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一章 分贓不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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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又不著邊際的聊的一陣,小白就假意告辭,司馬堪自然是極力挽留,說是天色將晚下山不便。我們也不是要真走,一是不想讓天門派起疑心,二也是要為大師兄他們爭取點時間。於是在司馬堪的強力勸說之下,小白隻好說,那就勞煩司馬掌門了。
到了晚上天門派擺下酒宴招待我們,因為白大人對女弟子特別關心,所以司馬堪又找來幾個女弟子作陪,無非也是從一堆恐龍裏麵找出幾隻食草的,小白也沒那麼挑,有女人陪就行了。
司馬堪大喊一聲,上酒。一名天門派弟子就拿出一小壇酒來,把蓋子一打開,一股藥味夾雜著腥味撲鼻而來,我聞著這股味道就覺得一陣反胃,不免又開始懷念司馬艾自己釀的米酒。
那名天門派弟子把酒給我們倒滿,隻見那酒的顏色發綠,深綠中帶著點黑,十分的詭異,看得我和小白心裏七上八下的,這他媽的到底是什麼玩意啊。
司馬堪把杯子舉起來,大人,請。
我和小白不喝也不行,隻好屏住呼吸一飲而盡,酒的味道似乎還不錯,入口甚是清涼,過了一會又覺得腹中一陣火熱,小白點點頭,好酒,果然回味無窮啊。
司馬堪說道,大人好酒量,來,倒滿,倒滿。
那些女弟子又在旁邊一個勁的勸酒,片刻功夫我們就把一壇酒喝了個精光。
司馬堪就對倒酒的那個弟子說,來,把那個好東西撈出來,讓白大人嚐嚐。
那個弟子就拿了個勺子在酒壇裏撈來撈去,我和小白心想,也不知道他在酒裏泡了什麼好玩意。
那個弟子把勺子拿了出來,撈出來一條小蛇。
我和小白嚇得差點跳了起來,這蛇身上金星點點,不就是那個什麼七星燈麼。
司馬堪罵道,不是這個,不是這個,再撈。
小白總算鬆了口氣,這玩意他如何吃得下。
那弟子又撈,這次撈出兩個黑乎乎的東西出來。
我和小白剛開始沒看清楚,看到兩條尖尖尾巴才明白,這是兩隻蠍子。
我胃裏一陣翻江倒海,隻好拚命忍住。
司馬堪又罵道,不是,再撈。
小白怕這小夥子又撈出個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就問司馬堪,司馬掌門,到底是什麼好東西啊。
司馬堪說道,大人,自然是這七星燈的蛇膽了,泡這藥酒的時候,先將活蛇剖腹取膽,然後一起放入酒中,這兩隻蠍子也是活著放進去的,這樣它們的藥性才能完全吸收到酒裏……。。
這說著,發現小白臉色不對,連忙問,大人,你不舒服麼。
小白臉色蒼白的問道,貴派的茅廁在哪邊。
司馬堪連忙對手下弟子說,快,快帶大人過去。
小白起身就走,我連忙說,大人,等等我,我也去。
我和小白躲在茅廁裏一頓狂吐,吐得天昏地暗,心裏一個勁罵司馬堪是個老變態。
等吐完了回到座位上,發現那個蛇膽已經被撈出來了,正放在小白碗裏。
司馬堪說道,大人,請慢用。
小白為難的說,本官這兩天偶受風寒,身體不適。說著就用勺子盛起來,往我碗裏一放,李參將,你跟著我鞍前馬後也辛苦了,本官就賞賜給你吧。
我心裏罵道,王八蛋,不好吃你就塞給我,老子又不是垃圾桶。
隻是將軍大人發話了,我不吃又不行,隻好用勺子盛起來,隻見這玩意光滑異常又綠又黑的,看得我心裏一陣發毛,那些天門派的弟子們倒是無限羨慕的看著我,看來這種寶貝也不是尋常人能享受得到的。
我一咬牙,心一狠,閉著眼睛就把這蛇膽吞了下去。
眾人都滿懷期待的看著我,我心裏說,看什麼看,巴望老子七竅流血而死啊。
吞下去之後也沒有什麼反應,隻覺得胸口一陣清涼,清爽無比。於是叫道,不錯,味道不錯。
眾人這才露出笑意,仿佛都鬆了口氣,司馬堪說道,李將軍,此為大補之物,他日將軍在戰場上必然神勇無比所向披靡。
我連忙說,多謝司馬掌門吉言。
司馬堪又指指那兩隻蠍子,李將軍,這個名喚蠍子擺尾,要不要嚐嚐。
我看了看心想,吃完這個蠍子擺尾,你又要讓我吃那個金蛇狂舞,完了你再來個蟾蜍吐舌、毒蛛結網什麼的,我還活不活了我。於是連忙搖頭,司馬掌門的好意在下心領,隻是實在是吃不下了。
司馬堪略帶遺憾的說了聲哦,然後就對身邊幾個天門派弟子說,既然大人不吃,就讓給你們吧。
那幾個天門派弟子大喜過望,夾了那蠍子和蛇就往口裏塞,吃得搖頭擺尾津津有味。
我和小白看得頭皮發麻,心裏暗想,真是一個老變態帶著一幫小變態。
既然白大人身體不適,那酒是不能再喝了,司馬堪就說,吃菜,吃菜。
那桌子正中煮著一大鍋蛇肉,香氣撲鼻,不用說,又是把七星燈煮裏麵了,這七星燈碰到天門派真是倒八輩子黴了,我心想,幸好做的不是紅燒全蛇,否則看看就飽了。於是就和小白夾了塊蛇肉,這蛇肉真的是鮮嫩可口,味美異常,我和小白連連說好吃,看來越是毒的蛇味道就越好啊。
吃蛇肉吃得正歡,一個天門派的弟子又端了盤蠍子上來,隻是這蠍子被炸得通體金黃,也還是挺香的。我心裏說,你們天門派跟蠍子有仇啊,泡酒作藥就算了,還炸來吃。
司馬堪又說,兩位大人,嚐嚐看。
盛情難卻啊,我和小白就一人夾了一條,我先吃了一口,滿口留香,哪裏吃得出這是蠍子,於是就放心大膽又夾了一條,小白這才放心得吃起來,也覺得不錯,連連叫好。
等到酒足飯飽,司馬堪就差人帶我們去住處休息。
我們住的兩間客房是連在一起的,都還收拾的整潔幹淨,自然是小白睡裏間,我睡外麵那間。
這剛剛吃飽,哪裏睡得著,我走出去一看四周無人,於是就竄到小白房裏,小白正在整理銀票,一看我進來趕緊把銀票收起來,然後說道,幹嗎啊。
我就輕聲問他,你今天怎麼看出金磚藏在青磚裏麵的。
小白說,你去取塊磚來。
我就拿了塊青磚過來,小白問道,這磚是不是很沉啊。
我說,確實要比平常的青磚沉很多,但也不能就此判定有金磚藏在裏麵啊。
小白說,你再仔細看看這青磚。
我拿到燈光下仔細一看,青磚表麵已多有損傷,說明這青磚質地不是很硬,既然不是很硬還這麼沉就更加說明有古怪了。青磚上麵還有許多細細的裂縫,燒磚的時候有些小裂縫倒也正常,隻是這裂縫又細又密就不正常了。
小白得意的說,我是誰啊,我看都不用看,用鼻子聞就能聞出黃金的味道來。
我心裏說,那倒也是,誰不知道你是個守財奴啊。
小白拍拍我的肩膀說,這次搞了這麼多錢,你也是有功的。
我心裏說,我當然有功了,你他媽的裝老大,什麼罪都是我受的,拿塊磚頭往你腦袋上砸砸看。
小白接著說道,我小白別的什麼都不在乎,最看重兄弟情意,有難,我就一個人扛了,有福,那是一定要和兄弟分享的。
我心裏說,這話反過來說就對了。我也不作聲,看他怎麼說。
小白沉吟片刻,抬頭說道,好兄弟,沒二話,八二分賬怎麼樣。
我點點頭,痛快的說,好,沒問題,我八你二。
小白哈哈一笑,七三,到此為止。
我說,做夢,五五,想都不要想。
小白氣憤的說,你也不看看我做什麼,你做什麼,你好意思說五五。
你不就耍耍嘴皮子嘛,誰不會耍。
那你來耍啊,你來耍現在我們就和大師兄他們關在一起,明天就拿去喂蛇了。
放屁,老子處處都讓著你,什麼苦頭都是老子吃,再講老子就翻臉啦。
翻臉就翻臉,大家都別活了。
兩人正吵起勁,外麵突然有人喊,白大人,白大人。
我們這才醒悟過來,還在人家的地頭上就想著怎麼分錢也太囂張了吧,小白示意我趕緊出去看看。
我連忙整理好衣服出去把門打開,原來是司馬堪,隻聽他問道,李將軍,請問白大人休息了麼。
我正要答話,小白已經走了過來說道,司馬掌門,有什麼事嗎。
司馬堪笑笑,大人,是這樣的,本派有兩名弟子久聞白大人學識淵博,德高望重,所以特來向白大人請教,希望沒有打擾大人休息。
小白打個哈欠,本官忙了一天也累了,求學問道之事,明天再說不遲啊。
司馬堪笑著拍拍手,兩個天門派的女弟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走了出來。
小白一看是女人,兩眼直放綠光,連忙說道,古人常說,誨人不倦,哎呀,本官一看到這些勤奮好學的年輕人立馬就不覺得累了,兩位姑娘請進,放心吧,不管是天文地理,還是生活瑣事,本官必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司馬堪對那兩名女弟子說道,天門派這麼多弟子就你們兩個才能得到白大人這樣的名師指點,機會難得,一定要向白大人多多請教知道麼。
兩名女弟子應道,是。
司馬堪笑著說道,如此,有勞大人了,敝人先告辭,告辭。
小白揮揮手,司馬掌門慢走,不送啦。
回頭又對那兩個女弟子說,快請進,進裏屋。
兩個女弟子笑著朝裏屋走去,我輕聲對小白說,你不是嫌她們胸小麼。
小白說,你懂什麼,胸小的女人還是女人,男人的胸再大那還是男人。
我說,切。
小白說,怎麼,你也有興趣,要不分你一個,八二分帳。
呸,你死去吧。我氣憤的罵了他一句。
小白拍拍我的肩,心花怒放的朝裏間走去。
我心裏說,最好這兩位姑娘暗藏利器,一刀捅死你這個貪官為民除害。
不過我馬上就發現這是癡心妄想,隻聽裏麵一個姑娘嬌滴滴的問道,大人啊,你老是說陰陽互補,隻是這天地萬物,何為陰陽啊。
我心裏說,問這個問題你算是問對人了。
果然,隻聽小白眉飛色舞的說道,這位姑娘問得好,問得深刻,所謂陰陽者,天地之道也,萬物之綱紀,變化之父母,生殺之本始。說具體一點了,就是天為陽,地為陰;動為陽,靜為陰;天氣輕清為陽,地氣重濁為陰;火性熱炎為陽,水性寒潤為陰。陰陽消長加之陰陽轉化存天地萬物之間,生生不息啊。
一個女的就說,哎呀,大人,你說的好深奧啊,我們聽不懂啊。
小白淫笑著說道,懂那麼多幹什麼,你隻要知道我為陽,你為陰,我們兩個在一起就是陰陽互補就可以了啊。
那女的笑著說道,哎呀,大人好壞啊。
另外一個女的又說,大人,這樣一問一答好沒勁啊,要不我們玩個遊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