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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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我問,“那天你為什麼喝那麼醉。”
“應酬。”
“喝到睡到野巷子裏?”
“我記得出酒吧就準備回家,結果一覺醒來發現在你床上。”
“對哦,你怎麼知道撿你回來的是我。”
“床頭你放著我們的照片。”他回頭看著我,拉我坐到他腿上,他撫弄著我的頭發,一下一下,“冉輝,你在床頭一直放著我們的照片麼?”
我把手印上他的胸口,低低說到:“藍誠,我們做吧。”
他的手停了一下,撫上我的脖子,抱起我,走到床邊,放我坐在床沿。
他蹲在我麵前,仰頭看著我,手指在我臉上輕輕撫摸。
“冉輝,你好美。”
我的臉飛快的燒起來,他受到引誘,把我撲到在床上。全身都好像著了火一樣,一絲清涼從手腕傳來,
“莫白”,我望著那串綠幽靈輕呼出口。
撕裂的疼痛卻在下一刻震撼了我,我看著藍誠在我身上律動,忘情的臉,妖嬈異常。
他不住的喊著“冉輝,冉輝。”
一股溫熱的液體流淌在我大腿內側,痛感開始麻木。我把綠幽靈甩下手腕,抱住藍誠,使勁迎合他。腦子閃過一句話――抵死纏綿。
手指一陣陣酥麻,醒來看到藍誠把我的手放在嘴裏吸允。
我抽回手罵道,“好惡心。”
“你是甜點,吃不膩。”他捉住我兩隻手,把我扯進懷裏。
溫存了一會,我起床穿衣服。
“我去上班了。今天你休息,再睡會吧。”
我上班的地方離家很近,是一家意大利餐廳。上班時間很規律,實際上是跟藍誠的時間一致。
無論做什麼,我都想跟藍誠合拍,步調一致。
擔憂我埋在心裏。我覺得自己患得患失像個女人。
我還催眠自己說這就是愛情。
第一次,下了班我沒有回家。我想去魅吧。
我心裏好像一直堵著東西,粘膩膩的難受。
東哥看到我很高興,分別其實沒有多久,1個月多點。東哥大力拍著我的肩膀,嘴裏不住的說到,“長好了哦,氣色不錯,不錯!”
我點了杯橙汁,東哥衝我眨眼,“你不喝酒了?”
我點點頭,“嗯,養胃。”
東哥忙去了,我四下裏看看。橙汁喝完,嘴裏酸酸澀澀的。那個隻喝橙汁的男人,再不會來這裏了吧。
我還沒有跟他說過再見呢。
他為什麼沒有找過我。我抬起手,想起綠幽靈被我甩了,不知道甩了哪裏去了。
人真是貪心。我已經有了藍誠,曾經祈求了多年的愛人。為什麼還要去想莫白呢。他隻不過是我生命中的一個過客而已,偶爾溫暖了我。而我也許也曾給過他一些溫暖。
回到家,藍誠不在。我趴到地上找綠幽靈,掉到床底下去了,我用掃帚掃了出來。洗洗幹淨,帶上手,然後又摘下來,放進抽屜。
我想起來莫白說“是承諾。”眸子像潭水一樣不明深淺,我畏縮不前。
春末的風涼爽怡人。我打開窗子,讓風吹進來。
腦子是空白的,直到落入一個懷抱。我愉快的轉身,他低頭吻我。
“藍誠,你會不會像以前那樣,拋開我。”我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問他。
“你不相信我麼?”
“不是。我想要一個承諾。”我坐直了身體,拿過遙控器換台。
“冉輝,你要知道,我們的關係沒法公開。”
“哈哈哈,藍誠你看,候總又再放屁了。”我指著電視裏唾沫橫飛的候總大笑。這個候總客串於各大電視台的電視購物,明目張膽欺騙童叟婦孺。“他怎麼演的下去,你說!”
我笑痛了肚子,眼淚都笑出來了。
藍誠跟著我大笑。“這個候總啊,網上出名了,都快被網民的口水淹死,也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不知道。”
藍誠拍拍我的脊背,手滑進去繞到我胸前,在我耳邊喘氣說“給我。”
我一把推開他,蹦的老遠,“我屁股疼。”說完到廁所關門洗澡,
他闖進來繼續糾纏,“我看看真疼假疼!”他摟著我把我壓在台子上亂摸。我一腳踢到他肚子上,“媽的,我都痔瘡了,你他媽今晚別碰我。”
他愣了一下,捂著肚子退出去。
我是怎麼了,我打開冷水衝自己。我在發抖,是憤怒嗎?我在憤怒什麼呢。
我想起那個梔子花飄香的午後,藍誠一臉明媚的笑。
我想起那個沉悶潮濕的午後,藍誠貿然的初吻。
我想起那個暴雨滂沱的午後,藍誠一臉決絕。
我想起自己在泥濘中握起的拳頭。
我衝出浴室,藍誠不在屋裏。我打他電話,轉到留言信箱。
我倒在沙發上,我想,一腳可以踢開的話,就不要回來吧。候總還在表演,迷迷糊糊的竟然就睡著了。
有聲音在喋喋不休。手臂刺痛。呼喚很焦急。我睜不開眼睛。消毒水的味道熏的我想嘔,藍誠進房一看到趕忙遞過來痰盂。
幹嘔罷了。什麼都沒有吐出來。
藍誠拉過一個椅子,坐在我邊上。
“你發燒,差點燒成肺炎。”他一邊削蘋果一邊說。
“我屁股一直在流血。”我冷冷的說道。
他手一顫,重重歎了一口氣,“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去結婚吧。”
他一下子站起來,椅子摩擦地麵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我歪著頭奇怪的打量他。
“去結婚吧。你打算什麼什麼時候告訴我你家跟你未婚妻的事情?在你來找我的第一個星期天,你老婆就來找過我。”
他半天不說話,重新又拉過椅子坐下,
“你早就知道了,為什麼現在才說。”
“我在賭,賭我真的愛你。”
“那麼你愛我嗎?”
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說“我愛你,真的愛你。賭到現在,我把愛賭完了。”
“冉輝,我們就這樣不好嗎?我對你怎樣你清楚。”他按著額頭緩緩說道,“我家裏人知道我的毛病,那個女人跟我結婚也不過是為了一些利益,他們都不會幹涉我。”
我朝他曖昧一笑,“藍誠,愛要怎樣是靠做體會的。”
他還想說些什麼,我揮揮手,“我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