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個人恩仇篇 第十四章 快意恩仇除惡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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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字數:3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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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義同阿香一起打包好了烤熟了的虎肉和狼肉,收拾好四件皮毛,便繼續踏上了回鄉的路。
路上餓了就吃些虎肉和狼肉,渴了便找溪水喝上兩口,天黑了就地露宿,蓋上皮毛倒也不覺得冷。這樣走了半個多月,終於回到了久別的家鄉,此時天已黑了下來。
阿義牽著阿香的手,朝自家的草屋而去,卻發現草屋已經不見了,隻剩下一堆荒地。
二人見家都沒了,心中難過,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阿義摟著阿香,恨恨道:“定是錢府的人幹的,錢家的孫子,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要你們不得好死。”
阿香道:“我們怎麼辦?”
阿義道:“能怎麼辦,隻好在這裏將就著過一晚了。幸好我們有虎皮、狼皮,也不至於凍著。”
二人將兩張狼皮鋪在地上,靠著睡下,虎皮蓋在阿香身上,阿義則蓋了張狼皮。
半夜時分,阿香不知不覺的朝著阿義那頭滾了過去,竟一隻手搭在阿義的胸口。
阿義驚醒了過來,見阿香睡得正熟,不好把她叫醒了,隻好就這樣睡著。
二人就這樣緊貼著睡,阿義聞著她少女的氣息,心中一陣衝動,情難自禁的扭過頭去親了一下她的臉蛋。頓時感覺臉發燙的厲害,嚇得趕緊扭過頭來,再也不敢有半分逾越之舉。
天已明,阿香睜開眼,見自己的一隻手搭在阿義身上,羞得臉通紅,卻翻過身來將阿義緊緊的抱住了。
阿義柔聲道:“天亮了,起來吧。”
阿香點了點頭,才鬆開了抱著他的手。
阿義先行起身,阿香卻躺在那沒有半點起來的意思。
阿義笑道:“大懶蟲,還不起來啊?”
阿香嬌聲道:“我就想多睡會嘛。”
阿義道:“等把這裏的事了結了,我一定讓你好好的睡一覺。”
阿香道:“我們去哪,這就去錢府報仇嗎?”
阿義道:“離開家裏都有一年多了,我們得去拜祭下阿爹。”
阿香心裏好一陣難過,自怨道:“我是天底下最不孝順的女兒,回來了連爹爹都忘了。”說罷已是淚水直下。
阿義安慰她道:“別這樣,阿爹在天有靈,也不想看到你這麼難過,我們走吧。”
荒野孤墳,最是淒涼。來到墳前,耳邊傳來三兩聲鴉叫,讓人不寒而栗。
阿義、阿香來到阿爹的墳前,見墳頭長滿了枯草,忍不住的傷心難過,都落下淚來。
阿香更是痛入肝腸。她心裏本來有好多好多話要與爹爹說,此刻麵對爹爹的墳頭,卻吐不出一個字來,隻是不停的痛哭著。
阿義跪在墳頭道:“阿爹,義兒來看您了。阿爹,我終於把香妹找回來了,您可以安息了。”
阿香悲痛欲絕,突然的不停的猛磕著頭,直磕得頭皮流血。
阿義驚叫道:“你這是幹嘛?”忙拉住了她不讓她繼續磕著。
阿香痛道:“是我不孝,是我害死了爹爹。”
阿義憤恨道:“怎麼能怪你,都是錢家惡少還有姓汪的狗賊給害的。”
阿香不再磕著頭,跪在那一動不動,心裏卻是痛至極點。
阿義接著對著阿爹的墳頭說道:“阿爹,義兒此番回鄉,便是要替您老,還有受到他們錢家迫害的無辜鄉親們報仇來的。您泉下有知,保佑孩兒得報此仇。孩兒定要錢家人的鮮血來告慰您老的在天之靈。”阿義說完,連拜了三拜。
阿香跪在那,依舊一動不動的發著呆。阿義輕輕的扶起了她,道:“走吧,我們一起去報仇。”
二人懷著仇恨的怒火來到了錢府。
錢府還是那麼的輝煌氣派,看上去似乎比以前更加的堂皇嶄新,那屋瓦全是新的琉璃瓦,院門口的鐵門是又大又厚,鐵門正上掛著一牌匾,匾上寫著四個大字:仁義錢府。
阿義看得是怒氣衝天,恨恨地道:“好一個仁義錢府。”他飛起身來,一腳踢向那牌匾,牌匾被踢落在地,摔成兩半。
府裏的家丁聽到門外的響聲,忙急急的開門查看,見牌匾被摔壞,嚇得忙進去稟報汪總管。
汪總管氣衝衝的跑了出來,罵道:“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來錢府撒野。”
汪總管見著阿義有些麵熟,又看了他身旁的阿香許久,轉怒為喜道:“是阿香啊,你可回來了,我家大少爺可想死你了。”
阿香羞慎道:“義哥哥,教訓這惡人。”
阿義衝上前朝著汪總管的麵部就是狠狠一拳。
汪總管被這一拳打中腦門,頓時兩眼冒花,隻覺天旋地轉,一個踉蹌栽倒在地。他兩手捂著腦門,怒叫道:“來人,給我打死了這野小子。”
屋內衝出來十多名手持長棍的護院打手,依舊是一年前打阿義的那些人,阿義當然還記得他們的樣子。
護院們怒道:“臭小子,之前沒把你給打死,你還敢上門來找死?”
阿義冷笑道:“究竟誰死誰活還不知道呢。”
護院們笑道:“嘴巴倒是挺硬的,就不知道身子骨經不經打。”
汪總管怒道:“哪來的那麼多廢話,還不給我上?”
眾護院一擁而上,操起長棍想要將阿義打個半死。
阿義今非昔比,隨手便順勢奪過一名護院手中的長棍,長棍用力一揮,十來名護院瞬間被打倒在地。阿義怒火難消,扔了長棍,衝上前對著每名護院的臉上一陣亂拳,護院們被打得麵目全非,一個勁的求饒。
阿義怒氣稍減,才放過護院們,又上前揪起汪總管,怒道:“狗腿子,帶路。”
汪總管強裝糊塗,道:“帶什麼路?”
阿義不答他的話,隻一隻手將汪總管舉過頭頂。
汪總管嚇得就差沒有屎尿齊流,忙道:“我帶路,我帶路。”
阿義怒道:“你最好少給我耍花樣,不然小心你的狗命。”
汪總管道:“不敢,不敢。隻是大少爺正在······恐怕不好吧?”
阿義將汪總管往地上一扔,汪總管痛得“哇,哇”大叫,道:“我帶路就是了。”
阿義、阿香跟在汪總管身後,三人到了錢大少的房間,阿香見到這間房,不覺想到了那日被錢大少遭蹋的恥辱往事,嚇得躲在了阿義身後。
阿義一手摟住了她,道:“香妹,別怕,今天我要閹了那畜牲。”
阿義一腳踢開了緊鎖著的房門,房內的錢大少正幹著禽獸之事,聽到踢門聲響,忙隨手披上了件外衣遮蓋身體。
錢大少急急下了床來,正要開口大罵,卻見到怒目而視的阿義,錢大少不知厲害,衝著阿義怒道:“哪來的野小子,敢攪了本少爺的好事。”他又衝汪總管怒道,“你是怎麼回事,怎麼讓他闖進來的,還不叫人來揍他?”
阿義怒不可遏,取出隨身帶著的小刀衝了上去。
錢大少這下怕了,驚道:“你······你要幹什麼?”
阿義不答他的話,拿起小刀朝著錢大少的下體猛紮下去。
錢大少痛得捂住了下體,“啊喲”慘叫。
阿義一把揪起錢大少,怒道:“畜牲,你毀我香妹清白,今日教你嚐嚐被閹的滋味,總算出了這口惡氣。”
錢大少怒道:“你,你,我要你不得好死。”
阿義恨恨的將錢大少舉過頭頂,怒道:“究竟是誰要不得好死?”說罷將錢大少奮力扔了出去。
錢大少整個人撞在牆壁上,當場口吐鮮血,說了聲:“你不得好死。”頭一歪,竟斷了氣。
阿義大仇得報,仰天狂笑,又轉身向汪總管走去。
汪總管嚇得連連後退,見身旁站著的人正是阿香,他情急生智,忙上前抓住了阿香,掐住了她的脖子,驚道:“你敢再上前一步,我就掐死她。”
阿義怒喝道:“你敢?”
阿香驚叫道:“義哥哥,救我。”
阿義怒吼道:“放開她。”
汪總管嚇得渾身顫抖,道:“隻要你答應不殺我,我便放了她。”
阿義強壓下怒火,平聲靜氣地道:“好,你放了她,我保證不殺你。”
汪總管道:“不,我不能放開她。”
阿義壓著的怒火終於爆發,吼道:“你想怎樣?”
汪總管被他這一吼,嚇得兩腿直抖,顫聲道:“放了她,我還能有命麼?”
阿義道:“我說過不殺你。”
汪總管道:“我憑什麼相信你?除非你隨我上縣衙去,到了那裏,我才放心把她放了。”
阿義忍無可忍,以迅雷之勢衝上了前,一拳擊向了汪總管的麵部,汪總管尚未來得及掐死阿香,腦袋受了重重的一拳,人當場軟了下去,倒在了地上,竟自氣絕而亡。
阿香嚇得緊摟住了阿義,熱淚不止,阿義撫著阿香許久,待她情緒平定,才用小刀在地上刻下:殺人者,李阿義。
阿香驚道:“你這是做什麼?”
阿義道:“我要將惡人全部殺盡,不怕他們來尋仇。”
阿香害怕道:“錢員外的勢力不可小視啊,他又是縣太爺的姐夫,萬一他們出動縣裏的捕快和衙役,你一個人如何鬥得過他們?快把字擦了吧,我們得趕快逃走。”
阿義道:“怕什麼,來一個,殺一個,我正要替天行道,殺了這些魚肉百姓的惡人。”
阿香道:“雙拳難敵四手,你真有把握對付得了他們?”
阿義有些不高興,道:“香妹,你不相信我?”
阿香心裏雖然害怕,卻不好再潑義哥哥的冷水,傷他的信心,隻好道:“我自然信你。”
阿義開心的將她緊緊抱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