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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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霄太子》第十七章:打聽
長安街上熱鬧非凡,遊人川流不息。五名男子手拿著劍,騎著駿馬直往街的那一頭奔跑。其中一個跑在最前麵的男子就是風笙風將軍。他們沒有穿戰袍,隻是穿著平民百姓的衣服,別人不知道他們是誰?也不知道他們從何而來?要到何處去?他們騎著駿馬直衝前方,跑了差不多半條街的路程,突然,風笙說了聲“馭”!馬立刻在一個賣金銀首飾的貨攤那裏停了下來,然後他從馬背上跳了下去,之後牽著馬往路旁邊那家賣金銀首飾的貨攤走去。他身後的四名男子是他的屬下,也從馬背上跳了下去,然後牽著馬跟在他的身後走了過去。
貨攤老板看到他們走了過來,以為他們是來買東西的,便客客氣氣地問:“幾位想買什麼樣的金銀首飾?我這裏珍珠瑪瑙、翡翠寶石什麼都有。”
聽到老板一連串說了一大堆話,風笙有些不耐煩,便說:“我不是來買東西的,我是來向你打聽一個人。”
“什麼人?”老板疑惑地問。
風笙從腰間掏出一塊玉佩伸到老板麵前,便說:“這塊玉佩的主人。”
看到這玉佩,老板大吃一驚,便在心裏說:這玉佩不是被太子殿下拿走了嘛!怎麼會在這個人的手裏?難道太子出事了?
他在心裏說到這,便問:“這玉佩不是被太子拿走了嘛!怎麼會在你這裏?你和太子是什麼關係?”
風笙以為老板口中的“太子”是耶律雲,於是答道:“我是太子的人。”
“原來你是太子的人,那我就實話實說了,”老板說,“這玉佩是太子殿下的。”
“這玉佩不是太子的,玉佩的主人另有其人。”風笙說。
“是太子殿下親口告訴我的,說這玉佩是他的。”老板說。
“他是騙你的。”風笙說。
“這……我就不知道了。”老板吞吞吐吐地說。
這時站在風笙旁邊的一個屬下問老板:“那你這些貨品是從哪裏運來的?”
“鬼街。”老板回答道。
聽到這話,那個問老板的屬下對風笙說:“大將軍,要不我們去鬼街看看。”
“走,去鬼街。”風笙說,不過他說完就往馬背上一躍而起,然後牽著馬的韁繩說了聲“駕”!馬立刻衝向前方。他身後的四個屬下也上了馬,然後一聲“駕”!跟在風笙的後麵離開了長安街,然後去往鬼街。
鬼街雖然也熱鬧,但是沒有長安街大,也沒有長安街繁華。
鬼街賣的東西大多都是假貨,但品種卻非常多,別的地方買不到的,在這裏都能買到。
在鬼街做生意的人都是來自天南地北,從這點就知道這裏特別亂,但也有好處,就是這裏消息靈通,不管是打聽人也好,打聽物品也好,隻要來這裏一問,就能問出結果。
風笙他們來到鬼街後,牽著馬在街上走著,而且眼睛還四處張望,看看這街上有沒有賣金銀首飾的。
他們就這樣一直往前方走去,突然,風笙看到前方不遠處有家珠寶店鋪,於是風笙指著店鋪對他的那些屬下們說:“你們看,那裏好像是家珠寶店鋪,快過去看看。”
他說完帶著屬下們往店鋪走去。
當風笙走到店鋪門口時,他將馬繩遞給了其中一個屬下,並且說:“本將軍過去便可,你們在這裏等候。”
那個屬下接住了馬繩,並且和其他屬下一起應道:“是。”
風笙進了店鋪之後,看到裏麵有各種各樣的金銀首飾、珍珠瑪瑙、翡翠寶石。那些金銀首飾、珍珠瑪瑙、翡翠寶石都金光閃閃的,而且還擺了滿台子都是。
台子是一張一張分開的。
每張台子都放著不同的貨品,金歸金,銀歸銀,珍珠歸珍珠,寶石歸寶石,分得清清楚楚,讓人一目了然。
在往裏麵走,裏麵有一張櫃台,櫃台那裏站著一位中年男子。那位中年男子正低著頭打著算盤算賬。
這男子就是這家珠寶店的老板,他穿得有些奇怪,看他的穿著打扮就知道他不是本地人。
這時風笙走到櫃台那裏,用手敲了敲櫃台。
老板抬起頭用外地的口音笑嘻嘻地問:“請問你是來買貨的?還是來進貨的?我這裏什麼貨都有。”
“我不是來買貨的,也不是來進貨的,我是來向你打聽一個人。”風笙說。
“打聽一個人?”老板疑惑地問,“什麼人?”
風笙從腰間掏出玉佩伸到老板的麵前,並且說:“這塊玉佩的主人。”
老板接住玉佩看了看,說:“這塊玉佩是我從觀城縣芙蓉街的一個叫一號當鋪店裏買來的,當時我看到這玉佩上麵刻著皇帝的名字,覺得稀奇才買的,但我知道這肯定是商人為了做生意故意刻……”
他的話還沒說完,風笙就將他手裏的玉佩拿了過來,然後轉身往門外走去。
風笙出去後,上到他的馬背上,然後對他的那些屬下們說:“去觀城縣的芙蓉街。”說完又說了一聲“駕”!然後離開了此地。
他的那些屬下們聽後,也上了馬,然後一聲“駕”!跟在他的後麵也離開了此地。
他們離開此地後,便去往觀城縣的芙蓉街。
觀城縣芙蓉街的街上逛街的人並不多。
這街比鬼街小一半的麵積,做生意的人也不多,每一家店的距離相隔有些遠。
風笙他們來到芙蓉街之後,便減慢了馬的速度。突然,風笙對他的那些屬下們說:“這街不大,大家四處找找,看看一號當鋪在哪?”
“是。”那些屬下們一起應了一聲,然後都東張西望,到處尋找著一號當鋪。片刻後,一個屬下突然對風笙說:“大將軍,一號當鋪在那。”話音未落,便伸手指著前方的左邊。
風笙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確實看到了一號當鋪,然後風笙加快了馬的速度,不一會兒就到了一號當鋪的門口,然後風笙下了馬。他的那些屬下們也跟著下了馬。
他們下馬後,風笙就對他的那些屬下們說:“本將軍去去就來,你們在門口看著馬,哪也不許去。”
“是。”那些屬下們齊聲應道。
風笙見屬下們應了一聲,於是他往當鋪走去。
風笙進了當鋪之後,看到一個中年大漢站在櫃台那裏。這中年大漢就是當鋪老板,一身黑色布衣裹身,看起來很樸素。
這當鋪很小,不寬敞,裏麵光線也不好。
老板看到一名男子走了進來,連忙問道:“請問這位官人來我這當鋪要當什麼東西?”
風笙從腰間掏出玉佩遞到老板的麵前,並且說:“我是來向你打聽這塊玉佩的主人。”
老板接住玉佩看了看,說:“這玉佩是落花村的兩個小男孩的,是他們拿到我這裏當的,後來被一個商家買走了。”
“落花村在哪裏?”風笙問。
“穿過這條街向右拐,再走半個時辰向左拐,有一條巷子,穿過那條巷子就能看到落花村了。”老板說,不過老板說完就將玉佩還給了風笙。
風笙接住玉佩之後,說了聲“多謝”,然後轉身往門外走去。
風笙出門後,對他的那些屬下們說:“走,去落花村。”說完拿著馬的韁繩,然後一躍而起,跳到了馬背上,然後說了聲“駕”!馬立刻衝向前方。
他的那些屬下們也跟著上了馬,然後離開了這個地方,去往落花村。
他們來到落花村之後,便進了村。
他們進村後,看到兩個小男孩正在小溪邊抓魚。這兩個小男孩正是大寶和小泰。
這時風笙從馬背上跳了下去,然後牽著馬走到大寶和小泰的身邊,並且喊了一聲:“喂!孩子。”
大寶和小泰正在小溪邊抓魚,突然聽到有人喊他們,於是他們抬頭看向喊他們的那個人,然後大寶走到那個人麵前,用手指著自己問道:“你是在叫我嗎?”
喊他們的那個人正是風笙。
“對。”風笙說道。
“叫我幹什麼?我又不認識你。”大寶雙手叉腰擺起老大的架子。
風笙從腰間掏出玉佩伸到大寶的眼前,並且問道:“你是不是這塊玉佩的主人?”
大寶死死地盯著玉佩看了許久,然後吃驚道:“這不就是我從乞丐身上搶來的那塊玉佩嗎!我不是把它當了嗎!怎麼會在你的手裏?”
“乞丐?”風笙疑惑地問,“乞丐在哪裏?”
大寶伸出一隻手掌,說:“給我銀子我就告訴你。”
聽到這話,風笙從腰間掏出一片金葉子,然後將金葉子砸到大寶的胸膛。
金葉子被風笙這樣一砸,又瞬間掉到了地上。
這時大寶從地上撿起金葉子,然後死死地盯著金葉子,並且結巴道:“這……這是金子?”
聽到“金子”兩個字,小泰連忙跑到大寶身邊拍起馬屁:“老大,這人給你送金子來的,你的運氣真好,這下你發財了。”
小泰話音剛落,這時風笙對大寶說:“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乞丐在哪了吧!”
大寶連忙點頭說:“可以可以,我這就帶你們去。”
他說完,和小泰一起帶著風笙他們往洛一寒家裏的方向走去。
風笙他們為了找這塊玉佩的主人,從辰時就出發,一路追查到這裏,現在太陽都快下山了,已經快整整一天了,他們滴水未進,身心疲憊,跟著大寶和小泰來到了洛一寒的家門口。
這時,大寶和小泰推開了院子的圍欄,然後走進院子裏。
風笙他們將馬拴在了門口的樹枝上,然後跟在大寶和小泰的身後進了院子。
他們進了院子後,看到院子裏有個三十出頭的男子,正彎著身子將今日釀好的酒往堂屋裏搬。
這個三十出頭的男子正是洛飛。
院子裏擺放著幾十壇酒,都是他今日釀的。
這時,大寶喊了一聲:“洛大叔,你兒子呢?”
聽到這話,洛飛將手裏的酒放回原處,然後抬起身子看向大寶,說:“我兒子不在家,你找他有什麼事?”
“不是我找他,是這位大叔找他。”大寶說,不過他在說的同時,也在用手指著風笙。
這時洛飛用疑惑的眼神看著風笙,問道:“請問你是哪位?找我兒子有什麼事?”
風笙走到洛飛麵前,將手裏的玉佩伸到洛飛的眼前,並且嚴肅道:“把玉佩主人交出來。”
“什麼玉佩主人?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洛飛一頭霧水。
這時,大寶對洛飛說:“就是你兒子帶回來的那個乞丐。”
聽到這話,洛飛心道:乞丐?難道是霄兒?
洛飛在心裏說到這,然後仔細地看了看站在他麵前的這個陌生男人,心裏有一大堆疑問:這人手拿長劍,應該是個江湖人士,為何要找霄兒?看他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不像是個好人,他和霄兒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想著想著入了神,半天沒說一句話。
風笙見眼前這人死死地盯著他,也不作聲,這讓他有些反感,於是他不高興地說:“你兒子帶回來的那個乞丐在哪裏?快把他交出來。”
風笙剛說完,這時一個屬下對風笙說:“大將軍,別跟他廢話了,進屋搜。”
洛飛聽到“大將軍”三個字,連忙說:“原來你們是朝廷的人,我家裏沒有你們要找的人,你們還是請回吧!”
聽到這話,風笙嚴肅地說:“有沒有先搜了再說。”
他話音未落,就將玉佩塞到腰間裏,然後他往堂屋走去。四名屬下氣勢洶洶地跟在他的身後,也往堂屋走去。
正在臥房裏的寒千千,聽到院子裏有吵鬧聲,於是她從臥房裏走了出去,邊走還邊說:“夫君,誰在院子裏吵鬧?”
她剛說完,就看到風笙他們氣勢洶洶地走進堂屋裏。
風笙他們進屋後,對他的那些屬下們說:“給我搜。”
“是。”那些屬下們異口同聲地說道,然後在堂屋、臥房、後廚到處尋找,到處亂打亂砸。
堂屋裏放的那些酒壇子、食桌、椅子被他們砸得粉碎,酒水流的滿地都是。
看到這一幕,寒千千連忙問:“你們是誰?要幹什麼?”
她剛說完,洛飛就從院子裏進了堂屋,然後洛飛對風笙說:“我已經跟你說了,我家裏沒有你要找的人,你們這些當官的,怎麼能在百姓家裏亂打亂砸,還有沒有王法了。”
洛飛剛說完,那幾個屬下就走到風笙身旁,然後其中一個屬下對風笙說道:“大將軍,臥房、後廚我們都已經找過了,都沒有。”
這時洛飛氣憤地對他們說:“我早就跟你們說過,我家裏沒有你們要找的人,你們搜也搜了,現在可以滾了吧!”
他話音未落,便用手指著門外,意思是讓他們滾出去。
這時風笙怒氣衝衝地走到洛飛麵前,然後用手拎著洛飛的前胸衣服,並且憤怒地對洛飛說道:“你把乞丐藏在哪裏?給我交出來,否則別怪我把你這臥房給拆了。”
“我已經跟你說了,我家裏沒有乞丐。”洛飛早就猜到他們找的是霄兒,但他就是死活不說。
站在一旁的寒千千,看到自己的夫君被這些壞人欺負,於是她跑到風笙的身旁,然後抓住風笙拎她夫君衣服的那隻手,並且在他手上打來打去,一邊打還一邊說:“你放開我夫君,你們這些當官的怎麼這麼蠻不講理,隨便欺負老百姓。”
風笙本來就很生氣,現在被寒千千打來打去,他忍無可忍,一腳把寒千千踹倒在地。
洛飛看到寒千千被踹倒在地,所以洛飛氣急敗壞,連忙抬起拳頭就往風笙臉上打去。
風笙反應很快,連忙用手裏的長劍一擋,所以洛飛的這一拳並沒有打到他臉上。
風笙擋下洛飛的那一拳之後,便抬起一腳,把洛飛踹飛幾米外。
洛飛被踹飛後,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洛飛不會武功,隻是個普通人,所以他被風笙的這一腳踹得半天爬不起來。
被踹倒在地的寒千千,看到自己的夫君被風笙踹飛了,所以她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跑到風笙的身旁,然後一把揪住風笙的衣服將風笙往門外推,一邊推還一邊罵:“你們這些欺負老百姓的狗官,都給我滾出去,給我滾……”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在這時,風笙拔劍往她身上狠狠一刺,然後又拔了出來,接著又一腳把她踹飛幾米外。
寒千千被踹得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動彈不得,傷口也在不停地流血,嘴裏吐了一口血。
躺在地上的洛飛,見自己的夫人被刺了一劍,所以他連忙爬到他夫人的身旁喊道:“夫人,夫人,夫人……”
此刻的他,一邊喊還一邊把他夫人扶坐起來,讓他夫人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並且他還用手捂住了他夫人的傷口,不讓傷口流血。此刻他一邊流淚一邊對他夫人說:“夫人,堅持住,堅持住,我帶你去找大夫,我帶你去找大夫。”
他話音未落,便將他夫人橫抱起來。
這時寒千千用全身的力氣推著夫君,並且奄奄一息地說:“夫君,你快走,別管我,他們都是……殺人惡魔,你快走,快……”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斷氣了,而且推她夫君的那隻手,也落在了地上。
這時洛飛一邊搖晃著寒千千的身體,一邊哭著喊:“夫人,夫人,你醒醒啊!夫人,夫人……”
就在洛飛邊哭邊喊的時候,風笙用手上的那把血淋淋的劍指著洛飛,並且惡狠狠地說:“把乞丐交出來,我饒你不死,否則你就下去陪你的夫人吧!”
聽到這話,洛飛將寒千千平放在地上,然後他從地上拿起一塊木板,起身往風笙的麵前跑去,打算用木板砸他,而且他還邊跑邊罵:“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禽獸,我跟你拚了。”
他的話剛說完,而且他也隻跑了幾步,就被風笙的其中一個屬下砍死了。
洛飛被砍死的那一瞬間,倒地身亡了。
這時,站在院子裏的大寶和小泰,看到了這些官兵殺人了,所以他們連忙往院子外跑去,而且還邊跑邊喊:“殺人啦!官兵殺人啦!官……”
他們隻跑了幾步,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飛鏢射死了。
用飛鏢射死他們的正是風笙,不過風笙在掏飛鏢的時候,腰間的玉佩突然掉到了地上,而他自己卻沒有發現。
大寶和小泰死後,這時其中一個屬下對風笙說:“大將軍,我們殺了人,現在該怎麼辦?”
這時風笙將手裏的劍放到劍鞘裏,然後說:“天已經黑了,先離開這裏再說。”
“那玉佩的主人還要不要繼續尋找了?”那個屬下問道。
“他們都死了,線索已經斷了,如何尋找?”風笙說。
“那現在怎麼辦?”那個屬下問。
“先回宮再說。”風笙說,不過他剛說完,另一個屬下就問他:“大將軍,沒有找到玉佩主人,您回去怎麼向陛下交代?”
風笙嚴肅道:“就說玉佩主人死了不就行了。”
他說完就往院子外麵走去,他的那幾個屬下也跟在他的身後走了出去。
他們出去後,各自騎著馬離開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