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總裁的鎖妻之路 別丟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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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薑警官注意到閻涵軒的情況,在救護車來時,就讓霍渠把閻涵軒一起扶上救護車,去醫院治療。
到了醫院,醫生確認的閻涵軒的情況。
好在耳膜隻是有點受不住突變的壓強,並沒有受到損傷,隻要休息一天就能恢複。
雙眼也清洗過,避免細菌感染。
再三向醫生確認,閻涵軒沒事後,霍渠才鬆了口氣。
等兩人回了酒店,都洗漱好後,霍渠就忍不住抱住了閻涵軒。
像小時候一樣,不安地埋進閻涵軒的懷裏。
“嚇壞了?”
順毛一般,撫著霍渠的頭發,任由霍渠把自己壓倒在床上。
雖然閻涵軒還不能完全聽清聲音,但足夠讓他聽到霍渠在他懷裏,發出悶悶不樂,還有些許哭腔的聲音。
“老師,別丟下我。”
霍渠埋在閻涵軒懷裏,雙臂緊緊束縛著閻涵軒的腰。
天知道他在看到閻涵軒義無反顧跳下去時,他有多害怕。
要不是閻涵軒動作夠快,在他快掙脫那群路人的束縛前,就浮出了水麵。
他很可能會控製不住自己。
老師是他的依靠,是老師把他拉出了黑暗,他根本無法想象,如果失去老師,他會如何。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是不會丟下我們家霍渠的。”
被人全心依賴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閻涵軒能從小哭包這感覺到,自己被他所需要。
心便有那麼一刻柔軟。
說實話,他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在幹嘛。
他從來不是個會去在乎他人死活的人。
更不能理解,自己為什麼在那一刻,會去救那個人。
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變了?
“什麼叫做,不出意外!”
聽到關鍵的霍渠,猛地抬起頭,撐起身體居高臨下瞪著閻涵軒。
可閻涵軒隻是寵溺笑著,並沒有回答霍渠這問題。
“老師!”
霍渠迫切地想知道答案,如往常一般,如隻奶狗埋在閻涵軒脖頸間蹭。
他知道閻涵軒麵對他的撒嬌,總會心軟,也會答應他的請求。
“你隻需要知道,我不會拋棄你就行。”
閻涵軒不為所動,他不是真的會被霍渠的撒嬌影響到。
隻是霍渠一直很乖,請求也很合理,他沒道理拒絕而已。
抬手用指腹抓抓霍渠的後腦,並沒有回答霍渠的請求。
這讓霍渠微愣。
怎麼這招突然就不好使了?
不行,他要再試試。
“老師!”
霍渠鍥而不舍地撒嬌,某人依舊不為所動。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明天不是還想去遊樂園,早點睡,才有精力玩。”
閻涵軒平淡的反應,讓霍渠收緊了禁錮在閻涵軒腰上的雙臂。
他總覺得有哪裏不太對勁,可又說不出來。
這讓霍渠很不安。
“要和老師一起睡!”
“回自己床上去,這裏太擠了。”
兩人都是常年鍛煉健身的人,雖然沒有特意去增肌,可體格也不小。
酒店的單人床,睡一個綽綽有餘,可要睡兩個。
就隻能抱在一塊,身體還要有一半壓在另個身上,才能保證不會掉下去。
霍渠睡覺本來就愛抱著閻涵軒,要在壓他身上,他還要不要睡覺了?
沒人樂意在睡覺的時候,被”鬼壓床”。
可是,霍渠又怎麼會因為床小的問題,放棄和閻涵軒睡一起的想法。
辦法總是想出來的。
隻見霍渠搬走了兩張床之間的床頭櫃,又拖著自己的床,和閻涵軒的床拚在了一起。
既然霍渠有辦法,閻涵軒也就不會去拒絕霍渠的親近。
他也確實累了,不想跟霍渠繼續打鬧下去。
閻涵軒又對霍渠沒那麼深的防備,因此很快就睡了過去。
房門口留著一盞夜燈,兩人都有留夜燈的習慣。
為了防止睡著時出現意外,而找不清方向。
微弱的燈光,也足夠讓霍渠看清睡熟的閻涵軒。
閻涵軒嘴角還有一點受傷的痕跡在,不過,不仔細看的話,看不出區別來。
但在霍渠眼中卻特別顯眼。
每次他的視線都會被這傷吸引。
看一次,他就會懊悔一次。
無論是因為什麼,都不是他傷害閻涵軒的理由。
也沒資格做出任何傷害閻涵軒的資格。
因此這事在他心裏,永遠也過不去。
自從上個月發現那件事後,他其實一直在後怕。
閻涵軒不是沒給他科普過這些東西,隻是他被保護得很好。
也沒機會接觸到這些,所以他一直不以為意。
哪怕閻涵軒告訴過他,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在沒真正出事前,很難讓人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因此從派出所出來後,他就一直在後怕。
也經常會夢見閻涵軒因此離開他。
那段時間,他每天都會跟閻涵軒說句對不起。
把閻涵軒都說煩了。
要不是被閻涵軒威脅,他可能到現在還是睜眼就是一句對不起。
他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是閻涵軒給他的。
就連他的命也是閻涵軒救的。
這也是他為什麼那麼努力讀書,積極參加各種競賽的原因。
外加上自己對閻涵軒那無恥的心思。
他能失去一切,唯獨不能失去閻涵軒。
霍渠小心低頭,在閻涵軒帶傷的嘴角落下一吻。
卻不敢在上麵有過多停留。
他的心每天都很複雜。
理智上告訴他,不能做任何會讓閻涵軒拋棄他的事,要把自己小心思隱藏起來。
如果被閻涵軒討厭,他就沒資格留在閻涵軒的身邊了。
可內心的欲望又十分渴望被閻涵軒關注,總會去試圖引起閻涵軒的注意。
這讓他很矛盾。
但他並不痛苦,隻要還能呆在這人身邊,他就很幸福。
……
“我說閻瘋子,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見義勇為過啊。”
第二天來看閻涵軒情況的薑警官,看著已經恢複往常的閻涵軒,很想把人罵一頓。
“以前那些吵著鬧著要自盡的人,怎麼沒見你上去救過?這次怎麼義無反顧就衝上去?不要命了?”
閻涵軒低著頭,一副接受批評教育的樣子,讓薑警官根本罵不出口。
同時也讓薑警官想不明白,閻涵軒怎麼會做出這種不顧自身安危的行為。
以前在H市,閻涵軒也不是沒看見要自盡的人,他要麼是湊民警的熱鬧,要麼隨手報警後就離開。
根本沒管過那些人的死活。
就算霍渠跟在閻涵軒身邊,也沒見閻涵軒要給霍渠做個什麼英勇的榜樣。
“也許是因為,那人是真的放棄了希望吧。”
閻涵軒想了半天,也隻有這麼個答案。
以前見到的人,都不是真的想死。
他們有在向外界發出求助,渴望得到幫助。
自盡不過是他們內心向他人求救的方式。
可昨晚那人,他看到那眼神,就知道,這人是真的不想再存活下去。
那眼神他太熟悉了。
那人還很年輕,應該剛成年。
未來還有無限的可能。
不應該如此草率地結束自己的生命。
可他不能理解自己為什麼會去多管閑事。
這不像他自己。
究竟是什麼改變了他?
薑警官聽到閻涵軒的這句話,瞬間就沉默下來。
確實,如果那人真的放棄生的希望,那麼等他們派水警去救援,可能一切都晚了。
那時候快零點,江麵漆黑一片,水流也急,水警要到達也需要時間。
最後的結果很有可能找不到人,而選擇天亮後再進行搜尋。
等那時候,已經毫無生還可能了。
他不否認閻涵軒見義勇為的行為,卻不認同閻涵軒義無反顧的行為。
他可不想親眼目睹自己的好友身亡在自己眼前,更不樂意看到霍渠那小子,因為失去這人而崩潰。
“我現在是以民警的身份告訴你。
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都不應該自己挺身而出,而是等我們民警來救人。
如果你出事,有想過霍渠那小子會有多崩潰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小子有多依賴你。
萬一你要因此身亡,霍渠那小子絕對會跟你一起下去。
到時候一蹦三條命,我們民警也是有責任的,知道嗎?”
雖然處警民警不用承擔行政責任,但是公安部卻要把這責任承擔下來。
這不是一個人的事。
不能一時腦熱就做出不計後果的事。
這後果,沒人能承擔得起。
“我明白。”
閻涵軒不會拿自己有自保能力這事,去跟薑警官抬杠。
他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
因此他很虛心地接受薑警官的教育。
“下不為例,我也不想在戰場外的地方,看到自己朋友去世的消息。”
薑警官見閻涵軒態度良好,也不再繼續教育閻涵軒。
“對了,這次霍渠奧賽的結果出來後,估計會引起霍家的注意,你最好把那小子藏好。”
霍渠這次參加的信息學奧賽,剛好是被霍家資助的項目。
含金量也很高,當然獎金也不低,單銅獎就有兩萬多。
他都懷疑,閻涵軒現在這麼有錢,是不是全靠霍渠得的獎金來的。
就霍渠參加的那些市內省內競賽,獎金也有好幾千。
霍渠又跟參賽成癮一樣,幾乎把他能參加的競賽,都參加了遍。
成績沒有第一,也有二三。
這很難不引起霍家的注意。
閻涵軒的計算機技術,他非常了解,逛他們內網,跟逛自己家一樣。
也請閻涵軒設計過監控鎖定目標相關的程序。
霍渠又是閻涵軒帶出來的,腦子也聰明,很難不優秀。
“霍渠不會跟他們走的。”
“但他們可以從你這下手。”
薑警官立馬反駁閻涵軒的話。
霍渠是不會跟霍家的人走,但這不代表霍家不會對閻涵軒出手。
“無論你是不是那五十萬,你現在也隻有一個人,又怎麼抵得過一個大家族。”
聽著薑警官的話,閻涵軒看了眼門外,躲在外麵偷聽的某小孩兒。
他不會告訴薑警官,他就是在等著霍家來找他。
霍渠需要一個成長的壞境。
霍家是個很好的選擇。
反正,無論霍渠有沒有引起霍家的注意,等霍渠大學畢業,霍家也會把霍渠帶走。
不過是個時間早晚的問題。
在門外偷聽的霍渠,聽到霍家二字,有那麼一瞬間迷茫。
霍家,好耳熟。
好像以前聽老師跟他說過。
跟他母親有點關心。
是什麼來著?
以前他把這事,歸到了”無關緊要”上,因此沒把霍家的事給記住。
一時想不起來,霍家是什麼。
說起來,他自己好像是姓霍來著。
霍家會來跟老師搶他?
他不是已經被霍家拋棄了嗎?
為什麼?
霍渠想不明白。
也對霍家是什麼樣的存在,沒有任何的概念。
等閻涵軒送薑警官離開時,就看到霍渠望著腦袋,迷茫的表情。
不由想起他曾在基地養過的一隻拉布拉多。
霍渠此刻的表情,跟那隻拉布拉多幼年時望向他的樣子特別像。
可愛的緊。
伸手壓下霍渠的腦袋,在霍渠腦袋上就是一陣抓弄。
讓還沒走到薑警官,眼角微微一抽。
怎麼感覺閻涵軒這手法,跟逗狗一樣的。
等薑警官走了,閻涵軒才放過在他懷裏享受摸摸的霍渠。
“想什麼呢?”
“老師,霍家究竟是……”
閻涵軒攬著霍渠的肩進房間。
原來這小孩把霍家給忘了啊。
閻涵軒又大致把霍家如何逼迫他母親的事,給霍渠說了一遍。
聽著閻涵軒的講述,霍渠保持著沉默。
說實話,隨著他長大,他已經不太記得他六歲前的事。
他的大腦在回避那段時期的記憶。
所以聽著閻涵軒的講述,他除了有些恍惚外,沒有太大的感觸。
但他明白了一點,他會被母親拋棄,罪魁禍首就是這霍家。
“既然這霍家不要我了,又怎麼會搶我?”
霍渠想不明白這問題。
枕在閻涵軒腿上的霍渠,抬頭看向用指給他順毛的閻涵軒。
“因為你足夠優秀,優秀的人,總會引起某些人的覬覦。”
霍渠不懂,這跟他優秀又有什麼關係。
他對那些大家族沒什麼概念。
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
反正他不會讓老師有離開他的機會。
想到這,霍渠埋進閻涵軒的腹部蹭。
也就沒看到閻涵軒眯起的雙眼中,那帶著寒意的眼神。
“小陳,你來看這裏,是不是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