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花劍之水妖傳》第五章：定情
    “不害怕呀！看個星星有什麼好害怕的？再說了，我可是個妖怪，除了捉妖道士，我還能怕誰？”水靈兒拉著唐天寶一邊往山頂上走去，一邊跟唐天寶說話，突然一陣風吹來，嚇得唐天寶打了個哆嗦，然後唐天寶說：“可…可我害怕呀！”
    水靈兒說：“沒事，有我保護你呢！你怕什麼？”這時唐天寶沒說什麼了，可能是聽了水靈兒的這番話便放下了心。水靈兒也沒說話了，她隻是拉著唐天寶往山頂上走去，不一會兒便到了山頂上，然後他們找了一塊有石頭的地方坐了下來，之後他們一起看星星。他們看著看著，突然水靈兒將目光投向了唐天寶，死死地盯著唐天寶看，也不知看了多久，卻被唐天寶發現了，這時唐天寶問水靈兒：“你不是說看星星嘛！幹嘛一直盯著我看？”
    水靈兒看著唐天寶，麵帶笑容地說：“因為你比星星好看呀！”
    唐天寶看著水靈兒，麵帶微笑地說：“你這張嘴呀！盡會胡說。”
    水靈兒說：“我可沒有胡說，我說得都是真的。”
    唐天寶說：“好好好，是真的是真的，我看星星了，不和你抬杠了。”說完仰著頭看星星了，一邊看還一邊說：“今晚的星星真美。”
    水靈兒也抬起頭看星星了，一邊看還一邊和唐天寶對話：“是啊！是挺美的。你說這麼好的良辰美景，我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唐天寶吃了一驚，連忙看著水靈兒，說：“你這小腦袋瓜子在想什麼呢？”他說到這伸手指著水靈兒，然後接著說：“不許胡思亂想啊！”
    水靈兒伸手將唐天寶的手推到了一邊，並且說：“哎呀我開玩笑的啦！瞧把你緊張的。”說完她又開始看星星了，片刻後，她一本正經地問唐天寶：“唐公子，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唐天寶一邊看著天上的星星，一邊說：“可以啊！你問。”
    水靈兒說：“假如我不是妖怪，你會喜歡我嗎？”
    唐天寶想都沒想就說：“會啊！”
    水靈兒開心地看著唐天寶，激動道：“真的嗎？”
    唐天寶看著水靈兒，回答道：“當然是真的，我何時騙過你？”
    水靈兒開心地笑了笑，然後又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這時唐天寶問：“怎麼了？剛才還開心的不得了，怎麼現在又不開心了？”
    水靈兒說：“我不是妖怪你才會喜歡我，可我明明就是個妖怪呀！你肯定不會喜歡我的。”
    唐天寶伸出雙手抓住水靈兒的一雙胳膊，並且一本正經地說：“怎麼會呢！在我的心裏，我不管你是人還是妖，隻要你不做壞事，我都會喜歡你的。”
    唐天寶說得“喜歡”，隻不過是指不討厭她，或者說對她有那麼一點點好感罷了，但是還沒到談論“愛情”的那個地步，可是水靈兒卻不是這樣認為的，水靈兒認為唐天寶說得“喜歡她”，就是愛上她了，所以水靈兒很激動，連忙說了句：“真的嗎？”接著一下子抱住了唐天寶，並且說：“那真是太好了，既然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那我們成親吧！”
    “成親？”唐天寶很吃驚，連忙推開了水靈兒，然後說：“水姑娘，我想你是誤會了，我說得喜歡你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水靈兒打斷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你雖然已經愛上我了，但你還不想這麼早和我成親，對不對？”
    唐天寶有些無奈，說：“不對！不是這樣的，我的意思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又被水靈兒打斷了：“我明白！你就是害羞，喜歡人家還不好意思承認，對不對？”
    唐天寶哭笑不得，皮笑肉不笑，說：“你說對就對吧！”他說完將頭轉到了另外一邊，然後自己跟自己說：“見過自作多情的，就沒見過像她這樣自作多情的，人家說得喜歡壓根不是那個意思好吧！”說完又將頭轉了回去，然後麵對著水靈兒笑了幾下，這笑容…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因為這是皮笑肉不笑，肌肉都僵硬了，但是水靈兒卻不知，還以為他是真的開心呢！壓根不知道他是強迫自己笑出來的，所以水靈兒還在一個勁地說：“唐公子，既然你我是真心相愛的，那我以後就叫你天寶哥吧！不叫你唐公子了，叫你唐公子會顯得生疏。”
    唐天寶說：“水姑娘……”他的話還沒說完又被水靈兒打斷了：“天寶哥，你也別叫我水姑娘了，叫我靈兒妹妹吧！這樣會顯得親切些。”
    唐天寶說：“靈兒妹妹……”剛喊了一句又被水靈兒打斷了：“哦對了天寶哥，既然你我暫時不成親，那我們就互相交換一下定情信物吧！”
    唐天寶吞吞吐吐地說：“那個……靈兒妹妹，我身上已經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你也知道，之前我為了給你買藥，把我身上的東西都當了，連衣服都當了，現在真的沒有什麼東西給你了。”
    水靈兒說：“你不是還有個玉手鐲嘛！快拿出來給我。”她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便將手伸了出來，這時唐天寶說：“手鐲是我娘的遺物，我不能給你。”
    水靈兒說：“為何不能給我？”
    唐天寶說：“那是我娘的遺物。”
    水靈兒說：“我知道是你娘的遺物啊！正因為是你娘的遺物，所以你就更應該要交給我保管，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唐天寶說：“為什麼？”
    水靈兒說：“因為我是你娘的準兒媳啊！將來要是咱倆成親了，你娘就是我娘，那麼你娘的遺物，不就等於是我的嘛！既然是我的東西，那麼交給我保管，是不是理所當然呢？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唐天寶被水靈兒繞糊塗了，於是便說：“對，你說得確實挺對的。”
    水靈兒說：“既然我說得是對的，那麼你是不是應該把你娘的遺物交給我保管呢？”
    唐天寶想都沒想就把玉手鐲拿出來交給了水靈兒，並且還說了一個字：“給。”這時水靈兒接住了玉手鐲左看看右看看，之後說：“這玉手鐲還挺好看的嘛！我喜歡。”說完將手鐲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這時唐天寶說：“我都將玉手鐲送給你了，那麼你呢？你打算送我什麼？”
    水靈兒說：“哎呀！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你別急，我找找啊！”說完在身上摸來摸去，找來找去，可是連半個像樣的東西也沒找到，所以她有點尷尬，便說：“那個……天寶哥，其實我比你還窮，我身上連半個像樣的東西都找不著，我平常也不戴發簪，也不戴首飾，我是一個女孩子，又不能把衣服脫下來給你，要不這樣吧！我送你一個吻，可好？”
    唐天寶還沒反應過來，水靈兒的那張小嘴就已經貼在了唐天寶的嘴唇上了，嚇得唐天寶目瞪口呆，半天都沒緩過神來，等他緩過神來後，水靈兒都已經吻完了。此刻的水靈兒，害羞的低下了頭，並且摸著自己的嘴唇，說：“天寶哥，你奪走了我的吻，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許不要我啊！你要是敢不要我，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唐天寶無語了，有氣都沒地方出，隻能在心裏發發鬧騷：“拜托！明明就是你吻我的好吧！怎麼卻成了我奪走了你的吻？這女人…也太不講道理了。”唐天寶在心裏發完牢騷後也沒過多久，就聽到水靈兒說：“天寶哥，我有些冷，你抱著我好嗎？”
    “啊？”唐天寶吃了一驚，還以為是聽錯了，等他搞明白後，正要開口拒絕時，水靈兒卻搶在了他的前麵，說：“哎呀算了算了，還是我抱著你吧！”話音一落，便伸手抱住了唐天寶的腰部，並且還把頭搭在了唐天寶的肩膀上，搞得唐天寶很不自在，不過她倒是自在的很。此刻的唐天寶，動也不敢動，話也不敢說，隻能任憑水靈兒擺布，但他可以在心裏說話：“說什麼帶我來看星星，分明就是來調/戲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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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藥王穀。
    莫江南正在他的臥房裏，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心裏麵卻想著之前水靈兒跟他說得那番話“是啊！你的年齡確實隻比我大幾歲，可你的容貌和我相比就差太遠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滿臉皺紋，滿頭白發，看了真叫人覺得惡心”。如果這番話是從其他人的口裏說出來的，或許莫江南不覺得有什麼，可是這番話偏偏就是從水靈兒的口裏說出來的，所以莫江南的心裏很難過，因為她接受不了水靈兒說他惡心。其實莫江南並不是不喜歡水靈兒，而是因為他接受不了水靈兒是個妖怪。這五十年來，莫江南想了很久，他覺得他對水靈兒還是有感情的，所以他有一種想和水靈兒從新開始的想法，可他現在的容顏，和水靈兒站在一塊真的很不搭配，就好像爺爺和孫女站在一塊一樣，也難怪水靈兒說他惡心，所以他想回到年輕時的模樣，那麼他想回到年輕時的模樣，唯一的辦法就是吃下“還顏丹”。他曾經拜過夜長衣為師，學了夜長衣的本領，其中也包括煉丹，因為夜長衣曾經給了他一本名叫“煉丹秘籍”的書，他將這本書看了一遍又一遍，早就學得滾瓜爛熟了，而且他也煉了很多丹藥，其中就包括“還顏丹”。還顏丹是還顏容顏的，可以將年老的樣子變成年輕時的樣子，或者將毀容的樣子變成毀容之前的樣子。“還顏丹”雖然可以還顏容顏，但它也可以減少人的壽命。一旦吃下了“還顏丹”，你活了一天，就等於活了一年。誰不想多活一天？誰希望死？可是莫江南為了自己能夠重新得到水靈兒的愛，連自己的壽命都可以不要了。
    此刻的莫江南，從梳妝台的抽屜裏拿出一個小小的盒子出來，然後他打開了盒子，從裏麵拿出一個小小的丹藥吃了下去，這個丹藥就是“還顏丹”。當莫江南吃下還顏丹後，便立馬變成了年輕時的模樣。此刻他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臉，一邊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突然，付韶華從門外走了進來，看到一個年輕人坐在梳妝台前，付韶華並沒有見過莫江南年輕時的模樣，所以付韶華問莫江南：“你是誰？為何在我師父的房間裏？”
    莫江南起身說道：“韶華，是我，莫江南，你的師父。”
    付韶華驚道：“師父？原來是您呀！您怎麼變得……這麼年輕？”
    莫江南說：“我吃了還顏丹。”
    付韶華問：“還顏丹是什麼東西？”
    莫江南說：“還顏丹就是一種可以還顏容顏的丹藥，它可以將年老的樣子變成年輕時的樣子，也可以將毀容的樣子變成毀容之前的樣子，不過它也有缺點，它的缺點就是減少壽命。”
    付韶華說：“您都知道會減少壽命，那您幹嘛要吃呀！您難道不想活了嗎？”
    莫江南說：“為師當然想活，為師吃下還顏丹，也是迫不得已的。”
    付韶華不明白，便問：“什麼意思？難道是有人逼迫您吃嗎？”
    莫江南說：“不是，不是有人逼迫，而是為師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哦不對，是妖，為師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妖。”
    付韶華終於明白了，於是便說：“所以您才會吃下還顏丹，哪怕是減少壽命，您也心甘情願，對嗎？”
    莫江南說：“對。”
    付韶華有些生氣，說：“師父，徒兒真的不明白，您為何會愛上一個妖呢？天下女人多了去了，您怎麼能愛上一個妖呢？”
    莫江南歎了口氣，然後說：“感情這東西…誰能講出一個道理來？為師也從未想過自己會愛上她呀！可為師偏偏就是愛上她了，為師能有什麼辦法？”
    付韶華雖然有些生氣，但他畢竟是莫江南的徒弟，他既不能罵莫江南，也不能打莫江南，所以他隻能這樣說：“師父，徒兒雖然不讚成您愛上一個妖怪，可是感情的事，徒兒明白，不管是誰，隻要動了心，就無法收回了。徒兒現在隻希望您和她能有一個好的結局，千萬別像我一樣，愛她愛了那麼久，也得不到她的心。”
    莫江南說：“韶華，為師知道你喜歡明月，可是感情是不能勉強的，明月的心裏隻有天寶，根本就沒有你，你又何苦自討沒趣呢？”
    付韶華怒道：“我沒有自討沒趣，要不是唐天寶夾在我們的中間，我早就得到明月的心了，早就和明月在一起了。”隻要一提到唐天寶，付韶華就氣不打一出來。他恨不得將唐天寶挫骨揚灰。這些年來，他每時每刻都想殺了唐天寶，可是他又害怕莫江南責怪他，所以他一直沒敢下手。莫江南的三個徒弟當中，莫江南最喜歡唐天寶了，但如果有一天，莫江南要是知道了他愛的那個妖怪，也就是水靈兒，愛上了唐天寶，他還會像以前那樣，喜歡唐天寶嗎？還是跟付韶華一樣，痛恨唐天寶？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感情糾紛了。對了，你突然來找為師，是有什麼事嗎？”莫江南見付韶華一提到唐天寶就火冒三丈，於是他轉移了話題。
    “徒兒找您，是想讓您教徒兒水墨掌。徒兒之前見您打過一次，徒兒覺得挺厲害的，徒兒也想學。”付韶華說。
    “水墨掌是那個妖怪自創出來的，邪門的很，你還是不學為好。”莫江南說。
    “可是徒兒想學，您就教教徒兒吧！”付韶華說。
    “那種武功屬於邪術，正常人是不能學的，會讓人走火入魔的，你最好不要學。”莫江南有些不高興了，便說道。
    “可是……”付韶華還沒說完呢！就被莫江南打斷了：“別可是了，為師要去藏書閣看書，沒時間陪你在這裏閑聊，你請回吧！”
    付韶華心不甘情不願地說道：“是，徒兒告退！”說完便走出了臥房，可他並沒有回自己的住處，而是躲到了別處，等著莫江南離開後，他便從別處走了出來，然後進了莫江南的臥房，在房間裏到處尋找水墨掌的下落，什麼衣櫃、抽屜、花瓶等等！隻要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個遍，可是都沒找到，最後卻在枕頭下麵找到了，是一本書，一本名叫“水墨掌”的書，裏麵記載的都是水墨掌的掌法。付韶華隨便翻看了一下，紙上畫得都是圖，旁邊還寫了幾行字，估計是教人怎麼學習這個掌法的。這本書是水靈兒寫的，不過她隻寫了前半段，後半段是莫江南寫的。當付韶華拿到水墨掌後，便帶著水墨掌離開了藥王穀，然後來到了河邊。這條河很美，隻要風一吹，河水就泛起一層層漣漪，像一片片浮動的銀磷。河的四周花草茂密，樹木繁多，空地又多，真是個學武的好地方。此刻的付韶華，正在河邊學水墨掌。付韶華是個武學奇才，對武術方麵領悟極高，比一般人學得要快，所以他隻用了半天的時間，就將水墨掌學會了，隻不過還有些生疏罷了，還需要勤加練習。也就在他練了第一百八十回的時候，他突然看到遠處的路上有一群人正往藥王穀的方向走去，他離得遠，也沒看清楚那些人是誰，於是他跟過去看了看，卻發現那些人他都認識，就是之前搶空花劍的那些人，其中也包括青蘿門的飛鴻和飛雪兄弟倆，還有煙雨樓的古月和木春。此刻的付韶華，抄近路攔在了那些人的前麵，然後對那些人說：“我認得你們，你們就是之前搶空花劍的那些人對吧？”
    飛鴻說：“我也認得你，你就是莫江南的徒弟對吧？我們正要去藥王穀搶莫江南的空花劍呢！沒想到他的徒弟竟然送上門來了，不過這樣也好，我們可以先綁了你，然後拿你去要挾莫江南，讓他交出空花劍，我就不信他不交。”
    付韶華聽後哈哈大笑，這時飛鴻問：“你笑什麼？”
    付韶華停止了笑，然後一本正經地說：“我勸你們還是別白費力氣了，因為空花劍根本就不在我師父的手裏。”
    飛鴻說：“什麼意思？”
    付韶華說：“意思就是空花劍不在我師父身邊。”
    飛鴻問：“那在誰的身邊？”
    付韶華說：“在我師弟唐天寶的身邊。”
    飛鴻道：“你師弟？”
    付韶華說：“對，我師弟，你們之前也見過，就是那個和妖怪走得很近的那一個。他叫唐天寶，是唐家堡唐鐵衣的獨生子，而且他現在也不在藥王穀，所以就算你們去了藥王穀，也拿不到空花劍。”
    飛鴻說：“那他現在在哪裏？”
    付韶華說：“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嘛！他是唐家堡的少堡主，那麼他不在藥王穀，肯定會在唐家堡嘍！”
    古月說：“我們跟你非親非故，憑什麼相信你說的話？再說了，他可是你的師弟，你幫他都來不及，又怎會把他的下落告訴我們，讓我們去對付他？”
    付韶華說：“他是我的師弟沒錯，可他讓我得不到我心愛的女人，我恨他都來不及，又怎會幫他？我巴不得你們殺了他。”
    他們聽後，互相對望了一眼，然後飛鴻說：“既然你那麼恨他，那你不如和我們一道去，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嘛！你說是不是？再說唐家堡的唐鐵衣也是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聽說他的武功不比我們門主差，這萬一要是有什麼事，你也可以幫我們對不對？”
    付韶華說：“你說了這麼多，不就是想讓我為你們所用，與你們同流合汙？行，你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唐家堡的堡主在江湖上也是個赫赫有名的人物，武功也不亞於你們，你們擔心打不過他也是正常的，想找個幫手也是正常的，我可以幫你們對付他，但我不能以真實的身份出現，因為他認識我。”
    飛鴻說：“行，這個沒問題，待會在路上我給你買個麵具，隻要你答應幫我們就行。”
    付韶華說：“那就走吧！”說完帶著他們離開了此地，然後去往唐家堡。在路上飛鴻真的給他買了個麵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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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家堡。
    唐家堡很大，很奢華，大門頂端懸著金絲楠木匾額，上麵龍飛鳳舞地題寫著三個大字“唐家堡”。唐家堡內有很多大大小小的臥房，還有藏書閣和練功房，還有院子，院子裏麵種了各種各樣的花草樹木，還有一個水池，池裏還有荷葉、荷花。此刻的唐鐵衣，拿著一把刀，正在院子裏習武，突然聽到門外有人叫喊：“唐天寶，給老子滾出來，今日你要是不交出空花劍，就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這個大吼大叫的人正是飛鴻。
    唐鐵衣聽到門外的叫聲後，便放下刀走了出去。這不出去不知道，一出去嚇一跳，一群人圍在他家門口，其中還有個帶麵具的人。唐鐵衣是個見過世麵的人，他一看這架勢，就知道這些人是來找茬的，他不狂不燥，還是保持平常的心態，問：“剛才是誰提到我兒子的名字？”
    唐鐵衣是唐家堡堡主，也是唐天寶的父親，他今年五十左右，長了一張方臉，皮膚挺白的，個子中等高，鼻子下麵還留了八字胡，身著錦緞長袍，顯得很嚴肅，讓人難以親近。他會刀法，武功一般般，不算太高，也不算太低，可以和青蘿門門主、煙雨樓樓主打成平手。他一直想把他的武功傳給他的兒子唐天寶，可是唐天寶不喜歡武術，喜歡醫術，他不想逼迫唐天寶，最後同意唐天寶學醫。
    “是我。”飛鴻從人群裏走出來回答了唐鐵衣剛才問得話。
    “你是？”唐鐵衣雖然認識青蘿門的門主，但是並不認識他的屬下，所以他不認識飛鴻，所以他問飛鴻，這時飛鴻雙手抱拳，說：“在下飛鴻，是青蘿門門主夏侯輕衣的屬下。”
    唐鐵衣說：“哦，原來是青蘿門的人啊！”他剛說完，這時古月走出來說：“我可不是青蘿門的人，我是煙雨樓的人。”
    唐鐵衣說：“煙雨樓和青蘿門不是一向不和嗎？怎麼？現在又和好了？”
    古月說：“鬼才會和青蘿門的人和好，我們是來搶空花劍的。”古月剛說完，這時飛鴻接著說：“我們也是來搶空花劍的。”
    唐鐵衣說：“我唐鐵衣從來不用劍，隻會用刀，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飛鴻說：“我們當然知道你不用劍，我們搶得空花劍也不是你的，而是藥王穀莫江南的。”
    唐鐵衣說：“既然你們要的東西是莫江南的，那為何不去找他？為何要來找我？”這時飛雪說：“我們來唐家堡也不是為了找你的，而是為了找你兒子唐天寶的。”
    我之前就說過，飛雪是飛鴻的弟弟，也是青蘿門門主夏侯雨的屬下。
    “為何要找我兒子？難道空花劍在我兒子的手裏？”唐鐵衣說。
    “你說對了，空花劍就是在你兒子的手裏，快讓你兒子把空花劍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木春說。之前我也說過，木春和古月兩個都是煙雨樓樓主的屬下。
    “你們說得空花劍長什麼樣子我都沒見過，而且我兒子也不在家，我勸你們還是趕緊離開，莫要在這裏鬧事，否則我對你們也不會客氣。”唐鐵衣嚴肅地說道。不過他剛說完，那個戴麵具的人就走出來對他說：“唐鐵衣，你還是把你兒子交出來吧！否則我們這麼多人，要是打起來了，你也不一定能打得過。”
    之前我說了，那個戴麵具的人就是付韶華。
    “我已經跟你們說了，我兒子不在家裏，你們愛信不信。”唐鐵衣說。
    “你說不在家就不在家，有本事你讓我們搜。”付韶華說。
    “你們當我唐家堡是什麼地方？你們想來就來？想搜就搜？”唐鐵衣嚴肅道，“我已經跟你們說了，我兒子他不在家，你們還是請回吧！我還有事，恕不奉陪。”他說完轉身往屋裏走去，可他剛走了幾步，付韶華就出拳攻擊唐鐵衣的後背。唐鐵衣雖然是背對著付韶華，可他後背就好像長了眼睛似的，竟然知道對方要攻擊他，於是他將身子一閃，以最快的速度閃到了一邊，然後來到付韶華的後麵，一掌拍向付韶華的後背，將付韶華打飛了出去。付韶華飛出去的位置剛好是屋裏麵，也就在這刹那間，唐家堡的管家金山走了過來，而且還邊走邊說：“老爺，發生什麼事了？門外怎麼這麼吵？”
    金山是唐家堡的管家，年齡跟唐鐵衣差不多。
    金山的話剛說完，就看到付韶華飛了進來，然後付韶華整個人落在了地上，而且還剛好落在了金山的腳下。金山嚇了一跳，不知道咋回事？等他弄清楚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他就已經被付韶華挾持了。此刻的付韶華，掐著金山的脖子，惡狠狠地說：“唐天寶在哪裏？快告訴我，否則我殺了你。”
    金山嚇得直哆嗦，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在…在…在藥王穀。”
    付韶華說：“他不在藥王穀。”
    金山結結巴巴地道：“那…那…那小的…小的不知道，小的隻知道…隻知道藥王穀。”
    付韶華說：“既然你不知道，那留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