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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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五魔的調查,這匹“狼”雖然采花非常勤快,但也不是每日都會采花,所以前一夜倒也相安無事。
這一日清早,江湖三大女俠最早先出去調查,接著是五魔,而郭梓楓和金石兩人依然在床上呼呼大睡。其實昨天晚上,郭梓楓和金石兩人是聊到很晚才睡的,至於兩個人在聊些什麼嘛,嘿嘿,保密,各位看客自己猜吧,不過不要猜得太歪就成。
直到兩人睡醒,已經都快中午了。金石吩咐客棧的服務員為兩人打來了洗臉水,兩人做了下洗漱,便到大廳,準備吃午飯。雖然中午的大廳是擠得熙熙嚷嚷的,但兩人還是相當輕鬆的就找到了位置——北堂淑和張揚早就找好位置等著了。
金石和郭梓楓懶洋洋地坐了下來,再加上雲清和雲喬,六個人湊了一桌,有郭梓楓在的地方當然不會沒有酒,六人點了不少菜,便開動起來。其中又數金石最能吃,真看不出來骨瘦如柴的他是怎麼把這麼多的食物塞進肚子裏的。
吃飯喝酒開了,話匣子自然也就開了,而其中三個男人的話題自然是離不開美女的。
“郭兄,金兄,你們今天有沒有看到三大俠女的芳容啊?”張揚一臉猥瑣的笑容。
“我和我們家大少爺今天睡到很晚才起床的,哪有機會看到啊。”金石深表遺憾。
“嘿嘿,可惜咯,不過我倒是都看到了,那個刑芸嘛,雖然有點胖,但是胖得恰到好處,而且圓嘟嘟的蠻可愛的,那個風小蝶,哇,那叫一個可愛,簡直就像沒長大的小女孩一樣,標準的蘿莉啊!就是可惜那個楚纓,老是用塊紗布把臉遮起來,實在看不清,不過,嘿嘿,今天也算飽了眼福了!”張揚一副口水就要流到地上的樣子。
“秦公子,看來今天你的收獲確實不少,羨慕死人了啊,哈哈!”郭梓楓笑笑道。
“不過,聽說那楚纓長得確實是三人中最漂亮的,以後有機會一定……我知道錯了!饒命!我再也不敢了!別扭了!痛!”聽得張揚越說越不堪入耳,雲清終於忍不住在他大腿上扭了一把。
“嘿嘿,秦公子,你放心,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把她遮臉的紗布扯下來看看。”郭梓楓笑笑,望了望北堂淑,沒有說下去。而金石則望著被雲清扭得臉部極度扭曲的張揚,笑得肚子都疼了。不過,既然都知道雲清、雲喬不是男子了,兩人也就不再繼續男裝了,穿上女裝之後,兩人也頗為秀麗:雲喬雖不及雲清豔麗,氣質上卻尤勝一籌,而雲清的豔麗卻也不比一般女子,豔而不俗,或許就是豔的最高境界了吧。不過兩人選劍倒也是頗有味道:性格外向的雲清選水,雲喬卻是選火。當真與她們二人的性格相反。望著金石,張揚等人的打鬧,又回過頭望著北堂淑,兩人目光相交不過片刻,北堂淑卻羞紅了臉低下頭去。郭梓楓滿上一杯,一飲而盡,吟道:
望樽中,愁者自愁,
昔日佳人,紅粉嬌羞。
如今安在,誰人知又?
嘯長空,惟醉不憂。
萬裏江山,誰人去留?
但有斷腸人,盡飲一杯酒!
吟罷,卻見五人都在瞧著自己,尷尬地笑笑,繼續喝起酒來。卻不知北堂淑早已淚水充滿了眼眶,因為她知道,這首詞是為她的姐姐而作(注:其姐北堂婷原本與郭梓楓為一對情侶,人物簡介中有其介紹),唯有強撐著不讓淚水滑落下來。
午飯吃完,六人當然也不會乖乖呆著不動,隨身帶上一點銀票便上街去了,當然,郭梓楓是不會忘記自己的“心殤”的,所以金石也就受累,隻能背著大箱子跟著走,就當耐力訓練吧。而北堂淑卻依舊因為中午的事情而悶悶不樂。
六人邊聊邊逛又來到了昨晚夜市所在的街道,郭梓楓找到一家兵器店,向店主定製了一把闊劍,並且將一把玄鐵匕首遞給了店主,要其將這些玄鐵熔鑄於這把闊劍中,然後將劍的款式,大小以及細節一一詳細地告訴給了店主,接著付了一千兩的訂金,約定好兩個時辰之後來取。
“郭公子,你怎麼會有寒星的?”張揚好奇地問。原來郭梓楓的那把匕首並非凡品,乃是當年石天岡所鑄的名器,名曰:寒星,其鋒利之程度,郭梓楓曾試驗過:一般兵器一斬即斷,削切,磚塊有如是切豆腐一般,因此可謂匕首之王。
“你們或許不知道吧,我和石天岡私交不錯,和他今日約好在這家武器店鋪相見,隻是害怕被別人知道,於是便認‘寒星’為信物,”郭梓楓拿出酒葫蘆喝了一口,“那一千兩銀子,就當是給那家武器店鋪的中介費吧!”
六人於是當真又逛了兩個多時辰,回到了武器鋪,此時,這把闊劍已經完成了,撫摸著黑色的劍身,以及劍身上微微下凹的標記,郭梓楓說道:“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這把‘開’,以後就是你的佩劍了。”
“少爺,這……我可不能收啊!”金石推卻道。
“你先把這把劍收下,”郭梓楓又俯身到金石耳邊道,“你記住,也許今天晚上之後,我會有一段時間的離去,在這段時間裏,你要將我昨晚留給你的劍法練好,起初一個月你可能會使不大動這把劍,但是隻要你天天練習我昨日給你的心法,不出一個半月,你就能使用自如了,最後,記住,這段時間要保護好北堂小姐。”
“知道了,少爺。”金石也用手撫摸著這把寶劍,這時,眾人才看清楚,劍身上的標記乃是一個“開”字。
六人又遊玩了半個時辰,回到了客棧差不多已到了晚餐的時間,於是他們找了個雅間,點了十來人份的飯菜,並吩咐了服務員等到五魔回來之後要他們到雅間共進晚餐。雖說國君套房是有獨立的廚房的,但是通常住這種套房的人都是隨行帶有廚師的,可他們卻沒有,所以,他們就選擇了與一般人無異的用餐。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五魔回來了,唯獨不見三女,郭梓楓等人便詢問起來,朱霸傑答道:“她們三人都不喜與他人一起吃飯,所以先回房了。”其實朱霸傑也是很鬱悶的,江湖上的人都知道,身為五魔之一的朱霸傑對三大俠女中的楚纓很有好感,而楚纓也一直沒有表過態,但是想想今天竟然連吃頓飯的機會都沒有,不鬱悶才怪呢。
席間,郭梓楓問道:“‘狼’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稍微有點眉目了,我們商量著他下次作案的時候將他擒獲。”李光均答道。
“那祝你們成功了!”
當晚,郭梓楓以不願打擾五魔等人辦公的理由,帶著北堂淑和金石搬到了上等房。
“金石,我們準備開始行動。”郭梓楓換上了夜行衣,與金石兩人溜上了房頂,不過這次,心殤是由郭梓楓自己背的,因為金石雖然跟著郭梓楓學過些功夫,但就以他現在的輕功,如果背上一把重劍的話,隻怕就直接從房頂上摔下去了。
不一會兒,一個黑影果然出現了,但見他快步走到了北堂淑所住房間的頂上,輕輕揭開了一片瓦片,打量了片刻。
“你果然來了。”郭梓楓走向了黑衣人。
黑衣人嚇了一跳,放下瓦片,後退了幾步,驚道:“你是誰?”
“我真的沒有猜錯,這次的采花賊就是你,唐老板。”
黑衣人聞言,也不爭辯,摘下了遮臉的黑布,果然便是前一夜賣了耳飾給北堂淑的耳飾店老板,隻聽他說道:“你很厲害嘛,竟然能夠找出我來。”顯然已是承認。
“楚纓姐,這樣真的行麼?”浴盆裏,一個嬌小可愛的女子羞澀地問道。
“小蝶,你信不過我和你刑芸姐麼?放心吧,你不會吃虧的。”楚纓笑笑道。
“可是,也不用讓我洗澡來引他出現,我總覺得我不劃算。”風小蝶委屈道。
“這可不能怪我們倆,誰讓你自己抓鬮抓到的,你就吃一次虧吧。”邢芸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幸災樂禍的壞笑。
“嗚嗚嗚,可是這虧也吃太大了,得裝著洗澡……”風小蝶仍是抱怨,雖然已經將身子半埋入熱水中,口中還是不願。
“好啦,乖妹妹,你不是想幫你的丁瀟哥哥麼,他正愁怎麼抓到那匹‘狼’呢,你就幫幫他吧!”邢芸知道風小蝶向來對丁瀟有好感,於是便借此在口頭上討些便宜。其實三女的感情向來很好,鬥嘴已經成為了她們感情好的一種表現了。
刀光劍影,轉眼已過了數招,隻見郭梓楓右手持著那“心殤”重劍,麵帶微笑,顯然是成竹在胸;再觀那唐老板,左手摁著胸口,右手握一把長劍,氣喘不止,下腹的衣衫已被劃破了,淌出點點鮮血,明顯已落下風。
“你,你是怎麼發現我就是那采花大盜的?”唐老板喘息道。
“其實告訴你也無妨,”郭梓楓一撫長發,“早在來爍金之初,我便已派我的書童去被你奸殺的少女家裏打聽過了。”
“那又怎樣?絕對不可能就因為這些原因而抓住我的。”唐老板不服。
“嗬嗬,你所奸殺的那些少女有個共同的特點。”
“什麼特點?”
“在她們被奸殺的前幾天都去逛過夜市,”說著,伸手指向了唐老板,“更關鍵的是,都在你的店裏買了首飾,並且其中有一位少女更是纏著她的情郎給她買下了那對雙色寶石耳墜!”
唐老板渾身一顫:“你怎麼會知道的?”
“那些少女多是爍金鎮中有錢人家的千金,而且特別喜愛穿金戴銀,逛完夜市回來,東西沒拿多少,銀票花了大把,”笑笑又道,“不是吃掉了,便是花在了金銀首飾上,再說這些大小姐應該也沒有本事吃掉價值這麼多銀票的東西吧?”
“你果然不是一般人,從昨夜你那精銳的目光,我便瞧出你不是什麼公子爺,想不到我唐傲竟然會被你一個英俊少年所擒,哈哈哈哈,確實天意!”
“我想,你不取別的首飾,唯獨取下了雙色寶石耳墜,應該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吧。”拿出酒葫蘆,喝了一口道。
“不錯,不知你認不認識這個標記。”唐傲撤下了夜行衣的袖子,在月光的照耀下,一個變形的“殺”字甚是明顯。
“難怪前麵過招之時見你的長劍使得靈動而凶狠,似劍非劍,似刀而又非刀,果然是‘天殺’裏出來的。”郭梓楓呷了一口酒,心想:“據我所知,現在‘天殺’組織之中,擁有排號的四十位殺手都應是女子才對,‘天殺’貌似在十幾年前便已開始訓練女殺手了,多半他是十多年前的‘失敗品’吧!”
“天殺”組織曾經是江湖上最令人聞風喪膽的組織,其曆史已有數百年,是曆史最悠久的殺手組織,每一代組織都是絕頂高手,但通常都有特殊的身份掩飾。組織首領之下,共有五位領主,每位領主手下都有八名殺手,被稱為死士,組織內共有四十位死士,根據其實力從第一排到第四十,若是有死士在執行任務時死亡,則由組織後續培養的死士候選人補上,再根據實力測試重新排名,並且,如果組織中有死士叛逃,將會由組織派出人手進行追殺,而且,根據排位不同,出動的人手也不同:三十一到四十排位的死士如果叛逃,那麼將由兩名二十一到三十排位的死士進行追殺;如果二十一到三十排位的死士叛逃,那麼迎接他的將會是三名十一到二十排位的死士;若是十一到二十排位的死士叛逃,所遭遇的會是四名同級別的死士或是三名六到十排位的死士;若是六到十排位的死士叛逃,會出動剩餘的同級死士;而若是前五排位的死士叛逃,出動的將是剩餘九名排位前十的死士。可見,組織中排位進入前五位的死士已經擁有極為變態的實力,組織對於那些任務失敗的死士也不會輕易放過,通常視作叛逃處理。“天殺”一直以來都是訓練男性死士,卻因為男性的自我意識過強,忍受不了組織極端的強化訓練和那種“殺死對方才能活下去”的規則,最終成品率極低,多為失敗品,將被處理掉,而數百年來能夠逃出組織的失敗品更是屈指可數,所以從十八年前開始,“天殺”開始收養被棄的女嬰,專心培養女性死士。相比起來,女性死士成品率遠高於男性死士,並且,經過組織那非人的強化後,其力量、反應都絲毫不輸給男人,麵對突發事件的應變能力和理性的思考能力尤勝過曾經的男性死士。所以,現在的第一到第四十位的死士都是十五到十七歲的少女,相傳,現任的第一排位的實力更是強的離譜,又是一位美貌無雙的女子,人稱“修羅刀下死,做鬼也風流。”江湖上更有不少男子朝思暮想有仇家能雇得起這第一排位的美女殺手來殺自己。說到現在差點忘記告訴各位看客了,“天殺”是江湖上最為恐怖的殺手組織,所以,相對能花錢雇得動的人也是極少的,那些心存幻想的少男們啊,第一排位的美女,你們多半是見不著咯!
“你願不願意聽聽我的故事?”唐傲突然開口道。
“洗耳恭聽,”郭梓楓又呷了一口酒,“金石,你也過來一起聽吧!”
“想我唐傲二十餘年前也是舉國聞名的大珠寶商了,真可謂是到了人生的最高峰。我腰纏萬貫,後來又認識了小景,可真是一場孽緣啊!也不知為什麼,我竟被這賤人迷住了,還娶了這個賤人回家!”
“然後呢?繼續啊。”
“跟他成親的前幾個月,我確實是過得很幸福,可是這幾個月之後的一天晚上,這賤人竟然說我本事還不夠大,建議我去天殺組織。我也真是鬼迷心竅,竟真的去參加了那個什麼該死的組織的訓練!那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我們八個人被關在一起,整天要擔心會不會被對方殺死,時刻要提防著對方的襲擊,因為我們八個人中活下去的那一個才有可能成為死士。等到最後就剩下三個人的時候,我實在忍受不下去了,終於逃了出來”
“厲害啊,竟然能從‘天殺’裏麵逃出來。”
“當我回到家後,才知道我已訓練了三個多月了,我早已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誰知那賤人竟然和一個下人在床上顛鸞倒鳳,我被她騙了這麼久,一氣之下便提劍將這對狗男女給殺了!這個蕩婦!當時,我除下了她所有的首飾,隨身帶著,然後一把火燒了自己的宅子。事後我卻是一點也不恐懼,更不懊悔,多半便是在‘天殺’訓練的結果。”
“你除下你老婆的首飾,開店販賣,買首飾的年輕女子便會被你奸殺,是麼?”郭梓楓問道。
“不錯,那些喜歡金銀首飾的女子都不是好東西,通通都是蕩婦!我要讓世人都知道蕩婦都該死!哈哈哈!”唐傲仰天長笑。
“而且又因為你已在天殺訓練過,又經曆過生存淘汰,一般的捕快,練武之人都不會是你的對手。”
“不錯,所有來抓捕我的人都已被我殺死,但是今日卻遇見了你。”
“可惜了,你的實力太弱了。”郭梓楓又呷了一口酒,“我在和你過第一招的時候就已經激發出了全身的殺氣,來感受你的殺氣,隻是你的殺氣和真正的死士相比,相去甚遠,我曾有幸與一位排名二十多位的死士對戰過,雖然她的實力也不強,但是要殺掉你卻簡直是輕而易舉。”
“不可能,難道我的實力距離真正的死士真的差這麼多?”唐傲不願相信自己的實力會被人如此地評價。
“好罷,作為你給我講故事的報酬,你走吧。”郭梓楓打了個哈欠。
“你願意放我走?”唐傲甚為驚奇。
“當然,但是你以後不可以再作惡。”
“好,今日你留我一命,他日如有吩咐,必當遵從。”唐傲拱手道。
“快走吧,免得我反悔。”郭梓楓滿臉嬉笑的神色。
唐傲再次拱手謝過,轉過身,腳底生風正欲離去,卻聽得他“啊”的一聲慘叫,整個身子爆裂開來,整個床頂上血肉模糊,一塌糊塗。郭梓楓卻是靜靜地收劍回殼,原來正是他,在唐傲起身的時候,連出了十三劍,將他斬成了肉塊。
“嘻嘻,是你自己說的,我有吩咐你自會遵從,現在我要你死,也不算過分吧?再說你已被我逮住,不可再作惡,那你也已經沒有存在下去的意義了,”郭梓楓麵露凶色,“既然沒有存在的意義,那你便消失好了。”說罷郭梓楓連笑三聲。
“咦?為什麼采花賊還不來?”風小蝶泡在浴盆之中,問道。
邢芸開玩笑道:“一定是你脫得太少了啦!誰會在洗澡的時候還穿著褻衣?太假了啦!”
“不行,我不能再脫了,萬一被別人看到,我虧可就吃大了!”
“你們有沒有覺得有點奇怪?”楚纓突然問道,“有沒有覺得有點太安靜了?”
“好像真的耶,連蟲鳴聲也聽不見。”風小蝶有些不安。
“你是說,有人以內功設置了一個結界,將整個客棧都罩了起來?”邢芸問道。
“不錯,如果這是那采花賊所為的話,恐怕以咱們八人的實力是不可能擒得住此人的。”楚纓歎道,“雖然我們八人號稱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但我們離隨心所欲便以內力來隔絕空間的境界還相去甚遠,若此人已達這種境界,恐怕合你我三人之力,連傷其皮毛都不可能。”
“小蝶,你先在這呆片刻,我們去找五魔幫忙守護你,如若采花賊出現,你需得盡量拖延時間。”邢芸提出了建議。
“好,你們快去快回。”
“少爺,我走不動了,背了你的劍,還得用輕功在房上行走,實在太,太累人了!”金石步履已經艱難。
“你少爺我現在可是耗著內力阻隔了他們對外界的感覺,要不是快點回到房間,我真氣一斷,我們可能就會被發現的。”
“知道了,少爺,我盡量。”
“金石乖,明天少爺給你買……啊呀!”“糖”字尚未出口,誰知郭梓楓腳底一滑,掉進了一間客房之中,房頂也給他摔出一個大洞來。
“少爺!”金石一聲驚叫,也跟著跳了下去。他右腳落地,剛抬頭,卻如看到了世間最可怕的東西一般,尖叫起來:“啊!”原來眼前的浴盆之中是一個少女正要出浴,但見她臉如十二、三歲的女童,潔白的身子雖然嬌小,卻也已都凹凸有致。那出浴少女正是三俠女之一的風小蝶,之前邢芸出言相激,於是她便去了褻衣而浴。如今楚纓和邢芸去找幫手,她為防萬一,準備穿衣,哪知就在這當口,郭梓楓與金石從天而降。
郭梓楓從地上爬起,暴了句粗口:“金石,你叫個毛啊!”
風小蝶之前也正呆呆地望著金石,聽得郭梓楓的話,方才醒悟,一低頭才發現自己雪白的處女體態已盡數給金石瞧了個精光,臉頰一紅,接著鑽入了水中。又由於郭梓楓墜入房間時真氣已斷,結界已破,於是,一聲尖叫劃破了夜的寧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