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二章 連環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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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說,好啊,姑娘盡管說。
那個女弟子就說,這樣吧,大人,我們問,你來答,大人若是答不上來或者答錯了,大人就………
就這樣?小白急切的問道。
大人就脫一件衣服。
那要是我答對了又當如何?小白更加急切的問。
隻聽那女弟子輕聲說道,大人若是答對了,那,那我們就脫一件衣服。
小白興奮的叫道,好,好,快問,快問。
我在外麵也聽得心癢癢,忍不住想在窗紙上戳個洞往裏麵看,隻是想著陸雨桐要是知道了非把我眼睛挖出來不可,隻好強行忍住,連忙豎起耳朵聽。
隻聽一個女的說道,大人,那我就開始問啦。
小白淫笑著說道,快問,本官已經等不及了。
隻聽那女的就問道,請問大人,什麼人沒當爸爸就先當公公了?
啊?!
我估計小白在裏麵一定和我一樣驚愕,怎麼是這種問題。
小白半天沒有說話,估計正在拚命的想,過了一會隻聽他哀求道,兩位姐姐,給點小小的提示行不行啊。
一個女的就說,好吧,這個人了,是住在皇宮裏的。
小白興奮的說,我知道了,是皇上。
我心裏說,你這句話要是被皇上聽到了,他不滅你九族才怪。
那個女的就笑著說,錯了,錯了,是太監。
小白說,啊,這也行啊。
兩個女的就說,大人答錯了,脫衣服,脫衣服。
小白說,好,好,本官脫就是。接著就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一個女的又說,大人,還要不要問啦。
小白說,要,要,再問。
那女的又問,大人,聽好啦,有一頭頭朝北的牛,它向右轉原地轉三圈,然後向後轉原地轉三圈,接著再往右轉,這時候它的尾巴朝哪?
沒過多久,隻聽小白興奮的說,哈哈,這下該兩位姑娘脫啦,牛尾巴朝西。
我想了想,沒錯,應該是朝西。心想,這下有好戲看了,正想在窗紙上戳洞,就聽一個女的說道,錯了,大人又錯了,牛尾巴應該朝下。
啊?!
隻聽見小白又悉悉索索的脫衣服。
剛剛脫完,一個女的撒嬌的問,大人,還玩不玩嘛。
小白顫抖著說道,玩,接著玩。估計他是衣服脫光了被凍的。
那女的高興的說,大人,聽清楚啦。話說一個客人到一家麵館去吃麵,他點了一份牛肉麵,吃完之後把老板叫過去說,老板,你這個牛肉麵怎麼一點牛肉都沒有啊,我不付錢了。老板隻說了一句話,那個客人就心服口服的付了麵錢,請問那個老板說了一句什麼話。
我在外麵也拚命的想,那個老板會說什麼了,想來想去沒想明白。
小白想了半天吞吞吐吐的說,那老板說,你要是不付錢,我就放狗咬你。
隻聽兩個女的在裏麵咯咯咯的笑,笑完了其中一個女的說道,大人,你又錯啦,那個老板說,你去吃人家的老婆餅,難道人家就在餅裏放個老婆啊。
我在外麵聽了也忍不住噗哧一笑,小白啊的一聲,這也可以啊,唉,又要脫了。隻是不知道這個時候他身上還有沒有衣服。
接著又聽小白說道,哎呀,不玩了,本官被你們弄得隻剩下底褲了,再脫就脫光了。
兩個女的又咯咯的笑,其中一個突然說道,大人,你褲子下麵頂著的是什麼東西啊。
我心裏說,這女的是真傻還是裝傻啊,虧她問得出來。
小白得意的說道,這可是本官的寶貝,要不要拿出來給你們看看啊。
兩個女的都說,好啊,好啊。
我心裏歎了口氣,這幫名門正派的女弟子整天在修煉些什麼玩意啊。
隻聽裏麵又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一個女的突然叫道,哇,好長啊。
另外一個女的就說,哇,好粗啊。
我心裏說,不是吧,小白那根毛毛蟲什麼時候變這麼威猛了。
小白得意的說道,兩位姑娘要不要玩一玩啊。
那兩個女的又說,好啊,好啊。
我在外麵聽得差點暈倒。
過了一會,隻聽一個女的說道,嗯,好硬。
另外一個女的也說,是啊,真的好硬。
我心想,難道裏麵好戲要上演了。於是也按捺不住,反正陸雨桐也不在,就在窗紙上戳了個洞朝裏麵看去。
隻見小白隻穿著條內褲坐在地上,那兩個女的也坐在地上,手裏正拿著把火銃玩得起勁。
我不禁大失所望,原來她們說的是火銃。
因為沒看到什麼好戲上演,我也就覺得索然無趣,再想想接下去估計也沒什麼看頭,這兩個女的明顯是有備而來,不會讓小白得手的,我索性躺到床上休息去了,也不知道他們在裏麵折騰些什麼。
又過了一陣兩個女弟子嘻嘻哈哈的走了出來,邊走邊說,白大人,時候不早了,我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啊。
小白露出光著的半個身子,大聲喊道,兩位姑娘,別這麼急著走啊,本官還沒給你們演示怎麼樣才能達到陰陽合一的最高境界了。
那兩個女弟子也不理他,一邊笑著就走遠了。
小白不無遺憾的看著她們,我就問他,白大人,怎麼這麼快就搞完啦。
小白自言自語的說道,唉,我怎麼就沒想到老婆餅了。說完無限悵然的把門一關,躲在屋裏穿衣服,估計剛才凍得夠嗆。
我也懶得理他,爬山爬了一天,我都快累死了,吹了燈倒頭就睡。
因為實在是太累,所以睡得很死,昏昏沉沉中又做起夢來,夢見有人把劍架在我的脖子上,大聲喝道,起來。我心裏說,最近是不是因為太累所以老做惡夢啊。突然感覺臉上捱了一掌,同時又聽見一聲喊,起來。
啊,黑衣人。我猛然驚醒,睜眼一看,果然是個黑衣人拿劍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雖然還沒看清楚他的臉,但是一股殺氣已經是迎麵撲來,我心裏一沉,這下完蛋了,黑衣人怎麼跟到天柱山來了。
房間裏似乎進來了好幾個人,還有個人把燈點了。
我眯著眼睛一看,房間裏至少有五六個黑衣人,他們都蒙著臉,手中的劍寒光閃閃,我腦子在拚命的轉,怎麼辦,怎麼辦。隻是還有把劍就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隻好先乖乖的不動。
其中一個人說道,快進去,還有個狗官在裏麵。
兩個人把裏間的門打開衝了進去,隻聽小白迷迷糊糊的喊,誰啊,你們想幹什麼。
接著就見到他衣衫不整的被揪了出來。
一個黑衣人又說,把天門派那個狗賊帶進來。
我正納悶,隻見外麵又進來兩個黑衣人,押著一個五花大綁的人走了進來。
一個黑衣人厲聲問道,看看,是不是這個狗官。
那被綁的人衣衫不整,估計也是從床上被揪起來的,他慢慢的把頭抬起來,滿臉都是血,隻聽他有氣無力的說,是,他就是安慶的白總兵。
我不禁大吃一驚,這個被綁的人不是韋一僂麼,這些黑衣人都是些什麼人,他們幹嘛要夜襲天門派,難道天門派一幫人都被製服了麼,司馬堪了,他在哪裏?
把他先帶出去,那個黑衣人大聲說道。韋一僂就又被架走了,看來被打得不輕。隻聽那黑衣人又厲聲說道,把這兩個狗官都綁起來。
我和小白也不敢反抗,隻好乖乖的讓他們給綁了。
小白總算是從夢中驚醒,試探著問道,各位俠客,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本官隻是來天柱山遊玩的,與天門派素無瓜葛。
那黑衣人罵道,放屁,天門派勾結官府,為禍一方,就是你們這些貪官汙吏百般袒護,讓黎民百姓上告無門,你還有臉說這種話。
小白連忙正色道,這位義士,實不相瞞,本官這次來天門派就是探清他們的虛實,若真如義士所言,本官即刻就帶著本部人馬將天門派剿個幹淨,各位有什麼冤情隻管跟本官說,本官定然還你們一個公道。
小白這番話倒是說得正氣凜然,那些黑衣人也相互看看,似乎有點猶豫。我心想,這幫人總是來找天門派尋仇的,隻要我們跟天門派劃清界線應該就沒什麼事了,小白也似乎稍微鬆了口氣。
隻可惜我們高興得早了一點,一個黑衣人從裏間拿著裝青磚的那個包袱走了出來,手裏還拿著一些銀票,他把包袱往地上一摔,大哥,你看。
一直在跟我們說話的黑衣人彎下身子解開包袱,有塊青磚摔裂了,裏麵的金磚露了出來。
我心裏說,完了,這下死了。
那黑衣人果然大怒,狗官,這些東西哪裏來的,鐵證如山,你還有什麼話說。
小白說,我,我………
旁邊一個黑衣人又說道,大哥,還跟他羅嗦什麼,拉出去一刀砍了。
那黑衣人一揮手,把這個信口雌黃的王八蛋拉出去剁了喂狗。
幾個黑衣人就把小白押了出去,小白急得大喊,各位俠客,手下留情啊,我真的是無辜的。
房間裏就剩下兩個黑衣人看著我,我急得額頭上冷汗直冒,見鬼,怎麼會遇到這種事啊?
隻聽外麵一個黑衣人大喊,跪下。
小白哎喲一聲,估計是被踢了一腳。
難道他們真的會砍?我著急的想。隻聽小白大喊,別,別動手,這位大哥,我不是什麼狗官,其實我是誌遠鏢局的鏢手。
聽到小白這句話,我像是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猛然醒悟,糟糕,上當了。
果然那黑衣人不慌不忙問道,狗官,我憑什麼相信你。
我想大叫一聲提醒一下小白,隻是脖子上還架著一把劍了,隻好在心裏說,不要講,不要講,現在改口還來得及。
小白隻想著保住狗命,哪裏還管這麼多,隻聽他帶著哭腔說道,我們誌遠鏢局的總鏢頭叫陸養先,我們一路從江蘇過來的,各位俠客你們可以去打聽一下,如果我不是誌遠鏢局的人,怎麼可能知道得這麼清楚。
那黑衣人又問,那你的官服官牌是哪裏來的。
小白連忙答道,是我們在巢湖的時候,從一個軍官那裏偷來的,各位大哥,小人說的句句屬實,請各位大哥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