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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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霄太子》第二十四章:找人
第二日,張非墨騎著馬在一個比較偏僻的樹林裏緩行,而且嘴裏還在說著:“大師兄走了,二師兄也走了,現在隻剩下我一個人了。”她說到這,歎了一口氣,然後接著說:“這次回神仙穀,恐怕爹就不會讓我再出來了。”
張非墨就這樣一邊自言自語,一邊騎著馬,往前方奔跑。突然,她聽到了哭泣聲,然後她說了一聲馭!馬立刻停了下來。
馬停下後,她疑惑道:“我怎麼聽到了哭泣聲?難道是我聽錯了?”她說到這,仔細聽了聽。這次她聽得很清楚,然後她又道:“真的是哭泣聲,而且還是個女子的聲音。”她說到這,從馬背上跳了下來,然後牽著馬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過去,卻看到不遠處有個大概十五六歲的小姑娘,這小姑娘正靠坐在一棵大樹下低著頭正在哭泣,也不知她為了什麼而哭泣?看她的穿著打扮應該是哪個大戶人家的丫環。張非墨覺得好奇,便走過去問道:“姑娘,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哭泣?是被誰欺負了嗎?”
姑娘聽到有人跟她講話,便抬起了頭,可她剛把頭抬起,就看到眼前站著一個比自己大幾歲的姑娘,於是她問:“你是誰呀?”
“我是路過的,聽到你在這裏哭泣,便走過來看看。”張非墨剛說完,那姑娘又哭了起來,這時張非墨又說:“姑娘,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被誰欺負了?跟姐姐說說,姐姐幫你教訓他。”
“我把我家小姐弄丟了,我已經找她幾天幾夜了,都沒有找到,這幾天我都不敢回家。”那姑娘邊哭邊說。
張非墨聽後,問道:“你家小姐長什麼樣子?你們在什麼地方走散的?”
姑娘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從身上掏出一張卷起來的畫像走到張非墨麵前,然後打開畫像,說:“我跟小姐是在長安街走散的,這是我家小姐的畫像,我特地找人畫的。”她在說話的過程中還把畫像伸到了張非墨的眼前,讓張非墨看。
“長安街?我也是從長安街過來的,怎麼沒見過畫中人?”張非墨說著把畫像拿到手中看了看,又說:“你家小姐長得還挺好看的嘛!不會是被哪家公子看中了,搶回家了吧?”
姑娘一聽,吃驚道:“如果真的是被人搶回家了,那該怎麼辦呀?”
張非墨說:“找呀!”
姑娘問:“去哪裏找?”
張非墨想了一會,說:“去長安街找,你們不是在長安街走散的嘛!我覺得你家小姐還在長安街。”
姑娘說:“長安街我都找了好幾遍了,如果在的話,早就找到了。”
“我說你傻呀!難怪你把你家小姐弄丟,”張非墨說,“如果你家小姐被人搶回家了,你在大街上問,肯定問不到的。”
姑娘說:“你的意思是去人家裏找?”
張非墨說:“沒錯。”
“可我一個姑娘,怎麼能善闖人家呢?”姑娘說,“再說了,人家也不可能讓我一個陌生人進屋找人啊!”
張非墨想了一會,問道:“你有銀子嗎?”
“有。”姑娘說著從身上掏出錢袋。
“隻要有錢就行,”張非墨說著把畫像還給了姑娘,然後跳到馬背上,之後伸出一隻手,說:“姑娘,跟我走,我幫你一起找。”
姑娘一聽,伸出一隻手搭在了張非墨的手上,然後一躍而起,坐到馬背上。
姑娘上馬後,這時張非墨說了一聲駕,然後馬立刻往長安街的方向奔跑。
此刻的張非墨,邊騎馬邊問姑娘:“對了姑娘,你叫什麼名字?總不能一直姑娘姑娘叫你吧!”
“我叫歸心,”姑娘說,“你呢?”
張非墨說:“我叫張非墨,今年十八歲。”
“你比我大幾歲,那我以後就叫你非墨姐吧!。”姑娘說。
張非墨和歸心就這樣一邊騎著馬,一邊聊著,來到了長安街。
長安街還像往常一樣熱鬧,車馬粼粼,人流如織,街道兩旁店肆林立,陽光照在那些紅磚綠瓦上,樓閣飛簷上,給長安街增添了幾分詩意。
張非墨帶著歸心來到長安街之後,便牽著馬走在大街上。她們走著走著,突然,歸心問張非墨:“非墨姐,我們現在要去哪裏找呢?”
“已經午時了,我肚子餓了,我們先去客棧吃飯吧!等吃飽了再去找。”張非墨邊走邊說。
“我都快急死了,哪還能吃得下飯?”歸心說。
“不吃飯哪有力氣找?”張非墨說,“再說了,找人又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總不能一直不吃飯吧!”
“好吧!”歸心一邊走著,一邊無精打采地說。
“歸心妹妹,你家小姐不會有事的,你別太擔心了,”張非墨說,“我帶你去撒雲客棧吃飯吧!那家客棧我上次去過,飯菜還不錯。”她說著,帶著歸心往撒雲客棧走去,不一會兒就到了撒雲客棧門口,然後她把掛在馬身上的包袱和劍拿了下來。這時門口的馬夫看到了她們,連忙走過去把張非墨的馬牽走了。
馬被牽走後,張非墨帶著歸心一起走了進去。她們剛走進去,店小二就笑嘻嘻的走過來迎接:“這位客官好麵熟啊!”
“我上次來過,不記得了嗎?”張非墨說。
“記得記得,當然記得,”店小二說,“上次客官和兩位師兄一起來的。”
“這次我來吃飯的,不住宿了。”張非墨說著,帶著歸心一起走到客堂那裏,然後隨便找了一張空桌子就坐了下來,然後她把包袱放到桌子上,把劍靠在桌邊上。
這次吃飯的人比上次還多,桌子基本上都坐滿了。
在張非墨她們走過去的同時,店小二也跟著走了過去,然後店小二連忙給她們沏了杯茶,之後問她們:“二位客官要吃點什麼?”
“和上次一樣。”張非墨說。
“好的,”店小二說,“二位客官稍等片刻,馬上就好。”說完就走了。
店小二走後,張非墨對歸心說:“歸心妹妹,你家小姐不會有事的,你別太擔心了,等吃完飯,姐姐陪你挨家挨戶找。”話剛說完就聽到旁邊桌子上的其中一個青年人正在和坐在那個青年人對麵的男子說:“少爺,聽說風月樓新來了一位姑娘,長得比花魁還要美,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本公子也聽說了,”那個被喚作少爺的男子,手拿折扇。此刻他把手裏的扇子唰地一下打開了,一副翩翩公子的樣子,一看就是個大戶人家的公子,“等吃完飯,陪本公子去風月樓看看那位新來的美人。”
張非墨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便問歸心:“歸心妹妹,風月樓是什麼地方呀?姐姐不是這裏的人,對這裏不熟悉。”
歸心正打算回答,就在這時,店小二端著托盤走了過來,說:“二位客官,你們的飯菜來了。”說著把菜一盤一盤端到桌子上,然後把飯放到她們麵前,之後說了句二位客官慢用,便離開了。
店小二離開後,張非墨從筷簍子裏拿起筷子夾了些菜就吃了起來。歸心也拿起筷子夾了些菜放碗裏,然後邊吃邊說:“非墨姐,你問風月樓幹什麼呀?那個地方是男人去的地方,女子不能去的。”
“男人去的地方?”張非墨從小在神仙穀長大,沒有見過世麵,“是什麼地方?”
“就是……就是風花雪月的地方,”歸心說到這臉都紅了,因為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男人去那裏,就是為了找姑娘的,那裏的姑娘,都是陪男人吃喝玩樂的。”
“哦!我明白了。”張非墨這才恍然大悟。
“非墨姐,你又不是男人,問這個幹什麼?”歸心一邊吃著飯一邊問。
“剛才我聽旁邊的幾個人說,風月樓新來了一位姑娘,我懷疑是你家小姐。”張非墨說。
歸心一聽,吃驚道:“不可能的,我家小姐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
“我可沒說是你家小姐自願去的,”張非墨說,“我覺得應該是被人騙去的,或者被人綁去的?”
“那怎麼辦呀?”歸心急得快要哭了。
張非墨想了一會,說:“我有辦法。”
歸心問:“什麼辦法?”
“先吃飯,待會你就知道了。”張非墨說完,吃起了飯。歸心也吃起了飯。
_______________
風月樓是長安街最大最有名的窯子,來這裏吃喝玩樂的人都是那些有錢有地位的達官貴人,窮人們別說進去吃喝玩樂了,就連門檻都踏不進去。
從外看風月樓金黃的琉璃瓦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耀眼的光芒。大門頂端懸掛著黑色金絲楠木匾,木匾上麵寫著“風月樓”三個大字。再往裏看,裏麵金碧輝煌,樓上樓下給人感覺像富麗堂皇的宮殿一樣。轉過大堂是幾條走廊,能通向不同的院落和房間,它們的風格都是不同的,有的一片燈火輝煌,給人一種曲經通幽的感覺。每個房間的擺設都是不一樣的,就不一一介紹了。
這風月樓是相當高級的,還沒入房門就能給客人不同的感覺,畢竟來這裏的人特別多,都是為了漂亮的姑娘而來的……
在樓上的某一間房間裏,有兩個長得還算可以的姑娘,站在另一個姑娘的左右兩旁,此刻她們正抓著那個姑娘的雙臂。那個被抓住雙臂的姑娘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長得傾國傾城,風華絕代,整個人看起來秀美如畫,清麗如仙。她身穿一襲素錦衣,黑色的秀發挽了一些,斜插一支發簪,整個人散發出淡淡的靈氣。她的名字叫風雪兒,是風笙大將軍的長女。此刻她的麵前站著一個比較胖的大媽,這大媽就是風月樓的“媽媽”。她左手端著一碗茶,茶裏下了“軟禁散”,右手輕輕地觸碰著風雪兒的臉龐,並且嚴肅道:“做我這風月樓的姑娘吃香的喝辣的有什麼不好?你這姑娘的脾氣怎麼就這麼倔呢?都已經給了你幾天時間考慮了,待會有個達官貴人要買你,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你敢!”風雪兒生氣道,“你知道我父親是誰嗎?他可是陛下身邊的大將軍,要是被他知道你們把我騙到這裏來,就算他不殺你,也要把你這窯子給拆了。”
“大將軍?”“媽媽”哈哈笑了幾聲,然後對抓著風雪兒的那兩個姑娘說:“她說她是大將軍的女兒,你們信嗎?”
那兩個姑娘哈哈笑了幾聲,然後其中一個嘲笑道:“我還說我是皇後呢!”話剛說完,另一個道:“媽媽,別跟她廢話了,把藥灌下去。”
“媽媽”聽後,右手捏開風雪兒的嘴巴,將端在左手上的茶倒進了風雪兒的嘴裏,任憑風雪兒怎麼掙紮都不管用。
風雪兒喝下藥後,全身發軟,她雖然眼睛是睜開的,但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就連胳膊都抬不起來。此時此刻的她,任憑別人擺布。
“你們兩個把她扶到床上,讓她躺下,待會有客人過來。”“媽媽”吩咐著那兩個姑娘。
那兩個姑娘一起說了一個是,然後把風雪兒扶到床上躺下了。
風雪兒躺下後,那兩個姑娘就跟著“媽媽”一起離開了房間,不過她們剛離開房間就看到門口走進來兩位“公子”。這兩位“公子”一個手拿長劍,一個手拿折扇。
手拿長劍的那位正是張非墨,她穿著男裝,梳著男子的發型。此刻的她,挺起胸膛,還真有幾分男子氣概。
那個手拿折扇的那位正是歸心,她穿著與張非墨款式不一樣的男裝,也梳著男子發型。此刻的她,用手中的那把打開的折扇遮住了大半張臉,因為她膽子小,很害怕,便畏畏縮縮的不敢挺直腰杆走路。此時此刻的她,滿臉通紅,然後她把頭伸到張非墨耳邊,小聲地說道:“非墨姐,這裏都是男人,我們還是走吧!”
“有我在,你怕什麼?你不想找你家小姐了?”張非墨小聲說,“還有,叫我少爺。”
歸心說:“少爺,我當然想找我家小姐了。”
“那你就得配合我。”張非墨剛說完,就在這時,“媽媽”走到她們麵前,用手裏的手帕往張非墨身上一甩,並且微笑道:“吆!二位公子第一次來吧!怎麼從來沒見過?”
張非墨清了清嗓子,說:“聽說你們這裏新來了一位姑娘,本公子要了。”
“這……”“媽媽”吞吞吐吐道,“二位公子實在不好意思啊!這新來的姑娘已經被人買了,要不二位換別的。”她說完,喊了一聲梨花,帶雨,過來陪二位公子。
梨花和帶雨聽到這話,連忙小跑過來,然後一個站到張非墨身邊,一個站到歸心身邊,然後嬌滴滴地喊著公子!而且手還不老實,在她們身上摸來摸去的。
“別碰我。”張非墨和歸心異口同聲地說道,把她們嚇得連忙把手縮了回去。這時“媽媽”說:“二位公子,這梨花和帶雨的姿色不比那位新來的差。”
“本公子說了,要那位新來的姑娘,你是怕我沒帶錢呢?還是怕我錢帶的不夠?”張非墨說完,喊了一聲歸心。這時歸心從身上掏出錢袋遞到“媽媽”麵前。“媽媽”接住錢袋,打開一看,驚得瞪大了眼睛,然後結結巴巴道:“這……這全是黃金,還有金葉子。”她說完,拿了一個塞到嘴裏咬了一下,確定一下是不是真的,然後她才微微笑道:“二位公子不就是想要那位新來的姑娘嘛!好說好說。”她說完喊了一聲梨花,帶二位公子去。
梨花說了一個是,然後對張非墨她們說:“二位公子請跟我一起上樓。”她說完,往樓上走去。
張非墨和歸心跟著梨花上了樓之後,便走到某一個房間的門口停下了腳步,然後梨花對張非墨她們說:“那位新來的姑娘就在裏麵,她脾氣有些倔強,不好馴服,二位公子進去吧!我就不進去了。”她說完便離開了。
梨花離開後,歸心迫不及待一下子把門推開了,然後匆匆忙忙地走了進去。張非墨也急忙地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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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風雪兒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突然,她聽到有腳步聲離她越來越近,於是她罵:“你要是敢碰我,我讓我爹殺你全家。”她話剛說完就聽到一聲小姐,接著就看到一個熟悉的麵孔出現在她麵前,她連忙喊了一聲歸心?然後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責怪道:“死丫頭,你跑哪去了?我為了找你,差一點被人欺負。”
這時歸心一下子撲到風雪兒身上,並且一邊哭一邊說:“小姐,我也找了你幾天幾夜了。”
“好了好了,現在不是哭得時候,我們趕緊走吧!”張非墨對她們說。
這時風雪兒才注意到了張非墨,然後問:“這位公子是誰呀?”
還沒等張非墨回答,歸心連忙起身答道:“小姐,她不是公子,她叫張非墨。我和她剛剛認識的,是她帶我來這裏找你的。”
風雪兒聽後,對張非墨感謝道:“多謝非墨姑娘相救。”
“不用客氣,”張非墨說,“歸心是我朋友,你是歸心的小姐,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了。哦對了,你怎麼不能動彈了?是不是中了軟禁散?”
“是的。”風雪兒說。
這時張非墨對歸心說:“歸心,把你家小姐背著,我們一起下去向媽媽要解藥。”她說完,往門口走去。歸心背著風雪兒跟在後麵也走了下去。
她們下樓後,剛好“媽媽”看到了她們,這時“媽媽”連忙走過去對她們說:“二位公子,你們在這裏想怎麼玩都可以,可是我們這裏的姑娘可不能帶走啊!”
“誰是你這裏的姑娘?快把解藥交出來,”歸心憤怒道,“你知道我家小姐是誰嗎?等我們去了皇宮,向陛下告你一狀,不但要把你這風月樓給拆了,還要誅你九族。”
“媽媽”聽後,哈哈笑了幾聲,然後諷刺道:“皇宮?還誅九族?你家小姐是誰呀?難不成是公主?”
“你……”歸心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就在這時,張非墨連忙把手裏的劍拔了一半出來,並且對著“媽媽”的脖子凶狠道:“我可沒有耐心聽你廢話,解藥你是交還是不交?”
“公子息怒,公子息怒,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我交我交,”“媽媽”嚇得發抖,連忙從身上掏出解藥遞給張非墨。這時張非墨把劍塞到劍鞘裏,然後接住解藥,先把藥瓶蓋子打開,再把藥倒在手裏,然後對著風雪兒的嘴邊,讓風雪兒吃了下去。
風雪兒吃下解藥後,便對歸心說:“歸心,放我下來吧!我現在可以走了。”
歸心聽後,連忙把風雪兒放了下來。這時張非墨說了句我們走,然後她們三個一起走出了風月樓。
她們走出風月樓後,這時張非墨邊走邊問歸心:“歸心,你剛才提到皇宮,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
“我家小姐是大將軍的長女。”歸心邊走邊回答。
“大將軍?”張非墨一聽,大吃一驚,然後在心裏說道:二師兄被大將軍的屬下給抓去了,如果我和她們一起回去,不就可以見到二師兄了。她想著想著,入了神。這時風雪兒察覺到了張非墨吃驚的表情,便問:“怎麼了?難道你認識我爹?”
張非墨搖搖頭,說:“我一個鄉下人怎麼可能認識你爹?隻是我的二師兄昨日被你爹的屬下給抓走了。”
“我爹抓你二師兄幹什麼呀?”風雪兒疑惑道。
還沒等張非墨回答,這時歸心連忙答道:“小姐,陛下最近派大將軍到處抓男子從軍,說什麼防備南尚國攻打我國?”
“原來是這樣。”風雪兒說完,對張非墨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帶你一起回去,求我爹放了你二師兄。”
“真的?”張非墨開心道,“那謝謝你。”
風雪兒說:“是你救了我,應該我謝謝你才對。”
“哦對了,”張非墨問,“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呢?”
風雪兒說:“我叫風雪兒,今年十八歲。”
張非墨說:“我也十八歲,我的名字剛才歸心已經跟你說了。”
“以後我們三個就是好姐妹了,”風雪兒邊走邊說,“走,我們一起去買馬,回將軍府。”
“小姐,剛才在風月樓我為了救你,錢都已經花完了,現在我身上一文錢都沒有了。”歸心說。
“那怎麼辦呀?這裏離將軍府還有一段路呢!總不能走著回去吧!”風雪兒剛說完,這時張非墨說:“我有馬,在撒雲客棧,我們一起去撒雲客棧吧!”說完,她們三個一起往撒雲客棧走去,不一會兒就到了客棧門口。門口的馬夫看到她們,連忙問:“姑娘是來牽馬的吧?”
“是的。”張非墨說。
“稍等一會。”馬夫說完,便去了馬棚把馬牽了出來,然後將馬繩遞給了張非墨。張非墨接住馬繩後,便跳到馬背上,然後伸出一隻手,說:“雪兒,我拉你上馬吧!”
這時風雪兒將手搭到張非墨手上,然後一躍而起,坐到馬背上,然後她也伸出一隻手,喊了一聲歸心。這時歸心將手搭到風雪兒的手上,然後一下子跳到馬背上。
她們上馬後,張非墨說了句坐穩了,然後又說了一聲駕!馬立刻衝向了前方,去往將軍府。
張非墨她們走後,這時馬夫朝著她們走的方向自言自語道:“才一眨眼功夫,又多了一位姑娘,不過這些姑娘長得都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