你也喝幾口嚐嚐。”
    聖明說：“好嘞！”然後接住酒壇子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喝完又將酒壇子還給了餘生，然後餘生又咕咚咕咚喝了幾口，一邊喝還一邊說：“這酒真好喝。”可他們卻不知，酒裏早已經被方明月下了迷魂藥。
    方明月見他們喝得盡興，便對他們說：“既然我釀得酒好喝，那你們就多喝幾口，千萬別浪費。”話剛說完，他們就暈了過去，然後方明月喊了幾聲：“餘捕頭，餘捕頭。”可是卻沒人應答，因為他們已經暈死過去了。這時方明月在餘生身上搜到了牢房的鑰匙，然後方明月將唐天寶的那間牢房的門打開了，之後將唐天寶救走了。
    此刻的方明月，背著昏迷的唐天寶離開了藥王穀，來到了唐家堡。此刻唐天寶正躺在他自己臥房的床上，身邊坐著一個五十左右的男大夫，這個男大夫正在給唐天寶處理傷口，而方明月正站在旁邊觀看著。許久過後，那位男大夫將傷口處理完畢了，然後方明月問那位男大夫：“大夫，他的傷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可以痊愈？”
    大夫起身回答說：“他身上雖然到處都是傷痕，但都是些皮外傷，不礙事的，擦點藥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唯一一處重傷，就是他四肢的筋脈被挑斷了，這恐怕…需要很長的時間恢複。如果恢複的好，那還好；如果恢複的不好，那恐怕…他這輩子都要做輪椅了。”
    方明月吃驚道：“什麼？？？有這麼嚴重嗎？”她說到這，一把抓住大夫的手臂，然後接著說：“您是大夫，您快想想辦法，救救他呀！”
    大夫說：“老夫是大夫沒錯，可老夫的醫術有限，老夫也無能為力呀！姑娘，你還是…另請高明吧！老夫告辭了。”說完拎著醫箱就走了。
    大夫走後沒過多久，唐天寶就醒了。方明月見唐天寶醒了，連忙走過去問：“師弟，你感覺怎麼樣？身上的傷口還痛嗎？大夫已經將你的傷口處理了，隻是你的筋脈…大夫說…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複。”
    唐天寶一點都不在乎他的傷勢，他在乎的…是水靈兒，所以他說：“師姐，靈兒被莫江南抓了，我現在身受重傷，不能去救她，你能不能…幫我去把她救出來？”
    方明月不高興地說：“你自己都傷成這樣了，你還在乎別人。”
    唐天寶說：“她不是別人，她是我的未婚妻。”
    “你……”方明月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此刻她真想抽唐天寶一個耳光，讓唐天寶清醒清醒。
    唐天寶見方明月沒答應，於是唐天寶自己爬了起來，一邊爬還一邊說：“你不幫我救她，我自己去。”剛說完就跌倒了。方明月連忙扶起了他，並且對他說：“師弟，你這是做什麼呢？你的傷還沒有好呢！你的筋脈已斷，暫時還不能走路呢！”
    唐天寶說：“那我就爬過去。我就算是爬過去，我也要救靈兒。”他說完推開了方明月，並且對方明月說了句：“你別拉我。”說完就倒在了地上，然後他一點一點往前爬，邊爬還邊說：“靈兒，我一定會救你的。我就算爬個三天三夜，我也會爬過去救你的。”
    方明月實在看不下去了，便走過去說：“師弟，你別爬了，我答應你，幫你去救她行了吧！”
    唐天寶停下了，然後抬起頭看著方明月，說：“師姐，你真的…肯幫我去救她？”
    方明月說：“我既然答應幫你，就一定會幫你，你快起來吧！來，我扶你起來。”她說到“我扶你起來”的時候，便伸手扶起了唐天寶，然後她將唐天寶扶到床邊，讓唐天寶躺下了，並且對唐天寶說：“師弟，你先躺著休息，我去藥王穀，救水靈兒。”
    唐天寶點頭說：“嗯！你小心一點。”
    唐天寶說完後，這時方明月準備走，可是還沒有走出一步，就聽到唐天寶說了句“師姐等一下”，然後她問：“怎麼了？”
    唐天寶說：“莫江南狡猾的很，你可想好了，怎麼救靈兒？”
    方明月說：“你放心吧！雖然師父很狡猾，但我也不笨。我自有辦法救她。”她說完便走了，然後去了藥王穀，不過等她到了藥王穀時，莫江南和水靈兒已經拜完堂，成完親了。此刻的方明月，來到了藏書閣，將藏書閣放了一把火，因為她知道，藏書閣對於莫江南來說…很重要，而她要救水靈兒，唯一的辦法就是從藏書閣下手。
    方明月將藏書閣點著後，便迅速地往外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喊：“不好了，藏書閣走水了。不好了，藏書閣走水了，快來人呀！藏書閣走水了，快來救火呀！”
    方明月的聲音很大，將藥王穀的廚師、管家、丫鬟通通喊出來了，然後他們有的拿桶端水，有的拿臉盆端水，有的直接把水缸都抬過來了，一個個忙得都打轉，急得都冒汗，隻有方明月心裏最清楚，這火是怎麼來的。此刻的方明月，見他們抬水的抬水，灑水的灑水，忙得暈頭轉向的，所以她說：“你們先滅火，我去通知我師父。”她說完便往莫江南的婚房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喊：“師父不好了，藏書閣走水了。師父不好了，藏書閣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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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江南的婚房。
    莫江南的婚房，莫江南正在床上，將水靈兒壓在身下，對她行夫妻之事。水靈兒掙紮著、罵著：“莫江南，你這個混蛋、王八蛋，你要是敢碰我，我就閹了你。”
    莫江南說：“你是我的妻子，我對你行夫妻之事不是應該的嘛！你還敢閹我？看我怎麼修理你。”
    莫江南說完準備親水靈兒，可是就在這時，方明月闖了進來，看到了這一幕，然後方明月連忙用手遮住了眼睛，並且說：“我什麼都沒看到。”
    莫江南很生氣，從水靈兒的身上爬了起來，說：“你不知道今日是為師的大婚之日嗎？不知道現在是為師的洞房花燭夜嗎？還這麼莽莽撞撞地闖進來，連門都不敲，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方明月很害怕，戰戰兢兢地說：“師父，徒兒不是故意的，徒兒隻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稟報，所以莽撞了些，還請師父見諒。”
    莫江南說：“什麼十萬火急的事？你倒是說呀！”
    方明月說：“藏書閣走水了，您的那些珍貴的書籍…恐怕……”
    方明月說到這停下了。莫江南聽後吃驚道：“什麼？？？該死的，你咋不早說？”
    莫江南說完飛一般地跑走了，跑得比兔子還快。
    莫江南跑走後，這時方明月走到床邊，問水靈兒：“水姑娘，你還好吧？”
    水靈兒坐起身來，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和發絲，然後說：“我沒事。哦對了方姑娘，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去救唐天寶嗎？”
    方明月說：“唐天寶我已經救下了，我還將他送去了唐家堡，還請了大夫給他處理了傷口。大夫說他的傷都是些皮外傷，擦點藥就會好的，就是他的手筋腳筋被挑斷了，恐怕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複。我現在來這裏，是來救你的。”
    水靈兒從床上下來了，然後伸手拉住方明月的手，說：“方姑娘，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和天寶。”
    方明月將手從水靈兒的手裏抽了出去，然後說：“你不用謝我，唐天寶是我的師弟，我救他是應該的。至於你嘛…是唐天寶讓我救你的，我是為了唐天寶，才會救你的。”
    水靈兒說：“不管你是為了誰救我的，反正你救了我，我就得謝謝你。”
    方明月說：“那你現在謝也謝了，我救也救了，現在外麵亂成一團，你還是趁現在混亂的時刻趕緊離開吧！別在耽擱了，不然待會被莫江南發現了，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水靈兒說：“好，我這就走。”她說完轉身正要走，可是隻走了一步，她又停了下來，因為她想到了方明月，於是她問方明月：“對了方姑娘，我要是走了，你怎麼辦？”
    方明月說：“我沒事，怎麼說我也是他的徒弟，他就算再生氣，也不會把我怎麼樣的，最多罵我幾句，打我一頓，然後把我關兩天消消氣也就沒事了，你放心吧！時候不早了，你還是趕緊走吧！不然等我師父發現了，你就走不了了。”
    水靈兒說：“好，那我走了，你多保重！咱們有緣再見！告辭！”
    方明月點頭說：“嗯！告辭！”
    方明月說完後，水靈兒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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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書閣。
    莫江南來到藏書閣後，藏書閣的火已經滅得差不多了，但是裏麵的書也燒得差不多了。此刻的莫江南，在裏麵哭泣，一邊哭還一邊說：“書啊！我的書啊！全都沒了。師父啊！我將您的書全都弄沒了，我對不起您，我對不起您啊！”
    莫江南一邊哭著一邊說著，突然，他看到牆角邊有火折子的殘渣，然後他伸手拿起殘渣，一邊看一邊說：“這裏怎麼會有火折子？難道這火是人故意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