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智盜三寶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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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那廂展昭被皇上抓了一個偷懶,懲罰著展昭陪皇上吃早飯,有苦不能言。這廂錦毛鼠白玉堂與禦貓展昭的‘鼠貓鬥’的精彩問題傳遍了江湖及民間,不肖一時半刻便引起了各方的觀注。觀於這到底是究竟應該是根據天理推斷來說的貓吃老鼠了?還是依據實力推斷以白家二少在民間富可敵國的經濟實力為背景還是以陷空島五鼠之錦毛鼠在江湖上心狠手辣名聲會吃定那溫文爾雅的南俠禦貓展昭?
這本來應該是白玉堂找展昭私下相鬥之事,可是就在兩人都不知曉的情況下,這鼠貓鬥一夜之間反而成為眾人討論的焦點。這不僅成為東京城內最大的新聞,同時,也讓不少江湖人物親切觀注。
而被禦為生財之道的白家現任家主白錦堂,一聽二弟去找禦貓的麻煩,不但沒有向平時那樣對二弟的任性頭痛。反而大張齊鼓的將兩人在貢品案中的鬥法整理成冊或是編寫不同的評書版本;更甚至通知白家所有的大小賭場設下賭局,每日更新兩人的最新戰況。
就在白錦堂看著每日的不斷上升的巨大利潤時,各商家也開始紛紛開始效仿。《鼠貓鬥之貢品案》不僅小說版本成為北宋那一年的暢銷休閑小說之一,就連書中的鼠貓經典語錄也時常被人掛在嘴邊。而鼠貓鬥的各色精彩版本更是讓各大茶樓、酒館的說書人賺足了銀子。
白錦堂在北宋獲得的巨大利潤的驅使下,下命將‘鼠貓鬥’的賺錢計劃進一步擴大,導致各大陸之間隻要有白家商號的地方,都知道現在中土大陸北宋國內眾人最為觀注的就是那沸沸揚揚地鼠貓鬥。
當白玉堂聽聞自己跟那隻笨貓之間被大肆宣傳後,那張俊俏的臉差點就黑了一半。不過還好他不是在自家茶館聽到。不然,估計東京的翠玉樓不保了。
正巧,這幾天白玉堂閑來無事,也沒去找展昭的麻煩。因為在抓捕貢品案的犯人時,白玉堂看到了一臉傷心的展昭,那眉於間流露出的淡淡地憂傷讓白玉堂心裏癢癢的。所以貢品案都過了這麼多天了,也不知展昭現在如何?
東京的清晨已十分熱鬧了,剛從青樓院子裏出來的白玉堂一邊走在青石路上,心裏一邊在想著展昭的事情。立冬剛過,這天還不算冷,這幾日的反而還有些悶熱。白玉堂搖著扇子,看著日頭,走進了一家小茶館。
小二見這白衣公子氣宇不凡,便留了一個心眼,這東京城天子腳下,隨便一抓不是皇親國戚就是高官子弟,差一點的也是巨商之類了。不是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到了東京你嫌官小,到了金陵你嫌錢少’。
“這位爺你樓上請。”小二二話不說便帶著白玉堂到了二樓的小雅間。小二在東京城的小茶館混久了,知道像這些主一般喜歡清靜之地,而一樓一般坐的不是一些小商小販就是一些江湖小足。
“嗯。”白玉堂見這小二倒是機靈,也沒多說,便任他帶著。多久沒有在別家茶樓用過飯了?白玉堂都快不記得了,也好,反正趁這個機會好好地考查一番別家茶樓的知情。
“爺,你要點什麼?”小二擦了擦桌子。
“西湖龍井,其它的小點你看著辦。”說完白玉堂從懷中取出十兩白銀放在桌子。
小二看著十兩白花花的銀子,頓時連吞了好幾口口水,他顫抖著聲音說:“爺……西湖……龍井……小店……沒有……”我的媽呀,這爺也太大方了吧!一出手就十兩銀子,見過裝闊的也沒見過這麼花錢的。
“沒有?那黃山毛峰了?”白玉堂一挑眉,什麼破店連最基本的西湖龍井都沒有。平日裏白玉堂在家都是喝最好的茶,雖然他喝得少,但是每年收新茶的時候,他總喜歡喝上一二兩的大紅袍。要不是那產量少,又是貢品,所以白玉堂沒開口說。
“爺,也沒有……”小二看白玉堂寒霜著臉便之這位爺非富則貴,店小怕驚不起他折騰。本來還為十兩銀子看得眼睛發綠的小二,現在從頭涼到腳。
“算了,給我一壺上好的女兒紅和幾樣小樣吧。”白玉堂歎了一口氣,這總應該有吧。還是自家的店好。
“好的,小的馬上就給爺送上。”小二抓起銀子就奔向樓去,跟逃命似的的。半刻鍾不到,小二便將一席菜給布置妥當了。
白玉堂坐在席間看著這小茶樓,小樓分兩層,一樓是大堂共一般食客,兩樓是雅間,外可觀景,內可聽書。這布置倒是新穎,回去看看是不是應該在開封府附近也弄這麼一個樓子出來。
白玉堂替自己倒了一杯女兒紅,端杯一品,倒是純正。於是便多喝了幾杯,又細細地品了一些灑菜。
原本安靜地小店卻因一個江湖賣藝之人的走進,而打破了一時的寧靜。隻見那一身破舊的賣藝人,手執竹板,一邊走一邊吆喝著。本來像這樣小店的老板最不喜歡這樣的人,可是,現在因為流行鼠貓鬥,讓不滿到默認最後甚至於習慣了。
“打起那個竹板精神爽,列位客觀聽端詳。”這江湖賣藝人這麼一吆喝,眾人們紛紛放下手中的酒杯,倒還是仔細地聽了起來。不是他們想聽,而是他們好奇今天這江湖賣藝的又帶來鼠貓鬥的什麼最新進展。
“展護衛武藝強,江湖道上美名揚。”沒看這江湖賣藝人長得不怎麼樣,說起那順口溜來倒是一套一套的。剛剛誇完禦貓,轉身就罵起鼠來了,接著聽:“可偏偏這有人不賣賬,這人的氣勢太張狂。”說完,指尖從一人的鼻尖滑過。
“你們知道這人是嗎?”江湖賣藝人指著一個問,又指著另一個人問,都快走了一圈了。還是打算賣關子討賞錢。“誰呀!”眾人也眾口湊起熱鬧來。
看著大夥的積極響應,使得江湖賣藝人大受鼓舞,一口氣就說了起來:“他就是江湖上,人稱錦毛鼠的白玉堂。”
“哦!白玉堂呀!”白玉堂本來在二樓雅間沒打算湊這熱鬧,突然聽見有人提及自己,便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一邊品著酒,一邊細細地聽著樓下的動靜。
“這白玉堂自命風流武藝好。”江湖賣藝人說完伸出大姆子,比了一個好的動作。白玉堂一聽心裏一樂,那知那江湖接下來的幾句,差點讓白玉堂吃了包席。隻聽那江湖賣藝人說道:“卻一心來找那禦貓來較量,雖然說以他的武藝來講呀,也是一個拔尖的好手,隻怕是對上了展昭也難抗。”說完,將手中的竹板打得是岡岡的響。
眾人更是笑得人仰馬翻,還好白玉堂穩住自己手中的酒杯,口裏的那口還沒入喉,不然那醜可丟大了。雖然在一個人的雅間裏,沒有會看見,但是白玉堂心裏還是覺得不爽到家了。耗子走那都碰見貓。
“多虧了那展昭的度量好,要不然呀,那白玉堂隻怕是過了三招……”江湖賣藝越吹越神,那管他人信不信,隻要自己的荷包鼓起來就行。本又想掉他們味口,可又按不住自己的嘴快:“就得投降。”
“哈哈哈。”滿屋子的笑聲,讓白玉堂差一點捏碎了杯子。或許是因為小茶館的這一回,才會讓接下來的鼠貓鬥更加的精彩。當他們回憶起自己年少青狂時,總是覺得真的沒有那麼多的如果,他們也沒有今天想要的幸福。
“這就叫作老鼠去舔貓鼻子,自己找死。他是命中注定遲早就遭秧。”江湖賣藝人終於說完最後那麼一句,已能聽到一屋子人的開懷大笑之聲。
“哈哈哈。”眾人早已被江湖賣藝人繪聲繪色給逗得捧腹大笑了。
那知江湖賣藝人還沒有討賞錢,就見一錠白白小元寶在自己的眼前這麼一晃一晃,差一點那口水就掉地上成水窪了。剛剛還一副靈牙利齒看著銀子也變得接巴了起來:“大爺,你出手……可真大方……謝了。”伸手一接,那錠銀子卻從地麵直落下去,驚慌的江湖賣藝的差點摔了一跤。
“說書的,你把禦貓展昭說得那麼厲害,你曾有見過他?”白玉堂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問,這裏是東京城。那隻笨貓入朝半年多了。
“我那有,那,福氣,頂多也是展護衛身披官服巡街遠遠地看了一回。”江湖賣藝現在可在回味那東京城內的風景線了,可惜呀,最近聽說展大人忙都沒時間巡街了。
“那今天就讓你仔仔細細地看清楚一回。”一說完隻見一縷白紗竄上二樓的窗口,奪窗而出,不知飛向何處時,那一縷白紗又回到自己的向前。那轉瞬之間,不僅讓江湖賣藝的嚇了一跳,就連這一屋老老少少,大大小小都被驚到了。隻見那人手一提,一隻黑色的小貓在江湖賣藝的前眼晃著:“禦貓就是長成這個樣子。”
“展護衛。”江湖賣藝的拎起小貓,左看右看實在不明白?又回頭問白衣公子:“那麼閣下您是……”隻見那白衣公子也不多言,一把折扇一張,幾個鬥大的字映入眼簾。江湖賣藝走上前去,就這麼一念:“傲笑江湖,風流天下我一人,白玉堂。”
眾人還明白怎麼回事時?那白衣公子已不知何時離開了,他的席上同樣放著付酒錢的一錠白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