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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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店溫景姿是舍不得關掉的,所以溫景姿雇了人幫自己打理。現在的溫景姿是工作於司馬集團。雖然司馬涵答應回來,放棄他苦苦經營的婚紗店,可是他的愛好溫景姿懂,他是不願意放棄的。所以他跟溫景姿一樣,選擇了雇用別人。
溫景姿與司馬涵現在的心都放在了一起,當然,隻是為了他的家業。溫景姿答應幫他,一定會兌現自己的諾言。
司馬涵與溫景姿的辦公室離的不遠。溫景姿他們隻是位置上的不同,其時,工作上溫景姿仍然是讓他拿主意,必竟他才是以後的掌門人。
咚咚咚——
“請進。”溫景姿抬頭盯著從門外進來的人。
“您好,司馬小姐,我們跟大金公司的合約下午三點在世紀大酒店簽約,您到時別忘記了。”莫妮在訴說著溫景姿下麵要做的事情。
“知道了,你去告訴司馬涵一聲,讓他下午陪我一起過去。”溫景姿吩咐道。
“好的。”莫妮離開了溫景姿的辦公室。
如果溫景姿知道,這個叫莫妮的女人是別人故意安排給自己的,那溫景姿一定從現在就開始注意她了,可是溫景姿——
電話響起,溫景姿拿出了手機,這時會有什麼人打電話給自己。定眼一看是文瑞陽的。他?
溫景姿猶豫著,要接嗎?他為什麼會來找自己?溫景姿把手機就放在桌子上,眼睛卻不曾的離開。任鈴聲漫無邊際的唱響於溫景姿的辦公室。溫景姿目不暇接的看著這個機器,通話所用的現代通信器材,有時真的想如果沒有它?
門被推開,溫景姿與司馬涵的眼神所交彙,那一刻,溫景姿的心不由的緊張了一下。司馬涵的眼睛卻是在掃描著溫景姿桌上的手機,忽的一笑,“怎麼不接。”他向溫景姿走近。
“我——”溫景姿站回桌邊,手趕緊的拿起,溫景姿怕他會看。為什麼會擔心讓他知道是誰?溫景姿很矛盾。
他沒有想去拿它的意思,隻是坐到了桌對麵,漫不經心的用手勾了一下耳跡發,“我不會妨礙你接電話吧。”說的輕鬆,可是他的手卻緊了一下,冷冷的聲音。
他說過,不會再讓她怕他,哪怕一次也不行。他不是說過要徹底改變嗎?所以他必須要保持沉默,雖然讓他猜出了自己的猜想,心裏的滋味是那樣的難過,可是隻要讓她放鬆,他可以做到——讓她自由。但是他不會放手讓她離開,直到有天,他的離開是不能改變的事實。他無能為力,隻要她幸福。
愛的無奈,愛的彷徨,愛的讓人失去理智,都是愛的本身所造成的,它是罪魁禍首。可是誰又能不再提起它的存在,除非,它已離開。
溫景姿勉強的擠壓出微笑,“怎麼會?下午的事你知道了吧。”溫景姿在打岔。
手機卻一直的不停的響著。司馬涵沒有及時回答溫景姿,隻是用手指指溫景姿的手機,眉頭一揚,一個點頭的姿勢。
溫景姿點頭,“你等會。”溫景姿讓到一邊的玻璃窗邊,接線。
還未等溫景姿說出話,那邊的文瑞陽卻迫不及待的語出,“你在哪裏?現在方便嗎?俊浩在醫院,你能來一下嗎?他很想見你,這會不肯吃藥,我真的沒辦法了。幫我一次,算我欠你的行嗎?為了我的孩子……"
“你別急,我馬上過來。你們現在哪家醫院?”溫景姿的語調很明顯緊張起來。為何一聽到孩子出事,她的心都會莫明其妙的痛,要去那孩子那裏,因為溫景姿放不下。不管他是誰的兒子。
收了線,溫景姿的臉色一定是難堪的要命,莫名的緊張感讓溫景姿忘記了司馬涵的眼睛還在盯著自己,溫景姿匆匆的拿起外衣和包,居然沒有對司馬涵說一句就匆匆的離開。
直到樓下,司馬涵抓住她溫景姿。溫景姿才緩過神來。可是心卻早早的被孩子擰到了醫院去。
“發生什麼事了,你去哪?”司馬涵關切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心。
“文瑞陽的兒子生病了,在醫院,要我馬上過去。”溫景姿無法去理會現在的司馬涵是什麼樣的心情,溫景姿隻是關心這個孩子。
出乎意料的是,司馬涵卻沒有發怒,他隻是露出了他那怪怪的笑臉,“我陪你去吧。等我開車送你。別急,孩子不會有事的。”司馬涵的手緊緊的握住溫景姿,並微笑的對著她點了下頭,那溫馨的感動被溫景姿實實的收入了眼底,他變了嗎?
溫景姿點點頭同意,她居然沒有阻止他的一同前往。溫景姿似乎忘記也似乎忽略了一點,那就是見麵後會是如何的尷尬。
心隻放在了文俊浩的身上了,真的忘記了尷尬的場麵。路上溫景姿後悔為什麼不接文瑞陽的電話,他的心裏一定很難過。他的孩子出事了,他想找人幫忙,自己卻——
一路上司馬涵隻專注開車,他沒有過份的言語,他是真的開始改變了。他不再是那樣的仇視於別人,他的心本來也應該是這樣的吧。為了什麼會變的讓人害怕他呢?
陽光醫院到了。
溫景姿丟下司馬涵一個人跑進了候診大廳。文瑞陽告訴溫景姿他們就在那裏。一個勁的衝了進來,卻看不到他們的影子。溫景姿東張西望的找尋那個熟悉的身影。一隻手搭在了溫景姿的肩膀上,扭過頭,是他文瑞陽。
“怎麼樣了,俊浩在哪裏?”溫景姿的話聲還未落下。一個可愛的聲音從文瑞陽的身後傳來,“媽媽——”
溫景姿讓開文瑞陽的身體,看去,文俊浩正坐在小輪椅車上,向溫景姿這裏而來。伸開他的小臂膀,想要溫景姿的懷抱,溫景姿別過文瑞陽,小跑到孩子的麵前,蹲下,摸著孩子的臉,心痛的無語,“俊浩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媽媽,媽媽,俊浩好想媽媽啊。你總是很忙,什麼時候才能回家帶俊浩一起睡覺,俊浩想媽媽回家。”文俊浩哭了,緊緊的抱著溫景姿的脖頸,小手還是那樣的用力。
“俊浩聽話,我們先把護士姐姐的藥給吃了,媽媽就陪俊浩回家好不好。”
小手在他的臉上亂亂的抹著,“媽媽不許騙俊浩,大人是不能騙小孩子的。老師說過,我們說話都要算數。”望著孩子的淚眼,此時的溫景姿如何回他。可愛的孩子,也是可憐的孩子。
“大人不會騙小孩子的。”溫景姿壓著自己的心淚,露著微笑的對俊浩說。
“小朋友,那跟姐姐一起去吃藥,讓爸爸媽媽放心,好不好。吃了藥,就可以同媽媽一起回家了。”護士小姐很會利用時間場地。
“好——”俊浩點頭說。溫景姿為他擦拭去了小臉上的淚痕。
“我要媽媽陪我一起,俊浩要媽媽。”孩子一邊踢著小腿,一邊撒嬌似的扭動身子。
溫景姿發自內心的一笑。好可愛不是嗎?溫景姿很喜歡他,從第一次見麵開始。對這個孩子,溫景姿放心不下。也許這也是糾纏不斷的原因所在吧。
陪文俊浩一起進去吃藥,這孩子還真是一刻也不放過溫景姿,非讓溫景姿喂他。開心的像似換了一個人一樣。此時,他吃的藥一點也不像是藥,像是媽媽喂的甜蜜般。
孩子太想媽媽了,溫景姿理解他。可是答應了他不會騙他,這點溫景姿能做到嗎?
當溫景姿把俊浩抱起向外廳走去時,溫景姿看到了兩個男人站在一起的對著她迎麵望來。
文瑞陽一個箭步的衝過來,懷裏必竟是他的兒子。司馬涵跟著,他露著他那陽光的笑容。
“可以了嗎?”文瑞陽的關心。
“孩子應該沒事吧。琳琳。”司馬涵是故意這麼說,還是他無心之過。
文瑞陽在伸出手想接回俊浩時停住了。他疑惑的眼神對著溫景姿。可愛的小東西才不要他爸爸。隻是扭過頭,緊緊的摟著溫景姿的脖頸。不說話,也不睜眼。小家夥居然裝著睡著了。
“謝謝你。”文瑞陽很是客氣。他的這種語調讓溫景姿心一怔。
“琳琳。先送孩子回去吧。”司馬涵打斷了溫景姿的思緒。
溫景姿同意他的提意。文瑞陽沒有回絕。
一路上溫景姿他們三個人誰也不再說話。這種尷尬的處境也是在溫景姿抱著孩子出來時才意識到的。溫景姿居然敢忘記他們都是男人。是溫景姿犯下的錯,她就不應該讓他們這樣的見麵。
孩子真的睡著了。小家夥的睡姿還挺怪的,還露著甜甜的笑。他夢見了什麼?這麼開心。
文瑞陽的家門口,溫景姿他們一起下的車。文瑞陽想接過孩子,可是俊浩的小手太緊,扒不開,會吵醒孩子。溫景姿就沒讓他繼續這樣做。
“不請我們進去坐坐嗎?”司馬涵站在一邊說。
“當然歡迎你們的到來。”文瑞陽一邊對著司馬涵的話,一邊看了眼溫景姿。。
司馬涵的語氣緩和,這讓溫景姿感到了意外。看了一眼他,他對溫景姿一笑了之。居然不再看溫景姿。
司馬涵沒上樓,他很大方的坐在樓下的客廳。
他在做什麼?賣什麼藥呢?
把孩子安排好在他的小房間裏,為他掖好了被子。溫景姿和文瑞陽一起輕輕的離開他的房間。忽然一聲,“媽媽——”溫景姿頓時的愣在那裏。與文瑞陽的一個眼神交換,他們彼此的不語。
房門被輕輕的關上了。
“謝謝你了。我真的是慌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文瑞陽的眼裏布滿了水跡。
溫景姿不由的抓住他的手,“別這樣,我會經常來看看俊浩的,他很可愛,我真的很喜歡這孩子。”
對於溫景姿的舉動,文瑞陽沒意料到。看著溫景姿的手,他一下子抱緊了溫景姿,“你什麼時候才能清醒,我真的不能沒有你,你讓我和孩子怎麼辦?我要怎麼做?我們的曾經——”文瑞陽未語完。
“咳咳咳”司馬涵的咳嗽聲,讓溫景姿和文瑞陽分開了,溫景姿的臉紅了。是不好意思,還是害怕?“好了嗎?”
文瑞陽很快恢複了正常,一笑而過,“真的謝謝你們。”
“琳琳,下午我們還要去世紀大酒店簽約,你不會忘記了吧。”司馬涵還是帶著笑說。
“對了,我們也該走了。”溫景姿匆匆的小跑到司馬涵的身邊,回首對著文瑞陽,婉爾一笑,笑去剛剛的尷尬,“那我們就走了,如果俊浩想我,你打電話給我。”
文瑞陽點點頭,剛想說點什麼時,司馬涵的一隻手搭在溫景姿的肩膀上,一側的摟抱著溫景姿,溫景姿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他一眼,想要掙脫開來,那是何等的不易。溫景姿動一下,他的手會更緊一點。努力使溫景姿平靜點。
可是文瑞陽的臉色卻是忽的一沉,他的手緊緊的拳住,溫景姿拉了一下司馬涵的衣角,“文瑞陽,再見。”
司馬涵一個點頭而已。
溫景姿知道,司馬涵的這一舉動讓文瑞陽的心裏承受了怎樣的撞擊,他不該這樣的對待的文瑞陽,他怎麼能這樣做。
溫景姿走的很僵硬,步履堅難。溫景姿甚至於想好好的打一頓司馬涵。他太讓別人傷心了不是。
在車邊,“你為什麼?——”溫景姿的話未出口,他居然吻住了溫景姿,手在溫景姿的腰跡處緊緊的一摟,他這樣,在這裏?
溫景姿推開他的身體,他在顫抖。臉色通紅。
“你在做什麼?”
“我受不了你對他——”
“你瘋了,我是來看孩子的,你怎麼會認為我——”
司馬涵一個用力,抱緊溫景姿的身體,在溫景姿的耳跡邊,“為什麼讓他抱你。知道我會受不了嗎?”
溫景姿傻傻的怵立在那裏,溫景姿能說什麼?
“知道嗎?我已經在努力的改變自己,為了什麼?隻為了你,愛你真的讓人呼吸都無法正常起來。”
“可是我並不是你的全部。”溫景姿無表情的說。雖然溫景姿很感動,可是溫景姿怎能?
“你真的是傻還是在這裏給我裝傻。”司馬涵對視著溫景姿。
溫景姿不敢看他的眼睛,“你說什麼?我不懂。”
“你——”司馬涵一個搖頭的苦笑,“我能拿你怎麼辦?”他頓下,“我什麼都能忍讓你,隻要你不再愛其他的男人就行。”
“司馬涵,你的要求我做不到。”溫景姿哪裏來的勇氣。
“你不能愛著我又愛別的男人,這對我不公平。”
溫景姿直直的盯著司馬涵,其時,溫景姿哪裏不懂。隻是溫景姿不能而已。溫景姿甩開了司馬涵的手,“你不會要一直在這裏談論這個吧。”
司馬涵深深呼出一口氣,一個無奈的神情,“當然不會,時間會很多呢?”一揮手,“上車。”
這一切的影像全都映在了文瑞陽的眼中。他真真切切的看著溫景姿在別的男人的懷裏。讓別的男人親吻。讓別的男人擁抱。他的心不止是在滴血,心痛的在那裏發瘋的奔騰,血液在暴跳如雷的發狂,他的心被什麼堵塞,呼吸是那樣的困難。他困惑自己為什麼會放手讓溫景姿離開他的生活。
他不想讓溫景姿生活的痛苦,他想讓溫景姿自己慢慢的恢複,忘記是不會讓溫景姿背叛他們曾經的愛。
經過那麼多的痛苦他和溫景姿才走到一起來,有了他們自己的孩子,可是這次意外卻讓他們彼此都生活在痛苦中。
是命的安排,還是人造的後果?——他一個拳頭的撞擊,在那白白的牆麵上留下了鮮紅的血色。
流下——
走過——
回眸中是那曾經的笑臉。
溫景姿和司馬涵一起相約來到世紀大酒店,在這裏與大金公司簽約那運輸的工程合約。
司馬集團主要經營一些運輸業和路政工程業務。這次與大金的合作是幫大金把貨物運輸到英國。利潤的所得是甚至於超越一般小型公司的一年收入。對於這種業務的洽談是在溫景姿來之前司馬老太太就與大金商談好的。溫景姿這次隻是負責簽約。
溫景姿和司馬涵在會客廳的會議桌前等待著大金公司的人前來。約好三點,可是超過了十分鍾,還未見到大金的人出現。司馬涵隻是陪著溫景姿,一起等待著。他沒有顯出急燥的情緒,還算不錯了。
門被推開了,進來了一批人。前促後擁的團在一個女人的身邊。進門的瞬間,那個女人見溫景姿的表情是那麼的複雜,溫景姿不懂她為何皺眉不悅。詫異的神情讓她的腳步放緩慢下來。目不轉睛的盯著溫景姿,直到溫景姿的對麵坐下。
女人沒有打聲招呼的意思,溫景姿倒上先開了口,“是大金的羅董嗎?”
女人似乎才從驚慌中醒來,“你怎麼會在這裏?”女人的話讓溫景姿莫明其妙起來,“羅董這話是什麼意思?”
“溫景姿,你怎麼會代表司馬集團。”羅莉莉的吃驚不亞於溫景姿的驚訝。她居然知道自己的原名。
一邊的司馬涵前傾身,“羅董是嗎?你認識我妹妹嗎?”
“你妹妹,她——”羅莉莉指向溫景姿。
溫景姿下意識的朝司馬涵一笑,要謝謝他的解圍。司馬涵卻是不懂的看了溫景姿一眼,什麼沒對溫景姿說。“羅董,我們還是談下簽約的事情吧。”司馬涵打圓場。
“你是?”羅莉莉很挑眼的觀了一眼司馬涵,可數秒後,她的眼睛像似找到了新大陸一般的盯著司馬涵起來。
溫景姿想這般俊俏的男人,她這種樣子的女人是不會放過一眼的吧。“你說,我聽。”那聲音裝的嫩嫩嚇人。
溫景姿想笑,看著她那色眯眯的眼睛,溫景姿才相信,居然女人好色起來會比男人更加的可怕。
溫景姿把合約遞給了司馬涵,他接過,走到羅莉莉的身邊,放在了她麵前,“羅董,你過目一下,這是我公司擬定的合同,如果你同意合同內容,那我們今天就簽下這合約吧。”
“好,我看看。”那小聲音甜甜的膩人。讓溫景姿都感覺到一身的疙瘩。
好像這裏一點讓溫景姿說話的份都沒了,看來和女人做生意還是找個男人比較好。溫景姿真是佩服今天的司馬涵會有這種耐心。看來,他要坐回這個位子的日子不遠了。
羅莉莉哪裏是看合約嗎?一會盯一下司馬涵,一會很不屑的看看溫景姿,那皺皺的眉讓溫景姿很不舒服,她為什麼要這樣的爭對溫景姿呢?溫景姿與她有過什麼過節不成。
幸好今天司馬涵來了,要不然,這合約看來是真的會簽不成,那溫景姿不就成了司馬集團的罪人。
“你是司馬集團的什麼人?”羅莉莉的眼不曾離開司馬涵的麵。
“我嗎?副董事。”司馬涵婉言一說。
“這位?”羅莉莉指了指溫景姿。
“司馬集團的董事長。”司馬涵似乎故意的提高了聲音的分率。
“是嗎?”羅莉莉頓時了會,很勉強又很假的對溫景姿笑著說,“真不好意思,我剛剛認錯人了。司馬小姐真的像我一個朋友。”她的那個朋友兩字說的很生硬。
“真巧啊。”司馬涵替溫景姿很隨意的回了聲。
溫景姿隻是笑笑。上次也有一個女人說過溫景姿是誰?可是溫景姿真的不記得了呀。今天的這個女人也說溫景姿像她的一個朋友,那個女人叫做——溫景姿。這不就是溫景姿的名字嗎?
曾經的溫景姿倒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溫景姿怎麼會變成了現在的自己。自己的不記得,那溫景姿失去過什麼?
難道說文瑞陽的話都是真的嗎?溫景姿真的是他的老婆,那個可愛的俊浩真的是溫景姿的兒子。那溫景姿是怎麼變成了這樣。那場車禍——
溫景姿一點無法回憶出?
感覺到心跳,溫景姿才恢複意識。溫景姿的臉貼在司馬涵的胸膛,心跳自然也是他的,“你想什麼呢?”
“她走了。”溫景姿發現屋中無人。
“早走了。”
“我剛剛——”這才想起點什麼吧。溫景姿神遊的思想不知道溜到了哪裏?溫景姿隻是想知道自己以前是什麼樣的人?溫景姿想回去——
“合約?”溫景姿抬眼看著司馬涵。他的手在溫景姿麵前搖晃著,手中的文件在那裏,呈現在溫景姿的眼前,“你才應該是董事才對。”
“你客氣了小姐,我哪能做得起呀,你慢慢坐著,我會為你奔忙。”含情漠漠的眼神,他的低頭,溫景姿知道他想——
溫景姿一個讓開,起身,揉揉鼻子,“那我們還不回去。”
“你學壞了。”司馬涵露著陽光的笑對溫景姿。
“你才壞呢?”溫景姿說完便向廳外走。
緊跟著溫景姿的離開,司馬涵的笑意卻一直未散去。他笑什麼?什麼好笑的。
合約的事情並沒有簽完就算了事。因為在世紀大酒店的門口,溫景姿和司馬涵剛剛要上車時,那個色眯眯的女人又出現在溫景和司馬涵的麵前。帶著那讓溫景姿很難過的神情走來。
“司馬小姐,剛剛你想事太出神,沒和你打招呼就先離開了,事出有因,希望我們合作的愉快。”
“一定,我們會合作愉快的。對吧,司馬涵。”
司馬涵點頭肯定的話。
溫景姿知道,她一定是看上了司馬涵,也許是心裏不高興她那樣的盯著司馬涵,溫景姿才會在她的麵前喊了司馬涵的名字,好讓她感覺一下溫景姿和司馬涵的關係。司馬涵一定是看出了溫景姿的心思,他嘴角的笑意更濃。
“看來,你們兄妹的關係還不錯。”金莉莉頓時了會,“那不打擾二位了。”
“慢走,羅董。”
羅莉莉的離開,帶著那對溫景姿的憎恨吧。溫景姿想那眼神是可以殺死自己的。如果殺人不會犯法的話。溫景姿想她一定會狠殺自己一次。
溫景姿一個人自由自在的笑著,露著那很久未曾的笑臉。溫景姿對著窗外,迎麵吹起的風讓溫景姿的心放鬆了不少。
“為什麼在她的麵前要那樣的叫我。”司馬涵不看溫景姿,隻是壞壞的笑。
“笑什麼?”溫景姿白了他一眼。“你看不出她對你有意思嗎?”
“那是她的事啊,你不會為了這個吃醋吧。”他半側麵的對溫景姿。那眼神滿是挑釁。
“才沒有,哪會為你吃臘,隻是看不慣她罷了。”溫景姿的臉紅了吧,但願他沒有看到。
溫景姿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反正是不喜歡她那眼神那樣的盯著司馬涵。難道說溫景姿——
不會——溫景姿的心跳在加速哦。風也吹不散它的燙。意亂心麻是這樣的感覺嗎?誰曉得——告訴溫景姿。
慶祝一番是必然的。為了一筆新的業務完成,溫景姿他們應該好好的放鬆一下。溫景姿請公司內部的工作人員一起到酒巴裏去喝酒。但是溫景姿沒喝。因為溫景姿還記得,那晚。
文瑞陽的話在溫景姿的耳邊:你的胃不好。不要喝酒好嗎?答應我。是的。溫景姿每次想要喝時,她都會想起他的話。所以溫景姿總是克製自己的思緒。
莫妮走到溫景姿的身邊,“司馬小姐,你怎麼不喝。”
“莫妮啊,你們喝。我的胃不太好。”溫景姿很奈的對她說。
“那你要注意點。”莫妮坐在了溫景姿身邊,好像沒打算走的意思。她拿著酒杯,“司馬小姐,有句話想對你說,也不知道該不該。”
“什麼?莫妮,你說。”
“我發現哦,你好像不是很開心,有什麼心事嗎?”溫景姿對莫妮的話感到意外。她為何會說出這種話。難道說溫景姿平時都是讓人感覺到壓抑不成。溫景姿搖頭,“沒有啊?你怎麼會這麼問。”
“沒有什麼啦,我隻是關心你,沒事就好。”她很無意的皺了眉,然後呷了一口酒,東張西望起來。但是她沒想到的是,她的那皺眉卻映入了溫景姿的眼底。
司馬涵坐到了溫景姿身邊。好討厭的感覺。總是不能清靜一下。沒等司馬涵說話,“我先走了,你陪會他們,我好累。”
“怎麼了。”司馬涵的神情很緊張。
溫景姿很苦苦的一笑。無語回他。溫景姿走出了酒巴,感覺好輕鬆。清新的空氣。伸了一個懶腰。讓自己放鬆一下吧。
莫妮的話,讓溫景姿不得不重新的想想自己。溫景姿過的真的不開心是嗎?原來以為自己可以做的很好,卻是做的一塌糊塗。
司馬涵肯定是不會放心溫景姿一個人離開。在大門口,溫景姿和司馬涵站立於那。“出去走走。我陪你。”
“不了,我想回家睡覺。”
“煩什麼?”
“不知道。”
一輛汽車在溫景姿和司馬涵的麵前停下,從車裏走下的人讓溫景姿和司馬涵都吃驚的感到意外。梅婷婷怎麼會到這裏來。
她的一個微笑,當然不是對溫景姿。
“涵,你怎麼會在這裏?”梅婷婷很詫異的看看溫景姿。
“婷婷。”司馬涵應了聲。梅婷婷跑向了司馬涵,挽起了他的手臂,“一起進去坐坐。”
司馬涵看著溫景姿,便拿開梅婷婷的手,“你去吧,我要陪朋友。”
“朋友?——”梅婷婷很奇怪,看著溫景姿,“是她嗎?”她指著溫景姿。
溫景姿沒理會他們,也不想等待司馬涵的反應。對於梅婷婷,她本來也就是司馬涵的女朋友,而且也要結婚了不是。看到他們在一起,溫景姿的心就是不悅。雖然他們本是一對。讓開他們。眼不見,心不煩。
羅莉莉不是也看上了司馬涵嗎?溫景姿的確是在生氣。看到羅莉莉的失望,溫景姿的心才稍微的好點。可是梅婷婷,對於她,溫景姿不能恨。溫景姿無權。
溫景姿苦笑自己的好笑。好癡的女人。溫景姿不是討厭司馬涵嗎?可是他要同別的女人在一起,自己的心又不爽。這是代表什麼?溫景姿的心裏有了他對嗎?感覺是一天天在深長的。溫景姿早知道自己對他們放不下,可是溫景姿又能如何?
走的不到幾步遠,被人拉住,猛的回身,撞上他的胸。站穩妥後,才看清他的臉。司馬涵溫存的眼神,他怎麼會抓溫景姿,不是梅婷婷在那裏嗎?“你怎麼?——”
不等溫景姿說話,他拉上溫景姿往回走。溫景姿啷嗆的跟著。“你要做什麼司馬涵?”
拉溫景姿能到哪,溫景姿知道他想抓自己到梅婷婷麵前。那次的汙辱溫景姿記得。溫景姿不想。溫景姿努力的脫開司馬涵的手,可是溫景姿沒能成功。“你瘋了,司馬涵。”
“閉嘴。”司馬涵沒回頭的說。
梅婷婷氣憤的站在那裏。怒怒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慨。那似帶刺刀的目光火辣辣灼傷著溫景姿的每一寸肌膚。
溫景姿心虧嗎?不——
溫景姿心虛嗎?不——
溫景姿沒有對不起她。溫景姿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可是溫景姿卻心顫起來。溫景姿內疚。不是對她。是對司馬涵——愛他不能愛。恨他恨不起來。
站在梅婷婷的麵前,司馬涵摟住溫景姿的肩膀,讓溫景姿不能自由。他那酷酷的樣子讓溫景姿看他的眼著迷了起來。好像從未這樣看過他一樣。其時,他又何嚐是第一次摟住溫景姿。以前溫景姿的目光發現的是什麼?不是今天的感覺。
“司馬涵,你想告訴我什麼?”梅婷婷的語調失去了以往的高傲。
“婷婷,我愛她。”司馬涵很慎重的說。
“你愛她——”梅婷婷一定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到的。她的目光移向了溫景姿,“你愛她什麼?你們才認識幾天。我們那麼多年的感情都不存在了嗎?司馬涵,你太花心了吧。”梅婷婷的語氣中摻雜了那許久的暴發戾氣。
“婷婷,愛是兩個人的事情,一向情願換不回真愛。我知道你對我很好,可是我隻愛她。”司馬涵很認真的說。他不想去辯駁什麼。更多的糾纏隻會讓他們更難堪。
溫景姿傻傻的聽著他們的談話。司馬涵怎麼能對梅婷婷這樣說。他愛溫景姿。不隻是對溫景姿一個人說,還要對別人說。這讓溫景姿?
“婷婷,忘記我吧。”司馬涵像是在開導梅婷婷一樣。原來他也懂得關心。
溫景姿能感覺到司馬涵的氣息在滾滾的流出,被溫景姿一絲絲的吸取。這種尷尬的場麵讓溫景姿的呼吸急促了起來。溫景姿的心被他狠狠的怔住。
梅婷婷沒有像一般女孩子那樣撕毀著自己的形象,她還是保持著那份矜持。雖然,她的臉色已難以有詞可以形容,但她的耐心還是值得讓別人所學。高傲的她懂得在這種地方是不宜讓她放肆的。形象是她的全部。
溫景姿理解女人的心。可是誰理解溫景姿的心。溫景姿是女人,女人所渴望的不就是一份真摯的愛情。活著除了生存,那所剩下的隻是為了愛。
懂得犧牲,才會換回有所得;懂得擁有,失去的不隻是擁有的東西。人,所愛——之所愛,換言之,愛所之,愛所難——
酒巴門口的尷尬相遇,懂得了為愛去爭取。心不再痛,痛是因為不懂得擁有。
風輕輕而起,吹散了憂慮;風輕輕而起,吹去了曾經;風輕輕而起,吹不盡難眠;風輕輕而起,吹著走遠的足跡——
任由它輕輕飄過,帶盡逝去昨夜孤寂。猶如夢中幾多許,追尋夢裏它的印跡——
遊走於夢間的距離,回眸曾經的逝去,丟下抹盡的歲月,讓酒巴門前再次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