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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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霄太子》第二十六章:留人
軒轅玉霄和宇文純素騎著一匹馬經過幾天幾夜的奔波來到了長安街。
此刻的軒轅玉霄,戴著麵具牽著馬在大街上走著,身邊還跟著宇文純素。
此刻的宇文純素,在大街上跑來跑去,一會看看這裏的東西,一會摸摸那裏的東西,什麼吃的玩的等等,她都沒有漏掉。這時軒轅玉霄對她說:“鞭子公主,你可別亂跑,丟了我可不找你。”
“再敢叫我一聲鞭子公主我就用鞭子抽死你,”宇文純素手裏拿著糖葫蘆邊吃邊說,“我難得出來一次,就不能讓我好好玩一玩嘛!”
“你用鞭子抽我又不是第一次了,我都已經習慣了,”軒轅玉霄說,“你喜歡玩那你就慢慢玩吧!恕我不奉陪。”他說完便往前方走去。
宇文純素看到軒轅玉霄走了,便連忙追了過去,而且還邊追邊問:“你要去哪裏?”
“去撒雲客棧找我弟弟。”軒轅玉霄說著往撒雲客棧走去。
宇文純素跟著軒轅玉霄走了一段路之後,突然,宇文純素問軒轅玉霄:“軒轅玉霄,你的相貌又不是奇醜無比,幹嘛戴著個麵具?裝酷嗎?”
“如今天下是耶律楠的,這裏是他的地盤,我要是不戴著麵具豈不是很危險,”軒轅玉霄說,“還有,叫我洛霄。”
“原來是躲仇人啊!”宇文純素說。
軒轅玉霄和宇文純素他們就這樣一邊走著一邊說著,來到了撒雲客棧門口。這時站在門口的馬夫看到了他們,便走了過去,然後馬夫正要牽軒轅玉霄的馬,軒轅玉霄卻連忙說道:“我是來找我弟弟和師妹的,不是來吃飯的。”
“就是上次和你一塊來的那兩位吧?”馬夫說。
“對。”軒轅玉霄說。
“他們早就走了,”馬夫說,“不過你師妹前幾日來這裏吃過飯,還帶著幾個姑娘。”
“帶著幾個姑娘?”軒轅玉霄說,“那她們現在去哪了?”
“她們朝那邊走了,”馬夫指著張非墨她們當初走的方向,“都走了好幾天了。”
軒轅玉霄朝馬夫指的方向看了看,然後說了一聲多謝便跳到馬背上,然後他伸出一隻手喊了一聲鞭子公主。
“你再敢叫我一聲鞭子公主我就不走了。”宇文純素生氣道。
“隨你。”軒轅玉霄說完又說了一聲駕!這時馬立刻往前方衝去。
“洛霄,你給我站住,你真要把我丟在大街上嗎?”宇文純素氣得直跺腳,並且在後麵喊道。
這時軒轅玉霄說了一聲馭!然後馬立刻停止了奔跑,然後他回頭說道:“我說公主,你能不能快一點,我敢時間。”他說完把頭轉到了前方,然後又嘀咕了一句女人真麻煩!
宇文純素看到馬停下了,便笑吟吟地走了過去,邊走還邊說:“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丟下我。”
“你別自作多情了,”軒轅玉霄說,“我不過是覺得如果真把你丟了,我回去不好向你父王交代而已。”
宇文純素說:“你撒謊,明明就是在意我還死不承認。”
“行行行,我在意你在意你行了吧!”軒轅玉霄有些不耐煩,“現在你可以走了嗎?”
宇文純素伸出一隻手,說:“拉我上馬。”
軒轅玉霄把宇文純素拉上馬之後,便往前方奔跑。他們跑了很長一段路,也不知跑了多久?突然,宇文純素說:“洛霄,我餓了,我要吃飯。”
此刻的軒轅玉霄也餓了,然後他說了一聲馭!這時馬立刻停了下來。馬停下後,他看到不遠處有一家麵館,然後他從馬背上跳下去把掛在馬身上的包袱和劍拿了下來,然後他牽著馬往麵館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對宇文純素說:“那裏有家麵館,我們去吃麵吧!”不一會兒他們就到了麵館門口,然後軒轅玉霄把馬停在了門口。這時宇文純素也從馬背上跳了下去,然後跟著軒轅玉霄一起走到了麵館,然後他們隨便找了一張空桌子坐了下來。
這麵館不大,是專門給路過的人吃便飯的,所以桌子是擺在外麵的。
軒轅玉霄和宇文純素他們坐下後,這時軒轅玉霄把包袱和劍放到桌子上,然後對店小二說:“小二,給我們來兩碗麵。”
“好的,馬上來。”店小二剛說完,這時宇文純素問軒轅玉霄:“你弟弟和你師妹到底在哪裏呀?我們都找了這麼久了,連個人影都沒找到,總不能這樣一直找下去吧!”
“我要是知道他們在哪裏還需要找嗎?”軒轅玉霄反問道。
“那怎麼辦?難不成真的要這樣一直找下去?那要找到什麼時候?”宇文純素說。
這時軒轅玉霄沉思了一會,然後說:“要不把他們相貌畫下來挨家挨戶找,總能找到的。”他話音剛落,這時店小二端著托盤走了過來。托盤上放著兩碗麵,然後店小二將兩碗麵端到桌子上並且說了句二位慢用,說完正打算走,可是就在這時軒轅玉霄連忙問店小二:“小二,你這裏有筆墨和紙嗎?”
“有,”店小二答道,“是我平日裏用來上賬的,我這就去給你們拿。”他說完便離開了,過來一會,他拿著筆墨和紙走到軒轅玉霄身邊,然後將筆墨和紙遞給了軒轅玉霄。軒轅玉霄接住筆墨和紙時便說了一聲多謝!
“不用客氣。”店小二回了一句便離開了。
店小二離開後,這時軒轅玉霄對宇文純素說:“鞭子公主,你不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嘛!”話音未落便從桌子上拿起毛筆遞給宇文純素,然後接著說:“我來說,你來畫。”
“不許叫我鞭子公主。”宇文純素生氣道。
“好好好,不叫不叫,那你畫不畫?”軒轅玉霄說。
“你求我呀!求我我就畫。”宇文純素說。
“求人不如求己,你不畫我畫。”軒轅玉霄說完正打算畫,可是就在這時,宇文純素一下子將軒轅玉霄手裏的毛筆給奪了下來,並且說:“你說吧!我畫。”
“先畫我弟弟,”軒轅玉霄說,“他有一雙迷人的眼睛。”
宇文純素按照軒轅玉霄說的開始動筆,便在紙上畫了起來,過了一會她問:“還有呢?”
“眼睛下麵是高挺的鼻梁,鼻梁下麵是薄薄的嘴唇。”軒轅玉霄說到這,往宇文純素畫得那張紙上看了一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於是他說:“你這畫得是什麼東西?我弟弟長得英俊瀟灑,怎麼被你畫得像頭豬?”
“明明就是你自己沒說清楚怎麼能怪我?”宇文純素生氣道。
“算了算了,我自己畫。”軒轅玉霄說著把宇文純素手裏的毛筆給奪了下來,然後重新拿了一張紙畫了起來。
軒轅玉霄從小就跟著王叔學了一點琴棋書畫,雖然學得不是很精通,但是畫一個人對他來說不成問題,所以不一會兒紙上就出現了一個俊俏的男子。宇文純素看得如癡如醉,便欣賞道:“哇!你弟弟長得挺帥的嘛!”
“瞧你那花癡樣,”軒轅玉霄說著用手遮住洛一寒的畫像,“我可警告你,不許打我弟弟的主意,他是我的。”
“誰稀罕!”宇文純素不高興地說。
軒轅玉霄畫好了洛一寒的畫像後便重新拿了一張紙開始畫起了張非墨,沒過一會就畫好了。
這時宇文純素瞅了瞅畫像裏的張非墨,自信道:“你師妹長得也就一般般嘛!還沒我好看呢!”
軒轅玉霄說:“在我心裏她比你好看多了。”
“你……”宇文純素氣得用手指著軒轅玉霄,“你是不是喜歡你師妹?”
“不是。”軒轅玉霄一邊回答一邊將畫好的畫像卷起來放到身上。
“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喜歡你弟弟?”宇文純素取笑道。
“也不是。”軒轅玉霄一邊回答一邊拿起筷子吃起了麵條。
“那你喜歡誰?”宇文純素問。
“喜歡這碗麵,再不吃就涼透了。”軒轅玉霄邊吃邊說。
宇文純素問了這麼多也沒有問到她想要的答案,但她很清楚自己已經喜歡上了軒轅玉霄,可她心裏更清楚,目前為止軒轅玉霄並不喜歡她,但是她相信總有一天軒轅玉霄會喜歡上她的……
此刻的宇文純素,從筷簍子裏拿起筷子便安安靜靜地吃起了麵條。
軒轅玉霄和宇文純素他們兩人把麵條吃完後,這時軒轅玉霄從身上掏出一些碎銀子放到桌上,然後起身拿起包袱和劍對店小二說:“小二,銀子放桌子上了。”他說完往馬那裏走去。宇文純素也跟著一起走了過去。
這時店小二連忙跑出來送客:“二位慢走。”
軒轅玉霄和宇文純素一起走到馬那裏之後,這時軒轅玉霄把包袱和劍掛到馬身上,然後把身上的畫像掏出來牽著馬走著。宇文純素也跟在軒轅玉霄的身邊走著。
此刻的軒轅玉霄和宇文純素兩人,見人就問有沒有見過畫中人。他們就這樣一邊走著一邊問著,也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問了多久,更不知問了多少個人。眼看天快要黑了,他們也累得精疲力盡了,不過就在這時,宇文純素說:“我覺得你弟弟他們根本就不在這裏,我不找了,我都快累死了。”
此時此刻的軒轅玉霄,也累得精疲力盡,然後他停下了腳步,看著畫中人發呆,並且在心裏說道:冰塊,師妹,你們到底去哪了?當初我走得太急,沒有跟你們說一聲,你們肯定怪我不辭而別對不對?這天下這麼大,我要去哪裏找你們呢?
軒轅玉霄在心裏說著說著入了神,所以完全沒有聽到宇文純素在跟他講話。這時宇文純素很生氣,道:“洛霄,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啊?你說什麼?”軒轅玉霄這才回過神來。
“你在想什麼呢?”宇文純素問。
“沒想什麼,”軒轅玉霄說,“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見,你再說一遍。”
宇文純素說:“我說或許你弟弟他們根本不在這裏,我們都找了這麼久了,如果在的話早就找到了。”
“不在這裏?”軒轅玉霄沉思了一會,“難道他們回到神仙穀了?”
“神仙穀?”宇文純素疑惑道,“神仙穀是什麼地方?”
軒轅玉霄說:“我師妹的家鄉。”
宇文純素說:“那我們去神仙穀吧!”
軒轅玉霄說:“不去了。”
宇文純素說:“為什麼?”
軒轅玉霄說:“如果他們去了神仙穀那我就放心了,所以找不找都無所謂。”
宇文純素說:“那我們接下來去哪裏?”
“回南尚。”軒轅玉霄說著跳到馬背上。
“我不回去,我還沒玩夠呢!”宇文純素說。
“我說公主,我們都出來數日了,再不回去你父王會怪罪的。”軒轅玉霄說。
“我父王很疼我的,才不會責怪我呢!”宇文純素說。
“你是他的女兒,他不責怪你不代表不責怪我。”軒轅玉霄說完伸出一隻手,然後接著說:“你到底走不走?要是不走我可真要把你丟在這裏了。”
這時宇文純素心不甘情不願地把手搭到軒轅玉霄手上,然後一躍而起坐到馬背上,之後雙手抱住了軒轅玉霄的腰。
“公主,你能不能別抱這麼緊?我很不自在。”軒轅玉霄說。
“我樂意。”宇文純素說。這時軒轅玉霄懶得理她,所以隻說了一個駕便離開了此地,然後去往南尚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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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雲國,將軍府。
將軍府裏大概兩百步的距離是影閣,影閣前麵有一塊不大不小剛剛好的場地,周邊擺著各類兵器,想必就是練武堂,練武堂後麵是池塘……
將軍府分成兩個區域,眼見綠樹後麵是園林庭院,也就是後府。後府裏有一座木製橋跨於池塘之上,成為通往後院的唯一通路,而池塘裏的水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金色的光芒。池塘裏的睡蓮正在水中綻放,同時也在綠樹倒影的映襯下顯得細致柔和、清爽別致。當你閉目聆聽流水聲時,會讓你覺得心曠神怡。
此時此刻,風笙風大將軍正在會議廳和幾個屬下們商議著事情。風笙坐在最上方的椅子上,椅子前麵有個木頭做的案幾,這案幾不算太高也不算太矮,上麵還擺放著硯台、毛筆、紙等等!
會議廳中間鋪著棗紅色的地毯,左右兩旁都放著一排椅子,椅子上麵坐著幾個大漢,這幾個大漢都是風笙的屬下。這時其中一個屬下站起來麵對著風笙拱手道:“大將軍,這段時日屬下們天天都在外麵抓男子,已經抓了數百名男子了,可他們都是白麵書生中看不中用,都已經訓練他們數日了,到現在連兵器都不知道怎麼拿。”話剛說完,另一個屬下站起來拱手道:“大將軍,前幾日不是抓來了一位姓洛的少俠嘛!他武功高強,以一抵百,要是能讓他當我們的副將,就算那個宇文琰傑派兵攻打我國我們也不怕。”
風笙聽到屬下們提到洛一寒,然後他長歎一口氣,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道:“你們所說的本將軍何嚐不想,隻不過洛少俠性格古怪,本將軍好話歹話說盡了,他始終就那麼一句在下不過是一名江湖浪子,從不過問國家戰亂之事,而且還總是擺著一張冷冰冰的臉,估計他身邊除了他那個師妹也沒什麼朋友了。”
“要不用他的師妹來威脅他,如果他不同意就殺了他師妹。”那個屬下說。
“萬萬不可,”風笙連忙道,“雖然這個洛少俠性格有些古怪,但本將軍頗有幾分欣賞他,對他另眼相看,就算他不願意從軍,本將軍也想長久留住他,如果殺了他師妹,我們豈不是成了他的仇人。如今南尚國和北塑國都想要對付我們,在這個節骨眼上,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
“大將軍深謀遠慮考慮的真周全,屬下實在慚愧。”那個屬下說。
“好了好了,你們都下去吧!”風笙說。
幾個屬下一起拱手說了一句屬下告退!然後便離開了會議廳。
屬下們離開後,這時風笙從椅子上站起來往門外走去,可他剛走了幾步就看到洛一寒和張非墨他們肩挎包袱手拿劍一起走了進來。當風笙看到他們肩挎包袱就已經知道他們是要離開了,所以風笙說道:“二位這是要離開嗎?是不是府上的下人們招待不周,讓二位這麼急著離開?”
“當然不是,”洛一寒說,“在下和師妹在府上打擾多日,實在不好意思,還請大將軍讓我們離開。”
“什麼打擾不打擾,本將軍喜歡交友,心甘情願被打擾。”風笙說。
這時張非墨說:“你喜歡交友那是你的事,可你有沒有問過我們願不願意。”
“非墨姑娘如果不願意留下,本將軍不勉強,我這將軍府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著,是走是留隨你的便。”風笙說。
張非墨聽後,連忙拉著洛一寒的手腕轉身就要離開,可是就在這時,風笙連忙道:“站住!本將軍隻說同意你走,沒說同意洛少俠走。”
張非墨轉過身說道:“我就不明白了,我二師兄既不願意從軍也不願意幫你殺人,你幹嘛非要留住他不可?”
風笙沒有理會張非墨,他隻是走到洛一寒麵前,說:“洛少俠不願意從軍那便不從軍,不願意殺人那便不殺人,隻要洛少俠願意留下來,一切都隨洛少俠。”
“在下真的不明白,大將軍為何一定要強留在下?”洛一寒問。這時風笙在心裏麵說道:看他們的樣子,今日是非走不可了,我得想個辦法把他們留住才行。
他在心裏說到這,突然想到了一個留住他們的方法,於是他對洛一寒說:“洛少俠,本將軍執意要留你是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是因為本將軍很欣賞你的武藝,如果你願意留下來的話,隻要本將軍一有空就可以和你切磋武藝。第二個原因是因為在二十年前本將軍的第一個夫人在臨盆的時候難產,當時我夫人非要保住孩子,結果孩子是生下來了,但是卻是個死胎。”風笙說到這傷心地流下了眼淚,此刻他用手擦了擦臉龐的眼淚,然後接著道:“洛少俠,如果當初我的兒子沒死,那他現在也和你一般大。”
“大將軍,對不起,都是在下不好,讓您想起了傷心事。”洛一寒說。
風笙聽到洛一寒這話,讓他有些吃驚,於是他在心裏說道:這個洛少俠看起來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怎麼心腸卻如此軟弱,我就這麼隨便編了個理由,他居然真的相信了,要不趁這個機會認他做幹兒子,這樣他就永遠留在這裏了,雖然他現在不願意為我辦事,但是隻要我對他好,遲早有一天他會心甘情願為我付出的。
風笙在心裏說到這,便假裝哭泣,而且還邊哭邊用衣袖擦眼淚,故意裝出一副傷心的樣子,並且嘴裏還在說著:“我那可憐的兒子呀!一生下來就死了,連名字都沒有來得及給他取。”
洛一寒看到這一幕也跟著傷心了起來。自從洛一寒爹娘死後,洛一寒始終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他這副冷冰冰的樣子隻不過是他用來掩蓋他的傷心罷了。如果今天在他麵前哭哭啼啼的人是個年輕人的話,或許他會無動於衷,但是眼前這個風將軍已經五十多歲了,所以他不忍心看到那些年齡大的或者為人父為人母的人受到傷害,所以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他是一個敬老愛幼、孝順父母的人……
此刻的洛一寒,往風笙麵前走了一步,然後說:“大將軍您別哭了,在下願意留下來就是了。”
風笙聽後,停止了哭泣,然後道:“你又不是本將軍的兒子,就算你願意留下來,本將軍不還是想念自己的兒子,除非你願意做本將軍的幹兒子。”
站在一旁的張非墨聽到了這番話,不高興地說:“我說風大將軍,你可不要得寸進尺,我二師兄剛剛才答應留下來你就說認他做幹兒子,如果幹兒子認成了,接下來你是不是要認他做女婿了?”
“非墨姑娘,你可真是本將軍肚子裏的蛔蟲,這都被你猜中了,”風笙開玩笑道,“本將軍有兩個女兒,小女果兒從小就喜歡太子,不過我的大女兒雪兒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心儀的人,如果洛少俠願意做本將軍的大女婿,豈不更好。”
“你好我不好,”張非墨說著拉住了洛一寒的手,“我二師兄是我的,誰也別想打我二師兄的主意。”
“他是不是你的暫時還說不準,這些都是將來的事情,誰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風笙說完走到椅子邊坐下,然後對洛一寒說:“寒兒,不管你願不願意認我這個幹爹,總之你這個幹兒子本將軍認定了。”
“這……這恐怕不妥吧!”洛一寒斷斷續續地說道。
“有什麼不妥的,本將軍已經說了,認你做幹兒子,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風笙嚴肅道,“這段日子你就在府上熟悉一下環境,等過幾日為父帶你進宮麵見陛下。”
“進宮?”洛一寒和張非墨同時驚訝道,然後洛一寒問:“大將軍,我隻是一介平民,為何要帶我進宮麵見陛下?”
“你怎麼還叫為父大將軍?私下裏可以叫我義父。”風笙生氣道。
“義……義……義父。”洛一寒斷斷續續地說道。
“為父想把你推薦給陛下自然有為父的道理。”風笙說。
“什麼道理?”洛一寒問。
“你年紀輕輕,又不願意從軍,總不能一輩子這樣無所事事遊手好閑吧!”風笙說,“男人嘛!總該成家立業的,如果你能在陛下麵前討得陛下歡心,說不定陛下一高興,還能封你個一官半職,豈不是很好。”
洛一寒聽到這番話,便說:“義父,孩兒還要尋找仇……”洛一寒想說他要尋找仇人,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風笙打斷了:“好了好了,就這麼說定了,為父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就不陪你們了,你們自己在府上轉轉,把這裏當作自己的家,要是不熟悉可以找幾個下人陪你們一起轉轉。”他說完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往門口走去,也不管洛一寒和張非墨他們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