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林洛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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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ckstone的香煙總有股對我有迷惑不能自拔的誘惑,迷繞在指尖,傷心至死的絕望。
辭退掉保姆,撤走房間一切能與外界通訊的設備,幾乎放下了生意場的一切雜雜擾擾,隻為了在她身邊多守護一會兒,哪怕隻呆一秒。
不得不承認,在生命低穀的那段時間,四口人簇擁在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間,林藍是唯一給我溫暖笑臉的天使。每一次忍不住想把她緊緊抱在懷裏,卻在伸出雙手的刹那才意識到:那是我的女兒。
七年來的每天每夜,我都在抑製自己的幻想。
白羅玲對我說:“我感覺到你不再愛我。”
我在牆角狠狠吸著0。9元人民幣一隻的煙卷,我說:“是的”
然後白羅玲仍給我一張離婚協議書,我簽了字。冷淡地說:“謝謝你不再愛我,還給我了自由。”
從此分道揚鑣。
我用了手頭所剩不多的錢,完成了一次欺詐遊戲,贏得了一百萬。用這筆錢投入正常的投資中,買房、買車,用我能力所及的一切來給與林藍幸福。因為我的幸福就是看見她的快樂。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會悄悄踏進林藍的房間——這個房子的一些是她自己設計。她真的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從小心思就與眾不同。她說她喜歡有關設計的一切,因為她手中賦予美麗的神奇魔法。
“客廳可以做個百葉簾窗戶,讓光透進來一點,整個房間的氣氛就會明快許多。”
“我不喜歡粉色可愛係風格的家具和窗簾。給我定一套天藍色紗質的窗簾,得是兩層的,太陽不會透進來又感覺飄逸輕盈。這個圖形設計稿和窗簾的布料的采購預算書。”
她也總喜歡拿水彩筆在紙上畫一些稀奇古怪的畫作,裝修那天她拿著自己設計的裝修圖稿給設計師pet看。畢竟她隻有十二歲,沒有經過專業的學習,隻憑自己想象畫出來的東西會與實際差許多。Pet皺了皺眉頭,但隨即展開,在圖稿上圈圈點點,說有些構思很有意思。林藍笑了,很甜蜜。
我喜歡用指尖輕輕撫過她細致的眉毛;輾轉在她的鼻子上,秀氣而挺立;她的嘴唇總散發出水果的新嫩芳甜。那時候我差些忍不住想吻上去,但父女的身份總在最曖昧的一刻將我們彼此隔閡很遠。
盡管林藍自從我離婚後再也沒有叫我爸爸。望著她甜蜜而輕快的身影,我總有一種“不是她父親”的暈眩錯覺。
但這僅僅隻是錯覺。
我開始流連於酒吧。在酒吧的一次迷醉中,我認識了一個叫Riki男人。
醉酒得昏昏沉沉,恍惚聽見有人我的耳邊說:“林洛凡,我注意你很久了。”我感覺自己的嘴唇被人吻住,扣子被解開,那個人的手指埋入我的碎發之間,有股迷亂的香氣,夾雜著瘋狂和窒息的吻。
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看著那個人的麵容,想象成林藍的樣子,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狂喜。猛的翻過身壓住她,舌尖深入她的口齒,想要吞噬,想要擁有,直到天荒地老。
一絲刺眼的光亮驚醒了我,隱隱約約我看見一個男人光著身體拉開了窗簾,身體還殘留著昨夜歡愛的酸痛和蜜液,我以為那是林藍,突然才明白原來是Riki。心中所有的甜蜜和快樂一瞬間化為烏有。
Riki則是眼中含笑又湊了過來,手不住伸進我沒穿內褲的下身,笑道:“昨天很激烈啊,把我當成了某某對象泄欲了吧。”
我被摸得又有了點煩躁,睜開眼看見Riki的眼睛深邃的寶石藍色,英俊挺直的鼻子,薄而堅定的嘴唇總有一絲神秘的笑意。我卻怎麼也提不起興趣再繼續下去。
不知道為什麼,林藍在我腦海的印象越來越深,我總會看見她倒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滿頭冷汗,血液形成一隻獨特詭異的紅蓮,好像會隨時失去她一樣。
我的心不住地隱隱生疼,害怕會隨時失去她,更後悔我今天所做的出軌,我的心盛滿了負罪感。我總認為:如果愛一個人必定是全身心的。心靈、肉體的雙雙沉淪依附。
但Riki還是給我留下電話號碼,他臨走前給了我一個吻:“總有一天你還是會找到我的。因為你的愛人讓你如此寂寞痛苦。”我淡淡聽著,穿上衣服。
臨走前,我依舊習慣性地打量眼前這個人。
Riki身上的確有種讓人忍不住接近的特殊異質。他修長的手指會輕輕撫摸柔軟的唇;嘴唇像花蕾一般輕雨落點紛紛落落。
如果沒有愛上林藍,以我今時今日的身份和地位也不會在乎外界的眼光和評判,至少我可以保密得很好,和Riki成為性夥伴。
至少在身體饑餓的時候,我可以和Riki在床上沒有任何束縛的纏綿,極致地歡愛,快樂到死。
但,我不能、也無法愛上他。
因為我愛上了林藍,知道違背倫理的戀情是這麼傷感脆弱,會讓人像傻瓜一樣破涕為笑,也會讓人傷心至死。欲生欲死的快樂和痛苦,就像小時候帶林藍去遊樂園玩的過山車那樣,太過的刺激和暈眩,很容易將自己的生命和一切焚燒殆盡。
林藍的每一寸肌膚對我來說是世界上最大的誘惑,白皙甘甜如水果芬芳的甜蜜誘人。在她沉睡的時候,我幾乎忍不住想狠狠侵犯她。
然而,我不能這麼做。如果我這麼做,會同時毀滅我們兩個人,我會默默承受自己的萬劫不複,卻無法忍受她與我在地獄的烈火中同樣煎熬疼痛。
但那一次酒醉,昏黃的燈光和林藍裙擺下的粉嫩肌膚,我終於沒有能克製住自己衝動。
林藍的第一次很疼,血流了很多,染紅了一大片床單,像一支妖嬈燃燒的紅蓮,焚燒我的心。
我不得不脫下她的衣服將她清洗一番。仔細小心的用水洗著流血的花蕾,雖然心痛,卻隱隱地快樂:她的第一次是屬於我的,林藍是屬於林洛凡的。
我本來想用時間來平複對林藍的欲望,卻還是忍不住用強製的手段得到她。我知道那很無恥,我的內心煎熬,我害怕她會因為這樣而鄙視我、仇視我。
當她說出:“你這個禽獸!我會報警告你強暴我!”的時候,我就知道,她是一個不會屈服於命運的人。
然而因此……我更加害怕會失去她。
於是我把她關在了地下室,去學校請了假。在翻她手機的時候發現有個標有“親愛的”標示的號碼打了5通電話和發了20條短信。憤恨地拿出電話卡扔進垃圾桶,手機也被我采得粉碎之後扔了進去。
林藍,我不要你被其他人擁有,我隻要你一直留在我的身邊。
然而在林藍傷口感染發熱的期間,看著她蒼白得透明的臉,我總覺得她快要死去,盡管MISS。張告訴我不會那樣,但我仍是抱著林藍發燙的身體祈求上蒼,這一切讓我林洛凡承擔,隻求不要從我身邊奪走林藍,他是我生命裏唯一的希望和延續。即使她讓我不再碰她……
但林藍病愈後,卻變了一個人,她總是喜歡穿著綿白長裙站在陽台上,閉著眼睛靜靜讓陽光流轉在眼眸。我隻是很想親親她的眼睛,給了她一個吻。
她被我的親吻嚇到,睫毛如蝴蝶翅膀的脆弱顫動,總讓我覺得她像個小獸一般的孤弱無依。我突然開始害怕,即使是這樣的一個吻也會傷到她。
然而,她隻是對我笑,笑得無所畏懼,笑得甜蜜純真,眼睛幹淨得讓人不忍再去玷汙一分一毫。
我略的有點疑惑:她是不是原諒我了?是不是還可以和我平靜地一起生活?上天真的在眷顧我嗎?
更讓我吃驚的是,林藍輕輕依偎在我懷裏,抱住了我,她對我說:“林洛凡,帶我去吃冰激淩好嗎?”
她換衣服的時候叫住了我,“林洛凡,我的裙子有點套不上去。”我無奈回過頭,卻吃驚發現林藍脫了上衣,隻穿著胸罩,少女的鮮嫩身體在我眼前展露無疑。
我轉過身,僵直走了出去,沒有再理會什麼。
林藍換好檸檬色的吊帶背心和蘋果斑駁色的短裙,對我甜甜地微笑。我們坐上車,我問她,“去吃哈根達斯好嗎?”
林藍撇了撇嘴,“不好,哈根達斯太甜了,除了濃鬱外基本上有一半原因是因為它貴,人們才喜歡的。”
我笑了笑,“那你要吃什麼?”
林藍想了想,“我知道有一家店是做黃金冰激淩的。”
我疑惑問:“黃金冰激淩?”
“恩。其實是一種巧克力聖誕,有28種可可,其中14種非常名貴。而最特別的是,聖誕頂部的奶油覆蓋著一層5克可食用的23K黃金金箔。”她說得高興,雙手不斷在空中比劃。嘴角因為太想品嚐而流下了一絲晶瑩的口水,眼睛可愛地撲閃撲閃。
這樣的林藍是我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才發現原來她是這麼可愛地女孩。
我想,她應該是原諒我了吧。
隻要能再次看見她的笑臉,怎樣都好,25000美元的一個黃金冰激淩?
雖然賺錢不是很容易,但……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