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總裁的鎖妻之路 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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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霍渠提著小提琴就走了。
獨留尷尬的她在這後院中,委屈到哭出來。
【宿主,你什麼時候來啊。這裏有好玩的哇!】
接收到YD12580發來的視頻,閻涵軒也笑出來。
說實話,這女人跳得還不錯。
沒霍渠說得那麼不堪。
有幾分實力在。
隻是以霍渠那跟特克拉不相上下,對藝術的追求。
確實入不了霍渠的眼。
霍渠為了自己能達到自己心裏的標準。
每天還會練幾個小時的琴和畫。
如果不是精力不夠,霍渠可能也會像特克拉那樣,把能學的東西,全收入囊中。
現在霍渠也就會一個小提琴、古琴、鋼琴、管風琴,這四種樂器。
這還是為了保證能夠做到精通,隻學了這四種樂器。
原本霍渠還打算多學幾樣華夏國的樂器,卻發現華夏國的樂器,難度比西方的樂器難得多。
這才隻學了古琴這一種。
其實隻要學過某種,想要快速學會另一種樂器並不難。
基本知道一種樂器的演奏方法與技巧,剩下就是對曲子熟練度的問題。
但霍渠要的不是這種。
他自己心裏有一套標準。
如果不是閻涵軒真的彈不出感情,霍渠很可能像特克拉纏著他跳舞一樣,纏著他合奏。
霍渠也為了與國際知名的演奏家交流,參加了不少比賽與音樂節。
慢慢打向自己的知名度。
後來更是與一些樂團合作。
現在在音樂界,也算小有名氣。
不過這些隻是他增進技術的手段,現在除了內行外,隻有相關愛好者才知道他的存在。
霍渠重心更多放在商業上。
【宿主,你真的不來嗎?】
“不急,等霍家來求我。”
通過YD12580了解霍渠情況的閻涵軒,一點兒也不心急。
【宿主,你不擔心小霍霍移情別戀咩?】
“不擔心。”
換做別人,閻涵軒或許沒這麼鎮定。
可對霍渠,他還是很信任的。
他正是因為了解這男人的本質,才會認定這人。
否則他不會對這人動心。
更何況,霍渠幾世以來,好像認人不是靠外貌。
雖然不知道具體是怎麼認出他的,但既然如此,他就更沒必要擔心了。
霍家也沒讓閻涵軒等太久。
兩個月後就派人來求閻涵軒了。
因為霍渠最後受不了這總在麵前蹦達的女人,焦躁爆發的情況下。
直接把這女人從三樓踹出了窗,送ICU去了。
甚至在這一番刺激下,讓霍渠記憶開始一天一清空的情況。
有時候甚至不到一天,就會忘了上一秒之前發生的所有事。
吃藥治療也不見好。
這讓霍老也意識到了嚴重性。
也許真的隻有把閻涵軒請來,才能讓霍渠的情緒穩定下來。
可閻涵軒哪裏有那麼好請。
他每天要忙的事可多了,沒時間去京城。
最後還是霍家找關係,直接從上頭給閻涵軒批了長假。
這才把閻涵軒接到了京城。
以前對他有多傲慢的陳管家,現在接他去老宅的樣子,就有多諂媚。
閻涵軒也隻是從頭到尾,似笑非笑地看著陳管家表演。
把陳管家的老臉都看紅了。
此刻的閻涵軒,換回了以前的裝扮。
戴上了眼鏡,穿上了白襯衫,臂上挽著他的西裝外套。
除了被剪短的頭發,臉上也是陳管家初見閻涵軒時的溫柔笑容。
仿佛一切回到了十年前。
“我可以幫你們,但不要妨礙我對霍渠做的任何事,也別讓任何人在場。”
閻涵軒最先見到的是霍老。
見到霍老的第一眼,他就沒什麼好感。
霍老的麵相就告訴他,最礙事的一定是這霍老。
為了防止霍老又打什麼歪主意,他必須先給霍老一個預防針。
而有求於閻涵軒的霍老,也隻能答應他的要求。
“閻先生,小少爺他……”
“不需要你跟著,我知道他在哪兒,這期間最好別跟著我。”
被閻涵軒警告的眼神驚到的陳管家,不由低下頭。
又想起與這人初見時,從這人身上發出的駭人氣勢。
但他們不可能真的不去觀察情況。
偷偷跟在後麵的陳管家,並沒有發現他的行蹤已經被閻涵軒發現。
他隻發現閻涵軒就跟走在自己家一樣,輕車熟路地來到後院。
霍渠此刻就在後院,拉著他的小提琴。
就算外行也能聽出,霍渠此刻情緒有多暴躁。
不僅節奏緊促,還拉錯了幾個音。
閻涵軒也不急著上去,隻是坐在遠處的長椅上。
背往後一靠,手往椅背上一搭,當起了聽眾。
沒去主動引起霍渠的注意。
不過他坐的地方,隻要霍渠睜開眼就會看到。
【宿主,你終於來啦!嗚嗚嗚!我的耳朵!快壞掉啦!】
最先發現閻涵軒的就是YD12580,立馬飛到閻涵軒身邊求安慰。
它的耳朵已經快在霍渠製造的噪音下毀掉了。
霍渠那充滿暴躁的琴音,聽一兩次還沒什麼。
但是聽多了,就跟魔音一樣,在耳邊環繞。
“我這不是來了嘛,別哭了。”
閻涵軒輕揉撲進他懷裏哭的小東西。
不過他很同意YD12580的話。
霍渠拉的曲子,是有點鬧耳朵。
隻聽了這麼幾秒鍾,他就已經想捂耳朵了。
好在霍渠沒演奏多久。
當霍渠睜開眼時,就看到幾米外坐著一熟悉的身影。
無論是那人的打扮,還是那人身上的氣質。
都讓他無比熟悉。
就連心跳也開始加速起來。
甚至他還緊張了起來。
有點不太敢確定,眼前的人是不是真實的。
霍渠小心翼翼地接近這人,他怕等他靠近時,這人會從他眼前消失。
就像最近他夢見的場景一樣。
當他終於站到這人麵前,能夠看清這人的模樣時。
他才確信,眼前的人是真實存在的。
就連這人抬眼看向他的眼神,也是讓他如此的熟悉。
這人就是他一直要找的人。
他想知道這人是誰。
“你是誰?”
眼前這人沒急著回答他的問題,隻是看著他微微笑著。
卻讓他無比緊張。
“你覺得我是誰?”
等了不知道多久,這人終於開口了。
聽到這讓他在夢裏,夢見無數次的聲音。
他能百分百確定,這人就是他在找的人。
“老師!”
霍渠聲音有點顫抖,甚至感到一陣委屈。
“多大了,還哭鼻子。”
閻涵軒站起身,抬頭去揉已經快哭出來的霍渠腦袋。
“嗚……老師,我好想你!”
委屈又不安的霍渠,一下子抱住眼前的人,把這陣子不安的情緒,跟開了閘一樣釋放出來。
閻涵軒也像小時候安撫霍渠一樣,回抱霍渠,手溫柔輕撫霍渠的頭發。
“沒事了,我在,霍渠,我在。”
這讓霍渠還能忍住的淚水,一下就掉了下來。
很快就把閻涵軒肩上的襯衫浸濕了。
偷看情況的陳管家,見霍渠的樣子。
就知道那進ICU的女人,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
霍渠心裏,甚至從靈魂上認定了這人,換了別人根本行不通。
不過看到霍渠看向他那警惕帶警告的眼神,陳管家也隻能暫時離開這裏。
人的情緒都需要發泄。
因此閻涵軒沒阻止霍渠哭濕他的衣服。
一直等到霍渠哭夠了,這才拉著霍渠坐下來,幫霍渠擦哭花的臉。
“老師。”
霍渠像個樹袋熊,抱住閻涵軒就不舍得放手。
腦袋還埋在閻涵軒脖頸間,又蹭又聞。
心裏還在感歎,這才是他要找的人。
連身上的味道,都讓他無比熟悉與安心。
霍家找的都是什麼妖魔鬼怪。
除了臉像,就沒別的地方能跟這人比。
“多大了,還跟個孩子一樣。”
對於霍渠的依賴,閻涵軒很欣慰。
不妄他費盡心思把這玩意兒養大。
跟哄小孩一樣,輕拍霍渠的背哄人。
“老師,我不是小孩子。”
看著霍渠不滿噘嘴,真的跟小時候一樣。
還說自己不是孩子呢。
整個人跟巨嬰一樣,坐在他腿上,扒著他不樂意下來。
閻涵軒托著霍渠的臀,跟哄幼兒一樣,拍拍霍渠腦袋。
“啊對對對,你不是小孩兒,是巨嬰。”
被閻涵軒笑的霍渠,立馬就不依了。
坐直了不滿還委屈,俯身瞪著笑得溫柔的人。
隻是不滿和委屈,在看著眼前這張熟悉臉,慢慢平複下來。
“老師,我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心裏一直惦記著老師,原本以為兩人隻是師生關係。
可他怎麼就那麼想把這人禁捆在懷裏,吻上這誘人的唇?
“我是你的監護人,把你養大的人。”
霍渠一下就把眉頭皺起來了。
他想過很多答案,唯獨沒想到是這個。
滿腦子疑惑。
為什麼他要叫這人老師?
為什麼他會想把這人醬醬釀釀?
這人既然是把他養大的人,那這人今年多大了?
看著閻涵軒這看上去才二十來歲的臉,真的看不出這人究竟多大。
閻涵軒看著霍渠那又疑惑又震驚的臉。
那愛作弄人的心思又冒了出來。
在霍渠的疑惑下,摘下眼鏡,抬頭湊近霍渠的臉。
兩人姿勢曖昧,距離又近,近到能讓霍渠感覺到,閻涵軒的鼻息緩緩拂過他的唇。
也讓霍渠心跳越發的快。
整個人就僵在了那裏。
他又緊張又期待的。
閻涵軒看著霍渠那緊張到顫抖的睫毛。
就覺得這人失憶的模樣,比正常的時候,可愛多了。
既然這人已經期待到僵硬,滿足他也不是不行。
閻涵軒就在霍渠逐漸瞪大的雙眼下,吻上霍渠那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的唇。
這一吻,直接就讓霍渠大腦宕機。
呆愣的樣子,在閻涵軒眼裏,可愛到不行。
原本隻是想蜻蜓一吻,逗逗霍渠的閻涵軒,瞬間改變了主意。
手插入霍渠後腦發間,加深了這個吻。
霍渠也是在這時才反應過來,雙手捧起閻涵軒的臉,不甘示弱地吻回去。
兩人誰也不樂意甘拜下風,在那裏你追我趕,你奪我搶。
直到兩人氣息不穩後,才依依不舍分開。
現在霍渠明白了。
明白他為什麼即使失憶,也要找到這個人了。
這人可是他媳婦啊。
“現在明白我們是什麼關係了嗎?我的童養夫。”
霍渠的心,現在是徹底安定下來了。
有種終於被認可的感覺。
這番逗弄的結果就是,霍渠徹底掛在了閻涵軒身上。
吃飯時,霍老看著兩人黏糊在一起,就氣不打一處來。
剛想說什麼,就被霍渠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開玩笑,他跟自己媳婦親近怎麼了?
這老頭憑什麼來管他。
見霍老被嚇噎到,才哼一聲,繼續拿期待的小眼神望著閻涵軒,等著投喂。
閻涵軒也拒絕不了霍渠這跟討食小狗般的眼神,食物就這麼一口口喂進霍渠嘴裏。
把霍渠喂飽後,閻涵軒才騰出手來吃東西。
霍渠托著腮在一旁,滿眼看著閻涵軒,是如何優雅又性感地吃東西的。
都把霍渠給看餓了,當然,不是肚子餓。
閻涵軒正撕下一塊餐後包,就見霍渠那餓狼一般的眼神。
直接把撕下的麵包塞進霍渠的嘴裏。
霍渠也是下意識咬住麵包,還順便把閻涵軒的手指給含住了。
抽出手指的閻涵軒,看了眼指尖上的口水,默默把手指往霍渠衣服上蹭。
見閻涵軒嫌棄他的口水,這讓霍渠很不滿。
“老婆……”
“閉嘴,誰是你老婆。”
原本還打算吃剩下麵包的閻涵軒,直接把整塊麵包塞進霍渠的嘴裏。
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手,起身就離開了餐廳。
霍渠喝了口水,才把麵包艱難咽下,也起身追上去。
隻有霍老全程吃不下飯。
他不僅吃不下,胃還很難受。
等這兩膩歪的貨走了,他才讓人把東西全撤了。
邊吹胡子瞪眼,邊拿柺杖敲著地磚,自己生悶氣地離開了餐廳。
霍渠比陳管家想象中還纏閻涵軒。
哪怕閻涵軒上洗手間,霍渠都要守在門口,時不時敲個門,確定下人還在不在。
閻涵軒在裏頭都感慨。
他是能掉馬桶裏還是咋地,他隻是上個洗手間,又不是從馬桶遁走。
就連洗澡的時候,都想擠進去。
要不是閻涵軒動作快,霍渠指不定就能實現鴛鴦浴的想法。
閻涵軒也不可能因為霍渠生病,就真的全都順著霍渠。
就比如睡覺這事,他可以哄霍渠睡覺,但睡一起是不可能的。
在霍渠沒恢複之前,他是不會跟霍渠一起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