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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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的溫景姿得到了新的生活。她開了一家“藍月”花店。生意還算不錯。訂單遠遠的超出了溫景姿的想像之多。店麵不大,溫景姿一個人支撐著它的營運。送貨是有人專門來負責的,溫景姿隻要待在店裏就可以。
明天就是中國人的情人節了,所以今天都別的忙。一個勁的在整理花卉的擺放。有些花是要放在水裏的,有些則可以直接的放在室外。
“景姿,在嗎?”一個男生的聲音。
溫景姿從櫃子下麵抬起頭,半身腰的站起,“哪位?”
送貨的李強,笑著臉的小跑進來,“景姿,貨到了,你清點一下。”
“這就來。”溫景姿繞過櫃子,向外走去。
李強已經幫溫景姿把貨都搬了下來。大致看了下,“應該對的。”
“景姿,生意這麼好,也請個人幫忙一下吧,你太累了。”李強的關心讓溫景姿笑笑。
“還行吧,等再好點就請。”
李強一笑而過,“景姿那就走了,有貨送打電話。”
溫景姿點點頭。李強與溫景姿揮手而別。
溫景姿整理著花卉往裏拿,一個不留神用腳把店邊的水桶給一腳踢翻了,水一個濺出,一下子慣性的衝噴到路人的小腿上,一雙腳的頓住,溫景姿的心嚇的頓時滯停下來,溫景姿忙放下手中的東西,跑上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幫你擦下吧。”溫景姿沒有抬頭,隻是對這個人說。
他卻一句話不理,溫景姿皺了眉頭,抬起與他對視了,一個俊朗的男生哦。不敢仔細的觀注,隻是帶著疑惑的神情看著他罷了。
他緊緊的眉頭讓溫景姿不知所措。“真的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溫景姿緊張的又說了一遍。
他盯著溫景姿的眼神,是那麼的詫異與不信——他看溫景姿的神情是那麼的古怪,他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盯著溫景姿。溫景姿的心理不舒服。哪有這樣的看一個女人,這男人也太色膽包天了吧。
“你——”溫景姿的臉色變的讓溫景姿自己都能感覺出它的難堪。剛剛想說。
他忽然一笑,真的讓溫景姿沒有心理準備。傻傻的盯著他。他一揮手,“沒事,我自己來就好了。”
溫景姿下意識的伸了伸舌頭,緊張的心總算放下了。自己真是——
那個男生走了,沒有為難溫景姿。臨走時的那一回頭,那一笑,溫景姿不懂——
溫景姿繼續著自己的事情。明天可是會真的很忙碌。
客人的訂單溫景姿按著一對一的方式已經做好了。還差一部分,溫景姿打算今晚不回去了。一次性的做完吧。
好多人訂的花都是送給情人的。看著自己的努力成果,還真的開心。心裏的失落在溫景姿離開那三個月前就已經淡忘記了。
溫景姿不羨慕那種愛情,也不想得到那種愛情。溫景姿希望自己可以很自由的得到男人的嗬護與愛,過份的強求那不是愛,是——
也許自己太天真了。一夜的忙碌,沒有停過的舉動。腰感覺到了酸酸的腫痛,眼睛好想閉上眯上一覺,真的太累了。
溫景姿先扒會吧,這麼早不會有人來的。也煩不了那麼多了,瞌睡蟲子已經開始光臨溫景姿的夢鄉了。沒法阻止它的來臨。
眯上一覺,感覺會很輕鬆。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走近,沒有意識,沒有想起的感覺。
隻是人影很近很近,沒有打擾溫景姿的休息。
一陣清風拂上溫景姿的臉,清新有感覺,舒服的觸樣,心裏平靜的猶在那流水的溪河邊閑情逸致的觀望——美麗的風景。
沒有詩的陪伴,沒的人的嗬護,沒有笑語的襯托,沒有更多的——意識的一下子清醒,溫景姿一個打起,用手拍拍臉,讓睡意趕快的離去,溫景姿要迎接新一天的工作。
一個男人就坐在溫景姿的對麵,目空一切的盯著溫景姿。那目不轉睛的珠子讓溫景姿全身一顫。
沒有想起是誰?他的笑卻疊起在他的臉上,揚起的嘴角露出了他本性的一麵。“打擾你了嗎?”
“你是來買花的嗎?”溫景姿無意接他的話。
他仍然隻笑不答。
溫景姿揉揉眼,“那你是——?”
“找你的。”
“找我——?”溫景姿愣在了那裏,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尖。眨巴的眼睛聽不懂他的話。
“是。”他很淡淡一話。
“我是賣花的,先生不是買花,那我幫不上忙了。”溫景姿站起,不再想搭理他。
一個男人坐在女人的身邊。然後說不是買東西來找自己,這樣的男人還是近而遠之為妙的好。溫景姿站在櫃台裏,有時也打量一下這個男人想做什麼?
他隻是盯著溫景姿,像在想什麼?又像是在觀察什麼?他要做什麼——這才是溫景姿想知道的。他站起走向溫景姿,眼神中充滿了幫助的神情。他會讓溫景姿幫助他嗎?溫景姿能做什麼?
“我有事想請你幫忙。”他很認真的表情。
“我能幫先生什麼忙?”溫景姿的語氣很不友好。
“我會給你錢,比起你這個店的全部家產還要多。”
他不說這個還好,溫景姿最討厭別人用這樣的口腔與溫景姿說話。有錢就了不起嗎?溫景姿不屑的看著他“我不需要你的錢,這是我自己的事業,哪怕再小,也是我的心血,先生,我想我幫不了你。”溫景姿很努力的壓著心中的火。
討厭的眼神,討厭的語氣,討厭的人——
“對不起,也許是人說的不夠清楚,我是想說你幫了我,我會感謝你。至於錢不是問題。”他調轉了話。
“不需要,我隻是一個女人,一定幫不了你什麼的。”溫景姿就這樣的與他對視著。
“就因為你是女人,才能幫我。”
溫景姿苦苦一笑,好笑的說法,“那天下女人何其多啊,先生。”想用這樣老掉牙的情形來說話,真是不夠現代了。
看他的外形也不像這麼事故的人啊?為何會?溫景姿不懂這個男人想要什麼?
“我不是什麼情場的花花公子,我想你一定是以為 我用這種老套的話來跟你套近乎是嗎?那你錯了。我隻是想請你幫個忙而已,為了一個老者。如果說你不願意,那算我打擾了你。”他的臉沉的好怕人,苦苦的神情中充滿失落的無可奈何。
溫景姿他們就這樣的對立著,溫景姿看不懂他的心思。但是他卻說出了溫景姿的想法。是的,溫景姿也是如此的想、認為他就是這樣的人。是溫景姿想錯了嗎?
可是他的表情卻不像在說謊,他——
“等等”溫景姿出了聲,也讓溫景姿感意外。
他轉身,“你同意嗎?”
“你總該說下是什麼忙吧。”溫景姿的退讓,溫景姿自己都說不出為了什麼?
“做我的女朋友——”他毫不猶慮的脫口而出。
“你,你在這裏胡說了是嗎?虧我還真以為你是什麼好人。”溫景姿氣的恨不能打上他一個耳光。
“你聽我說,”他一下抓上溫景姿的手腕,溫景姿愣神的看了他一眼,他似緊張的鬆開手,“對不起,我——”
“說吧,說完就走。”溫景姿不再看他。
“我的女朋友她去逝了,可是她的奶奶卻一直都不知道,我一直隱瞞著她。我不知道應該如何對她說出口。一個白發老者送黑發人離開是——”他頓時了頓,滿麵傷痕,“我隻想讓你幫我冒充一下她的孫女,做我一回女友,讓她老人家安息而已。”
“可是你的女友怎麼會跟我扯上關係?女孩子那麼多呀!”溫景姿不理解。
“你們長的很像,真的,昨天看到你,我真的嚇到了。”男人說出了昨日他為何會那樣的盯著溫景姿看了半天。
他的善心是讓溫景姿感動,可是他說的是真的嗎?現下的社會中還有幾人能夠相信啊——
他盯望著溫景姿的表情,一定是看出了溫景姿的不信。“請你相信我好嗎?”他居然抓著溫景姿的手。
溫景姿下意識的收回,心跳動了一下。“我要怎麼做?”溫景姿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答應幫他,是看到他那真誠的心了嗎?如果溫景姿知道會這那一幕的相遇,溫景姿還答應他嗎?
“今晚陪我去看她好嗎?”
“好。”
“事後我會謝你。”
“不用。”
“那 我晚上來接你。”
“可以。”
他走了,溫景姿卻連他的名字還不知道。幫一個男人,做他的女友,是為了他女友的奶奶,這簡直是可笑至及的笑話是嗎?
一天的忙碌生活,讓溫景姿居然忘記了今晚的約會。
慌亂的收拾著零亂的東西。生意不錯的日子,人自然是累的。想掙錢那就要付出啊。直到他的身影再次出現時,溫景姿才意識到溫景姿忘記了,真的——
他遞上一個精致的大盒,溫景姿疑惑,“什麼?”
“你去換上吧。”
“我能不換嗎?”溫景姿不想刻意的去改變什麼?
“為了幫我,請你換上行嗎?”
“她的衣服。”溫景姿很想知道,這是死人的東西啊,他居然讓溫景姿——
算了既然要幫他了,溫景姿還有什麼不能答應他的嗎?換上他給的衣服,溫景姿簡直發現自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好久沒有這樣的觀注過自己了,原來,那份不錯的外形是天生的不是嗎?站在他的麵前,他啞口無聲的盯注著溫景姿,那神情是那麼的貪婪。
溫景姿走到他的身邊,“還行嗎?”
“你——”他靠近了溫景姿的身子,“你很美——”
說的溫景姿臉是一陣紅。“可以走了嗎?”
他開的車,溫景姿坐在他的身邊。溫景姿不停的觀望著窗外的風景。好像很久以前也曾這路過,那是與誰?記憶的失去好像讓溫景姿忘卻了更多的事情。何時溫景姿才能回憶起曾經的歲月啊——
車子停在了一幢別墅的大門口,大門打開後,男人帶著溫景姿徑直的向裏走去。遇上的仆人看到溫景姿時的神情怪怪的,讓溫景姿不能分清是怎麼回事。
溫景姿東張西望的探索著這裏的物體,好美麗的家園。遍地種著五彩繽紛的花卉,那淡淡的蘭花香,讓溫景姿是流連忘返。
好想去嗅一嗅它們的本身清香,卻讓身邊的男人一下子摟入懷中,這種親密的動作是在溫景姿的意料之外。溫景姿顫抖的身子讓他有了感覺,他俯耳,“別怕,這樣才會顯得我們很親密啊。”
“你——”溫景姿不該何回他話。
“我叫方秋。”他頓時了下,“叫我秋就行。”他的手在溫景姿的腰跡間緊緊的收抽了下。
對視的四目不曾的緊張。踏入大屋,音樂的音律聲是那麼的悠揚,滿屋的人群種自的忙碌。交際、應酬、交換著名片、了解著行情、說說笑笑——
方秋拉上溫景姿的手,把溫景姿向裏帶著。來到了一位坐在輪椅上的老人麵前,溫景姿隻是呆呆的站立在那。
“奶奶,我是阿秋啊,你看我帶誰來見你了。”
老人緩緩的轉麵過來,小心翼翼的溫景姿含笑的對她點頭一笑,表示溫景姿的客套。
“是琳琳嗎?”老人激動的說。她伸出手想要握住溫景姿。
方秋他撞了溫景姿一下,好痛。溫景姿斜眼看了他一眼,溫景姿蹲下身子,“是我,奶奶。”溫景姿自己都覺得怪怪不是。
老人含淚的摸著溫景姿的臉,好似很久都沒有這樣的看過溫景姿了。“乖孫女,你這些年去哪裏了,可把奶奶想壞了。”
溫景姿扒在老人的腿上,裝作也很低想念她的樣子,可是眼淚卻流了出來,不是演戲,溫景姿真的難過了,為?——
溫景姿努力的想忘記一些事情,可是溫景姿不能——
“奶奶,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您老別哭。”溫景姿幫老人拭著淚。
就在這時,溫景姿才發現,屋中的人都圍觀過來,大家都莫名其妙的盯著溫景姿,還有那雙眼——怎麼會是他——司馬涵?
溫景姿整個人都要死去一般,這是怎麼回事?溫景姿現在在哪裏?這麼多人為何這樣的看她?
“讓奶奶看看我的孫女”。老人邊說邊抬起溫景姿的臉,“長漂亮了,長大了。”
溫景姿此時的心根本亂的是一塌糊塗,亂七八糟的情緒。溫景姿怎麼會遇上他,溫景姿該來嗎?溫景姿應該幫方秋嗎?溫景姿在幫他欺騙別人啊——
司馬涵的怒目死死的盯著溫景姿,讓溫景姿喘不過氣來。那利劍似的眼神好似要殺了溫景姿一樣。溫景姿胸悶的難過,好難過——他?
“這回琳琳就不要離開奶奶了,回家住吧。”老人慈愛的眼睛在對溫景姿眨著。溫景姿該說些什麼嗎?
溫景姿怎麼能住這裏呢?溫景姿不屬於這裏的呀。可是看到老人的樣子讓溫景姿不得不勉強自己說出了違心的話。
“奶奶,琳琳不走了,回來和奶奶一直生活。”
“乖——”老人開心的抱住溫景姿的頭。
站在一邊的人群像發現了什麼,大家都笑了。七嘴八舌的說著點什麼?溫景姿沒有聽清楚。也不想聽清楚。
去洗手間,溫景姿想躲開一下。讓自己寧靜些。用冷水撲麵,讓自己冷靜下來。做著什麼糊塗的事情?
溫景姿的身後站著他——司馬涵。
透過玻璃他們的眼神交彙,溫景姿的心跳加速的讓溫景姿自己承受不來。他一步步的走近溫景姿,溫景姿不敢回頭,就透過這玻璃看他。溫景姿咬緊著唇,讓自己不會哭,不讓他看到溫景姿的脆弱。
“這是女人的洗手間,你怎麼能進來。”
“這是私人的地方不是嗎?”
溫景姿不說話,讓他占著上風吧。溫景姿讓開他的身體,卻讓他揪住了停下。怒目對他,“放開你的手。”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貪婪。”
“你說什麼?”
“為了這份家產,你就這樣的墮落嗎?”司馬涵的話越說越讓溫景姿糊塗起來。“我不懂你說什麼?”
“我司馬集團的一半家產都會給你——司馬琳琳。”
“你是誰?”溫景姿驚呀的發現他會與方秋讓自己扮演的琳琳是什麼關係?
“她是我妹妹。”他突然一笑,笑的陰森,“不,應該說,你是我妹妹,這才符合邏輯,對嗎——溫景姿。”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隻是幫方秋來安慰一下老人,別的我什麼也不會要的。你放心好了,你的家產永遠會是你的。 我溫景姿不稀罕。”溫景姿說著,淚水卻在眼中打轉。
不是養好了傷口嗎?為何還會痛呢?見到他那刻起,這痛的感覺就越來越深。他拉溫景姿入懷,摟緊溫景姿,讓溫景姿差點滯息。“你這個笨女人讓我殺你的心都有,為什麼我一看到你就想要你,為什麼?——”
“我不需要你愛我,你傷過還想再傷嗎?。”溫景姿忍受著心的另一打擊。
重重的吻壓上溫景姿的唇,讓溫景姿的話全全的退回人的口裏。他憤憤的吸著溫景姿的傲慢,溫景姿的無知——
“琳琳,你好了嗎?”方秋的聲音。
溫景姿猛的推開司馬涵,整理一下自己,看了一眼他,離開。
方秋領著溫景姿來到了老人的臥室,她老人家已經躺在了床上。靠在那軟軟的靠墊上,看著溫景姿的走近。伸手要握溫景姿。
“奶奶,”溫景姿順應的坐在她的床邊。
老人的手瘦的可能隻有皮了。雖然慈祥的麵上看起來還不錯,可是身體的差別,明眼的人都能看得出她身體的狀態已經快不行了。
“秋啊。你們都出去吧,我想和琳琳單獨說說話。”語氣的緩合無力。
方秋明白的退了出去,走時給了溫景姿一個眼神的暗示。溫景姿點點頭。“奶奶,你身體不好,還是早點休息。”溫景姿真的關心她。她也像溫景姿的奶奶一樣了。此時,溫景姿隻是希望她老人家快樂,別的真的沒有想過。哪怕以後——那就以後再說。
老人慈祥的看著溫景姿,露著她那慈愛的笑容。“告訴我,你是誰?”
“啊——”溫景姿真的萬萬沒有想到老人的慧眼居然一眼就認出了溫景姿,可是她沒有瑞外人麵前戳穿溫景姿,為何?——
“你不是琳琳。”老人動了動唇。
“對不起,”溫景姿站起離床,“我不想欺騙您老人家。”溫景姿的失措,老人看在眼裏,“就是知道你是個不錯的女孩子,我才沒有剛剛在人前戳穿你啊,現在沒人,你可以老實告訴我了吧。”
溫景姿一笑,“您老真是慧眼啊。我叫溫景姿。賣花的。”
“很喜歡花嗎?”
“說實話,也不全是。因為我失去了記憶,隻是感覺也許以前喜歡過。”溫景姿彷徨著。
“過來。”她向溫景姿伸手。
溫景姿主動的拉上她的手,“奶奶,您老別怪方秋,他也是為了你身體好。”
“方秋,這孩子的一點心思我懂。可是啊——”老人意味聲長。
“奶奶,雖然我不是你的親孫女,可是您也可以認個幹的啊。我會經常來看您,那當然要您同意才行。”溫景姿小心翼翼的說,不想冒犯她老人家。
“為什麼要認幹的。”老人看著溫景姿。溫景姿的臉一下子白了,這不是自找沒趣嗎?
老人卻爽快的笑了,“既然我們有緣份認識,那也是琳琳在天堂安排的,就讓你成為我的新琳琳吧。”
“奶奶,你說什麼,我不懂。”
“就讓別人都認為你是我的孫女——司馬琳琳吧。”老人很平和的說出。
“可是我——”
“你以後會知道的,孩子,你的心地很好,像我的琳琳。為了我這個快要離開人世的老人,做一回犧牲。你不再是溫景姿,而是我司馬集團的董事會主席——司馬琳琳。”
“不——”溫景姿驀的站起差點大叫出來,“奶奶,這個重任我怎麼能擔得起。我不能接受。”
“你想讓我這身老骨頭離開人世時後悔一生嗎?還是想讓我不得好死呢?”
“不——”溫景姿一把捂住老人的口,本能的反應。“奶奶,您別這麼說,這麼說我,我會承受不起的。好,我答應奶奶,我隻是暫時的幫您老先管著,好嗎?”
“這就對了,琳琳。”老人端詳的看著溫景姿,“以後都要叫這個名字了,你會慢慢的習慣的。”
“奶奶,我想問您一件事,那您的孫子司馬涵為什麼不能幫您呢?”溫景姿想知道關於他的事情。
“你認識涵嗎?”老人奇怪的問溫景姿。
“算是認識吧。”溫景姿為難的一說。
“這孩子一天到晚想的都是他的藝術,不愛管家裏的產業,他不合適做這個管家。”
“奶奶,可他必竟是您的孫子啊,如果有天他能上任了,您同意我把這位子還給他嗎?”溫景姿在等待。
“如果說可能——”老人笑笑。
溫景姿她們很默契的同時點頭。
這算什麼呀,溫景姿一下子成了這麼一個頭號性的人物。董事會主席。溫景姿的權威性那是何等的高——
司馬涵,這是你的位子,溫景姿隻是答應了你的奶奶,如果說有天你可以上任接手,溫景姿一定會讓出這把交椅。它永遠屬於你——
溫景姿要讓他改變,可是如何才能做到,他的放蕩不羈,他的任性態度,他的自欺欺人的想法,他的不顧一切——
溫景姿一個溫景姿能拿他如何?如果他真的愛溫景姿,那就讓溫景姿幫他改變——司馬涵,行嗎?——
用溫景姿這份愛來換回你做人的重新標準,為了你自己,也為了整個司馬集團,它必竟是你的祖輩的心血凝聚成的家業——
能答應嗎?從這刻起,溫景姿不再是溫景姿——是一個全新的女人——司馬琳琳!!!
溫景姿主動約了司馬涵,在麥爾咖啡店見麵。溫景姿好像就是喜歡這裏的咖啡,也不知道為什麼?
司馬涵沒答應會來,但是也沒說不來。
溫景姿一個人先來的這個地方。等待他的大駕光臨了。
外麵細細的小雨已經開始下了起來,斜斜的雨絲飄落而下,形成了那絲絲的幕景。
無心的攪拌著杯中的咖啡。想著應該對他說些什麼?他那種可以殺死溫景姿卻不能不讓溫景姿看的眼神,溫景姿會如何對待?——
“景姿——”楊雪的聲音。
溫景姿抬起頭,愣在那裏?好像在哪裏見過嗎?溫景姿想不起來,“你在叫我是嗎?”
楊雪失望的盯著溫景姿,“你不會不認識茄煙吧。”她眉頭一皺的說。
“對不起,我想你認錯人了。”溫景姿慢慢的回她。因為溫景姿真的不認識她呀。或許是記憶以前的朋友吧。
她坐在了溫景姿對麵,“你怎麼了?”
溫景姿一笑,“沒有啊,我很好。”溫景姿望著她怪怪的表情,“我是叫——”溫景姿頓住了,現在沒有叫溫景姿的,隻有叫——司馬琳琳的。“我叫司馬琳琳,你貴姓,我們可以交個朋友的。”
“司馬琳琳——”安樂重複了一遍,“那個文瑞陽呢?你老公呢?”安樂一再的追問。
溫景姿不喜歡她問話的方式,“對不起,我在等朋友,你一定是認錯人了。”溫景姿不想再理她。
誰說文瑞陽是溫景姿老公。雖然他一直都說是,可溫景姿沒有承認啊。
那些照片,那些他讓溫景姿感覺的東西,都無法讓溫景姿知道溫景姿是誰?溫景姿怎麼會不記得自己的過去——但是記憶中就是沒有這一過程啊,溫景姿想自己會慢慢的記得的。
請原諒溫景姿,溫景姿的朋友,現在的溫景姿無法給你回答。你要離開,現在就離開溫景姿的視線吧。
司馬涵出現了,可是楊雪卻還沒走。她盯著溫景姿和司馬涵,“你怎麼又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楊雪的吃驚不亞於溫景姿的驚慌。
“什麼別的男人,我就是她的男人,你是誰?”司馬涵不客氣的問。
“她是一個問路。”溫景姿打開了話題。“小姐,你可以走了。”溫景姿的神情讓她失望的痛恨。
楊雪氣憤憤的離開溫景姿的視線。溫景姿的心卻讓她的話給擰起。
“找我什麼事?”司馬涵不客氣的語氣衝向溫景姿。
“沒事不能找你嗎?”溫景姿看著他的眼。
“我沒時間跟你在這裏無聊的說些什麼?”
“你很忙?——”
“是的,”他凶凶的目光,“找女人還沒不及玩呢?跟你這種不解風情的女人有什麼談的。”
“風情女人——”溫景姿苦笑,“你隻會玩女人是嗎?”
“你——”司馬涵憤怒的指向溫景姿,卻在指尖碰到溫景姿時離開了手,坐回原處,他狠狠的咬著牙,“你這個笨女人,還想從這裏得到什麼呢?隻是男人,會做個男人的事情,”他前傾身子,“你要嗎?——”露出他那壞壞的笑。
“如果說我要你,你會為我改變嗎?”溫景姿一字一句的說。
司馬涵的麵色忽然一變,沉下的臉,轉動著的眼珠,看不出他的眼神裏藏著什麼迷霧。
“不相信我嗎?”溫景姿輕把嘴角揚起,的意提弄。
“哼,你以為你是誰?——”司馬涵帶著輕描淡寫的神情。
他語調中的戾氣大長,讓溫景姿的心頭一股怒氣湧上來,怒目圓睜,“你這樣的墮落對得起誰?不是為了你們司馬集團,你以為我會幫你嗎?我恨你都來不及, 我願意要你,那是為了奶奶——”
“她是我奶奶,不是你的,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司馬涵站起,怒氣的對溫景姿。高溫景姿一個個頭的樣子,溫景姿他們雙目的對視,讓彼此的心都痛的無法呼吸。
為什麼要這樣的傷害對方,溫景姿們為何不能和平的相處。你這種人會有愛嗎?溫景姿都答應要你,可是你居然會說——
溫景姿努力平靜自己的怒火,“司馬涵,等你有本事拿回你的東西,我溫景姿一定會雙手捧送還給你。”溫景姿語畢,拿上包就離開了他的眼野,丟下他一個的冷靜的想想。
什麼是重要的支撐,他的心裏承受著多少不能讓別人懂得的事情。
溫景姿,你知道嗎?我司馬涵的生命中,不曾為一個女人這麼累,除去我死去的媽媽。我恨奶奶,恨爸爸,是他們讓我的媽媽過早的離開了我。沒有關心,沒有母愛,沒有別人所擁有的,我不甘心。你這個笨蛋女人,被別人利用了還要謝謝她們,我真是傻到了你的懷裏。你有什麼可以吸引我。司馬涵啊司馬涵,這一生我是不是都要毀滅在這個笨蛋女人的手裏。死了一個羅傑,也還未讓她從不明智中醒來嗎?文瑞陽的愛有我深嗎?有我深他為何要讓這個笨蛋女人出來獨自生活,你的放手,我會讓你後悔的。
溫景姿,你要是嗎?好,我讓你一刻都離不開我。要讓你知道,你的出生就是為了我司馬涵的。
為了司馬集團,你可以放下文瑞陽和你那可愛的兒子,那我也成全你了。
凶怒的目光中是司馬涵的那種獨斷專行的個性。他的孤單讓他害怕了失去的味道。
“我們一起吃飯,好嗎?”方秋的聲音。
“我很累。”溫景姿在對電話中的他說。
“我在你樓下等你。”他掛了線。
溫景姿透過紗窗看到了樓下的車子。是方秋的。溫景姿擰起包,出了家門。在車上。溫景姿居然睡著了。車子何時停下的,溫景姿不知道。看著方秋的臉,溫景姿的臉下意識的紅了,“不好意思,我真的是太累了。”
“知道你辛苦所以才請你出來吃飯啊。”
溫景姿婉爾一笑,“謝謝!”
溫景姿他們來的是一家法式餐廳,點了幾樣不錯的食品。其時溫景姿也沒什麼味口。可是方秋的好意溫景姿也不好推萎,這種東西一般溫景姿是不愛吃的,沒法子隻能是硬著頭皮吃吧。
“味道如何?”方秋關切的問。
“還好吧。”溫景姿勉強的回。
“好像不太合適你哦。”方秋一邊說一邊指指溫景姿的盤子。
溫景姿低頭一看,吃了半天還是未動多少。溫景姿不好意思的笑笑,“不是故意的。”
“那下次請你吃別的。”
“下次——”溫景姿重複了下。
他居然還要請溫景姿吃飯,為何嗎?他不會又找溫景姿幫什麼忙吧——這個男人也怪怪的。不過看著他的笑,一點敵意也沒有。至少溫景姿不討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