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章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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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勁歌熱舞,我確實不會,也不太喜歡。
    被周圍熱力十足的男人包圍著的感覺確實不是一般人都適應的了的。好在,與我對手的人注意到了我的不安,時不時的拉開我們和周圍人的距離。
    我們的熱舞一般都是很隨意的,隨著節奏搖擺,其實隻是在與對手調情的一種。
    顯然,我的調情手段不怎麼樣。
    對麵的人樂了,說,“你好純。”
    我在心裏說,我隻是披著羊皮的狼。然後也不回答,繼續偽裝溫順。
    他說,“我叫阿威,你呢?”
    阿威?那也不代表名字中有個‘威’字吧,我隨口回答“浩明。”
    “好名字!”
    他說,“你可以放開一些嘛,用不著不好意思。”
    我還沒說話,後背就來了一陣摩擦,回頭看到另一個陌生的男子正湊過來,用前胸貼住我的後背,熱舞。
    “一起嗎?”那個陌生的人問我們。
    隻一眼,我就立刻退出一段距離來,阿威輕輕地衝著那人一笑,頗有分度的護在我旁邊。
    隨後立刻有三四個人向別的方向移動。
    阿威審視了一下四周,轉過頭對我說,“看來你吸引的人還不少啊!”
    我反問,“你就知道剛才那些個人不是為了你?”
    他似乎沒有料到我會這樣說,先是一愣,繼而大笑幾聲,問我“今晚有什麼安排嗎?”
    就是這句話,我覺得很奇妙的一句話。單單的幾個字,就能使兩個陌生的人在下一刻改變陌生的關係,哪怕隻是一夜的改變。
    讓我覺得更奇妙的是,明明睡過同一張床後還可以形同陌路。
    從陌生到親密,再到陌生的這一段路竟然可以這樣的短。
    我不想玩了,準備直接扭頭走人的時候一個男人撞了過來,像一個醉鬼似的,是羅龍。
    羅龍笑嘻嘻的上下掃視著我對麵的男人,然後搭住我的肩膀,貼近我的耳朵說,“還不錯,成熟的性感啊,小默默,你不會是要和他去過夜了吧,啊哈哈……”
    阿威見來人如此緊密的和我低語,而我並沒有怎樣已是明白了幾分。
    可能是不死心,他還是問了一句,“今晚,和我走嗎?”
    當然不,從一開始就不會。
    今天可以是我,昨天又是誰?夜夜尋歡的人到底是怎樣的思想?
    我看著他,堅定地搖了搖頭,立即看到了他一臉的失落。
    “哈哈哈哈哈,你這家夥是有眼光,可是他不會和你走的,我怕啊,他家裏的那個會吃了你們倆的,哈哈哈。”羅龍說,“走吧,再不走,我也得被咬好幾口了。”
    說後還向對麵的男人擺擺手,摟著我的肩膀邊往外走邊一幅流氓樣的說,“小默啊,我剛才已經打了一炮你信不信?哈哈哈哈。”
    我嫌惡地推開他,丟給他一句,“小心得以A開頭的疾病。”
    “謝謝小默的關心啊!哎,我剛才要是趕到的不及時的話,你是不是就和那男人走啦?是不是啊?”
    我沒回答他,徑先走出了大門。
    夜風吹來的時候,我清醒了幾分,回頭看見頭頂那霓虹絢爛的大大的“淪海”兩個字時,依然陌生的像從未踏進過。
    沒有一起的人泡吧真的不怎麼樣,再扭頭看了眼羅龍,我在心裏暗笑,一來就甩下我的人絕不不算入一起的行列。
    羅龍小跑著追上來,邀我一起吃飯。本來我倒沒什麼,反正也是一個人,可是一想到他貼在我耳邊說“打了一炮”我就立即拒絕了他。
    他剛才還搭了我的肩膀。不行,我得馬上回去洗個澡。
    然後直接甩了他,招手叫了一輛taxi。最後在後車鏡中看到羅龍一邊向我揮手一邊大喊,“喂,我開車送你啊……你這個,這個妖精!哼!就這麼甩了我……”
    後來的話就聽不清了,管他罵什麼,反正聽不到了。
    我把頭靠在靠背上,給司機報了地址,同時有一時的驚訝司機的冷靜。
    啊,對啊,本來就是在這個門口做買賣的,看來是見怪不怪了。
    然後眯著眼,看著窗外排排倒退的霓虹燈,看著回家的路,一路……
    鄭飛是第二天下午回來的。
    對於他在半夜才打回電話交代了一聲的舉動,我沒有說什麼。
    我能說什麼?以什麼立場來說?
    不錯,鄭飛給我定好了一個立場,他的伴侶,他將來的終身伴侶。隻是我覺得這個位置太過於危險,我自己也一直不能確定自己是否就要站在這個位置,一輩子。
    我在電話的這頭輕輕的答應了一聲,通話就結束了。
    坐在床頭許久,手中拿著電話,想象自己是一個獨守空閨,不被老公寵愛的妻子。
    這樣想著,自己也覺得無聊了,也不再那麼介意,躺下就睡,竟是一夜無夢。
    隻是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整夜不歸的丈夫”在第二天下午出現的時候竟是那樣轟動。
    那時,我一如既往的坐在自己的辦公位子上挑選小組對於新季度的構思,本來安安靜靜的門外一陣喧鬧,我抬起頭時就看到鄭飛走了進來。
    不,我首先看到的是一片火紅的顏色。
    那捧在鄭飛手中的紅色玫瑰。
    在我驚得一言未發的時候,他已經走了進來,當著整個辦公室的人的麵前把那捧火紅放到了我的麵前。
    很可笑的,我首先想到的是,這不會是他表示歉意的方式吧。
    他笑得很從容,附到我的耳邊,什麼也沒說。
    對,連我都很詫異,就是一句話都沒說。
    然後他轉身離開。
    我愣了數秒,注意到人們眼中一致的驚訝和了然時,慌忙地拍上了門。
    我不住的問自己,他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這樣,不出明天整個公司就會知道創意部第3小組組長成默和老總的曖昧關係,或許,更難堪的傳言。
    傳言,流言蜚語,傳言……
    我看到自己的手在桌麵不住的顫抖,在碰到那片火紅後慢慢的冷卻了下來。
    又不是沒有經曆過,怕什麼。
    那時在於明浩的地盤不也如此嗎。隻是小雜誌社和大公司的差別嘛,隻是影響的程度更甚,隻是言傳的人更多,隻是……
    我不停的勸慰自己,不知多久才坐在椅子上安靜下來。然後回想剛才他附在我耳邊竟一句話未說的一幕。
    明擺著就是現實我們之間的親密。
    那麼,是給誰看?
    很明顯,我自己小組的人都看到了,看到鄭飛來到第3小組,看到他走近我的辦公室,然後獻花,然後……其餘的人我就不可而知了。
    很明顯的,是在宣布我們之間本來就沒有明確的關係。
    隻是讓我迷惑不解的是,他以為這是對我有歉的彌補嗎,他難道不想想我的感受嗎?
    哼,也許人們正在猜測鄭飛在我耳邊留下的是一句我愛你,還是一句我想你。誰能相信,什麼都沒有,隻是演戲。
    哪怕隻是演戲,鄭飛,難道就連演戲中的一句告白你都說不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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