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城樓之上好風光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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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城樓之上好風光
    “多謝二哥的‘好意’,小妹愚笨,恐怕是學不來。”嚴雪梅見嚴雪竹對著自己使了個眼色,叫他千萬不要‘跳’進嚴雪鬆的‘圈套’中。
    “這……算了,既然你不願學,我也不好強迫。不過四弟,你就另當別論了,走吧。”嚴雪鬆對著嚴雪梅擺了擺手,抓著心不甘情不願的嚴雪竹,硬是將他拖出了牡丹園。嚴雪竹眼中幾乎含淚,嚴雪梅無語的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消失不見,心中無限同情起這個胞弟來。
    “小竹子,今天怎麼穿得像個女孩子啊!害得我都不敢認了!”嚴雪梅望向來人,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小胖墩’。這孩子也太胖了點吧?!看不出他的眼睛是睜著還是閉著,隻能看到一條黑色的細縫,雖然身穿黑衣,卻仍然能看出他那圓圓的肚子,鼓鼓的身子,胖胖的小手像嬰兒的手,上麵都胖出‘小肉坑’了。
    “晴兒,你好好看看,這位是三小姐,不是四少爺啦!”阿碧對著這個叫晴兒的超極小胖子說道,晴兒聽到阿碧這麼一說,不由得眼睛動了動,可能是在瞪眼吧,太胖了,看不出來是不是在瞪眼。嚴雪梅摭嘴輕笑,這小胖子是吃了什麼東西才胖成這樣的?雖然看起來十分笨拙,卻煞是可愛。從他這白嫩的皮膚看來,絕對不可能是什麼家丁‘童工’吧?
    “三小姐?!就是昨晚回來的那位小竹子的孿生姐姐?!”晴兒慢悠悠的‘晃’到嚴雪梅身邊,像是‘定睛’看了看嚴雪梅,然後感歎的說:“太像了,剛才我還真沒看出來!還以為小竹子又覺得無聊,所以換了身粉色的衣服穿著玩兒呢!剛才失禮了,三小姐不要見怪。”晴兒搖了搖他那胖胖的頭,嘴角上揚著說道。
    “沒事,我不會見怪的。”嚴雪梅被晴兒這可愛的動作逗得再次輕笑出聲,晴兒不明白嚴雪梅為什麼要笑,難道自己的行為看起來真的那麼可笑嗎?
    “三小姐笑起來真是美麗,不過不知道三小姐為什麼要笑呢?”晴兒有些不滿,雖然眼前的人在笑,看起來也沒有惡意,可他卻覺得心中有些不舒服。就算自己長得再胖,也不願意讓別人嘲笑。
    “對不起啊晴兒,我不是在笑話你,隻是你不知道自己看起來有多可愛,很討人喜歡啊!”嚴雪梅仍是笑著,卻沒有一絲嘲笑的意思。隻是單純的覺得這個胖到連脖子都看不到的小男孩很可愛,所以才會笑出聲來,並沒有鄙視他的意思,沒想到這個孩子的心思如此細膩,這麼小就這麼聰明。
    “晴兒,你這家夥,又是跑來找四少爺喝茶聊天的吧,大少爺人呢?你不老老實實的跟在他身邊做個安份的書童,整天往外跑,就不怕他怪罪?”阿碧打趣的說道。
    “大少爺嫌我笨手笨腳,特意讓我出來玩的啦!別看大少爺那個樣子,對待下人可是很好的。”晴兒搖了搖頭說道。
    “是啊,不然怎麼把你這個小書童給慣得沒了王法呦!”阿碧輕點了下晴兒的額頭,引得晴兒一陣不悅。
    “我都說了很多回了,不要碰我的頭,會長不高的!”晴兒撥開阿碧的手,逗得嚴雪梅又是一陣輕笑。
    “好了好了,你們倆個不要鬧了,都來坐吧,我請你們吃點心。”嚴雪梅笑著說道,真是敗給這兩個小鬼,明明都是小孩子,卻偏要裝成‘小大人兒’。
    “三小姐真好啊,和小竹子一樣好!”胖墩墩的晴兒一屁股坐到地上,拿起桌上的糕點就往小嘴裏塞。阿碧猶豫了一下,坐到晴兒的身邊,卻沒有取桌上的糕點。
    “以後叫我‘姐姐’就行了,不要叫‘三小姐’。”嚴雪梅對著晴兒柔聲說道,隨手拿了一塊點心遞到阿碧的手中,讓她吃。阿碧開始有些不好意思,臉色微紅,猶豫了一下,還是將糕點送到口中。
    “好,姐姐,我記住了。”晴兒一邊答應著,一邊不停的往嘴裏塞糕點,嚴家的兄妹真好,不管是大少爺也好,二少爺和四少爺也罷,都把好吃的送給自己吃。現在回來的這位三小姐也是如此,真不知道是自己的命好還是天下的好人都被自己遇到了。晴兒一邊想著,一邊不停的吃著。
    “慢點吃,小心噎到。”嚴雪梅搖了搖頭,輕笑著說。
    “從大少爺那邊一路走來這裏,覺得餓了,嘿嘿,不好意思……”晴兒咽下口中的糕點,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盤子都讓他吃得見底了,若是平常嚴雪竹在,他早就把盤子端起來往嘴裏倒了。
    “晴兒啊,你還是少吃點東西多走動走動得好,這樣才能瘦下來啊!”阿碧倒了杯水遞到晴兒手中,語重心長的說道。一直這樣胖下去也不是辦法,這個樣子很容易發生易外的。上次晴兒摔倒,足足昏迷了二天二夜,若不是大少爺救他,可能他的小命都不保了。
    “算了吧,我試過很多方法了,不但沒瘦,反而更胖了,你就別再提了。”晴兒的麵色暗淡下來,像是受到了沉重的打擊,方法試了不少,大少爺也幫他減過肥,可不管用什麼方法,就是不見效,自己也早已經放棄了希望,與其一味的給大少爺帶來麻煩,不如不再減肥了,就算是胖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胖也不是犯了什麼錯誤,不要這樣悲觀。你現在還小,也許以後長大了就會變瘦,很多孩子都是這樣,小的時候很胖,長大了卻變得高高帥帥的,你也會那樣的,放心吧!”嚴雪梅柔聲安慰晴兒道。
    “真的嗎姐姐?我也能變得像大少爺那樣英俊嗎?”晴兒胖成一條縫的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天知道他多想變成嚴雪波那樣的人,雖然知道這隻是奢望,卻仍然活在自己的夢幻之中,不願意醒來。
    “是的,晴兒。有一個人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希望就是一道光,照亮了自己,指引了方向,隻要你不放棄希望,就不會迷失方向,終有一天願望會達成,你會找到自己想要得到的幸福。”嚴雪梅輕輕的摸了摸晴兒的額頭,像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鼓勵自己一樣。
    “這句話聽起來很有道理,不知道是誰說的?”晴兒求知的心催促自己將疑問說出口,隻見嚴雪梅溫柔的笑了笑。
    “這句話,出自‘疾風語錄’。”每次在自己認為快要挺不住的時候,疾風師兄總是默默的陪在身邊,在自己快要放棄的時候,他就會說出這番話來激勵自己振作起來,不要輕易說放棄。一個個難關,嚴雪梅就這樣咬著難關挺住了,不斷的超越自己,努力向著希望的目標前行。
    “疾風語錄?”晴兒和阿碧同時出聲,看樣子自己也真該好好學習了,三小姐這一番話,把兩個‘小孩子’都說蒙了。雖然識字,可也隻是背過三字經,學過百家姓,其他的東西就……
    “嗬嗬,這句話是我師兄常說的。”嚴雪梅笑著站起身來,走到牡丹叢中,這就是富貴花啊,如此美麗大氣,不愧是花中之王。
    “晴兒,你覺不覺得姐姐像是牡丹仙子?真的好美……”阿碧愣愣的看著嚴雪梅在花叢中的身影,不由得從心中發出感歎。此女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求?!
    “是很美,茶點的味道真不錯。”晴兒看著早已經空無一物的糕點盤搖頭輕歎,阿碧隻能氣得翻白眼,這個晴兒,就知道吃!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半年過去了
    燈火通明的天音樓內雖然座無虛席,卻沒有一個人發出任何聲響。眾人都在仔細聆聽這一曲琴音,撫琴者柔紗遮麵,十指在琴弦上翩翩起舞,這哀婉動人的琴音也代表了琴者心中的苦悶吧。嚴雪梅,坐在琴前彈奏著幽怨的曲子,不由得邊彈邊歎息。不是他閑來無事想化身為天音樓的琴姬,實在是迫於無奈。
    嚴雪梅想到嚴雪鬆就恨得牙根直癢,半年的相處下來,總算是發現了嚴雪鬆這家夥的‘厲害’之處,為什麼嚴雪竹會避他如蛇蠍。開這家‘天音樓’的不是別人,正是嚴雪鬆!這個二哥可真是不簡單,短短四個月的時間教會自己生意場上的事情,還讓自己頂著嚴雪竹的身份在生意場上幫著他們忙忙碌碌。這些也就算了,自己也是閑來無事,白白當個米蟲不是他的作風,讓他‘女扮男裝’的幫忙也就算了,現在竟然讓他跑到這種‘風月’場所來彈琴,想想就好恨啊!
    半個月前,嚴雪梅不小心打碎了娘親最喜愛的花瓶,碰巧被嚴雪鬆撞見。開始嚴雪鬆笑著看向嚴雪梅,讓他答應自己一個條件就不告訴娘打碎花瓶的事,嚴雪梅想都沒想就同意了。結果嚴雪鬆這個家夥竟然讓他白天跑生意,晚上來客串琴姬!真是深厚的‘兄妹情’啊!這嚴雪鬆是不是‘厚黑學’出身的啊?!
    嚴雪梅再次歎息,一曲彈畢,掌聲四起。嚴雪梅站起身來,眾人不由得感慨,世間竟有如此美妙的琴聲,如此清麗的佳人!這個天音樓裏的琴姬都神神秘秘的,從來不將臉上的麵紗摘下示眾,所以這彈琴之人是誰也就成了一個迷,更是眾人每晚必來的原因之一。而天音樓還有一個規矩,來這裏的客人都是些文人墨客、風雅之士,所以,天音樓的琴姬隻能看,不能動。這裏並不是眾人尋歡作樂的煙花柳巷,所以琴姬就成了‘明星’,而不是青樓之內賣笑賣身的弱女子。依著天音樓的規矩,大家也隻能望著美人離去,不可追入天音樓的後堂滋事。
    不過事情總會有些不盡人意,並不是所有人都遵規守矩,遇到這種人的時候,都是天音樓的‘保鏢’來保護琴姬的安全。
    “姑娘請留步!”嚴雪梅正要離開,聞聲回頭望去。隻見一少年二十左右歲,風度翩翩氣宇不凡,頭戴紫金冠,身穿白色錦緞鑲金繡服,足踏薄底蓮花金絲繡靴,身戴一塊半圓型純白玉佩。嚴雪梅盯著那半塊白色玉佩略一愣神,驚覺失態忙對身邊小童細語。
    “姑娘說了,請眾人回避,這位穿白衣的公子留下一敘。”綠衣小童機靈得很,聽嚴雪梅交待之後對眾人說道。
    “憑什麼隻讓他留下!莫不是琴姬看上這位公子了?!”一個不服氣的聲音在人群中傳出,眾人都希望得見琴姬的真麵目,現在琴姬撫琴完畢本應離去,現在反而要留這個不知名的小子聊天,眾人豈肯答應。
    “姑娘說了,天音樓今天的營業時間已經結束,請大家有秩序的離開。都是文明人,不要辦糊塗事,請!”隨著小童的一個‘請’字出口,隱藏在各個角落的‘保鏢’從一道道陰影之中閃了出來,眾人雖然不服,卻也無可奈何。量這白衣小子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不能對琴姬怎麼樣。
    “敢問公子,身上的玉佩從何處而來?”眾人離去之後,嚴雪梅遣退保鏢和侍童,單獨與白衣少年攀談起來。
    “此物乃是家師所贈,不知姑娘那塊玉佩從何而來?”白衣少年望向嚴雪梅,由於一時大意,嚴雪梅竟然忘記將自己的半塊白色龍佩收起。這也就是少年讓他留步的原因吧,該來的終究還是躲不掉。
    “嗬嗬,不知公子怎麼稱呼?”嚴雪梅沒有回答他的話,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在下劉智彬,家師贈此玉佩之時曾告之,持有另一半龍佩的女子便是我未婚妻。不知姑娘能否將手中那塊玉佩交於在下一觀?”劉智彬雖然說是一場誤會,卻不死心,看向嚴雪梅手中的龍佩,十分堅定的說。
    “可以,請公子坐下飲杯茶吧。”嚴雪梅微微一笑,將劉智彬迎至上座,親手倒了杯茶遞給劉智彬。
    “不知姑娘如何稱呼?”劉智彬麵色微紅,接過嚴雪梅手中的茶碗時稍有肢體碰觸,引得單純的劉智彬更加麵紅耳赤,心跳加快,手不停的抖著。
    “這麼年輕就有‘老年帕金森’……”嚴雪梅坐到一旁小聲嘀咕,這小子原來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這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想悔婚不是難事!“叫我‘梅梅’就行了,家中都是這樣叫我的。”嚴雪梅對著劉智彬微微一笑,雖然隔著麵紗,劉智彬仍能看出他在嬌笑,一想到眼前美若天仙的紫衣少女極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未婚妻,登時興奮的血氣上湧,臉紅脖子粗,隱隱覺得鼻子和嘴之間有些發癢,輕輕用手一擦,竟然是鼻血!
    “姑娘方才說了什麼?”劉智彬覺得非常失禮,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自己流鼻血……太丟臉了!趕緊擦掉這惱人的血跡,萬一被別人看到,自己的一世英名不是全都毀了?漂亮姑娘不是沒見過,可是能讓自己流鼻血的還是頭一次見。
    “公子真是有趣,這血跡沾染到衣服上是洗不掉的,還是用這個擦吧。”嚴雪梅遞上一塊絲帕,交給劉智彬,心中再次判斷,這小子不隻是‘老年帕金森’,還是個登徒子!見到漂亮姑娘就邁不動步的家夥,實在可惡,等下一定要好好‘治治’他!
    “不敢勞煩姑娘動手,放那就行了。”劉智彬見嚴雪梅起身相迎,嚇得忙驚呼道。他可不想‘血牛’發作,隻是看到她笑就這樣了,若是她親自來給他擦鼻血,自己還不得‘血盡人亡’啊?
    “真看不出,劉公子年紀輕輕還懂得‘憐香惜玉’。”嚴雪梅嘴上說著客套話,心中著實氣得不輕,這人也太自作多情了,誰也沒說要親手給他擦啊!再者說了,自己也不是什麼‘香’什麼‘玉’的,用得著他來‘憐’嗎?!
    “姑娘別再說了……”劉智彬隻覺得臉上一陣發熱,自己從來沒有被姑娘家的這樣說過,拿起桌上的絲帕放到鼻子前擦了擦,一縷奇香瞬間充滿鼻腔,劉智彬來不及再說什麼,已經昏倒在桌上,不知人事。
    “小子,你太嫩了,一看就是沒經過什麼大風大浪。”嚴雪梅抓起劉智彬身上的白玉鳳佩,和自己手中的白玉龍佩一對,完整的玉璧變成了龍鳳呈祥!果然這小子就是那個遭雷劈的倒黴鬼,為了讓他更加的不如自己,嚴雪梅計上心來,辦出一件滅絕人性的壞事……
    第二天,巡城的士兵人發現城樓之上有一男子,被人扒得一絲不掛的懸於旗杆之上,隻是頭被一個紙袋套住,看不出這是何許人也。不過身材不錯,皮膚白皙得很,若不是他那像征著男性的器官異常紮眼、胸前又是一片平坦,大家還得以為是哪家的姑娘被歹徒捆綁至此。可這下九流的招術也太陰損了,就算是個大男人恐怕也承受不,一定會被打擊得抬不起頭來。不知這被吊之人招惹到了什麼樣的家夥,才會如此不幸……他是如何被人掛到旗杆上的?巡城的士兵們都好生奇怪,昨夜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響動啊!
    “不好!”嚴雪波一夜未眠,昨夜被密傳入宮,說是小王爺又偷跑出去,可已經到了子時仍是不見回來,所以讓他前去尋找。自己在天音樓內發現劉智彬的一身衣裳,四下打探也不見他的身影。見到城樓上所懸之人大叫一聲不好!隻見他飛身躍起,竄到城樓之上,將所懸之人解下旗杆,脫下自己的白色紗敞披在他身上,不管怎麼薄也是件衣服吧。輕輕的將套在他頭上的紙袋卷起,看到他的麵容之後放聲大笑起來。城樓下的眾人不知這‘高人’為何會一臉嚴肅的飛上去救人,在救下之後卻不合情理的放聲大笑起來。隻有嚴雪波知道,小王爺俊美的臉上被人用濃墨畫過圈圈叉叉後,是多麼的可笑。最可笑的是,劉智彬身後故意寫得歪歪扭扭的字‘君子坦蛋蛋,小人藏雞雞’……
    “荒唐!身為堂堂聖世皇朝的小王爺,竟然跑到那種地方遊玩,還被個琴妓吊到城樓之上!實在是丟盡了皇族的顏麵!從今天起,你一個月之內不準出門!給朕留在宮裏好好反省!”聖世皇朝第八任皇上劉智聖氣得七竅生煙,龍顏大怒!從來舍不得責備年幼的弟弟,誰知他這次溜出宮去惹了這麼大的事出來,真是丟盡了皇族的臉。若不是嚴雪波將他及時救下,萬一被人發現他的身份,傳揚出去,聖世皇朝還怎麼在諸國麵前抬得起頭?
    “皇兄……臣弟知錯了……”劉智彬低著頭站在劉智聖麵前,時不時偷偷用眼角瞄他一眼。這次闖大禍了,真是夠倒黴。梅梅做的太過份了,就算是看他不順眼也不該這對待他,沒想到她一介女流竟然敢將自己扒個精光,這不是‘女色魔’嗎?!自己的清白啊~~莫非她是被逼的?有什麼苦衷?一定是有苦衷,不是梅梅的錯……
    “哼!嚴將軍,這件事情交你查清,看看是何人在城中開了那家‘天什麼樓’的,還有那個‘琴妓’叫什麼名字,三日之內將她拿下,朕要親自審問她!好大的膽子,連朕的皇弟都敢戲弄!”劉智聖氣得不停的抖,如此大膽的女子,他到要見識見識!
    “是,臣遵旨。”嚴雪波應了一聲,退出皇上寢宮,朝嚴府走去,到底是何人所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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