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拜師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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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霄太子》第十六章:拜師
    這時,洛飛突然對霄兒說:“霄兒,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以後就別這麼客氣了,都過來吃年夜飯吧!”
    聽到這話,他們一起走到食桌那裏坐了下來。
    寒千千和洛飛坐在一方。
    軒轅玉霄和洛一寒坐在父母對麵的一方。
    這時,軒轅玉霄拿起筷子,給洛飛和寒千千每人夾了一塊肉,並且對他們說:“義父義母平常操勞,要多吃一點,補補身子。”
    落一寒看到軒轅玉霄給洛飛和寒千千夾菜,所以他也給洛飛和寒千千夾菜,並且對他們說:“爹娘這麼瘦,要多吃一點。”說完又給軒轅玉霄夾了一塊肉,並且對軒轅玉霄說:“哥哥也要多吃一點。”
    這時軒轅玉霄將碗裏的肉夾到洛一寒的碗裏,並且對洛一寒說:“弟弟也要多吃一點。”
    “哥哥要多吃一點。”洛一寒將碗裏的肉又夾到軒轅玉霄的碗裏,並且對軒轅玉霄說。
    他們兄弟倆你謙讓我,我謙讓你,把肉夾來夾去的。
    看到這一幕,寒千千和洛飛對視了一眼,然後笑了笑,之後洛飛對兩兒子說:“好了好了,你們倆讓來讓去的,要讓到什麼時候?這飯菜都涼了,別讓來讓去的了,趕緊吃吧!”
    聽到這話,洛一寒和軒轅玉霄安安靜靜地吃起了飯。
    這時洛飛和寒千千也斯斯文文地吃起了飯。
    不知過了多久?軒轅玉霄突然對寒千千說:“義母,您做的菜真好吃,孩兒從未吃過這麼好吃的菜。”
    聽到這話,寒千千還沒開口說話,這時洛一寒卻對軒轅玉霄說:“哥哥,這些素菜都是野菜,你連野菜都沒吃過呀!那你以前吃什麼?”
    “以前……以前吃得……也是野菜,隻是沒有義母做的好吃。”軒轅玉霄結結巴巴地說。
    “那你爹娘是個什麼樣的人?”洛一寒問。
    “我爹娘……他們……他們和義父義母一樣,都是普通人。”軒轅玉霄吞吞吐吐地回答著。
    洛飛看到洛一寒和軒轅玉霄他們倆兄弟情深,於是洛飛對他們倆說:“寒兒,霄兒,雖然你們倆不是親兄弟,但如同親兄弟一樣,感情亦是甚好,為父看到你們兩兄弟,倒讓為父想起了自己的哥哥。”
    聽到這番話,洛一寒說:“爹,您還有哥哥呀!怎麼沒聽您提起過?”
    “爹和他是拜把子兄弟,就像你和霄兒一樣。”洛飛說。
    “那伯父為什麼沒有來過這裏?是不是你們鬧別扭了?”洛一寒問。
    洛飛搖搖頭,說:“爹和娘成親的時候,伯父來過。”
    “那時孩兒還沒出世呢!”洛一寒說,“現在孩兒都九歲了,伯父怎麼不來看侄兒呢?”
    “你伯父文武雙全,是個武癡,一生鑽研武術,不喜歡被打擾,也不喜歡打擾別人,性格怪癖,還是個愛酒如命的人,”洛飛說,“這幾年來,為父去看望過他幾次,每次去都要帶上酒。”
    “爹下次去的時候,能不能帶上孩兒?孩兒想見見那位古怪的伯父。”洛一寒說。
    “好,等過完年,爹帶你們去看望伯父。”洛飛說,不過他剛說完,這時軒轅玉霄問他:“義父,伯父住在哪裏?”
    “住在神仙穀。”他回答道。
    聽到“神仙穀”這個名字,洛一寒問洛飛:“爹,神仙穀是不是神仙住的地方?伯父是神仙嗎?”
    “傻孩子,”洛飛微笑道,“神仙穀不是神仙住的地方,隻是名字叫神仙穀,不過你伯父和伯母住在那裏,倒是自由自在。”
    ————————————————————神仙穀。
    張今雷身穿白衣,年齡不過四十。
    他姿容清冷,宛如天人。
    此刻他拿著長劍,正在後山習武。
    他的身旁放著一把長刀,一支長槍,一條鐵鏈鞭。
    從這些兵器上來看,足夠證明他是個武學奇才,精通各種武器。
    剛過年不久,已經快到春天了。
    春天百花盛開,一陣陣風吹來,一股濃重的花香味撲鼻而來。
    這後山有山有水,景色優美,也很安靜,偶爾有幾隻小鳥嘰嘰喳喳從他頭頂掠過。
    在這春暖花開的季節裏,在這山清水秀的地方習武,真是一種享受,要是配上一壺美酒,就是人間極樂。
    他練武時,變換著各種招式,一會將長劍伸向前方偏下,左手配著右手動作,伸向後方偏上。
    一會又將左手伸向前方,長劍縮回後方,指向前方,眼睛始終看向劍的方向,左右手動作相配。
    一會將長劍橫著劃向左右兩方。
    一會將長劍畫劍圈,整個人向後退步,速度超快。
    一會將長劍指向上方,整個人衝天飛起又倒過來將長劍指向下方,長劍輕輕落地,劍尖插在地麵上,整個人頭朝下,兩腳朝上,倒立幾秒後,又翻過來輕輕落地。
    他的招式千變萬化,快如閃電般的速度,讓人眼花繚亂。
    幾個輪回下去,他臉上汗珠一滴滴往下流,前額發絲已經被汗濕,但他毫不鬆弛,卻越練越起勁。
    就在他練武練得正起勁的時候,突然聞到了一股酒香味,於是他停止了動作,然後嗅了嗅鼻子,說:“怎麼會有酒香味,難道是賢弟來了?”
    他剛說完,就聽到一聲“大哥”,接著就看到洛飛帶著洛一寒和軒轅玉霄走了過來。
    洛飛肩上挎著行囊,一隻手拿著一壇酒,一隻手拉著洛一寒,而洛一寒卻拉著軒轅玉霄。
    他們走到張今雷的麵前之後,這時洛飛麵帶笑容地對張今雷說:“每次過來大哥都在後山習武。”
    這時張今雷將手裏的長劍往地上一插,然後將雙手搭在洛飛的肩膀上,並且激動地說:“賢弟,你可算來了,還以為你忘了大哥呢!”
    “你賢弟我隔三差五就來打擾大哥,怎麼會忘了大哥呢!我就算忘記吃飯,也不會忘記大哥呀!”洛飛開玩笑地說,“倒是大哥整天忙著習武,一心鑽研武術,都不來落花村看望弟弟過得怎麼樣。”
    張今雷抱歉道:“是是是,大哥知道錯了,大哥早就跟你說過,讓你搬到神仙穀來住,你又不願意。”
    他說完,看到了洛飛身旁的洛一寒和軒轅玉霄,然後他問洛飛:“賢弟,你上次不是跟大哥說過你隻有一個兒子嘛!怎麼現在又多了一個兒子?”
    洛飛沒有回答張今雷的話,他隻是對洛一寒和軒轅玉霄說:“寒兒,霄兒,快拜見伯父。”
    聽到這話,洛一寒和軒轅玉霄同時走到張今雷的麵前,然後異口同聲地說:“侄兒見過伯父。”
    “第一次見麵,你們來的太突然,伯父沒來得及給你們準備見麵禮,”張今雷說,“要不這樣吧!伯父教你們幾招拳腳功夫,將來遇到壞人可以防身,如何?”
    聽到這番話,軒轅玉霄心說:義父說伯父武功高強,精通各種武術,如果我能拜伯父為師,那麼將來我就可以為父皇母後報仇了。
    他在心裏說到這,然後雙膝下跪,雙手抱拳,並且說:“伯父,聽義父說您武藝高強,所以侄兒想拜您為師,請您收侄兒為徒吧!”
    洛一寒看到軒轅玉霄給張今雷下跪,於是他也給張今雷下跪,並且雙手抱拳說:“伯父,侄兒也想拜您為師。”
    看到這一幕,張今雷吞吞吐吐地說了一個“這”然後看向洛飛。
    這時洛飛對張今雷說:“大哥,寒兒是我的兒子,霄兒是我的義子,你就看在賢弟的份上,收他們為徒吧!”
    張今雷開玩笑地說:“收徒可以,不過我可不願意白收。”
    這時洛飛將手上的酒壇子晃了晃,並且說:“我怎麼可能會讓大哥白收?從今日起,大哥喝的酒通通包在我身上,想喝多少都可以。”
    張今雷聽後,舉起一隻手掌,並且說:“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洛飛站到張今雷麵前擊掌為誓,不過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粉衣的女人帶著一個身穿粉衣的小女孩走了過來。
    這個身穿粉衣的女人名叫易華,是張今雷的夫人,年齡三十出頭,輕描黛眉,略施唇紅,挽起半頭青絲,還插一支木簪,不過她身體很弱,動不動就生病。
    她身旁的那個小女孩是她和張今雷的女兒,名叫張非墨,今年八歲,長得很可愛,大眼睛,圓臉。
    她們走到張今雷身旁後,這時易華對張今雷說:“夫君,午飯好了。”
    她說完對洛飛說:“小叔子今日可算來了,你大哥天天念叨著你,說你怎麼這麼久都不來敘舊了。”
    “最近有些忙,”洛飛說,“大嫂近來身體可好?”
    “舊疾纏身,時好時壞。”易華說。
    這時,張非墨看到地上跪著兩個陌生的小男孩,於是走到他們麵前,疑惑地問:“這兩個小男孩是誰呀?怎麼從來沒見過。”
    她話音未落,便伸手捏著洛一寒的臉蛋。
    這時洛一寒用力將張非墨的手推到一邊,並且生氣地說:“你幹嘛呢!你難道不知道男……男女……”
    洛一寒不知道那句話該怎麼說,於是撓著後腦勺,並且想了一會,然後接著說:“男女什麼來著?”
    “男女授受不親。”軒轅玉霄幫洛一寒說。
    “對對對,男女授受不親。”洛一寒連忙說。
    “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我們都是小孩子呢!”張非墨不高興地說。
    “非墨,從今日起,他們就是你的師兄了。”張今雷對張非墨說。
    “我才不要這麼凶巴巴的師兄呢!”張非墨說。
    “我還不要你這個師妹呢!”洛一寒頂嘴道。
    這時張今雷對他們說:“師兄妹之間不可以吵架,也不可以打架。”
    他說完,對洛一寒、軒轅玉霄說:“寒兒,霄兒,伯父答應收你們為徒,你們快起來吧!”
    “是。”洛一寒和軒轅玉霄異口同聲道,然後同時站了起來。
    這時張今雷對洛飛說:“賢弟,已經是午時了,我們去吃飯吧!”
    “大哥,弟妹還在家中等待我回去呢!這次我就不留下吃飯了。”洛飛說。
    “賢弟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張今雷不高興地說。
    “大哥,我兩個兒子都交給你了,你還怕我不來呀!以後我來這裏的次數會越來越多,到時候你可別嫌我煩。”洛飛知道張今雷舍不得讓他走,於是洛飛跟張今雷開起了玩笑。
    “我巴不得你住在這裏,怎麼會嫌你煩呢!”張今雷知道洛飛是在跟他開玩笑,於是他也跟洛飛開起了玩笑。
    “下次我過來把弟妹也帶過來,這次真的不能留下,弟妹會在家裏擔心的。”洛飛這才一本正經地說道。
    “好吧!既然你非走不可,那我也不強留了。”張今雷說。
    “大哥,寒兒和霄兒就拜托你照顧了。”洛飛將手裏的酒壇子遞給了張今雷,並且對張今雷說道。
    “你的兒子就是我的兒子,我會好好照顧他們的,不過你下次過來可要多帶些酒啊!”張今雷接住酒壇子說道。
    “好。”洛飛微笑地答應了,不過他答應後便對洛一寒和軒轅玉霄說道:“寒兒,霄兒,爹要走了,你們要聽伯父的話,跟伯父好好學武功,不可貪玩哦!”
    “知道了爹。”洛一寒說。
    “知道了義父。”軒轅玉霄說。
    “大哥再見,寒兒、霄兒再見。”洛飛揮手說,不過他說完便轉身往來時的路上走去,可他隻走了一小段路便停下了腳步,然後轉身麵對著他們笑了笑。
    這時洛一寒將雙手舉了起來,然後一邊揮手一邊朝著洛飛的方向喊道:“爹再見!”
    洛一寒剛喊完,這時軒轅玉霄接著喊:“義父再見!”
    軒轅玉霄在喊的時候,同時也在揮手。
    這時張今雷大喊道:“賢弟慢走,記得下次過來帶上好酒。”
    洛飛在前方喊道:“知道了,下次送大哥上等的桃花釀。”
    他說完,笑了笑,然後轉身離開了。
    ————————————————————皇宮,安神殿。
    耶律楠躺在安神殿裏麵的床上休息,不一會兒就睡熟了,然後進入了夢境。夢境裏出現了一個披頭散發的男子,慢慢地飄到了他的床邊。
    夢境裏的耶律楠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有個人影,他以為自己看錯了,於是用手揉了揉眼睛,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可那人披頭散發,發絲蓋住了半張臉,根本看不清相貌,看身形隻知道是個男人,他看了許久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於是便問:“你是誰?”
    “我是誰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你難道忘了嗎?”男人說。
    男人的聲音很恐怖,讓耶律楠聽得毛孔悚然。
    耶律楠很害怕,問道:“你到底是誰?來這裏幹什麼?”
    男人把蓋住半張臉的頭發弄到後麵,並且凶狠地說:“耶律楠,你滅了我的國,殺了我的人,我是來向你索命的。”話音未落,便往耶律楠的身上撲去,並且用雙手掐住了耶律楠的脖子。這時耶律楠終於看清了他的整張臉,嚇得連忙說:“你是軒轅月?不,別殺我,別殺我……”
    此時此刻,耶律楠從夢中驚醒,並且從床上坐起。他滿頭大汗,嘴裏一個勁地喊著:“別殺我,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
    這時戚勤連忙跑了過來,並且急切地問:“陛下,您怎麼了?”
    “朕看到軒轅月了,他就站在朕的身旁,他是來殺朕的,他掐著朕的脖子,他要殺朕。”耶律楠慌張地說。
    聽到這番話,戚勤看了看四周,然後說:“陛下,這裏隻有您和奴兩個人,沒有第三個人了,您是不是做噩夢了?”
    耶律楠說:“不,這不是夢。”
    戚勤說:“軒轅月已經死了。”
    耶律楠說:“不,他沒死,朕剛才明明看到他了,他肯定沒死。”
    耶律楠說完,從床上起來穿上靴子,然後在屋內四周喊道:“軒轅月,朕知道你沒死,別裝神弄鬼嚇唬朕,朕不怕你。”
    過了一會,沒人答話。
    戚勤見耶律楠精神恍惚,便說道:“陛下,這裏除了您和奴,真的沒有人了,您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傳太醫看看?”
    “朕又沒病,傳什麼太醫,”耶律楠不高興地說,“你去把司馬笑天叫過來。”
    “是。”戚勤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戚勤離開後,這時耶律楠走到床那裏坐了下來,然後將放在枕頭下麵的那塊玉佩拿了出來,之後對著玉佩自言自語道:“軒轅月,你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死?朕剛才明明看見你了怎麼又不見了?難道朕剛才真的是做夢?”
    他說著說著,不知過了多久,司馬笑天走了進來,然後麵對著耶律楠問道:“陛下找微臣所為何事?”
    耶律楠抬起頭,說:“司馬笑天,朕剛才看到軒轅月了,他是來殺朕的。”
    聽到這話,司馬笑天吃驚道:“軒轅月難道真的沒死?不可能的,陛下會不會看錯了。”
    “朕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或許朕剛才是做噩夢了吧?朕叫你過來,是想讓你陪朕去陵墓看看他到底死了沒有。”耶律楠說,不過他說完便往門外走去。司馬笑天也跟著往門外走去。
    他們從安神殿出來後,便來到了軒轅月的墳墓。
    此時此刻,耶律楠站在墓碑前麵,眼睛看著墓碑上的字,心道:軒轅月,如今這天下是朕的,你曾經擁有的一切都是朕的,可朕卻希望你活著。
    耶律楠在心裏說著說著卻入了神,突然,站在一旁的司馬笑天看到了泥土有個坑,於是指著那個坑,並且對耶律楠說:“陛下你看!這泥土有個坑,好像是被人挖過?”
    聽到這話,耶律楠回過神來,然後看了看司馬笑天指的那個坑,並且激動道:“這泥土被人挖過,難道軒轅月真的沒死?司馬笑天,快把洞口打開,朕要下去看看。”
    司馬笑天聽後,連忙蹲下身子並且放下手中的劍,然後雙手不停地扒起泥土,不一會兒,一層泥土被扒到一邊,一個四四方方的蓋子出現在眼前,然後司馬笑天拿起劍跳到洞口下麵,之後仰起頭舉起一隻手對耶律楠說:“陛下,把手伸過來,微臣拉住你。”
    耶律楠蹲下身子把手搭在了司馬笑天的手上,然後往下一跳。
    洞口裏麵不見光,黑漆漆的。
    這時司馬笑天從腰間掏出火折子使勁一吹,火折子頓時點著了,然後他們一直往前方走去,走了一段路,前麵有個石門,然後耶律楠伸手將牆上的其中一塊石磚使勁往裏一按,石門緩緩地打開了,然後他們走了進去。
    他們進去後,這時司馬笑天用火折子把裏麵的火盆全部點著了。現在裏麵亮堂堂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別的東西不顯眼,最顯眼的就是中間的那一口“水晶棺材”。
    這棺材很大很厚,是通明的,能看清裏麵的一切。
    棺材很涼很涼,像冰塊一樣冰涼,裏麵有冷空氣在循環,溫度很低。
    軒轅月和薛辭躺在裏麵,就像睡著了一樣。
    這時司馬笑天和耶律楠一起走到棺材邊,然後注視著棺材裏的軒轅月和薛辭,不過耶律楠心裏很難過,他說:“軒轅月真的死了。”
    看到耶律楠有些難過,這時司馬笑天對耶律楠說:“陛下,微臣知道您不希望他死,可您要的是天下,是至高無上的皇帝寶座,您和他注定不可能成為朋友的。”
    “朕知道。”耶律楠說,不過他說完後,看著手裏的玉佩,然後接著說:“這玉佩到底是誰的?為什麼會刻著他的名字?”
    “或許是民間的人留戀他,故意將他的名字刻在上麵。”司馬笑天說。
    “如果真的是民間的人故意刻的,那倒沒事,”耶律楠猜測,“如果不是民間的人刻的,那麼隻有一種可能,玉佩的主人肯定是皇室的人。”
    聽到這番話,司馬笑天大吃一驚,說:“怎麼可能,皇室的人不是都已經死絕了嗎!”
    “朕也隻是猜測。”耶律楠說,不過他說完走到司馬笑天的麵前,將玉佩遞給司馬笑天,然後接著說:“你去把玉佩交給風將軍,讓他去查玉佩的主人。”
    司馬笑天接住玉佩,說了句“是”,然後正要離開,卻聽到耶律楠說了句“等一下”。
    “怎麼了陛下?”司馬笑天立刻問。
    “不管玉佩的主人是誰,一定要生擒活捉,不可傷他分毫。”耶律楠說。
    “微臣知道了,”司馬笑天說,“陛下要不要和微臣一起回去?”
    “你先回去吧!朕想多待一會。”耶律楠說。
    “是。”司馬笑天應了句,然後離開了陵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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