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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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我去吃飯”司馬涵雖然說的很輕鬆,可是讓溫景姿聽起來卻不爽。
“我好像工作中沒這條吧。”
“我是你老板,怎麼,讓你陪頓飯都不行。要知道,想讓本老板請客的女人多呢?”司馬涵的得意讓溫景姿想吐。
“那你就讓她們陪你好了。”說完轉身離開。轉身的瞬間,溫景姿看到了他的臉上的驚措。本也該處處他的銳氣。不就是個老板嗎,有啥了不起的。大老板溫景姿都不要,哼。
被他逮到就是硬拖硬拉的,一點男式風度都沒有,本一個小痞樣。“放開手啦”溫景姿掙脫不了。
“跟我走。”
“不要。”
“再說話我就要像上次那樣了,別惹我,我很容易衝動的。”司馬涵的話真的管用,溫景姿居然不再逃了。
任他拖拉吧,他帶溫景姿來了一地攤的小吃點。還以為會請溫景姿下什麼大店呢?原來也是小氣的人。這種地方,他居然也能吃下。
“吃點什麼?”他盯著溫景姿問。
“隨便。”溫景姿無心回他。
“沒有隨便,不想吃就看著我吃好了。”司馬涵的話讓溫景姿想殺他的心都有。什麼人嗎?
他要份椒鹽田螺、清炒皎白、蛋花湯。
溫景姿呢?他居然真的一點吃的沒給。
看著他津津有味的吃著、喝著,心裏真的氣的快要暈了。臉色的煞白,溫景姿想他也應該看得清清楚楚了。
溫景姿想起身站起,他的一隻爪子居然先溫景姿一步的抓住了溫景姿的手,不屑的看著溫景姿,露著他那讓溫景姿討厭的笑,“餓嗎?怎麼不等我吃完再走。說過讓你陪我吃飯,可沒說讓你和我一起吃飯。你現在可以自己點吃的了。”
什麼叫讓溫景姿陪他吃飯而不是讓溫景姿一起吃飯,他是故意這樣的來羞辱溫景姿嗎?這樣好玩嗎?溫景姿越來越反感他。討厭的很。
溫景姿的手緊緊的握著拳,指甲都要鑽進了肉裏。痛嗎?是恨——瞪大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的笑,“你覺得這樣好玩嗎?司馬涵。”
“不好玩啊。”司馬涵放下手中的筷子。他揉揉鼻子,“不要說什麼好不好玩,別人會以為是指你讓我好不好玩,懂嗎?”
“你太下流。”溫景姿扇他,真的好想扇他,卻讓他抓住了半空的手臂,“還玩這個。”他仍然一副痞像。
溫景姿留下是對是錯?——
溫景姿早就應該離開才對,他一半都不如文瑞陽那個男人。他對溫景姿的嗬護讓溫景姿的心現在好痛。溫景姿真的應該離開他們嗎?那個可愛的孩子。他們現在會想起溫景姿嗎?溫景姿這樣一個女人。
想到這,溫景姿真想哭了。可是溫景姿不能讓這個叫司馬涵的男人看見溫景姿的脆弱,那樣的他會更加的對溫景姿殘酷。
溫景姿緊緊閉著眼,讓快要流下的水珠趕快返回原來的地方,現在不是讓它出來遊玩的時候。它是溫景姿獨有的寶貝,沒有人可以分享它的存在。
“司馬涵,你又換馬子了。不錯嗎小子。”一個男人的聲音傳入溫景姿的耳裏。
“你怎麼到這裏來了。”司馬涵下意識的抱緊了溫景姿。溫景姿的身子一驚,他的手指一緊。
溫景姿緩緩睜開眼,好幾個男人站在溫景姿的對麵,他們正在打量著溫景姿。溫景姿的目光慌亂起來。臉燙的像發燒。
“你的那個梅婷婷呢?”一個瘦瘦的男人說。
“在家。”司馬涵漫不經心的說。
“你小子,家裏一個外麵一群,你過的不錯吧。哪種味好點。”滿嘴的酒話,好讓人厭惡。
“好了,你們瞎說什麼呢?我還有事,先走了。有空找你們。”司馬涵不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拉上溫景姿就離開了位子。
身後傳來陣陣的笑聲。此時的溫景姿好想找個地洞鑽下去。太傷自尊心了。溫景姿開始抽泣了。不是要堅強嗎,可是似乎裝不下去了。但溫景姿忍著,盡一切可能的忍著。
他的手緊了又緊,“對不起,我不想傷你。”
溫景姿猛的甩開他的手,“我恨你,我發現自己越來越恨你了,為什麼要這樣一次一次的傷我。”溫景姿的心難受,像是有什麼正在狠狠刺穿著它,一刀一刀的刺下——
“我沒有——”司馬涵有點急急。
“我們的生活不一樣,你過你的,我活我的,不要再這樣了。”溫景姿的語氣緩和點。
司馬涵的臉色差的讓人哆嗦。忽然的轉變讓溫景姿始料未及。恐怖的神情,憤怒的眼睛,充滿了怨恨的神色——
“我就要你的生活。”他的語氣堅定不移。
“為什麼?”溫景姿反駁。
“我喜歡你。”司馬涵沒有私毫的遲緩。
“你瘋了。”
溫景姿不要再與他爭論了,這樣下來也不會有什麼樣結果。不要扯到喜歡自己的這件事上。
他從身後環抱住溫景姿,頭放在溫景姿的頸項間,喘著粗氣的頻率越來越急,讓溫景姿的心跳也越來越加速,溫景姿努力的使口中的水往下吞,可是他的氣流卻不容溫景姿有再三的遲緩。
他的速度之快,溫景姿都未及反應過來,他的唇就已經壓上了溫景姿的唇。不再是那溫存的親吻,而是強烈的占有,他的渴望達到了極限的想要占有溫景姿的全部。他那用力的舌尖凶猛的撬開了溫景姿的牙齒,順著溫景姿的印跡在那裏翻江倒海般的侵略。
溫景姿的心跳加速是無能為力,溫景姿根本控製不了它的跳動。他也在努力的克製自己的衝動,是他要保護溫景姿嗎?因為衝動的可怕是會傷害溫景姿的身體。
一翻翻天覆地的風雨過後,是他那溫存的模樣,老實的抱著溫景姿。感受溫景姿的心跳。
溫景姿能夠嗅到他的氣息,平和了很多。他身上那淡淡的煙草味道是那麼的清香。男人的體味充滿了活力的向往。他是一個健康正常的男人,他所需要的,溫景姿不是不懂——
“你有愛的男人。”他緩緩的說。
“沒有。”溫景姿無力的回。
“你一點也不曾為我動心。”他的語氣是在探尋嗎?
“我——”溫景姿不知道怎麼來回答他的問題,溫景姿有過嗎?
溫景姿在意過他嗎?——
見不到麵的時候溫景姿有曾想過他嗎?——
他和別的女人談天時溫景姿可曾妒忌過?——
“我真的愛上了你。見不到你,我就會想你在做什麼?有沒有想我?你的心有多大?想著什麼?能容下我的身影嗎?也許你可能從未想過我。知道,這需要時間,你會慢慢的習慣愛上我,我會等你——”司馬涵的這話是承諾嗎?
盯著他的眼睛,溫景姿的緊張不言而喻。
失措——
驚慌——
恐懼——
“你有女朋友。”溫景姿半響才說了這句。可為什麼會說出口,溫景姿不知道。是無心嗎?還是溫景姿一直都想問他。
司馬涵先是疑惑的望著溫景姿,頓了半秒,他卻像是發瘋一樣的抱緊了溫景姿,溫景姿呆呆的任由他抱著。“傻瓜,你的心裏有我。”
“沒有”溫景姿不經大腦的搶說。
“沒有,你再說沒有。”他放開手,與溫景姿直麵,“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沒有。”溫景姿是不敢看他的眼睛,是溫景姿心虛?還是害怕這是事實?
“心裏沒我,怎麼會問我女朋友的事,你介意她的存在,我可以對她說明白,但你要給我個明確答複才行。”
“什麼?”溫景姿迷惘的眼珠忽閃忽閃的轉著。
“說你會愛上我,哪怕是讓我等待也可以,隻要你的承諾。”司馬涵目不轉睛的等待溫景姿。
“我——”溫景姿能給他什麼承諾。
如果後來溫景姿知道自己的這一承諾會害了他,溫景姿寧願從來沒有過。溫景姿不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身子被暖暖的環住,好久沒感覺到的溫暖。他的眼睛,溫景姿第一次這麼近的直視他,好熟悉的眼神。哪裏見過嗎?——
答應了他。溫景姿真的答應了他。這個男人會讓溫景姿同意愛上他,溫景姿都覺得意外。
在文瑞陽的家裏,他是那樣的對待溫景姿。告訴溫景姿他所說的一切以前的事情,他們是如何的恩愛,可是好像對他就是沒那樣的感覺。為什麼這個對溫景姿壞壞的男人卻能讓溫景姿如此?這就是愛嗎?——
也許溫景姿隻是想今天暫的離開他的逼問才這麼同意的。讓時間去證明溫景姿的想法吧。躺在床上,溫景姿卻未能入眠。雖然很累了。想起他的剛剛那吻,溫景姿的臉頓還會很燙,心也會加速的跳動。
手機響徹雲霄的吵叫著,打開一看,是司馬涵的短信:
愛一個人好難——
愛上一個女人,讓我這個男人好難——
愛上一個傻傻的女人,讓我這個笨笨的男人更加的難上加難——
有想我嗎?
想起我的味道,你的心會如何——
你這傻女人,為什麼不敢承認也為我動心了——
聽話,好好睡覺,我會在夢裏陪你——
愛你的涵——
臉燙的像要把雞蛋煮煮或者煎煎。最近,司馬涵基本都會在店裏。一會坐在大廳的一角,喝杯水。一會倚靠在那玻璃門邊,東張西望。一會跑東跑西,不知要做什麼?讓店中的工作人員都看不懂老板最近的怪怪。可是無論走哪裏,他那為溫景姿獨一的眼神始終圍繞著溫景姿。那樣的壞笑,那樣的不入格調的姿態,郎裏郎當的樣子。紈絝子弟的真正模樣也不是他的這種“仁慈”。樂極生悲,司馬涵啊司馬涵,溫景姿說你什麼好。溫景姿真是好笑又無奈。
他在的時間。讓溫景姿工作的時候好提心吊膽。溫景姿怕他的一個衝動——怕他的一個歪理——溫景姿可不想“滿城風雨”。
“你好,小姐是來選婚照的嗎?”溫景姿笑臉相迎一位衣著時尚的女人。
“算是吧。”她很是高傲的語調卻不屑的理睬溫景姿,這讓溫景姿有點不爽。
“那請這邊”,在領她去一邊坐的時間差中,溫景姿發現了司馬涵那難堪的臉色。他向溫景姿這裏走了過來。要做什麼?
“請喝水。”溫景姿遞上水,裝做沒有看見他的過來。坐下。“有什麼特別的需要嗎?小姐”
“我要訂那套法國的套係。”她的眼睛裏充滿了什麼?不太友好的表情。
“這套法國套係的婚紗是我們剛剛進來的一批新款,小姐你真有眼光。是事先來看過的嗎?”
“我選的東西當然會是最好的,還需要看嗎?”她一挑眉頭,那份自信的過大讓溫景姿不語。
冰冷冷的目光中是那麼的犀利,讓人感覺不安。“這裏我想我比你熟悉。你是才來的吧。”她追加一句。
“是的”溫景姿是冷冷的應著。有點感覺出她是誰,如果沒錯,就應該——?
因為司馬涵已經走到了溫景姿的身邊。
“景姿,讓來吧。你忙你的。”司馬涵的語氣比起平時好像溫柔多了。他在想什麼?
溫景姿站起,很實像,“那好,我——”溫景姿的話未完,“不用了,就讓這位溫景姿小姐為我服務吧。”女人一揚手。
“她沒時間,她還有別的客人要照顧。”司馬涵轉過頭對上溫景姿,你忙你的好了。”
“隨便吧,有你幫我也好啊。涵,好久不見了,你都忙什麼呢?也不接人家的電話。”女人撒驕聽肉麻讓溫景姿全身不自在。“涵,我們就訂那套吧,我最愛的你幫我選的。我們這月就拍了吧。”她依偎在司馬涵的肩上,那雙直勾勾的眼睛,似乎要把男人的魂都勾去,溫景姿不由的打了個冷顫。溫景姿想要逃開,這哪能站下去,而且心也不知為什麼會不舒服。
司馬涵向溫景姿瞅了一眼,溫景姿讓開,當做沒看見。
“你怎麼來了。”司馬涵拿開了她的手。
沒有等她的發飆前,“咳咳咳”引起他們的注意,溫景姿才能脫身,“不好意思,不打擾你們了。”不再等待什麼語言,溫景姿轉身離開。與司馬涵的眼神一碰,有點氣。
是溫景姿在忌妒嗎?吃醋嗎?他們本身也是一對啊。與溫景姿何幹?“景姿,小心。”小麗一聲喊,“嘩——”一聲,溫景姿撞上了她,把她手上的幾本像冊摔到在地。“不好意思”溫景姿忙下身幫她拾。
“想什麼呢?”
“啊——沒什麼?”溫景姿抬頭,低頭。
司馬涵拉上那個女人離開了店。
目送著他們的離開,溫景姿的心隱隱的抽痛了一下。
梅婷婷,一個舞蹈演員。高挑的身材,苗條的身段,美麗的容貌,氣質的高雅。配上英俊的他。那就是天造地設,郎才女貌,珠連壁合,金童玉女——
還有什麼可以形容的都不過份。摸著自己的胸口,溫景姿的心處,這個小小的地方裝有過他的一舉一動。曾為了他而悸動過。悸動過的傷口沒有恢複,卻又要開口,流出點什麼樣的液體?
“景姿,你不會喜歡上了老板吧。”小麗很小聲的在溫景姿耳邊嘀咕了下。
“啊,什麼?沒有——”溫景姿立馬的反駁道。
小麗挽住溫景姿的手臂,“景姿,大家都知道了,你還不承認。”
溫景姿睜著大眼,眨巴巴的看著小麗。這怎麼可能,大家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溫景姿已經很小心了。看著小麗眯笑著的眼睛,溫景姿真的很詫異她們是怎麼知道的。司馬涵說的嗎?他不會這麼的無聊吧。
“看你,景姿,動不動就飛到太空想事了。”小麗的埋怨。
“哪有?你們別瞎說。”溫景姿拿開小麗的手。
“你的樣子和你的眼神早就出賣了你自己。”小麗又纏住了溫景姿的手。
“不說了。”溫景姿在逃避她的敏感。
小麗告訴溫景姿,梅婷婷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爸爸是現在嶺大的教授,媽媽是醫大的主治醫師。她哥哥是公安局副局長。社會地位不容忽視。她本人是舞蹈學校的老師。她很霸道的。也很傲慢。對人愛理不理的。除了對司馬涵以外,無論什麼人她都看不上眼。
這個司馬涵像是有法力的魔術師一般,能深深的吸引她的愛。像是著魔般的任由司馬涵的對待。
溫景姿一個下午就覺得自己很不舒服,溫景姿什麼事都沒有做。沒有精神去做啊。大家都下班了,溫景姿卻不想走,等什麼嗎?還是等他——
溫景姿說要等客人來看片,讓她們先走了。第一次欺騙了別人。心理是不快樂,可是溫景姿現在怎麼可能快樂起來。整個魂像是被他們帶走。溫景姿討厭現在的自己。
以前的溫景姿是怎麼樣的人?有誰可以告訴溫景姿。天黑的好可怕,溫景姿卻沒有覺得。他沒有出現。沒有像溫景姿想像那樣的回來對溫景姿說點什麼?他不需要解釋,對溫景姿,他真的沒有必要。
關掉燈,傻傻的看著玻璃門中的自己,好傻,真的——想要什麼,這根本就是不應該有的事情發生。癡心妄想的得到不該得到的,也是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好慘是對的。
一個人走在燈紅酒綠的街市,穿梭的人流中沒有熟悉的麵孔。回憶的記憶中沒有可回憶的東西。空白的人生前部,溫景姿曾走過如何的路。那個帶著孩子生活的男人與溫景姿何幹?
不由的想起了文瑞陽與小男孩。溫景姿的離開看來是沒有讓他們難過。他們沒有找過溫景姿的蹤跡。
如果有機會,溫景姿會回去看看那個可愛的“兒子”,雖然不是溫景姿生的。但是他叫溫景姿媽媽。
一步一步的邁開著步伐,溫景姿想數著回家的路有多少步數。無聊、空虛的人才會有這樣的遐意與時間。
身後傳來了汽車的喇叭聲響,一直跟著溫景姿的步子而動。沒有理會它的跟蹤。直到車子在溫景姿的身邊停住。
梅婷婷的車子,她搖下車窗,把頭伸出,一隻手搭在車窗上,看上去得意的神情,“在等他嗎?”
“什麼意思?”溫景姿像做錯事的孩子。
“他不會來找你的,真的以為他會喜歡上你這種女人嗎?你太天真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事情。今天算是給你的警告,別怪我沒提醒,最好離他遠點。”她的眼神中帶著那自信滿滿的得意,流露出的是獲勝的表情。
“我的事情好像與你無關,與什麼人來往是我自己的事情”。溫景姿的說詞冷冷。
“我的男人你也想搶,就你這種人,你拿什麼和我比。”挑釁的樣子。
“請你說話客氣點。如果你覺得他真的喜歡你,那你怕什麼?警告我,有必要嗎?怕是你自己都不相信他會喜歡上你吧。和你比?結果自然會有的,你可以等著看啊。”溫景姿帶著勉強的微笑,心卻是拔涼拔涼的。
梅婷婷的臉氣的煞白,雖然天黑,但溫景姿卻看的很清楚。“哼,走著瞧。”梅婷婷發動了車子,氣憤的離開。
她的那份高貴已不覆存在,醜陋的嘴臉讓人討厭。一個女人的忌妒之心真的是可怕至及。
晚風輕輕吹起,心裏蕩漾起梅婷婷的那句——你拿什麼和我比!
拿出鑰匙打開家門,溫景姿的無力。進屋,關門。被堵。抬眼,是他。
溫景姿傻傻的怵在那裏,他怎麼會知道自己住在這?心跳的不止是加速,更多的是惶恐不安。
他佇立於門邊,一隻手撐在門上,眼睛的紅腫讓人疼惜。他發生了什麼?如此的狀態。猶如那日清晨第一次的發現一樣。
文瑞陽的眼神平靜的可怕。沒有往日的溫情。是埋怨溫景姿嗎?
“我能進來嗎?”語氣的緩和,使溫景姿點頭的讓開路徑。文瑞陽身上的酒氣很濃厚。他一定是喝了許多的酒。
“喝口水吧。”溫景姿遞上一杯水。他一把握住溫景姿的手,杯子跌落地上。溫景姿的心一擰一跳。
拉溫景姿入懷,他做的事情。溫景姿溫順的像個小貓,老實的依附於他的懷裏。是孤單太久了嗎?忽然的感覺,覺得他的懷是那樣的暖,好熟悉的感覺,可是想不起——
他摸撫著溫景姿的發,手在溫景姿的背上遊走,喘著粗氣的聲音。溫景姿的耳中傳來的都是他心跳的“咚咚咚”聲響。
壓得溫景姿似乎連呼吸都很困難。“為什麼樣要離開我。”
“我——”
“我好想你知道嗎?”
“文先生,先放開我好嗎?”
與溫景姿對視的眼睛,再一次這麼近的距離看著這個男人,他是誰?溫景姿是又是誰?失望的眼神,讓悲憤的心情更加的糟糕壞透。拉著溫景姿的雙臂,“看著我,看著我,真的忘記了。”溫景姿被他用力搖晃著,搖晃著。
他聲音中的憤怒讓他似乎失去了理智,一個重重的狂吻像溫景姿襲擊而來,悴不及防的溫景姿就這樣的讓他狂吻不停。
吻跡開始向溫景姿的頸項而來,慢慢的開始遊向別地,溫景姿推開了他的懷抱,他凶紅的眼睛中已不再是那份關愛的神情,理智被什麼所替代,他衝向溫景姿,抱起溫景姿,倒向溫景姿身後的沙發,如暴風驟雨般的襲擊溫景姿。溫景姿像是敵人般的被他略奪。
“放開我,你放開我——”淚水順著溫景姿的臉側開始流下。
如此的氣氛中,文瑞陽猛的住手,癡癡的盯著溫景姿,懺悔的神色,懊惱的舉動,過份的態度,極端的想法。他抱著溫景姿哭了。
第二次見這個男人抱溫景姿而哭泣。溫景姿的心怪不了他。溫景姿居然會心痛他的難過。為什麼?流淚是因為溫景姿害怕?還是因為看到他對溫景姿的傷害?不相信他會是如此的男人。
文瑞陽沒有離開溫景姿的家。這一夜,他都抱著溫景姿而眠。溫景姿就任由他的侵犯了。
陽光射入進來的光線是那樣的刺眼。睏睏的睡眼根本無法打開。好想再睡。也不知道幾點了。反正記得今天不用上班,就讓自己難得的放鬆一下下。好久沒有這麼的睡過。
臉好癢,好癢,有東西在溫景姿的臉上來回的摸著,摸著——誰會摸索溫景姿的臉,溫景姿一股氣的爬,“誰?——”
定眼一看,一張小臉起碼露著他那專屬的笑,雪白的牙齒整齊露於唇外。文俊浩——這個小可愛怎麼會在這裏?
溫景姿剛剛要問,他撲到了溫景姿的懷裏,“媽媽,你好壞哦,一個人睡覺也不帶俊浩睡。俊浩好想媽媽的,媽媽,你有想我嗎?”文俊浩的頭在溫景姿的懷裏蹭啊蹭的。抬起頭,看著溫景姿,一副企盼的神情。
溫景姿的嘴角一揚,露出一笑,對這個孩子,溫景姿沒有選擇。“乖俊浩,媽媽怎麼會不想俊浩呢?是媽媽有事,來抱一個。”溫景姿伸出雙手,把這個別人的兒子緊緊的抱於懷中,讓他感覺一下媽媽的溫暖。
小可愛的男孩,溫景姿是那麼的喜愛。“俊浩你是怎麼來的。”
“爸爸帶我來的。”
“那你爸爸呢?”
“那——”文俊浩指指屋外的方向。
抱起孩子,溫景姿向外而去。在出門間遇上了文瑞陽的進來,一個碰撞,他抓住了溫景姿的手,“小心——”
“沒事。”溫景姿的臉一紅。“你怎麼還沒走。”
“我帶孩子來看看你。”文瑞陽一臉的誠懇。“媽媽,俊浩好餓。”
“俊浩乖,爸爸抱,讓媽媽好好休息。”文瑞陽伸出雙手。
文俊浩一打“不要爸爸,我要媽媽喂。”文俊浩摟住溫景姿的脖子,小腿亂蹬。
“俊浩,你怎麼不聽話了。爸爸是怎麼跟你說的。”
文瑞陽的語氣生硬起來。“過來。”
“啊啊啊——”文俊浩大哭了起來,流著淚水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溫景姿,就是不願意丟開溫景姿的手,“我要媽媽,我要媽媽,俊浩不要一睡覺就看不見媽媽了。俊浩好想媽媽的,媽媽——”孩子的小手摟的更緊了。
一邊的文瑞陽的手緊緊的握著,他的表情難以形容。是份傷感嗎?
“乖乖乖,俊浩,聽話,不哭了,媽媽喂你好不好。”
“媽媽真好。”文俊浩一下子笑了出來。真是個天生的演員。這讓溫景姿不得不想——是不是文瑞陽教會他的?但他必竟是個孩子。
文瑞陽做的飯。怎麼會有溫景姿愛吃的魚。連燒法都是溫景姿的口味。
文俊浩的口味與溫景姿一樣。不知道這孩子是不是故意要與溫景姿一樣的。溫景姿把魚刺給拿掉,然後再把魚肉送到孩子的嘴巴裏。“記得要是有刺了一定要吐出來,聽到沒有俊浩。”
文俊浩點點小頭。一邊的文瑞陽沒有吃。他的眼神是一直的盯著溫景姿和孩子。笑逐顏開的表情,似乎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的。
“對不起,昨晚,我?——”文瑞陽吱唔了一下。
溫景姿笑著,“什麼呀?”溫景姿的表情是在告訴他不要提了。
“我們重新開始吧。”
溫景姿的手一顫,差點把要喂孩子的魚肉給掉下,溫景姿斜斜看他一眼,苦笑了一下,“你說什麼?”
“失去記憶使你忘記了我和俊浩。那我們重新開始,從戀愛,到結婚,再來一次。好不好。”文瑞陽的話讓溫景姿驚訝不已。半天說不出話來。
溫景姿的心裏有了一個他,這會讓溫景姿重新——
對於文瑞陽的話,溫景姿的心為什麼會痛下,溫景姿不知道?對於司馬涵,溫景姿是氣,難道說這不是愛嗎?
溫景姿愛誰?二個男人,溫景姿不知道哪個會是溫景姿的——
文俊浩的笑臉總是讓溫景姿的心顫顫——
傷口的傷讓風吹起時仍然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