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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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爺,你真的要去嗎?他隻是個替身,您沒必要冒這個險。”極力想要勸阻的伊雯索然覺得有點對不起徐寂,可這關係到他們少爺的生命,關係到整個東升集團,他又怎麼能讓少爺去冒這個險。
“他是玉曉。”
“什麼?是他?他不是。。。”諸葛阜說出的名字讓伊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怎麼會是他?他不是已經死了嗎?難道當初那些綁匪沒有殺他?
“他沒死。”
“那您就更不能去了,徐寂隻是個替身而已,您沒必要為個替身去冒生命危險。”
“這些不需要你來說,給我車。”
“可是少爺。。。”
“哎,阜啊!你這是要去哪?”
“你叫來的?”轉過身問正站在自己身後極力勸阻的伊雯。
“哎呀,阜,別對我的寶貝這麼凶嘛!他會怕的。”伊皓走過去差到了伊雯於諸葛阜之間。
“有事就說,沒事就滾!”沒空理會伊皓,諸葛阜一臉冰冷。
然而伊皓壓根不吃這一套,壓根就對諸葛阜的這張冷臉免疫。將手搭到諸葛阜肩上。“我說阜,怎麼說我們也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交情,你怎麼舍得這麼冷淡的對代我?”裝著可憐的伊皓還不忘用手擦著眼睛,說著話的同時還不忘偷看兩眼。
“你都裝了28年了,還沒膩?”有些不削的拍開伊皓的手。“如果你是來阻止我的,那就不用開口了。”
“哎,你想多了,我不是來阻止你的。”
“皓你。。。”
“寶貝,先聽我把話說完。”伊皓轉身一把摟住伊雯。“阜,你想去救徐寂我一百個同意,不過嘛!我們需要計劃一下。”
冷漠的掃了伊皓一眼,“有什麼計劃說!”
短短3個小時對於現在的徐寂來說卻異常的緩慢,口被堵住,四隻被捆綁的無法動彈,眼前一片黑暗,這一切都讓徐寂的精神越來越渙散。黑暗總會讓徐寂想起一些他這輩子都不想要想起的事,那些地獄般的往事;想起那時每個無助的叫喊;想起每個無助的夜晚,每天被不同的人糟蹋。這樣的生活他過了整整10年。
“給我進去,告訴你像你這樣的雜種隻配帶在這裏。”
“奶奶,放我出去,阿寂會乖的,求求你放我出去。”
“不敢了,再也不叫了,阿寂會乖乖呆在這的,奶奶你別打了,阿寂很疼。”
“不是,阿寂不是雜種,不是。。。。不。。。是。。。”
“媽媽,阿寂好冷,好餓,這裏好黑,奶奶都不讓我出去。奶奶說阿寂是雜種,阿寂不是,媽媽你快來救救阿寂。”
“媽媽。。。阿寂快死了,阿寂堅持不住了,這裏好黑,身體好痛,為什麼你都不來看看阿寂?”
“沒有人會來救你,沒有人會來看你,你是雜種,是不被人喜歡的孩子,你沒有資格過幸福的生活,沒有資格活在陽光下,隻能呆在這個汙濁肮髒的地方。”
“阿寂,認清現實吧!你是不被歡迎的孩子。沒資格喊痛,沒資格像其他孩子一樣對著父母撒嬌,沒資格吃熱呼呼的飯菜,沒資格睡溫暖的床,隻有這裏才適合你。”
“要活下去,會過去的,一切都會過去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嗚。。。。放開我。媽媽,不要這樣對我,阿寂錯。。。嗚。。。。放開我,叔叔求求你放開阿寂。”
“阿寂不是賤人,不是工具,不是妓女,不是。。。。不。。。是。。。。”
“讓我死,阿寂不想再活下去了,這裏好可怕,這些叔叔也好可怕,身體好痛!媽。。。。阿寂真的受不了了。真的。。。阿寂好苦。”
“不要傷害他,我沒有愛過你,當初找你隻是因為你的性格很像他。”
“你不過是個下賤的MB,一個替身。有什麼資格和我說愛。我告訴你我從來沒有愛過你,對你好不過是因為你長的有那麼一點像他而已。別不要臉的自以為是。”
“是嗎?原來在你心裏是這樣想我的,原來一切的幸福都不過是假象,原來在這個世界裏,我真的不配幸福。”
那些不願想起的往事走馬觀花般的出現,那個很小很小就嚐盡苦痛的徐寂蹲在牆角抱著雙膝兩眼無神的望著徐寂。你到底在掙紮什麼?那些無望的過往,本以為已經學會了忘記,原來一直都隻是在自欺欺人。那些深入骨髓的痛想忘,談何容易。
“沒想到啊!阜你還真來了,就為一個替身?”多年不見,再見卻沒有了當初打電話時的憤怒了。他隻是平淡的開口,平淡的說話。
“人在哪?”冷漠的開口,完全忽視玉曉的憤怒。
“哼,沒想到幾年不見,你變天真了。”
“想要什麼說吧?”
“跪下來求我,我就考慮讓你們見上麵。”
“我想天真的人是你!你覺得我會為一個替身下跪?”
“以前的你確實不會,就像當初我被抓一樣。不過我要沒記錯的話,當初你好像連綁匪的電話都沒接吧!而這次不僅接了電話,還乖乖的一個人來赴約。雖然不想承認,不過這個你多少還是在乎的吧!”
“我想你是誤會了,這個不過是才剛開始玩,還沒厭而已。”冰冷的看著眼前那個滿臉傷痕的玉曉,諸葛阜依然無動於衷
“是嗎!又一個替身?都3年了,你還沒膩?”望著眼前一點沒變依然冷漠的諸葛阜,玉曉突然覺得自己很好笑。“跟我來吧!我帶你去見他。”
跟著走進房間,看著全身赤裸四肢困綁在牆上,雙眼被一塊黑布蒙著,口被畜生寰堵住,rou棒被困綁著,後ting被塞了電動棒,身上遍布的吻痕、鞭痕。
“你幹的?”
“錯了,我隻負責看。”
“放他下來。這件事就算了,我也不會再和你計較。”
“吱。。。吱。。。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的寬容大量啊?”
“想怎樣,直接說!”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傷痕累累的徐寂,諸葛阜的心不明的痛了一下。表情也變的更加的冷。
“怎麼看到他受傷,你急了?”一臉悠哉的雙手抱胸的看著諸葛阜。“諸葛阜我告訴你,他身上的傷,和我當初受的傷比起來簡直是小屋見大屋,更本不值得一提。”
“你知道哪些老頭子發現你完全不受威脅都對我做了什麼嗎?他們把我賣給了一個位居烏克蘭邊境的山寨。知道我在哪裏做什麼嘛?軍妓,俗稱的慰安婦。要不是這個山寨在1年前被圍剿,我早就死在裏麵了。不過我命大,沒死,還讓我勾搭上一個黑道老大。他對我可是愛的死去活來,我隻是說了我的過去。說了你,他就自動自發的把你的這個替身給抓來了。”
“曉,瞧你這話說的,什麼叫勾搭,我們那是相愛。”突然出現在門口的人一臉的不滿的走進玉曉一把抱進懷裏。
“滾,誰和你相愛了。”雖然口裏說著滾,卻沒有推開那男人的玉曉眼裏有了明顯的笑意。那是和剛剛說起往事時的暗淡於悲哀完全不同的光彩。
“雷震。”驚訝的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人,諸葛阜怎麼也沒想到抓徐寂來的人竟然會是雷震黑道的龍頭老大,看來真是被玉曉的一個電話給錯誤的引導了。不知道還來不來的急?“真沒想到,堂堂雷風堂的雷震也會演出這種無聊的戲碼。”
“這有什麼可想不到的,萬物皆有情嘛?哪像您阜總啊!無情無義的畜生。”
“有情?一個有情的人就是那樣對待人的。”指著被困綁著的人,諸葛阜一臉的不屑。
“嗬嗬,怎麼心疼了?我告訴你我雷震可隻對我們家的玉曉好,至於一些傷害過我們家玉曉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說著話的雷震收緊手臂將懷裏有些顫抖的玉曉摟的更緊。
“哼,你的目的會這麼單純?省省把,有什麼要求直接說了,少在這裝癡情。”冷漠的完全不帶表情,眼晴卻不經意的瞄見被綁在牆上微微顫抖的人。他在這種漆黑的房間他有著發自本能的恐懼感,可他不像其他有這種恐懼症的病人,他會強迫自己堅強,強迫自己清醒,可又因為恐懼無法得到緩解所以本能自殘。一般有他這種症狀的病人說嚴重卻也不嚴重,這樣的人恢複的很快,隻要你讓他馬上見到光亮就能慢慢好起來。相反的如果讓他長期處在這種狀況下那結果就隻有一個,死。伊皓的話在諸葛阜的腦裏一閃而過。也不管雷震會不會因為他的擅自移動而攻擊他,諸葛阜就是本能的朝著徐寂走進,拉下蒙住徐寂的眼罩。
隨著眼罩被拿下,原本陷在回憶裏的徐寂眼前突然一亮,空洞的往著眼前的人。很奇跡的徐寂的眼神從渙散到清醒,隻花了短短2分鍾。等著牲口罩被拿下,徐寂的對上諸葛阜的眼睛艱難的開口。“你一個人來是想害死老子?”
“看來你還很有精神?”挑起眉諸葛阜抬起手將徐寂臉上的血跡摸掉。
“老子一直都很精神,這點玩意還影響不了老子。”將最裏的血吐了出來徐寂又回到了一開始的嬉皮笑臉。
“怎麼?不裝了?”諸葛阜玩味的看著徐寂。
“你現在是自身都難保了,老子還裝P啊!又沒有。。。”
“嘭。。。。”一聲槍響打斷了徐寂未說完的話。“我可不喜歡被忽略。諸葛阜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現在脫光了,讓我的手下jian你,我就放了徐寂。第二,你自殺,我把徐寂賣去當軍妓。怎麼樣你選吧!”
“這就是你抓徐寂的目的?”有些沒想到這雷震竟然不顧自身的利益也要給玉曉報仇。道上的人都知道,這雷震絕對是不會做虧本買賣的主,這次竟然為了一個玉曉竟然不惜打破這個原則。做起了沒有好處不說,還很有可能虧本的買賣。
“不要廢話,直接說,你選哪一個。”
“若是我都不選呢?”
“也就是說你想棄權?棄權,也就是說你決定放棄選擇權,竟然是這樣,那就由我來替你來選擇。”邪邪的勾起唇角。“啊!我想到了,先把你jian了,在把你連同你的這個替身一起賣去做軍妓,你覺得如何。”
“嗨。。。嗨。。。我說這位仁兄,為什麼什麼事你都要將我搭進去啊?我也是受害者啊!”實在聽不下去的徐寂憤憤的開口,為自己打抱不平。
“徐寂,你最好給我閉嘴。”諸葛阜一把抓住徐寂的臉一臉冷漠。
雷震的話不是恐嚇,隻是短短的幾分鍾就有幾個手就圍住了諸葛阜。“雷震,你可別後悔。”沒有任何的慌張,諸葛阜暗暗看了下時間。“老大,有人在我們的總壇注重鬧事,那幾個老家夥讓你趕緊回去解決。”
“什麼人?”
“霹靂堂。”
“曉我去去就回。等我回來,不要亂來。知道沒有?”在玉曉的額頭上印上一吻,在得到玉曉的應許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諸葛阜,算你運氣,現在震不在,我就再給你一個選擇。我可以放了徐寂,你也不用死,要求還是剛剛那個,隻要你跪下來向我道歉就行。”
“玉曉,你愛雷震嗎?”雙手抱胸的看著眼前滿臉傷痕一點也看不出是當年那個風華絕代的人。其實玉曉長的一點也不像溫,他比溫美。而他之所以會找上他,隻不過是因為他的行為舉止,那種對自己絕對的自信的氣勢,那種笑起來調皮的可愛,那種和溫一樣的狠勁。其實當初是有喜歡的,隻是因為當時知道了他接近的目的才對他見死不救。沒想到那些老頭子還真夠狠的。
“當然愛!”玉曉答的很爽快,臉上有不自覺而勾起的笑。
“沒有其它目的的愛?”
“是!純粹的愛,不帶任何其它因素。我吃了那麼多苦,怎麼會還不吸取教訓!當初一開始我就知道你不會來,隻是因為愛你,才抱著那一點點的希望在等。以為你會理解我,不會忍心丟下我。這麼多年裏我一直都在想你為什麼會忍心對我這麼絕情,最後我知道了,原來替身終究隻能是替身。”
“恭喜你想通了,那麼放了徐寂,我答應你不會動雷震。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諸葛阜依然高傲,就算是在這總情況下也一點不影響他的形象,那麼冷漠。
“怎麼會不知道呢!不過我不覺得雷震會輸,就算有事我也會陪他到底。”現在說這些話的玉曉笑的可愛,就算滿臉的傷疤,卻影響不了他的美麗。“廢話不多說了,你若下跪給我道歉,那麼我就放了你。。。。和。。。。你的現任替身。”也許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我讓你跪隻是想讓你祭拜一下那個死掉的我,祭拜一下我的愛情。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你不知道,我知道那便夠了。
“哥,你不救我麼?溫好痛,溫想回家。”恢複意識的徐寂故意學著諸葛溫的口氣對那個站在那一臉冰冷的人。眼裏有著明顯的惡作劇。讓你把老子當替身,看老子不整死你。
“嗬嗬,看看你弟弟求你救他呢!”他有些驚訝,這個徐寂不簡單,也許今天他能收獲一些意外也說不定。
徐寂的一句話,諸葛阜動搖了,本來想轉移玉曉的注意脫點時間,卻沒想到徐寂會說這句話。不管是徐寂的口氣,還是外貌都像極了溫,讓他有一瞬的恍惚等他回過神來既發現自己已經跪在了玉曉麵前。站起身,諸葛阜沒有在理會玉曉,一臉陰沉的轉身給徐寂解綁。玉曉很驚訝諸葛阜會下跪,不過這一次卻徹底的釋然了,他要忘掉他重新生活。玉曉這麼多年第一次這麼輕鬆,他有預感他會幸福。他決定不在和諸葛阜計較也如他說的他準備放他們走。看著諸葛阜一臉陰沉的抱起徐寂,玉曉說:“阜,那一跪你跪的不是現在的我,而是那個在山寨裏受盡折磨死掉的我,所以你沒必要舉得傷到了尊嚴。你不過是祭拜了一個死人而已。”
玉曉的話讓他愣住了,等回過神,諸葛阜頭也沒回的邁開了步伐,離開了這個黑暗的房間。本以為一切已經結束,卻沒想到離開的雷震會回來,還是在大門口碰見,等一切混亂平息,等玉曉從放裏跑出來,看到的就是徐寂躺在地上,諸葛阜壓在徐寂身上將徐寂整個人抱在懷裏。
“喂,諸葛阜你。。。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