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獵食X秘密X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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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上彌漫著緊張氣氛,窟盧塔族警戒的對象,是數分鍾之前還被當做救命恩人的默,有些已經退去鮮紅的眼睛,現在又開始泛出危險的色澤。
哦!哦!哦!
默按耐住咬指甲的衝動。
僵屍居住區!!!真是沒想到啊沒想到。
“你們在幹什麼!!!”看起來是村中長者的老人嗬斥年輕一輩:“如果她想傷人,你們還會有命嗎?”
不錯!至少還有個明理的。
當威嚴的老者走到默的近前,她把手放在胸前向老人施禮。
“剛才失禮了,實在是因為……時間不等人。”
如果肚子再餓下去,理智也會跟著消失,到時就不是幾個人的念力能解決得了的。
“嗬嗬嗬……你有一雙好眼。”老人凝視著默那雙微亮的黑色眼睛,然後很大氣的揮動手臂。“既然如此,我就不追問什麼了。”
“謝謝您的理解。”默放下手臂,暗想上禮儀課、形體課的錢果然沒白花。
而她優雅、不做作的貴族做派卻引來飛坦的冷哼,這讓在場眾人的注意力集中到能量罩裏麵的蜘蛛那兒。
“族長,這些人……”有人指著圓柱體內的幻影旅團,捋胡子的族長思索中。
“有件事……”豎起手指的默。
“當然是殺掉!!”
提刀衝過去的窟盧塔族年輕人使原本想說什麼的默閉上嘴。
“嘭!”有幾個速度快的黏在金色圓柱體上,過了好久才以貼著的姿勢滑下來,嘰嘰喳喳的討論一下子被按了靜音。
“喂!還活著?”
靜悄悄的眾人看著默拿起棍子戳著他們。
“不是告訴過你們了嗎?那是‘隔絕’,裏麵和外麵處於不同空間,他們出不來,你們也進不去。”
“……你……沒說……說過…………”
無視那人的反對,默丟開棍子,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盡早想辦法比較好。”
族長老頭很嚴肅地點頭,又是大手一揮。
“召開第七百八十八次全族代表大會。”
熟悉的動作,熟悉的詞彙讓默一下子囧了。
又是一陣熟悉的“刷!”“刷!”“刷!”,默把嘴角的抽搐甩到天邊,猛地拍了下手,裝出恍然大悟狀。
“啊!差點忘了!‘隔絕’時效是三天。”
熱熱鬧鬧的人群又一次靜默,所有人統一轉頭。
【你是故意的!】
仿佛看到窟盧塔族頭頂上冉冉升起的五個燦金大字,默如事不關己一樣,悠哉遊哉的提醒說:“要抓緊時間唷~。”
俠客:“一時半會兒是出不去了。”
庫洛洛:“大家輪番警戒,保持體力。”
“她的表情很眼熟。”窩金抓了抓腦袋。
“是很眼熟。”某罪魁禍首表示讚同。
其餘蜘蛛一聲不吭,是誰呢?單從不敢反抗這點來推斷,大家知道答案了吧。
至於窟盧塔族這邊……
“那個誰誰誰和誰誰誰,趕緊去聯係獵人協會。所有人收拾東西,準備搬家!”
“嘩啦啦啦啦…………”東奔西跑聲,收拾東西聲,吆喝老婆老公孩子雞鴨鵝聲。
富蘭克林眨巴著豆豆眼:“比咱們進村時還亂。”
“看來她比較有天分。”芬斯克摸著下巴。
“天分!真的!”明顯誤會了的窩金,雙手關節嘎嘎作響,絕招“超破壞拳”轟上金色能量罩,猶如炸彈爆炸程度的攻擊沒能穿透它,反而把壁內弄得一團糟。
“窩——金————!!!!!!”
造成這一狀況的某人大聲吼道:“怎麼辦,團長。”
躲避碎石的雙黑青年沒有絲毫困窘,輕盈地如舞蹈的步伐,手中盜賊秘籍翻動,攻擊餘波瞬間消失。
旅團四號亞雷多斯上前,其念能力是自由扭曲空間,努力半天之後,他向庫洛洛搖搖頭,表示失敗。
無論是幻影旅團,還是庫洛洛•魯西魯本人,都不可能就此放棄。
庫洛洛:“默小姐……”
能量罩外的人似是沒聽見。
“默小姐?”稍微提高音量。
突然默的腦袋猛往下一沉,此時周圍除了被困的旅團,廣場上已經沒有人。
“奇……怪……”用手捂住臉的默低頭向森林走去。
“怎麼?想逃嗎?”亞雷多斯敲敲能量罩,被敲擊吸引注意力,默停下腳步。
“果然你這個女人隻懂得耍賤招。”亞雷多斯側過身,很不屑地攤開手。
少女的手緩緩放下,亞雷多斯繼續麵露鄙視,心中盤算著如何讓對方再氣憤一些,空間能力者在情緒不穩時,最容易露出破綻。
那張臉一點、一點、一點、一點抬起。
“火紅……眼?”亞雷多斯的表情凝滯。
不!隻是看起來很像。
庫洛洛把眼前的和剛才窟盧塔族的眼睛做了比較。
如果說火紅眼的色澤是閃耀透明純粹的緋紅之光,那麼這雙就是地獄血池中永不止息的翻滾,濃稠的流動感是多少次午夜夢回的流連之所在。
似乎享受著對方的震驚,默緩緩笑開,卻沒有殺戮前的享受感覺,隻是純粹的獵食者氣息。清澈的圓瞳一下子收細,如午夜巡視領地的野獸,這下再也不會有人將它和火紅眼錯認。
獸瞳在十三人之間遊移,似乎在選擇著,靠她最近的亞雷多斯,在不知不覺中冷汗濕透後背。
“唰!”沒有預警,默的手伸進能量罩,穿過亞雷多斯的胸背。
快已經不足以形容她的動作,被襲擊的亞雷多斯踉踉蹌蹌地後退數步,喘息不止,手捂住前胸。
“沒有傷?”富蘭克林驚訝地看著同伴的身體。
“呼!呼!呼!”亞雷多斯抹去額頭上的冷汗,勉強自己恢複平靜,可內心的震撼還是從眼中流露。
剛才分明看到了死亡的真實瞬間。
“能進來卻無法形成實體。”庫洛洛的眼睛在默的手臂上打了個轉。
默把手臂從能量罩中縮回,有些哀怨地看著空空如也的掌心,再抬頭看看蜘蛛,舔舔指尖並發出小小抱怨聲。
“嗚嗚!”好似被強行帶離母貓的幼仔嗚咽。
覺得有趣的團長大人走到能量罩旁邊。“默小姐,你還好嗎?”
回望庫洛洛一會兒,默從鼻子中發出“哼”的噴氣聲,扭開臉。
“第一次看團長被人嫌棄呢。”俠客說這句話純粹為了活躍氣氛,而就算真的是調侃,庫洛洛也不會在意,現在他隻顧著觀察默,專注地仿佛看不到周圍。
能量罩外的那雙虛握成拳的手指,在幾下的來回鬆動之後,迅速彈開,指甲“嗖”地一下探出數寸。
跟在團長後麵的派克諾妲表麵看恪守職責,但亮閃閃的眼睛證明貓控處於即將發作的邊緣,而和她同樣想法的大有人在。
“站在金魚缸外的貓咪。”
眾多白眼扔向芬克斯,冷笑話和以前一樣不受歡迎。
長長的指甲看起來鋒利無比,每個邊緣都有一圈黑色的火焰紋路,手指來回收縮,指甲也隨著伸出縮回,顯出越來越焦躁的情緒。
突然,默的動作停頓,扭頭向樹林看去,雀躍的神情顯露,身影瞬間融入了密林之中。
“很快的速度。”亞雷多斯估算在其他人的幫助下,自己用能力捕捉的成功率有多大
“這還不是最快的。”默的速度挑起了飛坦的好勝心。
庫洛洛暗忖:你想做什麼?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極度恐懼的撕心裂肺的尖叫從遠處傳來。
“是那些跟隨而來的黑幫打手。”俠客笑眯眯地擺弄著手機,飛坦走到他旁邊,看著漆黑一片的顯示屏。
“什麼也沒有?”
“貌似我的天線被她發現了,都不讓人看一眼,真小氣的說。”
尖叫隻是響起一瞬,便被掐斷。
富蘭克林:“我記得他們都是念能力者,就算實力弱些,也不至於這麼短的時間就被解決。”
那邊庫洛洛擺出經典的思考姿勢。
恢複平靜的森林透出一絲詭異,幾個住的離廣場較近的窟盧塔人趕來,不知發生什麼的他們麵麵相覷,一個男人踉踉蹌蹌地從樹林中奔出,因恐懼而扭曲變形的臉上提淚縱橫。
“救、救、救——”
“太不小心了。”
已經恐懼到極點的男人聽到身後的呢喃,驚駭地轉過身,沒走幾步的窟盧塔人也將他們的視線越過眼前的人,略帶懊惱的麵容出現,太陽下,默一步步從密密層層的樹影中走出。
“呐~,別再跑了好嗎?”
背在身後的左手拿出,遙遙地伸出,低啞的聲音在男人耳邊宛若亡者的歎息,他發出悲鳴,倒退著,倒退著……
頹然倒地,一動不動。
“哎呀?”默露出茫然地表情。
“表麵看沒有致命傷痕……嘴唇指甲呈白色……眼睛……”飛坦的眼睛慢慢地眯起來:“看起來像是被嚇死的。”
作為職業刑訊人,飛坦所說的“像”有多接近事實,蜘蛛們很明了。
視線落在依舊向前伸出的左手上,白的沒有任何血色,修剪整齊的指甲非常幹淨,默顯得很無奈,把左手縮回放在臉頰上。
“真失禮,這張臉有恐怖到會嚇死人的地步?”
清亮眼睛已經恢複成,盛滿笑意盎然的黑色,在死掉一人,且對方還是被嚇死的現場,這種笑意顯得分外古怪,發呆的窟盧塔人望著她,不知要問什麼。
“地上那個應該是他們的同夥。”默指著旅團說。
“……呃?”明顯沒反應過來的窟盧塔人。
“請放心,現在周圍已經沒有敵人。”少女笑彎的眼睛顯得格外可愛:“不過是否還會再派過來就不清楚了。”
“哦……”
“拜托你們通知你們族長嘍!我實在是懶得親自跑一趟。”
窟盧塔人看著默,對方一舉一動都是在為他們著想,但剛才的慘叫讓這份關心變得不太……可靠。
“那個……”
剛才樹林裏發生了什麼?
嘴巴頹然地微張。
“……這就走。”拖著屍體離開的窟盧塔,人類的直覺告訴他們,不要去追究。
“哎~呀~”默搖頭晃腦地歎息。
俠客:“你受傷了。”
翠綠色的眼睛牢牢盯住默一直背在身後的右手,自然也捕捉到提起此事後她的不自在。
“沒有。”笑嘻嘻的隱瞞聲音。
“既然沒有,為什麼不拿出來呢?”口氣像耐心等待孩子招供的母親。
右手從背後拿出,幹幹淨淨,和左手一樣。
“就跟你說沒有什麼嘛。”
對方略帶失望的表情被默盡收眼底,而一絲與眾不同的光芒也是,順著低頭一看。
很正常的襯衣,暗紋壓花的布料帶著不張揚的奢華感,隻是袖口上一點比小指指甲大不了多少的紅色,破壞了布料的潔白無瑕。
噴濺型的血點。
默吐了下舌頭,拇指和食指指甲相互摩擦,黑色火焰從指甲邊緣處燃燒,一點火星落在那點染紅上,等它消失後,完好無損的衣服恢複了柔白,默歪著頭看了他們,將縮回指甲的食指比上嘴唇。
“噓——,要保密喲!”
那是孩童般天真的共犯表情。
芬克斯:“你剛才做了什麼?”
“我不記得了。”
對方發出不相信的訊息,默隻是笑笑,不再解釋。
廣場那邊躲閃的人影被飛坦發現,金色的眼睛眯縫地更加細長。
“你慘了。”典型的幸災樂禍。
聽到這句話,庫洛洛臉上露出了然。
“在未知麵前,人類總會因為疑慮而將恩情忘記得一幹二淨。”
低沉如大提琴的聲音,是提醒,還是蠱惑。
“你少在哪裏胡說八道!!”一個窟盧塔族的孩子從房子後麵衝出來,對庫洛洛揮舞手臂。“姐姐是我們的恩人,我們才不會恩將仇報。”
對於少年的宣言,蜘蛛們不以為然。
“滾到一邊去,小丫頭。”
哪怕被窩金的吼聲和猙獰的表情嚇到,這孩子也始終倔強地瞪著對方。
“我說得沒錯!還有我不是什麼丫頭,我叫酷拉皮卡……是個男孩。”最後幾個字幾乎從牙縫裏擠出來,酷拉皮卡把臉掛得老長,看起來不是第一次被人這樣評論了。
窩金呆住,然後哈哈大笑。“這小子挺有骨氣的。”
“看起來資質也不錯。”信長甩開和服袖子撓著胸膛。
“小子,和我打一場怎麼樣?”
看著窩金興奮的模樣,默搖搖頭撇開眼睛,很無奈、很誇張地攤開雙手。
“看過欺負小孩的,但沒看過欺負地這麼理直氣壯的。”
“欺負小孩子?窩金?”
“哈哈哈哈哈………………”巢中的飛鳥被笑聲震得撲棱翅膀。
“混蛋!”窩金的腦袋開始冒煙,對著能量罩外的默大吼。“有本事把這個打開單挑。”
“有木板嗎?”不理會窩金的挑釁,默轉向酷拉皮卡,並用手比劃了大概尺寸。
“沒有,不過有些木料。”
“也行。”
找到合適的木塊,默開始用指甲把它們削成木片、木條、木釘子,酷拉皮卡看著她的指甲發出小小的驚歎聲,至於旅團的刑訊專家飛坦則考慮,如何把這雙手用在人類身上。
一個簡易木牌很快做好,默把指甲相互摩擦一下,小小的黑色火苗在指甲尖端跳動,她轉過身麵對著窩金,一邊用火焰在木板上燙字,一邊發出陰險的笑聲。
“她在寫什麼?”某些人的脖子越伸越長,尤其是在看到酷拉皮卡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好奇猶如百爪撓心。
一頭霧水的窩金把目光轉向團裏號稱第一聰明人的俠客。
“要學著自己去分析。”碧眼狐狸豎起爪子,一本正經地告誡同伴。
眾人鄙視俠客中:是你也不知道吧!
專心寫字的默突然想到什麼,在酷拉皮卡耳邊悄聲幾句,在旅團的加倍好奇中,那孩子飛快跑走,又飛快地跑回來。
“找到了。”
“嗯!”酷拉皮卡捂住口袋,期待又興奮地點頭。
“很好。”默走過來把木牌一下子插到土中,並調整了一下位置,讓能量罩例外的人都能看見。
真相,終於大白。
【品種:史前巨猿習性:暴躁愛吼叫】
字旁邊還有窩金在樹上蕩秋千的Q版畫像。
“噗!”噴氣聲有十二。
在窩金殺人的目光下,所有人集體扭轉臉。
“那個……”麵對羞憤到極點的窩金,酷拉皮卡磨蹭了好一會兒,才怯生生把東西從口袋中拿出來。
“要吃嗎?”
那是一根香蕉。
窩金:“……”
蜘蛛們:“……”
“小酷不可以這樣。”默一臉悲憤,好像酷拉皮卡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
“姐姐?”酷拉皮卡一副“是你讓我這麼做”的惹人憐愛的樣子。
小酷……小庫……
某些人目光向庫洛洛溜過去,然後被團長的……嚇了回來。
默把手抵上額頭。
“這件事解釋起來太複雜了。”
結果牌子上又多了一行:【保持秩序觀看請勿投擲食物】
“要不要再寫上‘愛護動物,人人有責’呢?”默托著下巴,再三研究。
一直保持冰山美女形象的瑪琪看著窩金,說了一句令人印象深刻的話。
“沒有最狠,隻有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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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了,好孩子要趕快回家,不要讓父母擔心。”默拍上酷拉皮卡的腦袋。
酷拉皮卡抬頭看著默,一下子抓住她的手。
“姐姐!”
“什麼事?”這孩子怎麼突然一驚一乍的。
“我一定會保護你,不讓你被壞人欺負。”
“哈啊?”默傻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臉紅彤彤的酷拉皮卡飛奔離開。
“被告白的感覺如何?”芬克斯立刻逮住機會想扳回一局。
“青澀少年的告白很令人心動。”默非常非常嚴肅地回答。
“……”
芬克斯覺得認為她會害羞的自己真是個傻瓜。
“你現在準備怎麼辦?默小姐。”庫洛洛注視著默,觀察著對方思索的動作,尋找某些不為人注意的細節。
“如果沒記錯,從剛才到現在我並沒有報出姓名。”默眯起眼睛:“你……哪位?”
邪惡的、帥氣的、非凡人的、存在感超強的幻影旅團團長被人遺忘了,但庫洛洛不愧是庫洛洛,與博學齊名的還有厚臉皮。
“不記得了嗎……”欲言又止透出淡淡的傷感,再配以如玉的柔和聲線,團長的魅力值直線上升。
作為接收對象的默托著臉頰打量對方大背頭,拚命從記憶縫隙中搜尋蛛絲馬跡,最後她終於……………………放棄了。
“能給點提示嗎?”默小心翼翼地問,生怕一不小心傷到對方脆弱的心靈。
“……”庫洛洛把眼睛轉向他的團員。
和手機按鍵難分難舍的俠客,不顧富蘭克林黑臉研究他臉上傷疤的芬克斯,至於飛坦……在與團長那雙沒有任何情緒的黑色眼眸對視之後,這位老兄沒義氣地把眼神飄走。
跟著庫洛洛的視線,默在這三人身上打個轉,最後落到飛坦的那隻雨傘上。
“啊————!想起來了!”默指著飛坦的傘恍然大悟。
團長在微笑。
“四年前,撬開我的房門闖進來的那幾個。”
團長的微笑……在僵硬。
【撬……女孩子的門?】
【團長,你和他們到底做了什麼?】
作為團中唯二的女性團員,派克諾妲和瑪琪的目光讓四人如坐針氈。
“閉嘴!”被抹黑的飛坦完全忘記能量罩的存在,衝著默的胸口一傘尖紮過去,渾然不知他的行為等同惱羞成怒+殺人滅口。
“還來!第一次見麵就這樣,話說你四年都沒•長•進•啊!”不知某男死穴的某女。
“我要把你的皮剝下來!!!!四肢的肉一點點削平,再…………”被某女刺激了的某男。
“切!有本事就來,‘飛毯’。”
“是•坦•克•的•坦!”飛坦操著宛如從地底爬上來的惡鬼聲音舉起手。
“risings——”
“不要!我喜歡吃烤肉沒錯,不代表想變成烤肉。”芬克斯手疾眼快地捂住搭檔的嘴。
同時還有好幾道人影撲過來,看來“超破壞拳”的前車之鑒,很多人記憶猶新,不過對飛坦而言,所謂慘痛經驗又多了一項。
“厲害!”默望著疊羅漢一樣的蜘蛛,發自內心的讚歎。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