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總裁的鎖妻之路 角色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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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二天,霍渠已經不記得昨天的事了。
當見到餐廳裏,正在吃早餐的閻涵軒時,眼前一亮。
閻涵軒穿著藍底紅白條紋球衣風的寬鬆透氣衛衣。
衛衣內還有一件白色T恤,避免在寬鬆的領子下,露出過多皮膚。
隻露出一小節鎖骨。
衛衣是直筒型的,一直到閻涵軒的大腿。
下身是一條白色修身牛仔褲。
配著一雙銀白運動鞋。
充滿活力的搭配,讓閻涵軒的年紀看起來更小了。
被衛衣寬鬆袖子遮住一半的手,隻露出纖細的手指。
給人一種這人很瘦小的錯覺。
霍渠就看著閻涵軒那在袖子襯托下,顯小還可愛的手,掰下一小塊麵包,放進嘴裏。
閻涵軒吃東西有個習慣。
總是在東西快貼上唇時,才張開唇,把食物放進嘴裏。
讓旁人總有一種,他在親了食物後才吃的錯覺。
霍渠眯起鳳眼看著閻涵軒的嘴。
他很想當那塊麵包是怎麼回事?
就這麼看著閻涵軒,霍渠坐到餐桌旁時,視線也沒離開過閻涵軒。
雖然他不認識這個人,可這個人跟個究極二極管一樣。
他根本舍不得移開眼。
這人是誰?看上去比他還小幾歲的樣子。
難道是他哪個叔叔的兒子?
可他那幾個叔叔的兒子,也沒有比他小的啊。
霍渠在發現自己記憶出現問題後,就在床頭放了個本子。
本子上記錄了每天必做的事,還有霍家的人員資料。
也會寫上前一天的日記。
唯獨昨天太激動,把日記給忘了。
所以他知道霍家有多少人。
卻不記得閻涵軒來了這件事。
今天的早餐是西式的餐點。
幾塊早餐包和一碗濃湯。
怎麼他的日記本裏寫過,霍家一向熱衷於中餐,而不是西餐?
倒是腦海裏有一個人,總會為了圖方便而總做西餐。
隻是,他不記得這人是誰了。
直到霍渠喝了口濃湯,注意力才放在了眼前的食物上。
這味道,很美味,也很熟悉。
最重要的是讓他很安心。
這讓霍渠很好奇,這是誰做的。
招來傭人一問,才知道是坐在他對麵,這讓總吸引他目光的人做的。
“小少爺,是這位閻先生做的。”
霍渠順著傭人指的方向看去。
看著端起杯子喝牛奶的人。
目光有些黯。
這人怎麼喝個牛奶,也像在把人往不正經的方向暗示一樣?
這人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你是誰?叫什麼名字?”
可那人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對他露出諂媚的表情,甚至不急著回答他。
慢條斯理吃完東西,擦幹淨了嘴。
霍渠也不急,心裏反而覺得理所應當。
也不知道這理所應當哪來的。
“閻涵軒。”
聽到這耳熟的名字,讓霍渠心裏一熱。
同時也看著眼前的食物陷入沉思。
也就沒看到對麵的閻涵軒,在明目張膽地打量他。
閻涵軒看向在饞食物的YD12580。
“你確定這家夥,隻是失憶,而不是換人格了?”
今天的霍渠和昨天的霍渠,完全是兩個人。
昨日還像個孩子,今天倒是成冰塊了。
【小霍霍每天都會放大他性格中的一部分,窩也布吉島他每天會是什麼性格。】
閻涵軒眨了眨眼,又看向了霍渠。
他怎麼總覺得哪裏有點奇怪?
放大的,應該不是霍渠的性格吧?
“我能叫你軒軒嗎?”
沉默很久的霍渠,突然出聲,聲線比之前柔和了一些。
閻涵軒早就對這男人見他一次動心一次的奇怪現象,習以為常。
對霍渠的請求,也沒拒絕。
“當然可以。”
笑著托下巴看著霍渠。
別看霍渠麵上沒什麼,但他那微微泛紅的耳朵,出賣了自己的情緒。
“軒軒。”
“嗯。”
“軒軒。”
“嗯。”
“軒軒。”
閻涵軒:……
這人好煩。
霍渠一聲聲叫著,像在細細品著這兩個字。
嗓音低沉又溫柔。
讓閻涵軒再次想起某活了幾萬年的老男人。
那個老男人也愛拿這種嗓音,這麼喚著他。
別說,還挺懷念的。
“霍少,你這麼喚我,會讓我誤以為你喜歡我。”
閻涵軒能看到,他這話剛說完,霍渠雙眼有那麼一瞬間睜大。
耳朵也更紅了。
果然這人,無論什麼時候,都那麼不經逗。
不像特克拉那老男人,絕對會反擊回來。
“我確實對你一見鍾情。”
霍渠雖然不知道閻涵軒在想什麼,不過他很誠實地把自己想法說了出來。
“一見鍾情?可我怎麼看霍少的眼神,更像是見色起意。”
雙手撐起下巴,身體向前傾去,閻涵軒眼中的笑意,在霍渠有些不自然的神情下,更濃了。
“我也確實有那意思。”
看著閻涵軒那帶笑的雙眼,霍渠脖子也紅了。
目光有點不太敢停留在閻涵軒身上。
像是怕陷入閻涵軒那雙勾人的眼睛裏。
“沒想到,霍家小少爺,原來是這樣的人,我還以為有多正經。”
見霍渠不悅看過來,閻涵軒笑得更張揚了。
直接笑到露出一排白牙。
“你很了解我嗎?”
被閻涵軒的笑容惹出怒氣的霍渠,不由問出口。
可霍渠心裏既想否定這人了解自己,又期待這人是了解自己的。
心裏矛盾得很。
“嗯~這個嘛……”
閻涵軒在傭人把吃完的餐具端走後,直接爬上桌。
在霍渠震驚的神情下,拽過霍渠胸前的領帶。
把人扯過來,直接吻了上去。
這讓霍渠一驚,猛地拖著椅子往後退,捂住自己被奪吻的唇。
不僅驚訝自己被人強吻,更驚訝這吻竟然會讓他覺得熟悉和懷念。
雙眼震驚地睜大,抬頭望向已經坐在桌上,笑看著他舔唇,盡顯嫵媚的人。
原本以為這人是單純的小孩兒,誰知道單純的竟是他自己!
“其他我或許不了解,但在這方麵,我絕對足夠了解霍少。”
這人此刻模樣,讓霍渠沒由來一陣怒火。
“你對所有人都這樣嗎?”
隻見桌上的人,食指撫著濕潤的唇,嘴角勾起的笑意,撓得霍渠心癢。
怒火也更加旺盛。
“霍少,好像我對其他人如何,你也管不著吧。”
閻涵軒下了桌,向霍渠徐徐走去。
每一步都像踩在霍渠的心巴上。
“霍少,你是我什麼人,我又是你的誰?”
走到霍渠麵前時,霍渠才意識到,這人沒看上去那麼瘦小。
隻見這人俯身幫他把扯出的領帶,輕輕放回西服內。
手整理他身上的西服,指尖在他胸膛劃過,被人指尖滑過的地方,又熱又癢。
“難不成在見我的第一眼,就已經把我劃為你的所有物了嗎?”
霍渠一把抓住胸前的手,被握在手裏的手,也沒那麼小。
但手感不錯,要是能……
不對,他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一定是被這人魅惑的樣子給誤導了。
這人不會是霍家派來控製他的吧?
可他居然不討厭這人的接觸。
而且心裏有個聲音告訴他,自己早就栽在這人手上了。
可隻有自己被撩,也太不公平了。
氣不打一處來的霍渠,伸手攬住閻涵軒的腰,就把人壓到腿上。
原本以為會看到這人慌亂的樣子,誰知道這人很自然地坐到他腿上。
雙手還直接搭了上來。
反倒是他自己變得不自在起來。
隻是這人的腰怎麼那麼細?
他一手掌剛好能握住這人後腰,雙手剛好能把這人整個腰握在手裏。
這究竟是他手大,還是這人腰細?
不是,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奇怪的東西!
還有這人身上的那股木槿香,怎麼感覺那麼熟悉?
“霍少,你的眼神,是想生吞了我嗎?”
霍渠回過神,抬眼看向坐在自己腿上,這又邪又魅的人。
他確實很想把這人拆了入腹。
“你究竟是誰?”
他現在最深的疑惑就是這個。
首先這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霍家?
為什麼他會對這人感到熟悉?
為什麼他一見到這人就有了動心的跡象?
為什麼見到這人撩人的樣子,他會那麼生氣,還那麼想把人鎖起來,不讓任何人見到?
“你真的想知道?”
閻涵軒好像很為難,不是很想說的樣子。
“當然。”
現在沒什麼比知道這人身份更重要的事。
閻涵軒從霍渠腿上下來,恢複了往常的樣子。
收起了方才邪魅的本性。
摘下霍渠臉上那支,原本是他的眼鏡,戴在自己的臉上。
“正式介紹下,閻涵軒,從你六歲起,把你養大的監護人。”
霍渠看著站起身戴上眼鏡的人,心中那股熟悉感又湧了出來。
特別是此刻這人臉上那溫和的笑容。
“監護人?”
可聽到這人說的話,霍渠還是驚訝到瞪大眼。
這人明明看上去比他還小,怎麼就成了他的監護人了?
但霍渠心裏是信了閻涵軒的話。
這人給他的感覺,太過熟悉了。
霍家所有人他都是陌生的,唯有這人能讓他感到歸宿感。
“隻是監護人這麼簡單?”
“當然,畢竟我還曾是你的老師。”
看著閻涵軒摘下了眼鏡,笑著把玩。
可霍渠心裏卻很失落。
“那你為什麼要來撩我?很好玩?”
“嗯,很好玩,你總是不經逗,看你的耳朵,燒紅的多可愛。”
耳朵被閻涵軒捏了捏,卻被霍渠揮開。
“軒軒。”
霍渠抓著閻涵軒的手站起身,眼中飽含著怒意。
雖然他沒有記憶,但他的意識告訴他,他就沒被人這麼耍過。
“生氣了?別生氣別生氣,我摸摸,消消氣。”
麵對生氣的霍渠,閻涵軒也沒露出慌亂,隻是拿手在霍渠胸上順氣。
表情跟哄小孩似的。
霍渠震驚的是,他的怒火,還真有那麼一瞬間被熄滅了。
震驚到抓著閻涵軒的手不由一鬆,給了閻涵軒掙脫的機會。
不過閻涵軒也沒轉身就跑,上前一步抱住霍渠,把人腦袋往懷裏一按。
“不生氣不生氣,爸爸哄哄。”
霍渠:……
這人到底在幹嘛?
他又為什麼到這人懷裏,就沒法生氣了?
還有他的手,怎麼就這麼自然地圈住這人的腰,開始求安慰了?
反應過來的霍渠,推開閻涵軒,看向閻涵軒的眼神很複雜。
“你在說謊。”
閻涵軒雙手往身後一背,好奇地眨眼湊到霍渠麵前。
“我怎麼說謊啦?”
看著眼前行為舉止也跟個孩子一樣的人,霍渠根本就不信,他和這人隻有那麼一層簡單的關係。
“我們不可能隻是簡單的監護關係,你到底是誰?”
閻涵軒做出思考狀。
“那你希望是什麼關係?童養夫嗎?”
童養夫這個詞,讓霍渠有了反應。
“難道不是嗎。”
霍渠不是疑問的語氣,而是肯定。
他敏銳看到閻涵軒嘴角抽了一下。
看來他猜對了。
“老婆。”
“閉嘴!誰是你老婆!我同意了嗎!滾遠點!”
閻涵軒瞪大雙眼,特別嫌棄地揮手,像是要把霍渠掃出去一樣。
這人反應越大,越讓霍渠肯定這事,看向閻涵軒的眼神就越溫柔。
讓閻涵軒惡寒地搓搓臂膀。
“你離我遠點,別過來!神特麼的老婆。”
閻涵軒滿臉嫌棄地搓著手臂,轉身離開餐廳。
霍渠跟條尾巴一樣跟在人身後。
自己媳婦,怎麼也得守著。
看人反應,自己在失憶前,應該沒把人完全追到手。
看來要給日記本上的目標加上這一條才行。
“你就不用去公司嗎?”
閻涵軒看向一直跟在他身後的人,雙手往腰上就是一叉。
“你陪我去。”
“我不去。”
鬼才要陪他去公司,給他宣誓主權的機會。
可霍渠很難纏,無論閻涵軒做什麼,他都要跟在旁邊。
“陪我去。”
“不去。”
閻涵軒把畫筆一丟,起身離開,霍渠也依舊跟在後麵。
還回頭看了眼閻涵軒的畫。
發現閻涵軒這筆觸與處理手法,跟他很像。
看來他畫畫的能力,應該是這個人教的吧?
“陪我去。”
“滾。”
閻涵軒彈崩一根古琴弦,氣呼呼地就想離開,結果被霍渠塞了小提琴。
看了眼小提琴,正準備拉奏時,看向霍渠的雙眼。
他好像知道這人想幹嘛了。
不就是想確定,自己小提琴是不是也是他教的嘛。
把小提琴往桌上一放,指向其他樂器。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全是我教的,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霍渠立馬掏出一本被精心包裝起來的本子。
“這也是你寫的吧。”
翻開本子給閻涵軒看,語氣很肯定。
“對。”
這本子裏,正是他寫給霍渠,關於經營公司方麵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