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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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葉輿的電話。”進來的伊雯將電話遞給諸葛阜,完全無視掉那個從他進來就開始一直賴在諸葛阜懷裏的徐寂轉身離開。
“怎麼樣?”抓住那個在身上遊移的手,諸葛阜冷冷的問。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溫柔。
“嗯,繼續查。”沉默良久後說了一句繼續查的諸葛阜掛上電話。對上那個在自己身上到處點火的徐寂,諸葛阜掛起了笑。“你這是在引火自焚。”
“難道你不想?”
“是怕你的身體承受不住,你的傷可還沒好。”
“關心我?還是你弟?”
“。。。”
“哎”見諸葛阜不回答徐寂一臉無趣的站起身蓋在身上的薄被劃落,露出身上的吻痕傷痕互相交錯。完全不在乎的跨下床,赤裸著走到畫前。“你有注意過這幅畫嗎?”
“溫的畫!”諸葛阜躺在床上平靜的說。
“還有呢?”雙手抱胸的看著諸葛阜。
“什麼?”
“難道你不覺得這畫很憂傷、空洞、死寂、絕望和。。。”
“我沒興趣知道。”沒興趣聽下去的諸葛阜起身走進浴室。
“和絕處縫生的希望”喃喃自語的念叨著被打斷的話,玩味的看著浴室門口。“看來這裏也不是真的那麼無聊嘛。”
震耳欲聾的音樂讓清靜了大半年的徐寂感到不適應。“看來生活太好果然容易讓人退化。”感慨著走近吧台,調酒師正在熟練的調著酒,徐寂的眉卻不自覺皺了一下,卻在對上那張臉時很快的掛上了笑,一臉諷刺的笑。“不錯嘛,技術進步到出來賣弄了。”
“喝點什麼?”那人看到徐寂露出難得的笑臉,邊問邊將調好的酒到入杯中。
“不用了,給我一杯牛奶!”想起上次忍不住偷喝了酒窖裏的酒被諸葛阜發現,結果諸葛阜二話不說把徐寂拉進房強硬的讓他趴在他腿上,再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屁股就狠狠的挨了好幾巴掌,最後直到他大叫著保證再也不偷喝酒後才得以解脫,而且晚上他還拿這事做借口要了他好幾次。害的他好幾天都坐不安穩。
“稀奇啊!我們的徐老大既然也有不要酒要牛奶的時候。”玩味的看著徐寂那人開口打斷徐寂的回憶。
“比你來這調酒還稀奇?”
“怎麼生氣了?”
“我可沒那麼小氣。”
“哎,雨點受傷了。”他算是調酒界的宗師,卻在兩年前的一宗意外讓他被警察通緝而不得不退出調酒界,怪就怪他調酒的手法獨特,就怕被喝過他酒的人認出來,雖然不見得就那麼巧,可徐寂就是防的滴水不漏,不許他再調酒給除了他們之外的人喝。可沒想到今天還真是意外不斷,先是宇天不能來再是調酒師受傷,你說說這酒吧不給酒喝也不是個事啊!所以不得已的隻能破例一次,卻沒想到好死不死的徐寂偏偏選了今天來,鬱悶。
“什麼?傷重不重。”雖然還是不高興,可宇天受傷這件事卻是他更關心的。
“嗯,沒事隻是擦傷,休息一兩天就好,是肖譽不放心非不讓宇天來。”成功的轉移了徐寂的注意,那人笑的一副人畜無害的笑。
“什麼原因?”
“暗殺。”
“查出是誰沒有?”嚴肅的看著那人,徐寂難得的正經。
“有點眉目。”看著徐寂的變臉,那人暗暗歎了口氣,這人個連自己都不在乎的人,卻每次都因為他們而擔心皺眉。
“和那邊的人有沒有關係?”
“有。”
“計劃提前。”在聽到有的時候,他抬眼看向那人,徐寂冷下臉冰冷的說出這句話。握著的手幾乎餡進肉裏。
“現在還不是時候。寂,不要擔心,她傷害不了我們。雨點那隻是疏忽。”走出吧台,將手搭在徐寂的肩上,彎下腰,在徐寂的耳邊說。
伸出手抱住那人的徐寂也貼在那人耳邊說“你保證,不然你是知道我的!”
“嗯,我保證。”那人在徐寂的耳邊說道,還不忘吃豆腐的摟上徐寂的腰。
推開那人徐寂看看表站起身。“給我查這個人的行蹤,有任何消息通知我。”將一張紙遞給那人,徐寂轉過身就走。才沒走出幾步徐寂回過頭。“幫我對小雨點說有空我會去看他,你這次私自給別人調酒的帳,我下次找你算。走了。”
“。。。”哎,還是沒蒙混過去啊!
走出酒吧!徐寂歎了口氣,對著空氣吼道。“伊美人送我我要回去。”
“上車”在徐寂喊完,就見原本停在遠處的車緩緩地朝徐寂開過來,而坐在車上的伊雯,口氣冷冷,表情冷冷的開口。
“嗚,伊美人,你怎麼能對我這麼冷淡,我好心痛的。”
“你若再不上車,我看你痛的地方就不緊緊隻有心了。”雖然伊雯說的話裏滿是諷刺,徐寂卻不難聽出話裏隱隱的關心。打開車門坐進來的徐寂看著冷漠的伊雯。“阜,很生氣?”
“嗯。”
“什麼程度?”
“足以把你丟進那房間1天的程度。”
“隻是偷跑出來看看老朋友而已,有必要這麼生氣嗎?”有些鬱悶的徐寂不服氣的嘀咕著。還別說自從徐寂上次被綁架到現在大概也有2個多月了,除非諸葛阜陪同否則根本不讓徐寂出門,就怕他又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出什麼岔子。所以徐寂隻能趁諸葛阜和伊雯出外談事的空檔逃出來,等諸葛阜和伊雯回來找不到徐寂才知道這斯既然趁他不注意溜出去了,當場諸葛阜的臉都陰沉了,冷冷的丟下一句“給我把他找回來。”那表情伊雯看著都滲的慌。
“你不是最擅長演溫少爺嗎?等下回去用這招就行。”看徐寂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伊雯冷冷的開口。
“有用?”
“嗯。”
“挖,伊美人你對我真好。”說著話就撲倒伊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吻。弄的伊雯直後悔怎麼會那麼無聊的去管這小子的死活。
回到家的徐寂就如伊雯說的,以進門就撲進了諸葛阜懷裏不停的蹭,還不忘裝可憐,說跳窗的時候被樹欺負,出門的時候被那隻笨狗欺負,出了門還被汽車司機欺負,總之是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你教的?”諸葛阜看著跟徐寂一起進來的伊雯問。
“我不教他也會這麼做的。”沒有承認也不否認的伊雯對著諸葛阜行了個禮說道:“少爺沒事我就先下去了。”
“別以為這樣我就不會懲罰你!”口氣冷硬的說著話的諸葛阜卻沒有將徐寂推開,還很順手的用手環住徐寂腰,將徐寂固定在自己懷裏。
“隻是呆在家裏太悶了才偷溜出去玩的。”故作委屈的看著諸葛阜,將手伸到諸葛阜麵前悶悶的說。“都受傷了。”
其實那隻是個很小的傷,對於徐寂來說根本連顆蔥都算不上,可是對於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他知道了諸葛阜護他弟弟真是護的滴水不漏,哪怕是一點點的小傷都會緊張半天。所以才把這自己都不在乎的小傷伸出來給諸葛阜看,卻沒想到諸葛阜還真心疼起徐寂來。看著小小的傷口,語氣道是柔和了很多說出的話卻讓徐寂憋悶“活該,誰讓你爬樹的。”
“你。。老子不幹了,受傷沒安慰不說,還罵我活該,同人不同命啊!”也不知道為什麼,原本放在以前完全不在乎的事放到今天聽了徐寂既然覺得生氣。為什麼他弟弟就算隻是皺皺眉他都要心疼上半天,而他的手都劃破了還要被罵活該。當然這口子要叫疼他自己都覺得膩歪,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想要諸葛阜關心想要諸葛阜心疼,想要諸葛阜安慰。
“怎麼還真當自己是我弟弟了?”笑著抱胸看著發彪的徐寂,諸葛阜好笑的看著。
“去你M的,老子才不做替身。”本能的反應快大腦一步回答了諸葛阜的問題。說完的徐寂心裏卻有些慌,因為在不知名的某個地方。。不不要在想了,製止住心裏深處的想法。
“愛上我了?”看著徐寂的表情諸葛阜調戲的道。
“放P。”一口否認,徐寂轉身就走。卻被諸葛阜拉了回來抱進懷裏。
“徐寂,記住了你是我的人,不管是不是做替身你都是我的人,別想逃避。”諸葛阜的話是霸道的,他沒有給徐寂一點點躲避的機會,捏著徐寂的臉讓徐寂與自己對視。
“老子不過和你簽了一年的約,怎麼就成你的人了?”趴開諸葛阜的手,恢複成原來的一臉胚像。
“我會讓你有這個自覺的。”笑著放開徐寂,諸葛阜一臉的勢在必得。
“哼,美不死你。”說著話的徐寂走到沙發上坐下。翹起腿,理所當然的對諸葛阜說。“我餓了。”
聽到徐寂喊餓,諸葛阜好笑的撥通了伊雯的電話。“讓人送吃的過來。”掛上電話,諸葛阜靠近徐寂“怎麼你覺得這樣就蒙混過關了?我就不追究今天你離家出走的事了?”
“不要這麼嚴肅好不好?哪裏有離家出走?我今天去酒吧都沒敢喝酒來著。看我多聽你話啊!”
“是嗎?”
“當然,老子什麼時候騙過你啊!”
“很好,看來那招確實很有效。那這次的懲罰也就把關黑屋子換可成。。。。”有不祥預感的徐寂還沒來的急逃跑,人已經被諸葛阜製住,褲子也被他脫下,橫躺在他的腿上動彈不得了。就聽“啪..啪..啪..”的幾響,徐寂原本白白的p股紅了起來。
“MD諸葛阜你不得好死,放開老子.”
“嗚,我錯了。錯了。”
“哇,老子都認錯了,你還不放開老子。老子cao你祖宗。”
“諸葛阜,你這個天殺的,老子的p股要報銷了。”諸葛阜的懲罰就在徐寂呼天搶地的誇張的叫喊中走向了終結。
“不吃?”指著桌上的食物對坐在自己對麵正癟著嘴用仇視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徐寂。還不忘故意刺激他。“不吃我可就讓人來轍下去了。”
“撤,你撤,老子不吃了。”說著就準備起身走人,MD坐的老子痛死了。哪裏還有心情吃東西啊。
“嗯,不吃,那我們繼續剛才的事你覺得怎麼樣?”故意詢問轉身準備走的徐寂,諸葛阜夾起一快紅燒肉放進嘴裏。“嗯,今天的紅燒肉燒的挺不錯的。”
“你..諸葛阜,不要把我當你弟,你說過我不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越來越不能控製自己,他知道諸葛阜隻是想引誘自己吃東西,可是他不愛吃,那一桌子的菜都是諸葛溫喜歡的,是為諸葛溫準備的,而不是為他徐寂準備的。換做以前也許他能陪著他演戲,可為什麼現在卻不行了?強製阻止了自己的思維。“如果你覺得還沒懲罰夠,就繼續,不然我去睡覺了。”很輕的歎了口氣,徐寂沒有再做停留的逃離了現場。
“看來有收獲了。”笑著站起身對站在身後一直沒有說話的伊雯說“把葉輿招回來。他也休息的夠久了。”
“是。少爺..其實..”想說點什麼的伊雯最終還是保持了沉默。是的,他能說什麼,這是少爺的事就算他再如何想幫徐寂一把,可這終究不是他能幹涉的。看來皓這次的直覺和第六感都失靈了。
一瘸一拐的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徐寂其實知道每次的懲罰諸葛阜都是下了狠手的。畢竟他不是他弟弟,又怎麼會心疼,打他弟弟隻是象征性的懲罰,可對他就完全沒那個必要了吧,諸葛阜啊諸葛阜,你真以為我徐寂會傻到什麼都不知道?以前陪你演戲,就算痛點也不在乎,畢竟比這疼上百倍的痛他都受過,可現在..哎,又載了。有些無奈,有些委屈,有些心酸的徐寂抬頭看見了諸葛溫的畫,“你應該沒死的,可你會在哪呢?應該是個很美的地方吧!”看著畫的徐寂喃喃自語的看著畫發呆。
看著畫沒有條理的畫,有著奇怪感覺的徐寂不自覺的一步步的向後退一直退,直到被後麵的牆砥柱擋住了去路才停下來。
不舒服,不是說畫,而是那種明明有什麼東西已經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的感覺很不舒服。他強迫著徐寂一定要想起來,卻怎麼也無法想起的感覺,讓徐寂最終選擇了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