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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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寂沒想到,諸葛阜會在那種情況下毫不猶豫的將他壓在身下,他沒想到有那麼一個人會擋在他的麵前替他承受傷害。這麼多年,他受的苦從來不讓人知道,就連譽和小雨都不知道他真正受過什麼苦。起先是因為沒有人會關心沒有人會在意,而後來確實不願再提起,因為時間讓他學會了堅強,學會了自己處理一切痛苦。
“喂,諸葛阜,死了沒啊?”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諸葛阜,徐寂有個不好的預感,而這預感靈驗了,那個叫雷震的人來到了徐寂麵前,平躺在地上的徐寂望著站在他麵前手裏拿著槍指著諸葛阜的雷震。“老兄點到為止就好,別太認真嘛!你家的玉美人都說原諒他了,你就不要在耿耿於懷嘛!”
“到沒想到他會為你擋那一槍,不過我不會放過這個傷害玉曉的人,他太可惡。想起剛認識玉曉時的情景,想起他整夜整夜的睡不著,想起當初隻是輕輕的碰觸都會抖上半天的曉,想起他多少次的生死徘徊,而這一切都是這個男人造成的,你讓他怎麼能放過他?
跑出來看著正用槍指著諸葛阜的雷震,玉曉快樂的跑到雷震的麵前。“震,震,你看我沒事了,我好了。我可以愛你了,可以全心全意的愛你了,沒有顧忌,沒有障礙,沒有隔閡,沒有負擔,什麼都沒有了。我好高興,以前的那個我死掉了,現在的我重生了。”玉曉是開心的,他完全無視了躺在地上的兩人,他站在雷震麵前,他的眼裏現在隻有震,隻有這個全心全意愛自己的男人,他想撲進他的懷裏在也不要出來。可他沒動,因為他想看清楚這個男人開心的樣子。
“曉,你。。。說的是真的?”
“嗯嗯”拚命的點頭。
雷震激動了,流淚了,這個強悍霸道的男人因為激動,因為高興流淚了,可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做了。看著雷震玉曉也哭了,而玉曉哭是因為感動,因為感謝。所以他動了,他撲進了男人的懷裏,他抬起了頭,他獻上了吻。
這一幕徐寂看在眼裏,卻閉上了眼,羨慕、妒忌、向往、渴望而這一切都不是他有資格擁有的情緒。他們的愛徐寂看到了壓在徐寂身上的諸葛阜聽到了,他們都僵在了那裏,一動不動。時間過去了多久四個人都不知道,等所有人回過神來時,他們的麵前已經多了狠多人,沒個人都舉著槍,有對著諸葛阜的,有對著徐寂的,有對著玉曉的,也有對著雷震的。不過沒有人開槍,因為他們根本還沒搞懂現在的狀況。兩躺著,兩站著,躺著的身疊身,站著的唇對唇。這樣的風景不得不讓人遐想。
最先開口的是諸葛阜,他艱難的從徐寂身上爬起來,一隻手按著傷口。“皓,你來的未免太晚了
“還晚?老兄想要唆使霹靂堂去攻雷風堂可不簡單。”嬉笑的伊好蹲下身為諸葛阜止血。“而卻這次還不是我們說動霹靂堂的,是什麼人現在還不清楚。”小聲的說完扶著諸葛阜站了起來。
“雷老大,我看你們還是放下槍,趕緊去支援你們的雷風堂吧!不然後果可是會不堪設想的。”伊雯笑的一臉狡猾的看著雷震。
“這個不撈你費心,我雷震除了怕曉離開我,不怕任何東西。”雷震說的霸氣。“曉讓我放了你們,這次我就放過你們,下次你們可就沒這麼幸運了。”說完的雷震大手一輝,所以指著諸葛阜他們的槍都收了起來。
“這句話也是我要還給你的,雷震這次看在玉曉的份上,我不會在追究。而我不會給你下一次的機會。”轉過身示意伊皓帶上的徐寂,諸葛阜朝著車走去。身影有些微的晃,卻沒讓任何人發現。
事情開始的快,結束的也快,而伊皓心裏卻多了一個疑問。一個關於霹靂堂的疑問。他們是正當生意人,卻不是個守規矩的生意人,而在黑道他也可以很有自信的說他們的地位絕不低,可當他著手開始想要查著次霹靂堂的事卻發現什麼也查不到,而讓他感到奇怪的是,他們接回阜和徐寂沒多久霹靂堂就停止了對雷風堂的攻擊,來去無蹤的怪異。
“伊帥哥,他死沒?”徐寂一臉沒表情的看著躺在無菌室裏的諸葛阜,徐寂頭也沒回的問。
“看來要讓你失望了,阜他離死還有點距離。”這幾天徐寂問的最多的就是他死了沒,很執著,卻總在他回他他還沒死後放鬆的離開,每天如此。
“哎,真可惜竟然沒死,那老子要去休息了。”伸了個懶腰走出離開。回到自己的病房徐寂有些無力的躺在床上,一手放在胸前。為什麼要救我呢?是因為諸葛溫嗎?可當時你為什麼叫我徐寂的名字?那麼迫切的叫我,會讓我以為你在乎我的。哎,不是好現象啊!感覺到有人推開了門,一臉無聊的望著來人。“伊帥哥,有事?”
“你該換藥了。美人”走到床前,拉開徐寂的衣服那纏著繃帶的身上有血侵出,伊皓沒有多說的開始解繃帶。
“伊帥哥,你是不是怕血啊?看你臉都綠了。”故意刺激伊皓的徐寂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哎呦,你不要這麼粗魯好不好,很疼的。”很顯然伊皓用行動回答了徐寂的問題。
“你還知道疼?”伊皓故作驚訝的看著徐寂。誇張的說:“我還以為你壓根沒有痛著條神經呢!”伊皓雖然這麼說,手上的動作也放輕了很多。記得那天扶著徐寂才坐上車就看見諸葛阜靠在椅背上昏了過去。還好伊皓的父親是個絕對權威的外科醫生,又剛好回國來參加研討,不然諸葛阜絕對必死無疑。那一槍正中心髒,隻差3毫米的距離就可能死在當場了。而當時諸葛阜竟然還一臉無事的表情。現在的伊皓想起來就有狠揍諸葛阜一頓的衝動。而這個也可說是一個奇跡,當時就顧著救諸葛阜,等長達10幾個小時的手術出來,第一眼就看見徐寂站在那一動不動,然後問了一句“死沒?”在他回答沒後才昏了過去。才從手術室出來的伊皓和伊皓父親又進了手術室。等解開那件搭在徐寂身上衣服的瞬間,手術室裏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氣。滿身的傷,血肉模糊的交錯著流著血。肋骨也斷了幾根,ganmen撕裂的非常嚴重,體內還留有一個帶刺的球體。伊皓當時隻有一個想法,這個徐寂絕對不簡單,沒有一個人受了這麼重的傷還站的住的吧!還一站就是10幾個小時。救諸葛阜他們花了10個小時,救徐寂他們卻花了24小時。疲憊的摘下口罩,伊皓鬆了一口氣再次走出手術死。
更讓伊皓沒想到的是徐寂當天晚上就醒了。醒來的第一句話還是“他死了?”而他很無語的回了一句。“還沒,等他死還需要一點時間。”然後第二天等他走進病房時他不在,最後是在諸葛阜的病房前找到他的。他站在無菌室外麵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沒死怎麼不醒?”第一次他耐心的給了徐寂一個解釋和答案。“因為壓迫到心髒,所以需要恢複,所以至少也還要幾天才能完全蘇醒。沒有生命危險,所以不用擔心。”之後就這樣每天看每天問。
“阜,今天就能醒。”給徐寂上著藥,伊皓故作無意的說。
“跟老子說這幹啥?”
“你不是愛上阜了嗎?我告訴你當然是為了讓你放心,瞧我多好的人呐?””
“去你M的,少給老子惡心,還愛呢!”
“就你這幾天人不人鬼不鬼的特性還說不是愛上了說出去連狗都不信。”
“老子說沒有就沒有,管狗信不信!MD為什麼是狗?”
“哈哈。。。。徐寂你可真逗。”
“逗,我逗你祖宗,MD給老子滾,少在這裏礙眼。”
“那怎麼行,瞧你這滿身的傷,不好好上藥可是會一病不起的。”說的刹有其事的伊皓裝做一臉心的樣子,手上卻故意加重了力道。
“伊皓,你王八蛋。你TM來陰的?老子就是死了也不用你假好心。”一把推開伊皓,徐寂算是徹底明白了,這沒一個好人,個個陰損的很,一句話不對就報複。
“哎,美人,你不要這麼說嘛!我會很傷心的。”給徐寂上好藥誇張地撫著胸口一臉的欠打樣。
“親愛的心痛啊!來來來讓人家給你揉揉就不疼了。”說著話的徐寂伸出手就在伊皓胸口揪了下去,疼伊皓到吸了一口氣。
“不疼,不疼了,你快放手。”別看徐寂人不壯,卻怎麼也沒想到他的力氣會這麼大,所以實在不是伊皓不想逃,而是沒辦法逃。
“你們在幹什麼?”伊雯走進來看到的第一個景象就是,徐寂正一隻手摟著伊皓的腰,一隻手放在伊皓的胸口,動作曖昧。
“嗚。。。寶貝快來救我,他對我下毒。。。啊。。。”徐寂突然的用力,讓告狀的某人實在疼得不行的叫了出來。
“親愛的,呆在我懷裏叫別人寶貝我也會心痛的。”覺得兩人表情特有趣的徐寂笑的特邪惡的湊過去在伊皓耳邊吹氣。
“大少爺醒了,讓你過去。”冷冰冰的一句話打斷了徐寂的玩鬧。
“啊,醒了啊?我還以為他要一睡不醒呢!”一臉惋惜的搖頭,腳下的步子卻沒有任何停頓。醒了,那王八蛋終於舍得醒了。
“哎,死鴨子嘴硬。”看徐寂離開的背影伊皓一手搭在伊雯的肩上。
“這並不是好現象。”
“寶貝,這次這個徐寂和往日的那些不一樣,我覺得他沒問題。”
“又是你的第六感?”
“不,這次還加上我的直覺,很強烈的直覺。”
“嗨,你醒了啊。我還天天盼你死呢!真失望。”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沒稱了你的意。”不知為什麼,原本疼痛而惡劣的心情因徐寂的出現而好轉很多。
“哥,你這麼說我真傷心。”
“徐寂,以後你還是做你的徐寂吧!”
“啊!什麼?”有些沒反應過來的徐寂一臉的茫然。
“我說我沒你樣的弟弟,讓你做回你自己。”
“啊,我記得那姓王叫八的打中的是你的胸口啊,怎麼感覺你的腦袋也出問題了?”一手放到諸葛阜額頭上。
“。。。。。”
“好吧!老子開玩笑呢!怎麼你就想通了的?”
“不想讓你侮辱了溫。”
“老子當真就那麼差?”
“記得是誰要死不活的還叫著不做替身的。”
“哼,老子現在改變主意了,決定做到1年滿為止。”
“無聊。”
“滾,老子有你無聊?說變就變都不帶通知的。”
“溫從來不會像你這麼粗魯,還自稱老子。”望著那個剛還要做替身,轉個身又打回原形的徐寂諷刺道。
“諸葛阜。。。你。。。”
“溫從連名帶姓的叫我。”
“真後悔我當初為什麼沒多補上一槍。”嘴上這麼說,徐寂現在的心理卻翻江倒海般無法平靜,為什麼突然就變了?對我這麼好,為我檔槍,一醒來就讓我不用再學他弟弟,故意氣我讓我學不了他弟,話雖然說的不好聽,卻沒有了以前那副冰冷的樣子。這種幾乎可說是帶著調戲的口氣讓徐寂感到害怕。他最招架不住的就是別人對他好,那樣會讓他無所適從。
“這句話溫倒是說過。”說著話的諸葛阜一臉的暗淡。“隻是他說這話的時候是真的想我死。”
“挖,我說伊雯你來得正好,快給你們家少爺看看,我怎麼覺得他不是諸葛阜阿!難道是本尊穿越了?那兄台你貴姓?”聽到動靜的徐寂轉身看到伊雯拉這伊雯誇張地說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