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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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安無事行了些日子,卻突然發現,我們走入一條人煙稀少之路,而笑更是無計可施,就像被牽入迷陣,走不出去了,來來回回都走過這棵樹,難道這有鬼。
笑走下去勘察,可是還是沒有找到方向。
見到愁眉不展的幾人,我突然覺得這路陰森森的,跳下馬車,拉著笑的衣袖,笑握著我的手,“不必擔心,應該誤闖了什麼地方,我們會出去的。”我相信。
“出去?笑殺,可是我卻不知道順延有這麼個迷誤仁智的路,幾時出現,可卻偏偏被我們遇上。”司馬江月悠哉的靠在樹邊,叼著雜草,笑意很濃。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了,不如,我們分頭出發,看誰先出去吧。”說著,莫如和柳白往笑身邊靠了靠,而排除了司馬江月,看著他慢慢的往我們身邊靠,還一副請求原諒的表情,笑也沒再對他怎麼樣。
笑直接砍了遮擋住太陽的大樹,原本陰森的環境一下子不那麼可怕了,“朝著它走,我們一定能出去。”說完上了馬車,笑親自駕馬前行,可是越往前走,道路變得很窄了,我們隻能下馬車步行。丟棄了馬車,柳白牽著馬,我們繼續往前走,我相信笑一定能帶著我們出去的。
“害怕嗎?”笑問我,拉著我的手未曾鬆過。
“我相信笑。”笑開心極了,主動要背我,我笑著拒絕,因為司馬江月竟然似湊熱鬧似的也要背我,被笑狠狠的打了幾下,我便放棄了,和笑牽著也很甜蜜吧。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們發現了很多的蜜蜂,於是跟著蜜蜂終於走出了那個地方,回看卻令人不禁毛骨悚然,竟然就是剛才我們所走過的那跳路,那不遠出的那棵樹我還……還記得……它上麵被司馬江月所靠是留下他腳的痕跡,那……那我們剛才所走過的路……那斷時間我們……我們在幹什麼!我後怕的不敢再看,笑安慰我,我搖頭表示沒事,可是我卻又猶豫的回頭看,那樹旁一閃而過的是什麼!好像是紅色的什麼……我晃晃腦袋是自己看錯了吧,不自然的帖緊了笑。
“笑,我覺得……這……”我突然停下,回頭望著,那好像是個人影。
笑走來拉我繼續往前走,笑沒感覺到嗎,那個人影就在身後,“怎麼了?”笑關心的問我,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說,於是笑笑,表示自己沒什麼,卻不再牽著笑走,時不時的回頭看看那棵樹,知道我很害怕卻不能耽誤時間了,天一黑,就更加走不出去了,“莫如照看好芙蓉。”又繼續往前走,可是還是很擔心,時刻的回身看看,看到她在,便不會那麼害怕了。
“啊……”我腳下被什麼絆倒了,我一看,是隻手,“啊……啊啊……笑!”我尖叫,是個人的手。
“姑娘,別害怕,是個人昏倒了,手卻出現了在外麵,後麵有他爬過的痕跡……”我看了看,是啊,笑抱起我,我時不時很膽小。柳白將人拖了出來,待人被翻了過來,我才看清,是他。
“史仕湘!他……怎麼在這?”我看著莫如,莫如拿出水袋開始清洗著沾滿泥土的臉,接著發現,他的手脫臼了。
“嗬嗬,這人一定是遇到和我們一樣的狀況了,但是卻給他爬了出來,他算命大呀。”留白‘哢嚓’一聲變將他的手接好了,司馬江月很熱心的檢查的他的身體,被他收刮走史仕湘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
除了柳白,我們都不屑看他的小動作。但是卻是正大光明的實行了,我佩服司馬江月。
“看,我就知道留了什麼吧,哈哈,你們該感謝我哦。”
那是什麼?
天漸漸的黑暗了下來,我們漫無目的的走著,卻看見前麵火光漫天。
“失火了嗎?”
我們沒有繼續前進,麵前是一片火海,擋住了路,而那火裏的是什麼,那一邊又是怎樣的。
“前來此處你們已經是第四幫人了,可沒有人能從這火海過去的,嗬嗬……”一飛發女子從火海出現,薄褸青紗,卻身穿紅衣,目光直視我們。
“小主。”輕聲而跪,笑的妖嬈。
“什麼……”不知道為什麼,我在害怕,她的出現,令我害怕。
“江月帶她走,柳白……”話未說完,那女子竟然已經一閃而過他們的防備,傾身看我,笑眯眯的注視著我的每一寸,看透我似的。
“你是誰?”
“小主,難道不想知道你是誰嗎?”
“什麼?”
他什麼意思?什麼是知道我是誰?“你知道我是誰?”她笑了,我看著笑,他們不得動彈,她……好可怕的樣子,我搖頭,“我什麼都不是,我要走了。”我越過與她走向笑,可是步子卻怎麼樣邁不動。
“你以為回去就可以了嗎?”她繼續笑著,但是卻目光變的冷了,突然衣袖飛出彩帶數條,如纏藤般瞬間將笑的行動困住了,“而我卻要還你一切,那是屬於你的,小主……”
“不,我不是你的什麼小主,你是誰,和我無關,無關,放開他!”我憤怒,扯著帶子,“我隻要回家,回家……”
女子目光漸漸變得柔和了,笑了,鬼魅般,瞬間移至我跟前。
“你長的很像他,那個君主,卻為什麼眼睛卻像她呢?岔眼一看,你更像那個女人,但無礙,我走,必須帶你走,難道你不想見見自己的父親嗎?”
父親?我的心在顫抖,我怎麼會有父親,我是個孤兒,嗬嗬,父親,我沒有,我也不知道他……我沒有父親,我的啊爹他才是,才是,我不要,沒有父親,我不要施舍,是的,不要……我推開她,她說的話,我不聽。
“芙蓉,小心……放開她。”突如其來的眩暈,我倒入某人的懷抱,我……不要……
“真倔強,像他,嗬嗬……”妖嬈的女子,笑的走出火場,笑聲猶如怒喝震欲人耳,“鳳幏,欲躲我,而我卻要你痛苦。”
人去何處?‘嘭’帶子應聲索斷,“鳳幏?”那女子為何帶走芙蓉,與鳳幏何關,難道……是嗎,芙蓉她會是嗎?
“沒想到,小姑娘竟然來頭不小,笑殺,回京便可,我亦奉陪。”其實應該猜出了些許,那人口中的君主,鳳幏,便可知道,芙蓉應該……她的身份,可笑能如何。
也許現在他的心很男琢磨,可是卻知道他要報複。
“哥,為什麼,為什麼,蒼弱,他不愛我,愛她,那個女人是誰,我恨……”女子的哭訴,猶如利劍刺痛,恨,是的,她奪走的,我會加倍報複在他們身上。
“不哭,我會讓她也付出代價,沒有人可以搶走屬於你的一切,從前是這樣,現在也是,我會給你想要的所有,你要的所有,我會全部為你所搶。”
“太子,龐宗旗開得勝,半月後便可班師回朝。”
“哦……”
“你想要的,我會為你所拚,所搶,現在我要她知道,失去至親會是如何。”
一道聖旨從太子宮八百裏加急,傳旨前線,命龐宗副將,史呈率五萬精兵前往沂河,斬殺敵方首領,提向上人頭,取敵方‘萬圖’,不若,以死謝罪。
史誣萘錯愕萬分,連夜進宮,“太子,你答應不動他的,求太子收回……”
“我是說過不傷他,但他的命現在不在我手,二公子的命就看他自己了。”
“你!”
“哈哈,你顧的了自己暫且吧,她我恨之入骨,就讓他的子女來受。”
一小太監慌忙來報,令妃舊病複發,請太子前往。
“什麼!”太子飛身前往,看著自己的母妃瘋癲犯病,一種恨加固,“母妃,不痛,孩兒會讓你痛快,看他們痛苦,母妃是不是就不這麼難受呢?”
“太子,她們回來了。”
“就讓那個老家夥見見又如何,想必這是他最後的心願了,最為人子,理該成全,命人不必阻攔。”
“是。”
小妹,我要你看著蒼弱回到你的身邊,我要你得到,就要她死。
“太子,公主暈過去了。”
“滾。”
“公主心力交瘁,請太子規勸。”
“全部滾,你們無用,連照看不周,就死著你陪,如何?”
“屬下該死,定盡全力。”
“下去。”
以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見裏麵的一切,他想知道,他所盼的團聚,是否真是如此開心。
“放開我,我要笑,我要去找她,你個瘋子。”
‘啪’清脆的耳響,“我要你乖乖的到床邊,讓他好好看看你。”芙蓉瞪她,“憑什麼!”
“因為我要他快樂,而你就必須讓他高興。”
“我辦不到。”
這個人,自己不想要見,如果心裏所猜都是真的,任自己在糊塗,就算一直裝下去,可自己還是知道,這個人是自己的父親……
“你不去?小主,如果你還想見那個笑,最好聽話。”
“你……威脅我,你…”
一個微弱的呼聲,“是火鳳嗎?”低弱的可怕,帶著顫抖,帶著欣喜,盼望著的快樂,他想要見一見她。
“進去。”
也許,自己真的渴望,可自己害怕。
“孩子,你真的是嗎?”不是懷疑,但卻害怕否認,真的很像。
“你想見的人我帶來了,璨……”女子的溫柔,笑聲,沒有恨,卻很溫柔,他要他知道,自己的愛,可以為他做任何事,隻要他想要。
“孩子,走進些好嗎?”
沒有動,不是不想,而是真的不敢動,他好像很微弱的氣息,支持著他。
“過來呀,他想看看你。”第一次見她真的是溫柔的,眼圈的微紅代表什麼?“璨,看,她像你多些吧。”
“孩子。”笑,是像我們,他是我們的孩子。
終於來到床邊,他的手一直在抖,“對不起,我一直在找你,是為父不好,你受苦了。”我能做什麼?我麵無表情,我看著他,隻覺得他的唇一直在動,可說了什麼我卻什麼也不知道。“火鳳,能替我保護這個孩子嗎,我累了。”
“當然,然月火風一族世世守護皇室,愛著自己誓護的主人,我一直等你愛我,等你求我,可為什麼……為什麼卻是最後的心願?我愛你……”
手覆上她哭泣的眼,擦拭著,“對不起,火鳳。”雙手突然下垂,死一般的寂靜。
“不!”
這時,太子帶人闖進寢宮,他笑著,可是自己的笑卻被什麼感覺劃過,自己不是一直恨嗎,那種感覺又是什麼?“既然死了就永遠消失吧,你該向母妃懺悔,我失去了母妃你知道嗎。”前一秒,皇後也瘋癲而死。
‘啪’不知道是什麼,窗子碎裂,奇香來襲,燭光盡滅,“來人。”
“不要追了。”他想帶走一具屍體有何不可,可是她嗨在,我要她替他還。“點燈。”可眼前是什麼,是誰帶走了他的屍體?火鳳死死的盯著自己,她護著的是芙蓉,那帶走他的是誰,來人的身手為何?自己忘記了,蠟燭裏有迷香,也有讓人失去力氣的香料,看著她們緩緩再次倒下,算了,無論是誰,我隻要她。
想著不絕的看著她,她們很像。
“命人下去,明日有請各國使者入城。”
抱著她起身,其實恨也不竟然,可自己真的痛,這痛他要她也知道,也嚐嚐失去在乎的人是什麼滋味,叫她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