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山”真麵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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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晴圖書編輯部
背景介紹:這是一間方形的辦公室,裏邊還有一個小套間。套間和外間之間有一扇單扇門相通,隔牆的上部為透明玻璃,其體製皆分別與外間的門和隔牆相同,位置亦皆相對。門較窄,玻璃隔牆的麵積卻較大,幾乎有門上玻璃麵積的兩倍半,其下部都貼著窗花。門與相距較近的牆有六七十公分左右的距離,外間的門後放著一個書櫥。裏麵擺著一些書。進門右側的牆上有一個老式掛鍾,到整點和半點會打點報時的那種。套間門的上麵安著一個窗式空調。
外間辦公桌的擺放很普通,四張半橢圓形帶玻璃隔板的辦公桌臉朝著透明隔牆、靠著右側的牆依次擺放,轉椅是帶扶手的那種。座次從裏向外依次是吳越、胡子、king、小施——水青青,小施身後不遠就是玻璃隔牆。玻璃與下邊的牆形成一個較寬大的窗台,足以擺開中號的花盆。
桌上皆有台式電腦。飲水機和吳越的桌子在一條水平線上,貼牆擺放。電話隻有一部,放在緊貼吳越桌子外側擺放的一個小移動桌櫃上。
走廊外,是條大公路的人行道。
吳越(拋起一顆茴香豆用嘴接住,口裏碎碎念)煩乎哉?不煩也。(苦笑)才怪。
小施(合上書)是啊。一周都過去五分之四了,老板還是連影子也不見一個,我都悶得快長芽了。(說著,站起來在屋裏活動腰腿。)
胡子(搖手)別,馬鈴薯芽那可是劇毒,youwillkillme。
小施你——(回怒為嬉)哈,我記得某人說過一句名言,人呢,是環境的產品,人身上都是都有過去的標簽——就連仙人掌,初生的刺兒都是柔軟的。(俯身湊到胡子麵前,看著他的眼睛,哂笑)那麼,你說,是什麼樣的環境讓一個MM變成馬鈴薯芽呢?嗯?
吳越、king“撲哧”樂了。
吳越(打圓場)各位,點到為止,點到(聲音在此處有個大的起伏)為止。今天我有重要的事——大家坐好了——重要的議案要向全國,不全屋人民提出。
小施(訝笑)怎麼,我們這兒成國務院了。還鄭重其事的。
胡子(立時成領導了。在椅子上挪挪身,靠到椅背上)說吧。(向旁邊輕飄飄招手)小秘,做記錄。
眾人笑。
king(端出筆記本,發布命令)開會。
吳越(雙手扶胡子隔板,凜然的)我報告的題目是——老板到哪兒去了?
本來還有些嬉笑的king等三人一下睜大眼睛,注意力被調動起來。
胡子你聽到(看吳越瞪他,改口)噢,調查到什麼了?
吳越通過我近幾日的觀察和調查研究,我發現——(停頓,表情嚴肅了起來)
眾人伸長耳朵。
吳越(嚴肅地)這裏邊一定有問題。
眾人點頭。
胡子(耳根動了動)你發現什麼了?
吳越(攥緊拳頭)再給我48小時。
眾人泄氣的把身子又砸回椅背上。
胡子喲,這是那位國際刑警訊問案情呢。這老牛大喘氣,您好大耐性啊。
king蒼蠅掉牛眼裏,您出大淚/累了。
小施(板起臉)戲弄人民群眾,你知道該當何罪嗎?
吳越(也板起臉)死後打入八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生前嘛,(嘻嘻一笑)就在人間好好呆百八十億小時,過過神仙般的日子,將來好知道地獄是什麼痛苦。
小施(風色不動,瞟那位得意洋洋卻又一本正經的人一眼,悠悠開口論斷)那是妖精
胡子(不以為然,向吳越吹口氣,挑指)個性!連下地獄也得挑地方,88?(忍笑)好吉利的地獄。
小施(嫣然)不知道閻王爺肯不肯單為你破土動工呢?
king就算閻王爺肯,國土資源局和城建肯不肯還兩說呢。
胡子(拍胸)沒關係。兄弟除了在這兒說了不算,到哪兒都有一鼻子。
意料之中的哄笑。
king(笑著開口)那是。說了算的人還沒來呢。
水青青(一手撫腮)是啊。這幾天除了幾個打掃衛生的,連耗子也不來一隻,這裏邊肯定有故事。
吳越(舉手)我同意。(忽然笑)不過,不是有故事,是有貓,而且是大貓。
胡子(按下他的手)同意也沒用。與會人員不能給自己投票。
king(沉思著)如果沒故事,至少也會來個人給咱們布置一下任務的,哪能就這麼放羊啊。
小施是啊。哪個老板不想手底下的腳不沾地、像個陀螺一樣轉不停啊。
胡子(調侃的)哪有你們這樣的,人家對你們寬大點兒,還寬大出毛病來了。噢,喜歡被剝削,是吧?有自虐癖啊,你們?
king自虐總比被人虐好。
胡子(仰臉,右手虛摳自己咽喉,作自裁而死狀,伏桌上)噢!
小施(笑)未雨綢繆總是好的。
胡子(用手中圓珠筆朝周圍轉一圈,領導樣拖長聲)未雨綢繆?(看水青青三人)你們誰幹過“天氣預報”?(挑眉)中央情報局的也行。
吳越(把胡子的手按回去)不是幹天氣預報的也知道,未來幾天的天氣趨勢必定多風多雨多動蕩。
小施說不定有雷雨。
king伴隨大降溫。
胡子(聳聳肩)好。那你們說,烏雲從哪兒來?風打哪兒刮?降溫?降多少度?是西伯利亞寒流、內蒙冷空氣,還是太平洋“卡莎”忽然拜訪呢?(忽然眼神變了,對其餘三人)哎,說不定還真是什麼莎/鯊把咱們老板給留住了呢?
對麵小樓的辦公室的紗簾忽然放下。一聲隱隱約約的冷哼。
吳越(眼睛瞪圓。忽然望望四周,奇怪的)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