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67聯手江湖人,虐殺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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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為了祭祀,你需要一張人皮,文朝宗他允了。”連海平在冷少聰的左邊肩膀上刺劍,他本就沒有多大力氣,隻能咬牙使勁捅。“冷智囊,被害人也是我在雜役間的兄弟。”
雖然同樣認為奴隸都是天生卑微的,可是顧君懷還是難免感慨:“貴族太殘忍了,把好好一個孩子的皮剝下來,那得多疼!”
“用奴隸做祭品,本就是國風和家傳,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冷少聰疼得額頭直冒冷汗,他出身沒落貴族世家,骨子裏不把奴隸當人,隻覺得連海平小題大做。“他也算盡忠為主了。”
“你不覺得可笑嗎?”連海平扯住冷少聰的頭發,咬牙扇上他的臉。
他又狠狠地扇了冷少聰兩巴掌:“你們貴族出生就要一大堆人伺候,你們真以為是幾輩子積攢的福報?明明是你們一代代強取豪奪,才導致貧者無立錐之地!”
就是因為奴隸製度,奴隸主貴族掌握絕大多數生產資料,社會財富自然全部屬於奴隸主貴族。
貧苦大眾無法生存,隻能把自己賣給貴族當奴隸,這就是除了戰俘和罪犯外,奴隸的主要來源。
按照芸周國法度,一旦淪為奴隸,其子孫後代就世襲為奴,奴隸數目自然越發龐大。如今,奴隸數量遠超貴族和平民,占據芸周國總人口的三分之二。
就是因為奴隸數目多,國法又根本不承認奴隸具備作為人應該有的一切權利。
國法隻把他們和貴族的家畜等同,明文規定奴隸可通買賣,隻要不涉及觸犯國法,奴隸主貴族可以任意處置奴隸,導致奴隸隻能終身勞作,動輒得咎,難有善終。
奴隸和平民不是一回事,這是刻入貴族骨髓的思想,冷少聰當然不會因為殺了奴隸而感覺到一絲一毫的愧疚。他要保家衛國,可並沒有打算為牲畜去拚命,他隻是要保衛百姓而已。
“你們這些奴隸難道沒有聽過,你們本就是因為幾輩子作惡,才導致今生隻能投生為奴。”冷少聰說著話,根本不想看連海平,因為他瞧不起對方。
作為貴族之後,冷少聰確實足夠傲慢,哪怕被連海平不停地捅劍,他也照樣不服軟:
“你們隻能好好地伺候自己的主人,竭盡所能效忠,無時無刻不為你們主人考慮,才能贖清前世罪孽。”
“歪理邪說。”連海平冷哼,“你們真會給自己貼金。你的意思是,我們都是好幾輩子大奸大惡之徒,而你們做了好幾輩子善人?你幹過什麼好事?逼死小風,還是把阿泉給生剝了人皮?”
如果隨便處死別人也算善人,隻怕這是世上沒有惡人了。連海平咬牙切齒,他才不信什麼天生賤•命一說,這和西藏沒有解放前,那些活佛、土司說給農奴的是差不多的。
根本就是洗腦而已!隻要能明白過來,就絕對不會上當,真正的惡人,其實就是到處鼓吹這種歪理邪說的人!
“和你這個惡奴是沒有辦法溝通的。”冷少聰神色安詳起來,“君子一世隻為報效國家。我冷少聰盡忠主公,為國殺敵,卻落入你這樣的宵小手裏。罷了,你殺了我吧。”
被他激地當場就炸了,連海平恨不能掐死冷少聰:“難道小風和阿泉就該死嗎?他們難道沒有好好地幹活?什麼過錯都沒有,可還是死了!”
“永定侯祭祀是很重要的事情,不過殺了個雜役把需要的祭品湊齊。”冷少聰一臉無奈,他是沒見過這樣一個不服主人管理的奴隸,總覺得實在離經叛道。“你們的命本來就不值錢。”
至少在冷少聰眼裏,作為主人的文朝宗,本就有任意處置奴隸的權力,就像平民百姓殺雞宰羊一樣,難道還有叫家裏牲口複仇的道理?
“再說了,你們能夠在主人的祭台上,同曆代貴族同樣享用香火和祭拜,這是何等的榮耀!真是沒有一點感恩心,如果沒有永定侯府的收留,你們早就餓死街頭。”
本來隻是想著殺了冷少聰就行,聽到他這樣說話,連海平實在沒有辦法忍受了。他都有點懷疑自己的聽力了,這個男人竟然說當祭品是榮耀,給人當奴隸還得感恩。
“正所謂萬物以養人,這是天道。按照法度,你們奴隸不過和我們人長得一樣,也會說話而已,其實不過就是畜產,本就應該好好地為我們人效命。”冷少聰繼續交代遺言。
“顧大俠,勞煩您幫個忙。”連海平強迫自己冷靜,他使出渾身力氣去壓製企圖掙紮的冷少聰,不給這個傲慢的家夥自殺的機會。
“好。”顧君懷也實在受不了冷少聰的說辭,再認可奴隸地位低,他也不至於覺得奴隸不是人,更無法認可被殘忍處死還得感恩戴德。“冷少聰果然該死,不殺我心難平!”
“某人想保留貴族的尊嚴,我偏不給他。”連海平再不殺冷少聰,他就會被活活氣死。“隻有叫他體驗奴隸的死法,才是最好的懲處。”
“阿海兄弟你說,打算如何處死冷少聰?”顧君懷已經走過來了,“我會想法子善後,阿海兄弟無須擔心。”
“貴族動不動就要打我們板子,我要他也嚐一嚐那種滋味。貴族規定,奴隸挨打不能還手也不能動彈,我就要廢了冷少聰的四肢,那樣打他才能和打木樁一個效果。”
聽到連海平說這番話,顧君懷更加憤恨:“這種規定根本就是有悖人性的!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反正他們已經在國法裏規定了,我們隻是人形牲口,我們就該伺候他們,就該在他們心情不好的時候被打一頓,他們祭祀還可以宰了我們。”
“別說了!阿海兄弟,我聽著實在難受。”顧君懷閉眼,“我現在就挑斷此人的手腳筋,你如果拿不動棍子,我可以代勞。反正我現在非要打死這個家夥不可!”
“士可殺不可辱……”冷少聰掙紮地更厲害了,顧君懷直接給他點穴,手起劍落,冷少聰的四肢已經殘廢,昏死過去。
跑到不遠處提水,連海平費勁地推著沉重的水桶:“潑醒受刑人,就是用的冷水。”
“還是我來吧。”顧君懷趕緊接過去,“你一個孩子哪有力氣?小風和慕玉恒是我顧君懷的兄弟,我堂弟顧泉泓又算你的先生,我後悔沒有早點過來幫你。”
確實沒有多少力氣了,連海平就坐在一旁,看著顧君懷潑醒冷少聰,掄起木棍,動用內力反複打在那人後臀之上。
聽到冷少聰的慘叫,連海平總算舒服了一點:“不能便宜了他,阿泉隻有十二歲,因為他一句話被剝皮。正君寫了釋奴文書的,阿泉本是可以和大雪一起做自由民的。”
“可如果打爛了他的屁•股,就不能剝一整張皮了。”顧君懷想著小風和慕玉恒的慘死,還有哪些一心想幫慕玉恒的江湖朋友,為了保護慕玉恒而死,他落板子的力道就不由加大。
“那就剝兩截。”連海平隻是想要冷少聰死得痛苦,死得屈辱而已。“我又不迷信鬼神,不需要什麼人皮祭品。”
出於對冷少聰的仇恨,顧君懷沒有多想連海平的話,他也不知道打了冷少聰多少板子,隻是在冷少聰又暈過去的時候,他潑醒了對方。
當真把冷少聰的皮一點一點地剝下,顧君懷沒有經驗,剝地亂七八糟,無形中增加了冷少聰的痛苦體驗。
“我詛咒你們……”冷少聰在斷氣之前,強撐著發出惡毒詛咒。“阿海早晚要……進人牲房處死!顧君懷……你會世代為奴,永不得……釋……”
“別理他。”連海平翻白眼,“他們貴族殺了那麼多人,也沒有怎樣。”
“不愧是顧泉泓的徒弟。”顧君懷搖頭,殺了惡人冷少聰,他心情愉悅起來。“累死我了,我得歇一歇。小奴隸,你不應該趕緊給我做點吃的,好好地伺候本大俠?”
“下仆聽憑顧大俠吩咐。”連海平也心情大好,“不過下仆沒錢,買不了菜。”
“我帶你下館子。”顧君懷想拉這孩子的手,突然發現自己滿手都是冷少聰的血,想著阿海那孩子肯定會覺得惡心,趕緊去河邊洗手。
拿出幹淨的手巾,連海平幫他擦拭水漬:“我畢竟是伺候人的,如果你不嫌棄這手巾是文瑛那個小屁孩用過的,幫大俠您擦拭手腳的活我還是可以做的。”
“文瑛好歹比你大兩歲,你管他叫小屁孩?”顧君懷無奈一笑,“顧瘋子的徒弟,看起來也夠瘋。”
“咱們合夥算計了一個貴族,還把他虐殺了。”連海平幫顧君懷放好袖口,“光是謀殺貴族,就足夠千刀萬剮。我這條命不值錢,顧大俠難道不後悔?”
“我們江湖人在貴族眼裏,不過是下•九流而已。”顧君懷揉連海平的腦袋,一副長輩的態度。“江湖兒女隻懂快意恩仇,死又何懼?”
作者閑話:
連海平爽快地虐死了仇人,也指明了奴隸製的殘酷性以及欺騙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