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薩卡的援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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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的沙塵席卷過潘帕斯的草原。
眼睛分辨不出任何方向,太陽都丟失在漫天的塵土中。
耳朵分辨不出任何聲音,隻有狂風在耳邊呼嘯而過。
正當艾爾埋怨草原的天氣比威爾的臉變化還要無常的時候,一輛翻棚的馬車出現在有限的視野裏,他們似乎陷入了麻煩之中,馬車車身明顯向下傾斜,而拉車的馬竟然陷到了地裏,幾個牧民正在試圖往外拽出馬匹。
“我想我們應該找一個向導,問問看這裏的情況好安排我們下麵的路線,大人。”托雷對著威爾大聲說,生怕狂風下的威爾聽不到他的言語。
“大家過去幫下忙,不知道他們能否聽懂咱們的話。”威爾也對托雷喊著。
“這裏離穆斯貝爾海姆很近,我想這幫牧民應該能聽懂咱們的話,畢竟穆斯貝爾海姆和巴倫西亞的母語是一樣的。”沃爾夫走上前來。
隊伍靠了上去,離得近了才發現馬車上的人已經下來了,最前的是一位中年男子,後麵有兩個年輕人。
“發生了什麼事,朋友?”沃爾夫上前用一口流利的穆斯貝爾海姆腔的貝倫語問候道,貝倫語是流行於大陸很多國家的語言。
“發生了意外,沒想到這個季節還會有穆斯貝爾沙蟬。”中年牧人指著幾乎整個陷入地麵下的馬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威爾上前問道,看不上去這不像是一般的陷沙。
“那是一種旱季在這個地方的一種蟲子,靠的就是挖製陷沙,等待獵物掉進去,它便可以享用一頓大餐了,這種蟲子進入雨季之後就不會有了,那時的土會比較濕潤,粘結在一起,不會形成陷沙,估計現在我的馬已經死了,車上的東西就需要我們自己動手搬到部落了,戈什,馬克,給客人們拿幾個防沙的帽子來。”中年男子解釋道。
“謝謝,我們幾個是迷路的路人,如果需要,我想我們能幫上點忙。”沃爾夫說道。
“順便問一句,部落離這裏很遠麼?”艾爾插了一句。
“你靠後…”威爾害怕艾爾再說出什麼失禮的話來。
“謝謝你們的幫助,部落就在前麵不遠的地方,大概兩個小時就到了。這樣的風天也不會持續很久的,旱季和雨季交替時節的信風有時會很猛烈,比如今天。大家要小心地麵,盡量踩著有青草的地方,我想沙蟬並不止是一隻。”中年人把馬車整個卸了下來,那匹馬也完全陷入地麵以下了,想想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確實讓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遊牧民族的建築非常有特色,遠遠的看上去就像是平地上斑點,各式各樣各種顏色的矮小的帳篷好似沒有組織的隨意散落在山坳裏,但其實擺放帳篷還是很有學問的,如何可以防風,如何可以防沙,還是讓威爾一行人學到不少。帶頭的中年人叫霍克,在部落也是有職務的,專門負責與其他部落或者邊境商人交易貨物,這次主要的貨物就是鹽巴和一些藥品,還有就是一些籌備一年一度的箭術比賽的用物。遊牧民無論男女都是狩獵的好手,他們箭法出眾,並且在野外生活都是一流的獵人,為了讓這樣的能力得到發揚和傳承,部落每年度都會召開一個年輕人的盛會,雖說是箭術,但其實比賽卻遠遠不止箭術一項,各個部落的好手都會聚在一起,如果哪個部落的選手得到了頭名,那麼獲勝的部落就可以在水草區選擇最好的一片作為自己部落雨季的遊牧地,這樣也激勵著不少年輕人為了部落和自己的榮耀而放手去搏。看到霍克的歸來,最高興的要算是部落的孩子們,因為霍克時而會帶一些小玩意讓他們開心不已。
“還真是熱鬧呢。”維尼看著一個個開心的孩子早把剛才幾乎讓她窒息的厚重防沙帽的事丟在腦後了。
“該死的霍克,他說的兩個小時是騎馬的…”艾爾累的躺在地上,他搬得東西是最重的。
“我們可以在這裏休整一下,我會想辦法去聯係巴倫西亞在萊汀的外交人員,能得到萊汀的幫助就是最理想的辦法了,唉,我也隻能想到這裏,要是福爾斯那小子在的話,還能有點餿主意。”托雷真是很惦記自己的這個損友,雖然他倆在一起一點也看不出是最好的朋友。
“好吧,現在的形勢很複雜,穆斯貝爾海姆方麵是不能指望的,我們隻好向萊汀的方向行進,還要注意血旗的動靜,我想他們不會讓我們這麼輕易的就溜走的。”威爾也隻好同意托雷的意見。
“還有…”威爾有似乎想起了什麼,“巴爾伯,埃爾伯,沃爾夫,你們打算怎麼辦,為了我讓你們卷入麻煩之中。”
“我和巴爾伯跟賽多的仇恨隻有跟隨大人您才能有機會,如果不嫌棄我們兩個,我們打算追隨大人。”埃爾伯回答道。
“沃爾夫呢?”威爾轉向沃爾夫。
“我本來就是想躲開埃夏的泰克斯而已,並不是打算離開埃夏,如果領主有一天能把我帶回埃夏,我願意追隨大人。”沃爾夫回答道。
“很好,那我就以朱諾家族的名義,雇用你們成為我的家臣,這樣一個臨時的隊伍就成了。”威爾看上去很開心。
“喂,你們好似少了一個人。”艾爾似乎從虛脫中恢複過來。
“你說的是哪位?”威爾繃住臉問道。
“當然是我啊,現在後麵有賽多的血旗,還有穆斯貝爾海姆方麵的追兵,我和賽多沒有仇,背景也很清白,雇用也找我啊。”艾爾補充道。
“是啊,這是這樣,所以我們相信他們抓到你是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可以原路返回了。”威爾冷冷的說。
艾爾不是傻子,他早就知道卷入了什麼樣的事情當中,回去讓他們抓住還能存活或者是不被扣押是不可能的,唯一的方法就是跟隨這支隊伍返回埃夏,這趟的渾水想脫身也不太容易了,“好了,我投降,怎麼才能讓我加入?”
“沒問題,但是你的契約可跟別人的不同。”威爾露出罕有的頑皮樣子。
久違的笑聲又回到這支可以說是雜亂得如蛛絲的隊伍之中。
部落每天都會進行遷移,現在的遊牧地還沒有決定下來,所以牲口隻能散落的放牧在放牧區的邊緣,避免與其他部落產生不必要的糾紛,而決定放牧地的箭術比賽也越來越近了,部落裏都透著緊張的味道,而作為參賽選手的戈什更是一天到晚的繃著臉,箭術比賽的項目很多,最主要的就是弓箭,這個寫著遊牧民族祖先曆史的武器。
“前麵就是比雷托了,是比賽的地方,每年我們都會回到這個地方,用公正的比賽來決定每年的水草。”戈什暫時休息一下,對著沒事跟著自己練習的威爾說道。
“比雷托,好名字,是因為什麼你們用這種方式來決定水草的。”威爾喘著氣,他發現弓箭也是很有學問的武器,甚至跟劍一樣,無論用了多久,都會有更深的層次發現等著你去探索。
“用我們托爾語來說,比雷托就是生存的意思,相傳我們的祖先遇到了罕見的大旱季,水草牧區被大大縮小,牧民們為了生存發生了流血戰鬥,薩卡的英雄阿爾瑞斯為了解決各方麵的衝突,在這裏舉行了部族會議,他拿出弓箭,讓各個部落的人來射天上的蒼鷹,射中的勇士就要和他去尋找新的水草,而射手的部落則優先享有支配旱季牧草的權利,失敗者就退出戰鬥,去穆斯貝爾海姆尋求生機。”戈什講到這裏停了下來,緩緩站起身,再次拿起弓箭。
“後來呢?”威爾的好奇心是很強的。
“部落有了八位勝出的選手,他們就是現在薩卡最大的八隻部落,他們派出了勇士,而族人則團結在一起等待他們的消息,英雄阿爾瑞斯也沒有讓族人失望,找到了靠近萊汀的牧場,讓草原的人民活了下去,後人為了紀念阿爾瑞斯和他的勇士,每年就在這個地方舉行這個比賽,讓勇士的傳說能夠永遠流傳,讓後世的子孫都傳承祖先的誌向。”
“戈什,真是一個美好的故事啊!”維尼順便把頭放在威爾的肩上,緊緊依偎過去。
“我自然是草原的兒子,我一定會是勇士。看,天邊的蒼鷹!”戈什豪情萬丈的拉滿弓箭,對著空中的一個黑點,雖然距離很遠,但還是能看見舞動的翅膀。
“距離…有點遠…”威爾站起身,看著空中的目標,順便逃離維尼的騷擾。
破空聲響徹長空。
目光都集中在空中的蒼鷹,要看它完美的墜落,為即將步入神聖比賽殿堂的戰士鼓足勇氣。
但是期望的事情沒有發生,蒼鷹並沒有筆直的墜落,而是不快不慢的飛了過來,而黑點也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近了,蒼鷹原來不止一隻,而是三隻,慢慢的飛過來,時而還在上空盤旋一下,似乎是利箭激怒了他們。這讓戈什納悶不已,平時就算是失手射不中,蒼鷹的選擇也是立馬飛走,躲避更多的射擊,這次明顯是蒼鷹來找麻煩了。
目標又近了,這回的蒼鷹則露出了本來的麵目,那是一匹匹雪白的雄壯馬匹,與其他馬匹不同的是馬的背後長有寬大的翅膀,他們的動作那麼優雅,姿態是那樣高貴,沒錯,是西利亞的天馬,這是隻有在大陸最西部西利亞才會有的罕有物種,而西利亞也有大陸為之驕傲的飛馬騎士團—天之翼,奇怪的是如此稀少的天馬怎麼會出現在薩卡的草原之上。
“那是什麼?”戈什有點慌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物種。
“那…是天馬…”威爾的嘴上有點哆嗦。
“馬上好像有人…”維尼躲到威爾的身後。
“是天馬騎士,這才符合邏輯,天馬本身是不會離開西利亞的,隻有馴服他們的騎士才能帶領他們到西利亞以外的地方。”威爾回過神來,作為唯一的天馬騎士團天之翼一直是所有夢想成為天馬騎士的人追逐的目標,所有的騎士都經過嚴格的篩選,在加上一隻天馬隻認一位主人的習性,這讓天馬騎士比天馬更加珍貴和稀少,問題就又來了,比天馬更為稀少的天馬騎士怎麼會出現在薩卡,“西利亞一向是中立的國度,天馬騎士的高尚品格也讓大陸騎士團敬佩,不會有什麼出格的事情。”威爾也在告訴自己。
“我要通知族長,萬一是…”戈什感覺問題有點嚴重。
“看,又近了…”維尼仔細看了下,“馬下麵好像有旗,好像是…”
“沒錯,是朱諾的家徽!”威爾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那個家徽上的帶著翅膀的獨角獸自然有著特殊的意義,除了翅膀本身是名望的意思,獨角獸是勇氣的含義之外,也預示了朱諾與西利亞貴族之間千絲萬縷的聯係,帶著翅膀的獨角獸是西利亞皇族的象征。
“我在這!我是朱諾家的人”威爾大喊,繼而四處奔來的夥伴們也加入了大喊。
天馬好似收到了信號,慢慢的飄下來,降落在一個空曠的地方,也在防備著他們。
“是誰?誰是朱諾家的人?”遠遠的傳來馬上騎士的聲音,是女性的聲音,就像是風鈴一樣的清脆。
“喬娜?喬娜是你麼?”威爾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那是他學校期間的好友,西利亞的留學生—喬娜,為了滿足天馬騎士的試煉來到巴倫西亞學習,畢業時據說是回國,並且順利經過試煉,得到西利亞天之翼騎士團的認可,做上了天馬騎士。
“威爾!是你麼?”聲音顯得很激動。
“是我!”威爾奔了上去,他的向前自然讓所有隊伍成員向前跑去。
走近發現三匹雄壯的天馬,寬大的翅膀還在舞動,帶來撲麵的寒風,馬蹄在地上敲打和嘶鳴更凸顯他們的雄峻,三隻天馬中其中一匹受了傷,鮮血染紅了一片皮毛。一個美麗的少女躍下馬背,雖說天馬騎士也是騎士,但裝飾卻和陸地上的騎士大不相同,她頭上隻戴了一個銀色的頭飾裝飾著一頭紫色的長發,狹小的銀色胸甲甲隻是罩住胸口的一小塊區域,裏麵並沒有任何緊身的衣物相襯,白皙的身體緊緊的貼在金屬上,側麵看著鎧甲的鏤空麵似乎還能看見飽滿的梨形白兔,下身的鎧甲也是銀色的基調,窄小金屬形成一個小的裙擺圍在纖纖的腰間,露出胸腹中間沒有半點贅肉的雪白腰肢,下麵垂著一直到膝蓋的印有天之翼騎士團徽章的下擺,過肘的絲質手套和金屬長筒靴,帶著華美的翅膀狀裝飾,整體看上去天馬騎士的裝飾很簡潔,但是不乏美感和裝飾,所有鎧甲上都布滿怪異的銘文更加強了視覺上神秘效果,但是缺點也是很明顯的,就是女性穿這身鎧甲走在男士的麵前是很吃虧的,如果可能這身鎧甲甚至可以穿到臥室之內,讓一對激情的情侶更加富有情趣。
毫無疑問喬娜是一個美女,她和威爾在一起親密的樣子讓後麵的隊伍都鬆了一口氣,不開心的也許隻有兩個人。
“什麼嘛,一個騎士,見到領主就動手動腳的…不懂禮貌”維尼在邊上嘀嘀咕咕。
“這麼高貴的小姐怎麼能和那麼苛刻的人在一起,作為她最理想的伴侶,我真的希望她的雙眼不要被世俗的眼光所蒙蔽。”艾爾在邊上自怨自艾。
“大家都來,剛才發生了點意外。”威爾發現大家都站在一邊,不介紹一下是很不禮貌的。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喬娜,是我在學校期間最好的朋友。”威爾把喬娜介紹給大家。
“您好,尊貴的小姐,我是埃夏的見習騎士,叫托雷,認識您很榮幸。”托雷施騎士禮節。
“你好,我叫巴爾伯,現在算是朱諾的家臣。”巴爾伯憨聲說道。
“您好,利西亞的騎士,我叫沃爾夫,是埃夏的一名會計。”沃爾夫施紳士禮節。
“我叫維尼,是威爾的…你知道的,多多指教哦”維尼拋出一個充滿深意的眼神。
“我叫埃爾伯,是…”埃爾伯還沒等說完就被後麵的人打斷了。
“這位美麗的小姐,我是埃夏冒險者工會最優秀的單身冒險者,能夠認識您是我的榮幸…”艾爾伸出一隻手,恭敬的把另外一隻手放在背後,作出一個優雅的吻手禮動作。這讓喬娜一愣,然後笑笑把手伸了過去。
正當艾爾將要握住喬娜的手的時候,喬娜的胳膊被邊上的人拽了回去,破壞人自然是一直在喬娜身旁的威爾,“別理他,和他說話你會懷孕的。”然後狠狠白了艾爾一眼。
喬娜很吃驚的樣子,和威爾逃到一邊繼續和其他人相識。最後來到戈什的身邊。
“這位就是把你射下來的馬魯克族小夥子戈什,他可是族內第一的射手。不過這都是意外。”威爾把戈什介紹給喬娜,顯然這倆人很尷尬。
“對不起,讓您受傷了。”戈什早就被喬娜的美貌和身上性感的裝扮弄的低下頭心口就像是踹了個兔子,跳個不停。
“沒關係,受傷的也不是我,是我的坐騎也是我的夥伴迪烏斯,我們也是因為被襲擊才下來仔細看看,要不然也不會找到威爾,我還要謝謝你呢。”喬娜說的很大方,不過看她望著自己坐騎的眼神似乎還是蠻心疼的。
“對了,我還要介紹一下另外兩位天馬騎士給大家認識,來。”喬娜把另外兩位騎士叫到大家的身邊,騎士的裝飾都一樣,一位也是長發的女騎士,隻是沒有喬娜般美麗,另外一位梳著短發,根根頭發倒豎起來,額頭上還纏著一個白色的飄帶,模樣很是俊朗。
“這位是格勞麗,那位是艾維”喬娜介紹道。
“這身鎧甲對男士來說並不是很合身。”艾爾在喬娜介紹艾維的時候插口道,因為艾維瘦削的身材加上緊身的鎧甲更讓他覺得男子氣概的喪失,也為了在美人麵前賣弄自己對於衣飾上的學問。
“對不起,天馬騎士是沒有男士的存在的。”喬娜尷尬的看著艾維,後者顯然很是不滿,不過還沒有爆發而已,眼神的殺氣讓艾爾惡寒不已。
“不要怪他,他辨別男女隻會看胸的…”托雷也諷刺道,不過很快發現這句話惹起艾維更大的不滿,頭上狠狠挨了威爾一擊暴栗。
“那穿著這樣的睡衣能在空中飛來飛去麼,難道你們不覺得冷麼?”維尼也在大家往營帳走的路上難為意識中的情敵喬娜。
“正是因為空中的溫度很低,所以天馬騎士才會有有這樣的鎧甲,鎧甲上的銘文都是火元素的固化魔法,能夠保證空中的溫度,所以我們隻能貼身穿著鎧甲,任何衣物都會影響魔法的傳導,不過見習騎士時的我真的不敢這樣的鎧甲,不過經過前輩的教導,還是能夠適應了。”喬娜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眼神中充滿羞澀,眼尾總是看著威爾的表情,這更讓維尼很不爽。
“對了,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在薩卡草原?”托雷問道。
“我們本來是到教廷執行一點任務,但是聽到事情發生馬上趕到埃夏看看能否幫上忙,途中遇見了菲爾特大人,他身邊的西芙小姐指點出你們的大概位置,我們就趕來了。”喬娜解釋道。
“是西芙啊!”維尼可算是遇見了點高興的事。
“菲爾特…他在哪?”威爾焦急的問道。
“他正在往這邊趕,我們的速度比較快,就先來探查你們的下落,眾神保佑,你們都很安全。”喬娜鬆了口氣。
“菲爾特大人下一步是怎麼安排的?”托雷問道。
“他吩咐我們如果我們找到你們,就可以先去萊汀的薩卡總督那裏,那有魔法聯係的設施,也可以得到萊汀的幫助,現在的穆斯貝爾海姆方麵局勢很緊張。”喬娜說道。
“可不止是穆斯貝爾海姆的問題啊,事情比想象的複雜,但最起碼我們也算是聯係到自己方麵的人了。”威爾還是露出開心的笑容。
馬魯克的部落裏又多了幾位原來的客人,特製的奶酪,別有滋味的馬奶酒被好客的族人端了上來,營帳內充滿薩卡草原的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