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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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霄太子》第二十五章:鬥嘴
南尚國,忘憂宮。
軒轅玉霄正在疊衣服打包。
這忘憂宮的地麵是用白玉鋪造的,所以閃耀著溫瑞的光芒。牆板是用青瓦雕刻而成的,飛簷上是用檀香木雕刻而成的……
屋內有一張書案,上麵放著硯台、書、紙、筆架。筆架上掛著大中小毛筆。另一邊放著茶幾,茶幾配著椅子,不遠處還有一張花幾,花幾上放著一盆木槿花。牆上還掛著一副“千裏江山圖”和一副書法。靠近東邊方向有一張床榻,床榻上懸掛著繡花紗帳……
這時,站在軒轅玉霄身邊的軒轅木槿問軒轅玉霄:“霄兒,你這是要去哪裏?”
“我要去找我的小弟。”軒轅玉霄一邊回答著一邊疊衣服。
“我們叔侄倆好不容易才相認,叔叔不準你走。”軒轅木槿生氣地說著,並且把軒轅玉霄手裏的衣服奪了過來。
自從軒轅木槿真麵目被人看到之後,他就已經沒有繼續戴麵具了。
“王叔,侄兒這次是去找弟弟和師妹,等我找到他們後,還會回來的,您就讓我去吧!”軒轅玉霄一邊搖晃著軒轅木槿的衣袖一邊撒嬌道。
“你呀!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這麼愛撒嬌。”軒轅木槿說。
“王叔,不管侄兒長多大,在您麵前都是孩子,”軒轅玉霄說,“再說了,每次侄兒一撒嬌,王叔什麼都答應了。”
“是是是,”軒轅木槿說著把衣服塞到軒轅玉霄懷裏,“你就算準了叔叔會答應。”
軒轅玉霄說:“王叔,侄兒現在的武功在江湖上數一數二,不會有事的,您就放心吧!”
軒轅木槿說:“那你多保重,記得早日回來。”
軒轅玉霄說了一個好,然後把衣服和銀子都打包好了,然後將包袱跨到肩上,接著從桌上拿起劍,然後轉身剛要走,就在這時,宇文純素走了進來。
當宇文純素看到軒轅玉霄肩挎包袱就已經知道他要離開,但不知他要去哪裏?於是便問:“你這是要去哪裏?”
“我去哪裏需要向你稟報嗎?”軒轅玉霄反問道。
這時宇文純素走到軒轅玉霄麵前,嚴肅道:“你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你說你要不要向我稟報?”
“雖然你是公主,但我也是太子,你我平起平坐,”軒轅玉霄說,“再說了,腿長在我身上,我愛去哪去哪,你管不著。”
“太子?”宇文純素諷刺道,“你一個亡國太子,如今投靠我南尚國,就是我南尚國的奴。”她說到這,往軒轅玉霄麵前走了一步,然後把頭伸到軒轅玉霄眼前。此刻她的臉離軒轅玉霄的臉隻有幾厘米距離,然後她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你注定是本公主的奴。”
“我說公主,你離我這麼近,莫不是對我有什麼想法?”軒轅玉霄調戲道。
宇文純素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太過親密,所以她連忙把頭縮了回去,然後生氣道:“你……”
宇文純素的話還沒說完,這時軒轅玉霄連忙打斷道:“你什麼你,你很閑嗎?我忙得很,沒時間理你,也懶得理你。”說完將她往邊上一推,並且說著:“讓開,別擋道。”
軒轅玉霄的話音還未落,便往門口走去,可他剛走了幾步,還沒有走到門口,這時宇文純素氣急敗壞,連忙轉過身,然後從後腰間拿出鐵鏈鞭便揮向了軒轅玉霄,並且說道:“本公主沒有同意你走,你休想踏出門口半步。”
軒轅玉霄雖然是背對著宇文純素,但他好像後背長了眼睛似的,不用轉身也不用看,直接用手接住了鞭子,然後轉過身冷冷地道:“怎麼?難不成公主還要囚禁我?”
眼看他們快要打起來了,這時站在一旁的軒轅木槿連忙對宇文純素說:“公主,你這是要幹什麼呀?霄兒他隻是出去找他的弟弟而已,他還會回來的。”
“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您就別摻和了。”宇文純素說。
這時軒轅玉霄取笑宇文純素:“你除了會拿鞭子抽人還會幹什麼?什麼純素公主?我看叫鞭子公主得了。”
“你竟敢說我是鞭子公主。”宇文純素用盡全部力氣將鞭子往自己這邊拽,同時軒轅玉霄也將鞭子往自己這邊拽。他們就這樣一起拽著鞭子,突然,軒轅玉霄說:“算了,好男不跟女鬥。”說完將鞭子一放,卻不知宇文純素連人帶鞭子往後退了好幾步,接著往地上倒去,眼看快要倒到地上了,就在這一刹那,軒轅玉霄閃電般的速度來到了宇文純素身邊,瞬間伸出一隻手抱住了宇文純素的腰,然後他們兩人一起轉了一圈便直起了身子。此刻的宇文純素,雙手抱住了軒轅玉霄的腰,臉也貼在了軒轅玉霄的胸膛上。他們就這樣抱了許久,突然,軒轅玉霄問:“鞭子公主,我的胸膛很溫暖嗎?讓你如此陶醉。”
聽到這話,宇文純素終於回過神來,然後一下子推開了軒轅玉霄,接著一巴掌打在了軒轅玉霄的臉上,並且生氣道:“你占我便宜,你流氓。”
“我占你便宜?我流氓?”軒轅玉霄被這一巴掌打得莫名其妙,於是他用手指著自己,有口難辯,“我說公主,你有沒有搞錯?明明就是你占我便宜,早知道就不該救你這個潑婦。”他說完,氣衝衝地往門口走去。這時宇文純素連忙跟在後麵邊追邊喊:“軒轅玉霄,你給我站住,你要去哪裏?”
這時軒轅玉霄停下了腳步,說:“你跟著我幹什麼?”
“我要跟你一起走。”宇文純素說。
“我說公主,你這麼糾纏我,不會是看上我了吧?”軒轅玉霄開玩笑道。
“我……”宇文純素激動的結結巴巴道,“鬼才看上你了呢!我不過是想借這個機會出去玩玩而已。”
“真的隻是想出去玩玩?”軒轅玉霄用疑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那隨你,想跟你就跟著吧!”他說完,往城門外走去。
“你還沒說你要去哪裏呢?”宇文純素跟在身後邊走邊問。
“找我弟弟和師妹。”軒轅玉霄說。
“你還有弟弟啊?是親弟弟嗎?”宇文純素問。
“不是。”軒轅玉霄說。
“你師妹長得好看嗎?”宇文純素問。
“反正比你好看,也比你溫柔。”軒轅玉霄說。
“你……”宇文純素氣得想發脾氣卻又忍住了,然後她心平氣和地說,“不跟你一般見識。”說完過了一會又問:“你的武功都是跟誰學的?你師父是誰?”
軒轅玉霄不耐煩地說:“你怎麼那麼多問題?”
“隨便問問不行嗎?”宇文純素說。
軒轅玉霄和宇文純素就這樣一邊聊著,一邊往城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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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憂宮裏,軒轅木槿坐在茶幾邊低著頭歎了一口氣,然後自言自語道:“霄兒走了,這忘憂宮又開始安靜了,也不知道霄兒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話音剛落,這時冷不一走了進來,然後來到了軒轅木槿麵前。而此刻軒轅木槿是低著頭的,所以他還沒有看到冷不一,隻看到眼下站著一雙腳,他以為是霄兒回來了,連忙抬起頭並且麵帶笑容地喊著:“霄……”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眼前站的這人不是霄兒而是冷不一,他嚇得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並且結結巴巴地說道:“冷……冷統領,你……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我來?”冷不一說。
“不……不是,”軒轅木槿連忙伸出一隻手,對著茶幾邊的椅子,“冷統領請坐。”
冷不一坐下後,軒轅木槿連忙給冷不一沏了杯茶,然後結結巴巴地問:“冷……冷統領突……突然來我這忘憂宮,所為……所為何事?”
“平日裏有大王罩著你,我們這些人都得聽你的安排,怎麼今日變結巴了?”冷不一說完,從身上掏出一把嶄新的匕首在眼前晃來晃去,並且嘴裏說著:“這把匕首是我派人從鐵匠那裏打造的,還沒有用過,也不知道鋒利不鋒利?正想找個人試試,可是找誰好呢?”他說完,將匕首拔了出來,然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之後一步一步往軒轅木槿麵前走去。軒轅木槿嚇得一步一步往後退,並且說道:“冷不一,你可別亂來,這裏是王城,你要是在這裏殺了我,大王不用查也知道是你幹的,如果我死了,大王不會放過你的。”
“別拿大王來壓我,”冷不一冷冷地道,“你一個亡國奴,除了會琴棋書畫你還會幹什麼?我就不明白了,堂堂一國大王,竟然被你牽著鼻子走,若我今日不除掉你,恐怕日後這南尚王就該換成你了吧?”
此刻的軒轅木槿,已經被冷不一逼到了牆邊上,他的後麵是牆,他已經無路可退了,所以他說:“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死對我來說並不可怕。你想殺我易如反掌,但我想問的是,你殺了我之後如何向大王交代?”
冷不一說:“怎麼?你以為你拿大王來壓我我就怕了你?”
“我並不是拿大王來壓你,我說的是事實,”軒轅木槿說,“冷統領不如把刀給我,讓我自刎在你的麵前,這樣一來,既如了你的願,大王又不會怪罪於你,兩全其美。”
“把刀給你?你當我是傻子嗎?”冷不一冷冷地道,“少說廢話,受死吧!”他話音未落,便用刀往軒轅木槿身上刺去,可是就在這一瞬間,軒轅木槿連忙喊了一聲大王,您怎麼來了?
冷不一一聽是大王來了,連忙把頭轉到後麵,不過就在冷不一轉頭的那一刹那,軒轅木槿瞬間將冷不一推到一邊,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往門口跑去,可他隻跑了幾步,就被冷不一揪住了頭發,接著又被冷不一絆倒在地。
此刻的軒轅木槿,被冷不一的一腳絆得爬在了地上,但是他顧不上身上的疼痛,正打算從地上爬起,可是就在這刹那間,冷不一一下子跨坐在他的後腰上。冷不一用力過猛,他痛得叫了一聲啊!差一點就被冷不一把腰給坐斷了。
此刻的冷不一,單手揪住軒轅木槿的頭發,然後用力一拽,將軒轅木槿整個頭給拽起,然後冷不一用刀尖抬著軒轅木槿的下巴,然後氣憤道:“想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他的話剛說完,這時軒轅木槿卻哈哈大笑起來。這個笑不是開心的笑,而是他覺得可笑。
“你笑什麼?”冷不一說,“死到臨頭了你還笑得出來。”
軒轅木槿說:“我隻是覺得可笑而已。”
“可笑?”冷不一問,“可笑什麼?”
“堂堂一國禁衛軍統領,欺負一個不會武功的人,難道不可笑嗎?”軒轅木槿說,“有本事等我的侄兒回來了,你去跟他打,在他麵前,你連三招都過不了。”
“再多說一個字我就劃破你的喉嚨。”冷不一憤怒道。
“來呀!我等著你劃破我的喉嚨。”軒轅木槿大聲說著,並且閉上了眼睛,而且還仰起了頭,好似是在等待著自己被殺一樣。可是他等了許久也不見冷不一下手,於是他睜開了眼睛,說:“怎麼?你不是要殺我嗎?怎麼又不殺了?”他的話剛說完,這時冷不一連忙在他臉上劃了一刀。
軒轅木槿被劃了一刀後,便立刻伸手捂住了受傷的臉,鮮血從他手指縫裏流淌了下來。
冷不一劃傷軒轅木槿後,便起身站在軒轅木槿麵前,然後蹲下身子冷冷地道:“今日暫且不殺你,不過我警告你,日後離大王遠一點,否則我隨時都可以要了你的命。”他說完,將匕首上的血跡在軒轅木槿身上擦了擦,然後放到刀鞘裏,然後接著說:“這把匕首很鋒利,就送給你吧!”說完,他將匕首放到地上,然後起身往門口走去,不過他隻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然後回頭說:“你不是喜歡戴著麵具嘛!從此你就永遠戴著麵具吧!”他說完,便離開了忘憂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