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個人恩仇篇 第十五章旗鼓相當戰仇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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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義、阿香出了錢府,去拜訪了一些鄉親好友。發小劉財見到阿義二人來了,自是準備了飯菜,又去村裏打了些酒過來,當是招待一年多不見的好友。
劉財邊敬酒邊問道:“阿義哥,這一年多不見,你去哪裏了?過得還好吧?”
阿義笑道:“承你掛念,我還行。就是在外麵少了你們這些好朋友,感到挺孤單,挺想你們的。”
劉財敬了酒道:“難得你還想著我,阿義哥,你真有本事,終於被你找回了阿香了。”
阿義道:“來,喝酒。”
二人幹了杯,一飲而盡,劉財問道:“你回到家裏,可有什麼打算?”
阿義道:“除盡地主惡霸,斬殺貪官汙吏。”
劉財忙道:“阿義哥,話不能亂說,小心禍從口出,平白的遭受牢獄之災。”
阿義驚道:“劉財,往日裏你可是最看不慣那些地主老財,貪官汙吏的,怎麼如今你人大了,膽卻變小了?”
劉財道:“當年年少無知,如今長大了,方知這一切都是命,命裏注定我們受窮,又能有什麼辦法?”
阿義道:“我命由我不由天,你就真的這麼認命了?”
劉財歎道:“不認命又能如何?誰叫我投錯了胎,要是我也生在錢府,那就好了。”
阿義道:“你若生在錢府,恐怕這會你已經是個死人。”
劉財驚怒道:“阿義哥,你怎麼回事?平白無故的咒我死幹嘛?”
阿義道:“錢大少已經被我殺了。”
“你說什麼?”劉財驚得掉下了手中的筷子,接著道,“你是跟我開玩笑的吧?”
阿義正色道:“劉財,你是知道的,我李阿義從不騙人。”
劉財嚇得臉色慘白,慌道:“那還得了,如今我與你在一起,還一塊喝酒,豈不是要受連累?”
阿義不曾想自小一塊長大的好友竟說出這等不仗義的話來,心中失落,道:“你放心,我自不會連累到你,這就告辭。”說罷拉了阿香起身,頭也不回的出了劉財的家門。
劉財大喊道:“阿義哥,你真要是被抓到了官府,求求你,可別把我給供了出來,我可不想坐牢啊。”
阿義聽到這話,氣得肺都快炸了,趕緊的拉著阿香快步走著。
阿香道:“劉財怎麼是這種人?”
阿義恨恨道:“我到今天才算看清了這些朋友,朋友是什麼,朋友就是沒事的時候稱兄道弟,一旦有事,便唯恐避之不及,這種朋友,不交也罷!”
阿香勸道:“你別這麼激動,這隻因劉財算不得是真正的朋友,真正的朋友是可以肝膽相照,為對方兩肋插刀的。”
阿義心情稍慰,道:“你說得對,不管如何,我們兩的真情才是最真的。”
二人繼續的牽著手走著,身後傳來高聲的怒喊:“快,快,他們在前麵,快圍住他們。”
二人驚得回頭,隻見一大群人正追趕而來,阿香驚道:“義哥哥,他們追來了,我們快跑啊。”
阿義鎮定自若地道:“來得正好,跑什麼?”
阿香急道:“他們人太多了,你如何對付的了,再說你還要分心保護我,如何是他們的對手?”
阿義笑道:“不用擔心,眼下跑也來不及了,始終要被他們追上,放心,就這幾十來人,我還能應付,管教他們有來無回。”
後麵追著的幾十來號人很快的趕了上來,並將阿義和阿香圍住了。
為首之人是一個衣著華麗的老者,那老者怒道:“你就是李阿義?”
阿義道:“正是。”
老者痛道:“你還我兒命來。”
阿義怒道:“你就是錢員外?你兒子的命就是命,我阿爹死了,我香妹的清白之身被你兒子給遭踏了,我難道不該找他償還嗎?”
錢員外道:“你阿爹一條賤命如何與我兒相比?你妹妹的清白又值幾個錢?大不了我給你一大筆錢,可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偏偏被你給殺了。”
阿義怒道:“在你眼裏我們窮人家的命就如草芥般,王八蛋,誰稀罕你的臭錢?把你的臭錢給你兒子墊棺材底吧!”
錢員外怒道:“不知死活,若不是老爺我平日裏吃齋念佛,一心向善,隻怕這會你已經下了地獄。”
阿義笑道:“你這種人吃齋念佛?吃人都不吐骨頭的惡人,該下地獄的是你吧?”
錢員外氣得白須飄飄,怒道:“殺人償命,你給我兒墊棺材底吧。來人,給我打,打死了他。”
幾十來人團團的圍住了阿義,手中持著長棍,做好了打鬥的準備。
阿義毫無懼意,道:“還等什麼,上呀。”
眾人一擁而上,對準了阿義亂棍打下去。阿義一個矮身,使出“橫掃千軍”,幾十個人瞬間跌倒在地。
錢員外怒道:“一群沒用的廢物,還不起來給我打?”
阿義奪過一人手中的長棍,使出了少林棍法,眾人還沒起身,便被阿義一陣亂棍猛擊在身上,頓時全都麵目青腫,有些人被打得嘴都歪了,牙齒也掉了,躺在地上痛得打滾。
錢員外怒罵道:“廢物,廢物。”
阿義朝著錢員外道:“老王八蛋,該輪到你了。”
錢員外擺開了架式,看他有模有眼的,竟然是練過武的人。
阿義使出數招少林棍法攻向錢員外,竟被錢員外左閃右避,輕易的給化解了,阿義大驚,連著使出其他招式。
錢員外邊戰邊道:“你不妨將你所學的全套少林棍法使出來,諒你一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也使不全十三式棍法。”
阿義大驚道:“你怎麼會知道少林棍法的?”
錢員外道:“諸葛鴻亮是你什麼人?”
阿義更是吃驚,道:“你怎麼知道我師父的名字?”
錢員外道:“因為我是諸葛鴻亮的師兄。”
阿義驚疑道:“這怎麼可能,為何師父從來沒有提起過你?”
錢員外道:“那是因為我師兄弟二人誌不同、道不合,他當然不會提起我這個師兄。”
阿義冷笑道:“原來如此,師父豈會認你這等大奸大惡的人為師兄。”
錢員外怒道:“臭小子,你說什麼?若不是看你還是個練武之才,又是師弟的徒兒,我早就取了你性命。”
阿義冷笑道:“你這種人也會愛才?我看你是愛財吧,為了發財,你不惜魚肉百姓,對老百姓強取豪奪,不顧他們的死活,真不知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錢員外道:“說得好,可是他們都是賤民,本老爺再如何的對他們欺淩壓榨,他們還不是照樣恭恭敬敬的奉承我,拿本老爺當祖宗樣孝敬?你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就叫做命。”
阿義心如針刺,狂吼道:“不要說了,我殺了你。”
錢員外道:“順我者生,逆我者亡,你殺我獨子,老夫縱是惜才,也要取了你性命。”錢員外果然出招變得凶狠,招招是殺招。
阿義的胸前,肩上,臉部都中了掌,傷的著實不輕。
阿香驚叫道:“義哥哥,你沒事吧?”
阿義抹去嘴角的鮮血,忍著痛朝阿香笑道:“放心,我沒事。”
錢員外道:“看你還能接住幾招。”
阿義邊戰邊閃,腦中突然想起了師父的告誡:比試過招,不可蠻打蠻拚,要知己知彼,靈活用招,招是死的,人是活的,要學會見招拆招,這樣方能戰勝對手。阿義又想起那日與耀威武館比武之事,那日就是因為他了解了對方的武功路數,才能見招拆招,勝了對手。
錢員外見阿義一直躲閃,嘲笑道:“臭小子,怕了吧?”
阿義怒道:“見鬼去吧你。”說罷,改守為攻,直迎向錢員外。
錢員外所使得還是老招,而阿義此時的招式裏似乎竟夾有錢員外的招式,還有少林棍法合而為一。
錢員外吃驚的連退兩步,道:“你怎麼會我的招數?”
阿義道:“你不是說我是個練武之才嗎,自然是學會了你的武功招式了。”
錢員外驚道:“這怎麼可能,老夫苦練數十年的功夫,你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學會?難道你學會了武林中的絕學”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高深武功?”
阿義道:“我不懂你說什麼,我隻是心領神會,融而貫通罷了。”
錢員外驚道:“心領神會,融而貫通?”說罷,竟不由得退後數步。
阿義逼上前急攻,同樣的在錢員外的胸前、肩上和臉部各拍出一掌。
錢員外此時也受傷不輕,情急之下忙使出這麼多年來自己精心鑽研,自創的三招武功攻向阿義。
阿義邊拆招邊退,看清了錢員外這三招的變化路數,隨即又變守為攻,同樣的使出這三招來,威力竟然比錢員外的那自創三招還要強。
錢員外閃避不及,硬受了阿義三招攻式,他隻覺嘴裏好鹹,不覺“哇”的吐出來一大口鮮血。錢員外捂著胸口道:“老夫縱橫江湖數十年,沒想到竟敗於你手,我······”一口鮮血再次從嘴裏狂噴而出,竟自倒地身亡。
那幾十名護院打手見錢員外都被打死了,嚇得忙忍痛爬起身,拔腿逃命。
阿義見錢員外已死,終於鬆下口氣,人也軟了,隻覺自己渾身無力,累得坐在地上,不停的喘氣。口裏這時也吐出一口鮮血。
阿香嚇得上前扶住了他,哭道:“義哥哥,你不要嚇我,你不能有事啊。”
阿義對著阿香微微一笑,道:“放心,我的命硬著呢,死不了。”說罷,閉起了雙眼開始調息養神,適才一戰,阿義費盡了氣力,錢員外的武功著實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