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聊天X殺手X貌似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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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機!旅團創建以來的最大危機!
如果處理不好,幻影旅團很可能在今天成為曆史的幻影,團長庫洛洛按住一跳一跳的額頭,深感自身責任之重。
“頭疼嗎?不要強忍,趕快治療比較好。”能量罩那邊的默,透露著關心的可愛表情,在這層天真無辜皮相下是一個讓人吐血的陷阱。
在團員們“去吧!團長!”的托付目光中,庫洛洛一邊腹誹不斷,一邊重新掛上溫文爾雅的麵具。
“默小姐。”誘惑氣息無限製發散中。
“什麼事?”
某僵屍少女粉可愛的眨眼睛,某團長大人腦海一片空白,排除掉周圍環境和兩人的本質,“深情對視”畫麵還是蠻唯美,蠻浪漫呐~。
“現在你準備怎麼辦?”
看不透的深黑中露出“給我好好回答”的威脅,默吞了吞口水,順便把那句“涼拌”也吞了下去。
“等唄。”
“哦?”
“矛盾還沒出現,更何況有你們在。”默懶洋洋地靠在能量罩上,那些躲藏起來的窟盧塔念能力者在僵屍的眼中,就像宣紙上的墨點一樣清晰。
為了你們,他們絕對會忍耐。
“你似乎……一點也不難過。”庫洛洛學著默的姿勢,也靠上能量罩。
“為什麼要難過?”
薄暮中的窟盧塔聚居地,頗有番清幽閑適的情趣,幾乎忘卻時間欣賞著它,過了許久,庫洛洛轉過頭,看著能量罩另一邊和自己比鄰的默,他輕聲低語。
“付出沒有得到相應的回報。”
“你認為相應的回報該是什麼樣子。”默抬起頭,回望著他的試探。
“至少比你現在這個情況要好。”
“喂!魯西魯先生,聽你這個口氣,好像我現在很慘一樣。”
“難道不是嗎?”庫洛洛原以為默會因此抱怨自己,結果她反而認真思考起來。
“在我的故鄉有這麼兩句話,大恩不言謝,施恩不望報。”
前半句沒問題,到後半句全自動翻譯係統卻突然轉成漢語模式,這讓庫洛洛提起興致。
“聽起來很動聽的音調,是什麼意思呢?”
“古代關於受恩者和施恩者的對話,翻譯過來就是一方說:‘您的恩情深重,此生此世必定厚報。’另外一方回答:‘我不是為了之後的報答才施予你恩惠的。’”
“不為報答而施予的恩惠。”庫洛洛玩味地重複這句話
在流星街,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而走出流星街後,也曾遇到主動幫忙的人,但是他們真的不求回報嗎?
暫時不需要,或者……純粹喜歡施舍的優越感。
當一個人連自身生存都無法保障時,還會去顧及別人嗎?
“很可惜我沒那麼高尚的情操。”默的嘴唇弧度趨向諷刺。
“大多數人都是這樣。”庫洛洛聳聳肩,表示彼此彼此。
所謂報酬就是那些念力,還有那些黑幫打手……有趣的能力,完全看不出念力的痕跡,不過既然需要念能補充,肯定是某類念能力的變種。
“……魯西魯先生在打什麼壞主意嗎?”默忍住後撤的動作,現在男人給她的感覺就像蛇考慮從雞蛋的哪端下嘴一樣。
“因為我是壞人,自然要想壞注意。”受默的影響,庫洛洛的幽默感似乎變差了。
“照你的觀點推論,我就是好人嘍。”
“嗬嗬嗬……默的語言很奇特,不像是這裏的語言。”自動去掉稱謂,是拉近關係的第一步。
“是的。”麵對突然變純良的庫洛洛,默真想給他一拳。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裏也有和自家大哥如此相像的生物。
這邊兩個人進行著和平對話,那邊蜘蛛腳發送著崇拜視線。
【不愧是團長!】
“你的故鄉在哪兒呢?有如此深厚文化的地方一定是很美麗。”庫洛洛露出一絲適度的神往。
“不可到達之地。”默把眼簾垂下。
“默也沒辦法回去嗎?”某團很盡責地表現出緊張。
“人類無法自由出入。”某女吹了吹額前的頭發。
“你是怎麼出來的?”小滴在不知不覺中吐了某人的槽,在收到同伴“幹得好!小滴!”的眼神後,這孩子把滑落到半截的黑框眼鏡推上去。
“怎麼了?”
“沒什麼。”富蘭克林“爸爸”慈愛地把手放在她的腦瓜上。
俠客:“對啊,默小姐是怎麼離開的呢?”
瑪琪直覺認為默說的是實話,卻保持沉默,當然絕對不是因為好奇。默放棄對額頭發型的重塑,看向充滿莫名期待的幻影旅團。
“因為我不是人!”
什麼叫毫不猶豫?什麼叫斬釘截鐵?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為什麼我卻不高興。”俠客喃喃自語,表情虛幻地好像風一吹就會消失。
靜場。
庫洛洛隻好再次負責找話題。
“這種語言很奇特,幾個音節卻包含了複雜的意思。”
“因為……祖先們很懶,所以才會用節省的方式說話。”
默的表情很認真,庫洛洛的表情很無力。
瑪琪:“這次是謊話。”
默把視線飄開,擺出一副“就不說,你能拿我怎樣”,其他人從無語到無神。
庫洛洛:“…………………………你的名字也有很多含義的嗎?”
忽然默的表情變得很古怪。“你真想知道?”
【我可以說“不”嗎?】
在十二隻蜘蛛腳的期盼下,庫洛洛硬著頭皮回答:“當然。”
“‘默’翻譯過來是‘保持沉默’之意,而從我故鄉的古語中引申含義就是——”默深吸一口氣:“多說話多出錯,少說話少出錯,不說話不出錯。”
某人的牙齒閃亮地刺眼。
“哎呀?不是跟你說過了麼,頭疼一定要盡早治療,硬扛著不利於身體健康……庫洛洛?”
幻影旅團團長走到自家6號團員麵前,一臉嚴肅地搭上他的肩膀。
“交接。”
“不、不是吧!”俠客哀嚎著被同伴推到陷阱裏。
某黑眼僵屍不好意思地微笑,某碧眼狐狸的固定笑臉處於搖搖欲墜狀。
俠客同樣深吸一口氣。
“晚安,再見。”
鞠躬,轉身,逃跑。
“你這家夥!!!!!”
“哇啊啊啊啊啊…………你們這群沒義氣的!!!!!!”
“流星街人不知道什麼叫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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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剛一下山,默跳上一顆較粗壯的樹,在主幹上躺下後,清澈的泉水從樹底下的泥土中湧出,飛上樹梢把身體完全包裹住,緩緩地旋轉起來。
“這女人……睡覺也要搞得花裏胡哨。”沒精打采的芬克斯。
“亮晶晶的好像寶石。”習性和烏鴉有一拚的小滴。
“喜歡就——”富蘭克林在某些人的怒目相視下,愣是沒敢說出“搶過來”三個字。
不斷重複著開關傘動作的飛坦,略帶神經質的金色眼睛地盯著某女。
兩天,還有兩天。給我等著!!到時候(嘩——)
“默隻有睡著時最可愛。”從盜賊秘籍中找出製造冰塊的能力冷靜大腦的某蜘蛛頭。
“看起來越來越……”派克諾妲偷偷地看了一眼團長,如同想養寵物又怕家長生氣的小學生。
至於其他人要麼挺屍狀態,要麼無語狀態,所以暫且忽略。
而樹上休眠狀態的默正在和沃德聯絡中。
默:【為什麼隻給我腦袋中輸入基本常識和應用知識?】
沃德:【這些還不夠了?!】
默:【好歹給個全套《獵人》漫畫,作為接下來行動的參考。】
沃德:【………………不必了,不知道劇情都能搞這麼亂,知道還了得。】
默:【……什麼意思????】
沃德:【沒什麼……加油吧!!!】
十三名蜘蛛在圓柱內或坐或臥,休息姿勢是隨時做出戰鬥反應的姿態。俠客把雙臂交叉在後腦,微微抬起的頭正好對著樹上的默。
“雖然嘴巴不饒人,但這樣看起來的確很漂亮。”
在月的照耀下,飛旋盤轉的水流閃動燦白光芒,被水籠罩的軀體讓庫洛洛想起小時候搶到的彈珠,曾有段時間很喜歡收集它們,那些圓潤光潔的玻璃球,還有裏麵不同的花樣。
隻是後來……膩了。
“很有收藏的價值。”
對他的決定,俠客隻有送過去佩服的目光。
“是~,團長您喜歡就好。”
水流停頓,順著樹幹流到地麵,默睜開眼睛。
“出來吧。”有些無奈地爬爬頭發,看著密林的某處。
“還是讓我請兩位出來。”
銀白色頭發的壯年男子,無光黑瞳的年輕少年,兩者的身影如潑墨畫般自叢林中顯現。
“這位小姐的感覺很敏銳。”透出爽朗風度的大叔,可惜風把他身上的血腥味送到默的鼻尖。
“謝謝誇獎。請問你是?”
“席巴•;揍敵客,這是我兒子,伊爾謎。”
“揍敵客……”回想基本常識中。
【著名的殺手家族。】
“我叫默。二位是來找我的?”默保持著101號表情,順道向蜘蛛送出鄙視的目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偷聽,一個個耳朵豎得比兔子都長。
“原本不是,但是現在想請教一下。”席巴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關於我的兒子,有些事情必須說清楚……”
隻見伊爾謎被撕裂的領口,脖子上的劃痕,在其父的欲言又止下,氣氛變得曖昧不明。
哦!哦!有好戲!更重要的是默的好戲。蜘蛛們的眼中閃動八卦光芒。
默無語,不太確定地想:我有那麼粗暴嗎?
“不好意思,我想大叔你一定搞錯了。”麵對席巴的刻意誤導,默隻能選擇典型的負心漢說法。
“我對青澀少年不感興趣。”
“你不是說‘青澀少年的告白很令人心動。’”
某僵屍狠狠地白了芬克斯一眼。
反正水都渾了,不妨再倒點墨汁下去。這是典型的破罐子破摔心理。
“那是指感情,純真總會讓人心動不是,不過身體……有經驗的比較好。”
不要臉的功力讓某人幾乎抽出眉毛來。
“你……還是不是女人。”
“眼神不好請配老花鏡,謝謝。”
“我想這位先生是誤會了,我剛才在林中看到……所以想了解一下默小姐的殺人技巧。”某殺手老爹“好心”幫忙解釋,絕對不是因為某人的怨念威脅緣故。
“既然大叔是殺手應該知道,有些技巧是不外傳的。”
“真可惜。”臉上沒有一點惋惜的感覺:“有這個榮幸請你到寒舍一坐嗎?犬子一直沒有年齡相仿的好友,你們應該能談的來。”
數道目光集中到伊爾謎麵無表情的臉上,當然其中沒有默。
“謝謝您的好意,改天行嗎?最近的行程都排滿了。”
“當然可以。”席巴對著默甩出一張銀色紙片。
“傳說中的揍敵客家族無限期半價卡!”俠客驚呼。
“這是見麵禮。”席巴帶著兒子轉身離去,默卻出聲阻止。
“等等!既然是殺手家族,應該有自己的情報網。”
看著坐在樹上悠哉晃著腿的女孩,席巴點頭,默抬起卡片示意。
“可以換嗎?”
一愣,席巴哈哈大笑起來。“從揍敵客家存在開始,還沒人敢這麼說。”
“討價還價才是生意。”默一臉不以為然。
“揍敵客情報網,同樣半價。”撂下這句話,殺手父子的身影瞬間消失。
你有什麼秘密讓殺手家族的老大如此重視,我真的很好奇啊,默。
這點不止是庫洛洛等人,伊爾謎也很不理解父親的做法,看出兒子的疑惑,席巴帶著他來到森林某處,白天這裏曾發生過一場殺戮。
“看出什麼。”
林木密度稍微稀疏,草地上散落著無數燒焦的物體,對於有著優秀觀察力的殺手來說,已經足夠了,伊爾謎分析雜草的倒伏方向,做出結論。
“遠距離的攻擊方式,範圍廣,控製力強。”
湛綠青草上的殘灰讓伊爾謎無光的黑瞳中閃過什麼,席巴看到一向如人偶般的兒子臉上略過的驚訝。
地麵上的殘餘物隻是衣服,沒有肉體。
“看看那邊。”
順著父親的指示,伊爾謎繞到大樹後,一套完整的衣物落在地上,外衣套在裏衣上,裏衣的衣擺收在褲子裏,放在鞋中襪子的另外一端連接著褲角,照它們擺放的方式看起來就像……
“身體消失了。”
所以地麵上掉落的衣服才會呈現人形。
表麵看做到這點並不難,隻要往人體內注射血液凝結劑,然後用鋼絲從衣服空隙中伸進去分割開屍體,最後將殘塊從衣領、袖口、褲腿等處拿出就行。
不過這種推論有個最大問題,奇特的殺人方式必定透露出某種目的,在人跡罕至的深山密林,她要做給誰看。
更何況加上被毀掉的其他衣服,眼前的這件明顯是被殺人者遺漏的。的a8c88a0055f6
“父親確定就是她嗎?”
席巴沒有回答,抬手用念把唯一的證據炸毀。要不是聽到慘叫後趕來,正好看到默在毀滅證據,就連自己也很難根據現場證據確定是誰?
奇特的不明能力,沒有氣息的身體,毫不手軟的殺人手法,不在現場留下任何痕跡。
“她很合適做殺手,自然也就適合做揍敵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