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智盜三寶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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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翠玉樓是白家在東京城內最大的酒樓,同時也是東京城內最熱鬧的地方之一。在這裏的大廚大多都是白當大家從全國各地請來的名廚,每月一個精典菜係更是讓不讓喜歡美食的紛紛踏來。
總之現在能在翠玉樓宴請客人可說是一種享受,作為北宋太師之子的龐龍,雖然幼年時在山學藝對這些本就沒有多大反應。可是,有一次無意聽見展昭對翠玉樓的一道糖醋排骨相當喜愛。從此,隻要他有空就會拉著同樣的空的展昭來翠玉樓嚐嚐。
龐龍怎麼都沒想不出,平時除了海鮮外,少有對食物感興趣的展昭,為什麼會對那一道普通能再普通的菜色這麼喜歡。而且他每每嚐過之後,臉上總是露出那種幸福的笑容。讓人不知不覺間便就動心了,那時的龐龍覺得他要是能與展昭就這樣就好,不去奢求別的。
展昭本就對肉食怎麼喜歡,多年在昆侖山機關城的生活養成的。但是小時母親總在誇講他後,會為他做一道糖醋排骨。自從母親過世後,展昭走遍了大江南北,吃過不少地方的這道菜,都沒有嚐到母親的那種味道。而到東京後,無意一次卻嚐到了這久為的味道叫他怎麼愛了?
前不久龐龍本人展昭在翠玉樓定了一桌的,那時正逢貢品案關鍵之時,展昭為了查案混入馬府當臥底。龐龍就想著展昭在馬府一定不好過,就想給他補補。那知所以貢品案又生出那麼多事來,結果案子是破了,可展昭卻無法高興起來,那一桌就這麼定在那裏了。
翠玉樓三樓的分別有四個特別的包間,而其中的一間就是為白家二少,白玉堂留下的。平日不對外開放,而其它的三間也分別被一些達官貴人輪流包下了。
白玉堂至那天小茶館一事後,一直想著怎麼欺負笨貓。可惜他到開封府那邊準備守株待兔,結果展昭根本好幾日沒回開封府。原以為他去外地辦案去了,結果一查才知道那隻笨貓被皇上扣在皇宮了。百般無聊的白玉堂這幾天倒是乖巧,窩在他的翠玉樓裏品女兒紅。
龐龍走進三樓的雅間時,看看外麵的天色還早,展昭可能要先回開封府後,才會來翠玉樓。所以他也不急,讓小二準備好好茶後,靜靜地等著。
這幾天皇上把展昭留在身邊,卻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除了皇上早朝外,展昭無時無刻不是伴君左右。就連晚上展昭都睡在禦書房,讓龐龍鬱悶,那龐妃嫉妒,滿朝文武更是議論紛紛……
好不容易皇上今天同意讓展昭回開封府了,在出宮的路上,與展昭同行的龐龍心裏有好多事想問出口,可是他最後還是忍下了。隻是問了問展昭是否去翠玉樓小酌,展昭點點頭,不過他說他先要回開封府一趟,隨後就來。
華燈初上,街上的人流依舊熱鬧,展昭一身藍衫穿過密集的人群,向翠玉樓走來。本來倚在欄杆上品酒的白玉堂突然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感覺,低頭一看,那一抹藍向自己慢慢地走來。他就傻傻地看著那人就這樣慢慢地走近,從模糊到清晰,從遠到近。握著手中的杯子不自覺的握緊了一些。
還是那一身藍更適合他,淡淡地文雅之氣,給人一種十分清新的感覺,如蓮,聖潔的蓮花。比起那一身威武的紅,白玉堂更喜歡他的藍。
直到那身影踏入翠玉樓內,消失在自己的眼底,白玉堂才回過神來。白玉堂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酩了一口杯中之物,覺得是他喝過到現在為至最甜的酒。
自從鼠貓鬥以前,作為白家的人,翠玉樓上上下下都對那種相處了半年的展大人是又敬又氣。敬的是展大人沒有大官的架子對任何都好;氣的是他們都喜歡疼愛二少,惹二少生氣的人,就是他們的敵人。
當小二看著俊美的展大人走進翠玉樓,先是一愣,後又陪笑著帶展大人去三樓的雅間。不過掌櫃可是嚇了一身冷汗,前幾天二少爺可是氣衝衝地回來,聽說就是聽了鼠貓鬥生氣的,還好翠玉樓沒有說鼠貓鬥,不然,估計這樓早就不保了。
頂著低氣壓工作的大夥們,都沒有幾個敢去伺候二少爺了。這會兒,展大人突然來了,而且還是三樓的雅間,要是一種兩人衝上了,千萬別出事的好。掌櫃那知他們的二少爺早就在展昭進樓前就看見了。
就在小二帶著展昭上三樓後,白玉堂卻神不知鬼不覺的到了掌櫃身後。對於沒有武功的掌櫃來說,差點就嚇破膽。
掌櫃抹著額頭上的汗水看著一臉寒霜的二少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完了,今天這樓子不保了,自己的小命不保了。
白玉堂見展昭進了翠玉樓,本想拉他一起品酒的,那知,他從雅間一出來,便見那剛剛走上三樓雅間的展昭。可惜,白玉堂還沒開口,展昭便推開另一間雅間的門。雖然門打開又關上極短,可白玉堂還是看到了一個人。隻是一眼後,白玉堂十分不爽起來。
展昭來翠玉樓怎麼可以去別人吃飯,都不陪自己。死貓、笨貓、臭貓。這麼喜歡陪別人是吧,今天就讓白爺爺好好招待你,笨貓你就等著乖乖接招吧。
“龐大哥等久了吧。”展昭推開雅間的房門,見龐龍背著手站在窗邊,桌上放著一壺沏好的花茶,和幾樣平日愛吃的小點心。
“沒事,反正也閑著沒事。小展,開封府很忙嗎?”龐龍轉過身走向桌邊,為展昭倒了一杯茶。從他們在宮門分手到現在也有三個時辰吧,開封府雖然每天都會有很多案子,但是真要包大人親自審理的隻有極少部分。
而展昭回到開封府後,真真被審了一回。包拯也沒想到皇上會來這麼一手,但是,不管包拯也好,還是公孫策也好,他們不管用什麼方法。展昭就是隻字不提這幾日之事,讓眾人都被展昭的態度搞得雲裏霧裏的。
“沒有,就是……”展昭一想到開封府上下都想知道他這幾天到底幹了什麼,他就鬱悶。要怪都怪皇上不好,提什麼要求不好,非要提那個要求。還非搞得這麼自己必須幫他保密,不然就是欺君。
“不想說就算了。這幾天你也累了,一會兒可要多吃點。”龐龍溺愛的看著展昭,看著這幾日展昭的清瘦,讓他心裏覺得有一塊大石賭在那裏。問也不是,不問也不是。
“好,好久沒吃糖醋排骨了。”展昭完全不顧形象的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在外人麵前絕對看不到展昭會有孩子氣的一麵。
“我這就叫他們上菜。”龐龍拉了一下係在門口的一條紅繩。翠玉樓為了不打擾客人的進餐,在每個雅間都安一個鈴,隻要拉下門口的紅繩,小二就會進來。如果鈴沒有響,小二都不會進來打擾客人們用餐。當然,翠玉樓是沒有打烊這一說的。
一會兒,小二便端著一道道精致的菜肴上了三樓。若是平時,小二著可想著如果討好客人多要點賞錢,不過今天隻要自己不被裏麵的把一層皮就好。
扣了扣門後,聽見屋內的人說可以進了,小二們便硬著頭皮進屋。前麵那個小二端著碗筷,他們上前將桌上的茶水和小點心放到旁邊的小格上,擺上碗筷。然後,後麵兩個小二將四個小碟冷菜、四個小碟涼菜放上桌。接著,另兩個小二將幾道熱菜放上,特別是這兩個小二,放菜時手都在抖。最後兩個小二將另外幾道熱菜及酒放好後,都想迅速閃人。
一開始不管龐龍也好,還是展昭也好,都沒有太注意菜色。可當一道道擺上桌後,不僅展昭不解?龐龍更是皺眉。
龐龍記得自己根本沒有定這些怪得出奇的菜?而自己點的菜沒有一道上的,難道翠玉樓的小二將菜給上錯了?
展昭看看龐龍,龐大哥今天是怎麼了?就算自己答應他多吃一點,也不至於搞這麼多吧,當以為喂豬呀!那四大四小,八冷八熱,這就算了,最怪的是他怎麼看這菜都有點像……
龐龍越看越氣,一掌差點讓一桌子的菜就這麼沒了,還好翠玉樓的桌子給結實。沒辦法,誰叫他們的二少爺老是不爽就來桌子出氣了,桌子不結實能行嗎?
“你們翠玉樓是怎麼回事?”本來就在門外守著的掌櫃聽到那一聲後,便知這主不好惹,可是自家那個主更不好惹。於是抹了一頭的汗水,急忙推門進了雅間。
而白玉堂就偷偷在隔壁的雅間看著屋內的一切,三樓的四間都有一麵反鏡,可是看到另外一間屋子內的情況,當然除了白玉堂知道怎麼起動開關外,別人是不知道的。當初建時隻是為了好玩,那知道今天居然派上用場了。一會兒,好戲就要開演了,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玩的事情了?
白玉堂真的如願的欺負到展昭嗎?還是會被展昭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