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總裁的鎖妻之路 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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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在與持刀人對峙時,脖頸被刀劃傷。
那時候老邢也沒感覺到太多疼痛,更是不在乎噴湧而出的血,心裏隻有阻止持刀人的想法。
在持刀人最後被壓製住了後,失血過多的老邢也扛不住了。
被劃開的頸動脈,血液逆流進氣管。
送到醫院時,已經窒息了一段時間,給大腦造成了不可逆的損失。
雖然人是救回來了,但也成了植物人。
老邢人很好,也很照顧閻涵軒和其他同事。
所以閻涵軒有時候會去給老邢施針。
但那也改變不了老邢無法恢複意識的情況。
現在老邢雖然會對外界做出些反應,卻也隻是身體的本能。
這不代表他是有意識的。
他的家人每天都會去醫院照顧他。
甚至打算結婚的兒子,也為了照顧自己這位偉大的父親,與未婚妻分了手。
閻涵軒是發現,他家男人的那股神秘力量,對老邢的恢複是有幫助的。
但自從上次被那混蛋抽走了大部分後,他就失去了對這股力量控製的能力。
隻有偶爾外溺時,能通過施針,引導進老邢的身體裏,去修複老邢的大腦。
後來又發現,係統商店裏是有能幫助到老邢的東西。
可也不能一下子就把老邢治好。
對現代來說是醫學奇跡。
他隻能暗中動作,慢慢去治好老邢。
給人造成是老邢自己恢複的假象。
他在當民警這段期間,展現出的能力已經夠紮眼了。
要再創造個醫學奇跡,怕是會直接被上交給國家。
對老邢,閻涵軒也是有那麼一絲愧疚在的。
當時他在二樓情報監控室看監控。
並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到樓下的異樣。
要不是樓下聲音太過嘈雜,他也不會下樓去看。
如果他也有去把所內監控調出來一起看的話,或許能避免這種事的發生。
他因為有那阻止的能力在,所以也有一定的責任。
如果不是因為這責任感在作祟,他是不會去管老邢的。
今天再給老邢治療一次,老邢也差不多要醒了。
“小薑小閻,你們來啦。”
正在給躺在病床上的老邢擦身體的溫柔女人,是老邢的妻子。
老邢的兒子則在給老邢活動雙腿。
“誒,李姐,照顧一天了吧?吃飯了嗎?”
薑警官笑著走上去,把東西放在一旁,可以看出他和老邢一家很熟悉。
他們也都知道閻涵軒不是那種會主動與人交往的人。
也隻是跟閻涵軒點點頭,表示歡迎他的到來。
“哎呦,來就來,還帶東西幹嘛。”
老邢一家和薑警官兩人很熟,也不好意思收他們的東西。
但也不會拒絕。
“還沒吃呢,要先把這人照顧好啊。”
李姐拿毛巾請拍下躺在病床上的老邢。
雖然語氣埋怨,但還是能從表情看出,她是有多渴望這人能醒來。
母子兩照顧這人六七年了。
為了照顧老邢,兩人付出了太多。
特別是李姐,年紀也不小了。
誰不知道她還有多少個七年能照顧她心愛的丈夫。
“你倆去吃,他交給我們就行,快去快去,別耽誤了吃飯,可不能在老邢醒來前,你倆先倒下了。”
薑警官不給李姐和老邢兒子拒絕的機會,和閻涵軒兩人,推著人就往外走。
直到把兩人支走了,薑警官和閻涵軒對望一眼。
一起拉起遮擋隱私的簾子,薑警官守在外麵把風。
閻涵軒則進去治療老邢。
“老邢啊,你可要快點醒來,李姐和小邢都在等你。”
在外麵的薑警官,聽到閻涵軒的聲音,不由做個深呼吸。
不僅閻涵軒覺得自己有責任,就連他也覺得老邢會這樣,他也有一定的責任在。
更別說老邢對他的照顧不少,與他關係也不錯。
他至今無法接受,自己身邊的人,在自己麵前倒下的事。
這不像在戰場。
這比在戰場還難受。
不過,以前也沒見閻涵軒在治療老邢時說過話。
怎麼這次突然就說話了?
難道……
“老邢是不是有希望了?”
薑警官猛地探頭進簾子裏。
就見閻涵軒在幫老邢活動身體。
“嗯,預計過段時間就能醒了。”
他把時間推遲了一個月。
不能把這事跟他扯上關係。
他會中醫針灸這事,薑警官一個人知道就夠了。
“嗯,大概一個月後就會醒過來。”
薑警官再次露出佩服的表情,對閻涵軒豎起大拇指。
“你簡直不是人。”
“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
“當然是誇你了。”
高興的薑警官,一把摟住瞪他的閻涵軒的肩。
“我誰都不服,就服你,你說你是個妖怪,我都行。”
“滾一邊去,越說越離譜。”
閻涵軒一腳把薑警官踹出簾子,理了下袖子,走出簾子。
他是個人,可沒當妖怪的興趣。
“就你這二十年沒變過的臉,很難讓人相信啊。”
薑警官也不在乎被閻涵軒踹疼的腿,這裏是醫院,也不是單人間。
他們不能鬧太過。
不過薑警官的話,還是在閻涵軒下意識摸了下自己的臉。
無論哪個世界,他的臉都會被凍齡在二三十歲。
這可能與生前跟某人練的功法有點關係。
畢竟某妖孽的臉,也一直停留在二十歲那年沒變過。
隻是他也沒想到,這能力會一直跟隨他這麼多世界。
以前他是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的。
在血鳩,不僅他不會老,與他一個級別的管理層,還有上級,都是不老的。
也明白不老的原理。
元帝那一世,閻儀舒和嵐平君就經常問他,怎麼不見老。
那時候他才意識到這不符合常理。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我身體比你好。”
閻涵軒拍了下薑警官的肚子。
“你這八塊腹肌,都已經成一塊腹肌了吧?這樣還能找到對象嗎?”
“好你個閻狐狸,要不是這在醫院,指定打哭你。”
薑警官罵罵咧咧地卷袖子。
一副要打閻涵軒的樣子。
不僅沒讓閻涵軒害怕,還讓閻涵軒笑得張狂。
不過沒笑太大聲,會影響到其他病人。
“行了,別鬧了,他們也該回來了,看到咱在這打鬧,不好。”
笑夠的閻涵軒清咳了一下,把簾子拉開來。
備受打擊的薑警官,依舊在罵罵咧咧。
他就納悶了。
他跟閻涵軒一個作息,也是有空就鍛煉。
怎麼他沒了腹肌,閻涵軒還能保持那好身材。
太侮辱人了。
兩人是等老邢的家人回來後才離開的。
一個月後,也確實收到老邢醒來的消息。
這讓整個長安街派出所的人很高興。
沒什麼比收到自己的隊友平安無事的消息,更值得高興的了。
隻是,閻涵軒卻收到霍渠出事的消息。
【宿主,小霍霍出車禍了!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怎麼回事?霍渠怎麼樣了?”
【主神幹的,祂真的好大馬哈魚,要不是小霍霍氣運夠強,現在就隻能吃席了!】
閻涵軒能聽出YD12580的憤怒。
霍渠怎麼說也是這小東西看著長大的。
從霍渠被接到他身邊,YD12580就一直跟在霍渠身邊,守著霍渠。
可以說是寸步不離。
它比閻涵軒還關心霍渠。
【小霍霍現在腦部受了重傷,我掃描過,雖然能醒來,怕是記憶會出大問題的喔。】
這讓閻涵軒皺起眉。
怎麼他還能碰到失憶這種狗血哏?
“我暫時走不開,你先注意點霍渠,別讓人趁機搞事。”
【好的宿主!遵命宿主!】
霍渠在醫院昏迷了一周才醒過來。
記憶也確實出現了問題。
他什麼也不記得了。
不記得自己是誰,也不記得自己為什麼會在醫院裏。
但腦子理由兩個念頭。
一個是找回老師。
一個是搞垮霍家。
霍渠就算失去記憶,也十分謹慎。
一開始霍老他們還沒發現這人失憶了。
直到陳管家發現了異樣。
霍渠失憶了,自然也就不記得該回哪兒。
是跟霍老回的霍家。
陳管家聽到傭人向他彙報,霍渠回來後,偶爾會有一些奇怪的舉止。
就好像根本不記得霍家老宅的布局一樣。
甚至有些習慣也變了。
陳管家觀察並試探起了霍渠。
這才發現了霍渠失憶的事。
霍老知道這事時,別提多高興了。
失憶的人好控製啊。
再也不用擔心因為某人,而跟他們作對了。
隻是他們很快就發現。
霍渠這家夥,就算失憶了,也很難控製。
甚至在被他們發現失憶後,嘴裏就一直在嘮叨著要找他的老師。
他們找了人來試圖忽悠住霍渠,霍渠也能一眼認出,這不是他的老師。
還刺激霍渠記憶再次出了問題。
原本隻是不記得自己是誰。
現在記憶一周清空一次。
這讓霍老也感到了不對勁。
如果霍渠的情況再嚴重下去,公司怎麼辦?
霍渠隻是大腦失去記憶,身體卻沒有。
原本會的東西還記得。
陳管家看到霍渠畫的畫,就知道。
霍渠就算失憶了,記憶裏也沒忘了那人。
雖然記不得臉,但把閻涵軒的形與氣質畫得很好。
陳管家和霍老商量,找來了和閻涵軒很像的女人。
在之前從霍渠口中知道閻涵軒的底細後,他們就認真調查過閻涵軒。
就認定了閻涵軒不是他們能夠控製的人。
去找閻涵軒不現實,不如找個人代替他。
而且通過這幾日的觀察,霍渠對那人的感情明顯不單純。
更不能讓那人來霍家了。
“霍渠,好久不見。”
霍渠看著眼前的女人。
感覺很熟悉,很像他腦海裏那揮之不去的人。
可是直覺告訴他,不是這人。
“我不認識你。”
霍渠下意識把雙手背到身後,讓想伸手與他握手的女人,有那麼一瞬間尷尬。
這女人是霍家找來代替閻涵軒的人。
她的臉跟閻涵軒有七八分像,隻是五官比閻涵軒更加柔和。
甚至為了讓霍老上套,去特意找了閻涵軒的資料,去模仿閻涵軒。
雖說沒能把閻涵軒那獨特的氣質模仿個七八分。
卻把閻涵軒嫵媚的姿態模仿了出來。
女人尷尬地把頭發撩到耳後,露出自認溫柔的笑容。
“霍渠,沒關係,你隻是失憶了,我們之間的事,可以慢慢回憶的。”
女人向霍渠靠近一步,霍渠就下意識往後退一步。
他聞到了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雖然品味不錯,但不是他熟悉的味道。
“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霍渠是下意識開始撇清關係。
他的直覺告訴,如果不撇清關係,會被某人知道後,找他算賬。
哪怕現在這裏隻有他和這女人,也必須這麼做。
從這女人出現開始就拿出DV的YD12580,對霍渠的行為嘖嘖稱奇。
怎麼失憶了,對它家宿主也這麼忠犬?
祂們家是專出忠犬嗎?
它記得,除了這大佬,祂的另一個弟弟也是忠犬攻來著。
還曾因為媳婦的事,跟霍渠體內這大哥和最小的弟弟打起來過。
真是一家子的忠犬。
再看看一身戒備的霍渠,讓女人有點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原本這女人是不太樂意假扮別人的。
就她這張臉,還需要靠模仿別人才能嫁入豪門嗎?
不過在見到霍渠時,她改變主意了。
她打算慢慢深入到霍渠的生活裏,徹底代替他記憶中的那個人。
隻是她沒想到,霍渠對她的防備,比想象中還深。
她精心給霍渠煮的食物。
霍渠還要先小心吃一口,確定沒毒了,才會把食物嚐一遍。
然後就開始對她的廚藝一頓指手劃腳。
總結下來就是,無法入口。
她自己的廚藝,她是知道的。
雖然沒有到珍饈美饌的地步,卻也沒霍渠口中那般難堪。
靠食物刷好感失敗,那就隻能另辟蹊徑。
她發現,霍渠很愛喜歡音樂。
不時會拿起小提琴,或是坐在鋼琴前演奏音樂。
她剛好會跳舞,就一直在找機會在霍渠麵前表現。
今天霍渠在後院拉小提琴,她就在花園裏跳舞。
剛好被霍渠看到,這讓霍渠停了下來。
她原本以為霍渠是對她的舞姿,看入迷了眼。
誰知道霍渠開口就打擊到她。
“跳的什麼東西,核心都沒找對點,中段更是僵硬,簡直不堪入目。”
隻見霍渠皺著眉,對她的舞姿就是一陣貶低,甚至露出辣眼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