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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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被笑抱著離開了司馬家,車子搖搖晃晃的前行著,我朦朧的雙目睜開後,才發覺日上三竿了,我嘿嘿的笑了幾聲,怪莫如不叫醒我,可是笑卻說喜歡看我熟睡的樣子。
“駕駕……”一陣呐喊聲突如其來,我們好奇的往外看去,可是笑黑線的臉,已經抽搐。
馬車停下,那人嘞馬停下,騎坐在馬鞍上,笑嗬嗬的看著我們,我沒有下車,可是還是很好奇,這個司馬江月我不知道他和笑是怎樣的關係,可是總看他笑嘻嘻的樣子,我不知道他開心的秘訣是什麼,還是他一直可以如此快樂。
“我跟來,知道你很介意,可是我都已經來了不是,你就看在我們往日的情分上,我隻是遊山玩水,我們互不打擾。”
說完自顧自的駕著馬上路了,“快走啊。”笑無語,命柳白上路,可是卻一直不曾理會外麵的那人,終於司馬江月按耐不住,用腰酸背痛為理上了馬車,本來隻不算擁擠的馬車,加上他變的擁擠了,莫如隻好出去一起趕馬。
而我窩在笑身上,也不怎麼理會他,他則有意無意的說些話,逗的我一陣好笑,而笑卻不喜歡看他耍寶,我看著笑的笑容漸漸消失,便覺得笑難道不喜歡司馬江月嗎,可是為什麼還讓他上馬,終於我小聲的問笑,“你討厭他嗎?”
笑點點我的鼻子,搖頭,卻踢了一腳司馬江月,“喂,你裝什麼死屍,起來。”
“呀,人家才沒裝呢。”
“那你本就是死屍了嗎,是嗎江月小兒。”
“別叫我小兒,你說了不再叫我小兒的,歩笑殺你出爾反爾。”
看著司馬江月臉紅脖子粗的,我看的很不可思議,他一項臉皮厚,怎麼一下子就讓笑整治了過來,我嗬嗬的笑了。
最後司馬江月素手無措,抱著靠枕‘哇哇’的狼叫。我捂著耳朵表現的十分痛苦,但還是咯咯的笑著,而笑則更加的揣著他了。一副要揣死他的表情,使的他也不好再叫。
一路來,我都好開心,但是卻一直沒有到達歸雁鎮,我很心急,可是卻不能催出,因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心還是害怕,我怕木生不理我,我隻怕木生不理我了,我怕啊爹也乖我,我怕,好怕,原來我真的不勇敢,我因為回去自己就不怕了,可是現在還是很怕,自己說過一輩子不離開他的,可是自己卻走了,現在他好嗎?
“芙蓉,醒醒。”我哭著醒過來,我依在笑身上,淚不斷,心好難過,回去,會被原諒嗎?還是會害怕被遺忘!
“笑,我真的怕,這幾個月,我怕自己已經被他們忘記了,我……”笑擁自己更緊,“笑,我是個孤兒,可是啊爹和木生待我好,隻有他們,雖然啊爹不經常在我們身邊,可是我答應他要好好照顧木生,可是我卻沒能做到。”
“現在我陪你回去,一切都會沒事的。”
“笑……”
再次將我撲入自己懷裏,緊緊的抱著,不能讓他再這麼折磨自己下去,“如果可以,我和你一直住在那裏一定很不錯,我好想有一個安逸的家。”仰起頭,看向他:“我……”
“笑願意?願意嗎?”
“傻瓜。”心中一緊,想與她說安慰的話,竟然無法說出口,不用什麼理由使她信服,自己會做到。
“哎,你和她不用怎麼纏綿吧。”當即被笑扔出馬車,聽你稀裏嘩啦的一陣震天響。
好笑的笑了笑,我就是個什麼都沒什麼主見的人,會害怕會擔心,因為我不夠自信,因為我曾被遺棄,我認為自己是個不被人喜歡的人,所以永遠的不自信,我的自信那麼缺乏,可是我卻因為笑而堅強,比自己以前更堅強。
司馬江月一日不知道途中跑到哪裏去了,回來時不乏神秘兮兮的傻笑著,我看著很好奇他什麼事那麼高興。
“司馬公子,你高興什麼呢。”
“哈,告訴你哦……”不時的看看笑,見笑沒什麼反應,“哈哈……”大小起來,一頭霧水啊,可是真的是越來越好奇了,“你想知道?”看我一臉迷惑的樣子,他更是掉足了我的胃口,楞是不說,直說沒什麼事。
可是他笑的那樣子怎麼可能沒事!笑將我攔如懷裏,最近笑對親熱,弄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說吧,嘴都笑歪了。”笑知道我很想知道,就替我催促了一下,可是我好奇難道他不想知道嗎?“芙蓉你好好聽聽這爛人的好笑事吧。”不屑的望了司馬江月,“可是這廝一向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的。”
司馬江月惡狠狠的瞪了瞪笑,正色到,“你侮辱我幹嘛。”最後整個人帖到笑身上,死拽硬扯的把笑身上的一塊令牌扯了下來,我更是看到新鮮事物一般,湊過去看了看。
“看,吃驚吧。”
“你哪來的!”看著司馬江月從懷裏掏出一塊和從笑身上摸出的一塊一模一樣的令牌嗬斥著。樣子也很恐怖,“找死你,說!”
“絕不覺得很真,連我也一時辯不出真假來呢。”司馬江月不怕死的不緊不慢的說著,“你不知道,我一打聽,江湖上都有人打著你的名號肆意破壞了。”怎麼,笑真的是來頭很大啊,我看了看笑,他有些氣憤。
“不過,我更好笑的是,有人還冒充你,騙吃騙喝,哈哈……你不知道那人的長相……哈哈……簡直和叫花子有的一比,我……我啊……那個忍不住就出手做了件好事……哎呦……笑死我了……歩笑殺,你在江湖上雖然沒人見過你的廬山真麵目,可是那幫人也太不給你麵子了,怎麼……怎麼……哈哈……怎麼找個那麼醜的人啊……”終於笑沒有先被這個小小給鬱悶死,就被司馬江月氣死,連我也覺得司馬江月的表情很誇張,竟然使我有點想見見那個裝扮成笑的人了。
“別聽他胡謅,柳白,到了順延時買匹好馬讓司馬公子會司馬府。”如何司馬江月怎麼央求笑就是不理他,更直接的是不讓他再踏入馬車了,可一會兒不知道他哪裏弄來了匹馬,都省了笑給他買馬,可是他還真的是不走了。
“咳,芙蓉,你幫我說說好話嘛,看我平時逗你開心的份上呀,我不喜歡騎馬,芙蓉……求你了……芙蓉……”我看了看笑,無奈的笑了笑,一把被笑拉到身邊,不給司馬江月查毒我的空隙,瞪了瞪他,司馬江月竟然突然的拿出一把劍,成功的吸引了笑的目光,我以為他是想威脅笑,可是卻一副討好的表情。
“怎麼樣,我順到從那痞子身上拿的,你說他怎麼會有它,嗬嗬,可以讓我上去了吧。”
“滾,全部交出來,我可以考慮。”全部?笑早知道他什麼了嗎?司馬江月被割了肉似的討笑著,一臉被你看穿的樣子,突然替到我麵前一把匕首,我詫異的餓看了看他。
“本來想悄悄給你的,怎麼也讓你感動一下,可是他好像太防範著我了,你說他是不是妒忌我長的比他好看,怕你看上我啊……”我鄙視的看著他,我怎麼覺得笑比他好看不要太多。鑽進笑懷裏,他尷尬的伸回手,可是不一會兒,笑把那把匕首給了我。
“收下,防身,玄鐵打造而成的。”我開心的收下,試了試他的鋒利程度,果然好鋒利呀,我驚訝的看著他們,笑笑了笑。
“好吧,我就知道你喜歡。”
“說吧,還有什麼呢。”
“哎,你總吃的我死死的,還說讓我打道回府呢,沒我,你呀拿什麼討芙蓉歡心,好了,別拿殺人的眼光看我嘛,我投降。”
我開心的拿著匕首,左割割,右劃劃,好開心。
“從你踏出都京開始,你認為你們還可能一帆風順嗎,笑殺……”看看一旁的芙蓉,他知道,笑殺是帶著定時炸彈在身邊,“如果那是值得你選擇的,我隻希望送你們安全為止。”說的很輕,笑自己知道,可是既然決定了,自己怎麼會後悔,搖搖頭,笑了,如果是以前遇見她,自己不會義無反顧,可是現在自己的心自己知道。
“哎,你不懂,愛一個人你知道嗎,江月,我知道你感激我才想幫我,一路以來,我知道是你清除了那些危機,可是我不希望司馬家因此受牽連,回去吧。”
“司馬家本就是你的,司馬家說過生生世世司馬家的人都會為你赴湯蹈火,即使你那日不來司馬府,我也會找你的,家父生前沒有為你做過什麼,現在我會為他完成,如果我也沒有,那麼司馬家的世代也會守護著你和你的世世代代。”
“何苦,我不求你們回報的。”
“我知道。”
那日上司馬家隻希望他不要任意妄為,可是沒想到更讓他下定了決心。
“主人,順延到了,是不是……”
“不了,江月,你……知道我不能保你安全的,你想清楚了?”
“一直如此,你不也知道的嗎!”
“柳白,順延采購幹糧和水,再行上路。”
“主子,姑娘的傷需不需要再處理一下啊,這疤……”
“嗯,江月,你勞煩去師傅那裏拿子丹吧。”
“唉,總差遣我,好啦,別總用那種眼神看我嘛,不就是當個跑腿的嘛,我義不容辭不是,去也。”
我見司馬江月不見,看見笑為我地上紗帽,我奇怪,“為什麼帶這個?”
“我嫉妒別人窺視你,當然要把你藏起來。”
我臉紅,“笑也很漂亮,也帶上吧。”隻聽笑哈哈大笑,挽著我的腰上了一家客棧。
我和莫如一間屋子,半夜,我睡得正香,突然一陣翻窗的響聲驚醒了我,莫如反映很快,這時笑也趕了過來,可當蠟燭點亮,莫如劍下的男子竟然是司馬江月。
一聲無言的悶哼,司馬江月的嘴角湧出一滴血,細致的,小心的,緩慢的滑落……漸漸的便是洶湧的吐著血,可卻仍舊倔強的立在哪裏,笑抱著他,柳白的拳頭,握緊在身側,不知道他此刻想些社麼,腦袋左晃著,看到莫如的劍握的顫抖。
“怎麼樣?”笑看著虛弱的司馬江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他受傷了。
“越來很多人想要追殺你們,我大意了。”
“你……”
“我吃了藥,沒事的,隻是堆積的淤血而已,不必擔心,多虧我娘把我生的這麼優秀,看,我跑的快吧,不然就被他們大卸八塊了呢,咳咳……”
“笑殺,還是快走吧,他們緊追不舍,你要早做打算。”
“嗯。”
漸漸的司馬江月沒了聲音,我哭著走到他身邊,握著他的手,“是不是因為我?”笑不語,是因為我……笑擁我入懷,無聲的安慰,可我卻很自責,為什麼不肯放了我!
“媽的,我都喘不過氣了,難得你大發善心對我怎麼溫柔,也不顧我的感受嗎!”我吃驚的看著死灰複燃的司馬江月,頓時瞪大了眼睛,他竟然戲弄笑和我們!
“哎呦,別打了,我真的受傷了。”
可是笑還是揣了他一腳,“自己躺到床上去。”看著司馬江月吃癟的樣子,我們都好笑極了。
“喂,子丹拿來了,你師傅真小氣,要不是我說你找了個心上人,他可不會一下子給我這麼多,虧我嘴甜,不然我剛才才沒那麼幸運呢,子丹果然是仙藥啊……”
他怎麼還是那麼生龍活虎呢,難道真的是因為那藥,還是他沒事呢。
“別懷疑你看到的,親眼所見不是嗎,芙蓉你那什麼眼神,我可是病患呐,咳咳……水,我好難受。”我搖搖頭,賴進笑懷裏,“司馬公子真是賴皮啊。”
“什麼話嘛,笑……你也不關心一下我,看我那麼神勇的份上,把芙蓉借我幾天,我隻要看看她漂亮的樣子就好了,你不知道我就一看美女的嗜好嘛,就幾天,我一定滿足的,哈哈,你別黑臉,我很滿足,跟著你們,也看的差不多了,我保證不會再打什麼鬼主意了,哈哈……”
‘撲哧’我笑著離開房間,可是我還是很害怕,誰還不肯放過我?太子,馮怡駒,還是秦大哥……
一抹紅色的影子閃過窗邊,含笑而去。
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周圍的氣氛很怪異,卻不想究竟怪在哪裏。
暗笑,卻不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而誰是誰某,誰殺心突現,誰是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