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6-金主爸爸劃船不用槳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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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完春光乍泄,給秦越回了條微信:你就不能聽點正經的歌麼?
    “什麼是正經歌?”
    “你就不能聽聽張學友,陳奕迅什麼的?”
    “成,來一首陳奕旭的一絲不掛。”
    艸!你就作吧,你就調戲我吧,你就折磨我吧!齊佑直接把手機砸到了床上,陳元被彈起來的手機砸了屁股:“幹嘛幹嘛,我可沒惹你啊。”
    手機又響了:張學友的餓狼傳說也行。才藝抵利息。
    齊佑這下是徹底無力吐槽了。行,你是大爺,你是金主爸爸,我聽你的。我拉,我拉給你聽!深深呼吸兩口,調神順氣,坐到窗台前,架著二胡,拉起了放慢版的餓狼傳說,要多慢有多慢。二胡聲本就悲涼,這一放慢,激情四溢的餓狼傳說就變得哀怨起來,那叫一個如泣如訴。不再是餓狼,而是死了老婆的狼。
    陳元被這死了老婆的狼激得汗毛倒立。“艸,我先走了,你慢慢忙。”說著就跟被死老婆狼攆腳後跟似的,跑了。
    秦越聽著這死狼調調,越聽越樂,感覺倍兒有趣,打開手機的音樂播放器,搜著大牌歌手那些耳熟能詳名字又騷氣的歌,一首首給齊佑發了過去。
    “菊花台”
    “全日愛”
    “敢愛敢做”
    艸艸艸!齊佑連罵三聲。這流氓勁頭還真是治不下去了?我不信!
    拉出了一曲,讓我們蕩起雙槳。金主爸爸你劃船不用槳,全靠浪!
    秦越真是沒得再樂的了。哈哈的笑聲,傳出臥室,在別墅周圍飛揚。
    不知道劉釗是有意還是無意,把小風就安排在了秦越隔壁的別墅裏。小風自然能聽見二胡聲,走到窗前,看見對麵小白樓上拉二胡的人影,加上隔壁傳來的笑聲。心裏恨得發狂,手指甲摳破了手掌,隱隱有血。
    第二天,齊佑滿眼血絲的從床上爬起來。艸,昨兒個做一晚上的夢,夢見自己在小黑屋裏被槍頂著頭拉二胡,盡拉小騷歌,拉了一整晚都沒停。
    即使是又收到了兩套家具錢都不能修複那深重的黑眼圈。
    昨天讓老流氓占了那麼大便宜,該是冷著他幾天了。再這麼撩騷下去,貞操丟得越快!
    秦越也有歇一歇的心思,小肥羊不能逼得太緊,太緊就怕掙脫繩子逃跑。
    不過他也沒閑著。
    山莊是老太太留下的,秦越特別在乎。山莊的馬場工程看著就要完成了,該幹幹正事了。
    昨天說馬已經到了,得去看看。他在邊疆那麼幾年,最喜歡的就是邊疆的馬,陪著他度過無數不眠之夜。之前是沒地方親自養,現在那麼大的地方,怎麼養都行。
    和劉釗開著車就直奔養馬場。
    “這馬真帥!”劉釗感歎不已。
    確實帥。體型飽滿優美、頭細頸高、四肢修長,步伐輕靈優雅、體形纖細優美,再襯以彎曲高昂的頸部,勾畫出它完美的身形曲線,皮毛如綢緞,在太陽下泛著耀眼的光。不能更完美。
    兩匹馬,一白一紅。是秦越花了大錢買下的,雖不是頂級名馬,但也極其不錯。要養在山莊的馬場裏。現在京城裏有馬的人還挺多,他打算在山莊的馬場裏辦一個馬術俱樂部。還買了好幾匹小矮馬和草泥馬,準備散養在山莊裏,做個噱頭。
    秦越對著馬兒,展露出從未在人前顯示過的溫柔。他可是紮紮實實當過兩年弼馬溫的。粗糲的大手輕輕拂過鬃毛,臉貼著馬脖子,突然有了點溫暖的人味。
    他是在懷念,當年在隊裏養馬的時候,二十多匹馬,最能爭寵的就是其中一匹白馬一匹紅馬,也最得他寵,摸著紅馬,白馬必定會嘶叫起來,去照顧白馬,紅馬也會踢踢踏踏跑過來蹭兩下。出去巡邏時,馬兒還會帶他去一些景色極美的地方。他還曾想著等馬退役後,都買回家養起來,好好送終。還沒等到那一天,發生意外,就都沒了。
    那時候,算是明白了警犬殉職,飼養員能哭得像個孩子的感受。他倒沒哭,隻是憋著勁,私下花了巨大的人力財力把馬屍找了回來,好好安葬在了營地邊,時不時就去看看。
    看過了馬,便辦好手續,等著馬場開業。
    齊佑更是忙得腳後跟不沾地。
    除了秦越的生意外,他也沒有放棄周圍樓盤的生意。依舊要去發傳單。
    收拾得人模狗樣的,和陳元一起出門。陳元看著他那一身嶄新的衣服,襯托得人英俊挺拔,器宇軒昂。像吃了八個檸檬樣:“哎呀,有了金主爸爸的人是不一樣啊,都能穿上名牌兒了。不知道是誰,前幾天那褲衩都遮不住蛋了。”
    齊佑噗嗤笑一下,仰起頭,用手撣了撣肩膀上根本不存在的灰。“沒辦法,人才出眾,被人看上,實屬無奈,要不,我讓秦越也給你介紹個金主爸爸?”
    陳元咪笑一下,小酒窩笑出來特別可愛:“行啊,不過得我看得上眼。”
    二人騎著三蹦子來到樓盤外。
    “奇了怪了。今天怎麼沒什麼人啊?”陳元看見就一個在發傳單的人。路邊花壇上坐著幾個抽煙聊天。平時這裏路過一個人,能圍上四五個發傳單的,手裏能塞一大摞。
    “管那麼多幹嘛,人少不是好事麼。”齊佑掃了一眼那人,沒管這些,拿了一疊開始發。
    “美女,來看看我們的家具。”
    “帥哥,有要買家具麼,看看嘛。”
    發了不過一會兒,圍上來幾個年輕人,帶頭的是一個小黃毛。
    “怎麼著,是不聽勸了吧?都說了以後這塊兒,歸我們廠了。前幾天的事兒還不知道啊?”小黃毛叼著煙,手裏揮舞著卷成棍的傳單,一步三晃,走近齊佑。
    齊佑皺起眉頭,看了小黃毛一眼,低聲問陳元:“怎麼回事?”
    陳元娃娃臉上顯露出幾分緊張:“我也不知道啊,我好久都沒到這兒來發傳單了。”說著,手還扯了扯齊佑衣角。“要不,先別發了,回去。”
    “回去,你看這架勢,還回得去麼?”齊佑聲音裏透著一股戾氣。
    那四五個年輕人,個個麵帶不善,殺氣騰騰,有個瘦得跟排骨似的小夥不知道從哪個路邊綠化帶裏摸出了一根兒臂粗細的樹枝,被修整過,砍去小枝,成了根帶刺的棍兒。揮舞著,就要衝上來。
    齊佑眼見這是不動手不行了,瞅準時間,仗著人高腿長,一個飛踹,把排骨精踹出三米開外,穩穩砸在一個小夥身上。厲聲喝著:“跑!”
    陳元一聽,拔腿便衝,可惜沒跑了,被人牢牢抱住腰身,死命掙紮沒掙脫,傳單撒了一地。
    齊佑見狀,跨步衝上前撿起剛才排骨精掉下的樹枝,拿在手中,朝四周揮舞:“誰敢上來,就試試這棍的味道!”
    小黃毛一見二人敢反抗,手一揮,“上!”
    兩個人對陳元拳打腳踢,另三個人就圍上了齊佑。
    得虧齊佑手頭有那根樹棍子,三人一時不敢近身。齊佑見狀,便雙手高高舉起,握著樹棍,往小黃毛抽去,他不敢捅,那樹棍的頭削得很尖,堪比長矛,要是捅過去,得出大事。
    小黃毛閃躲不及,肩膀結結實實挨了一下,頓時就倒坐地上,哎叫連天。嘴裏大聲叫罵:“艸,別管我,搞他!”
    說時遲那時快,齊佑趁著另外兩人看小黃毛的瞬間,又一大力劈砍抽打其中一人,然後杵棍發力,朝還站著那個人踹去,正中膝蓋,那人直接就躺在地上抱腿打滾。
    解了自己的圍,再看陳元,抱著一人在地上混戰,另一個人在旁邊,專門瞅著陳元露出的破綻,大力踢打。
    齊佑眼珠子都要滲出血了,大叫一聲“艸!”拚命抓住了踢打陳元那人,朝臉上揍過去。揍得自己拳頭也生疼。
    陳元見齊佑來助陣,猛地生出一股力氣,活生生掙脫扭著他的那個人,卻在這時,看見齊佑背後跑來兩個剛才被他打倒在地的人。“小心背後!”
    齊佑立即扯著手上這人,自己一轉身,把人甩向了背後偷襲的人,正好砸中,趁著這個機會,拉起陳元:“跑,上車!”自己的手臂背後腿上,狠狠砸了幾棍,鑽心的疼。
    飛速跑上車,陳元開著三蹦子,一路狂奔,直到遠遠看不見那樓盤才停下來喘大氣。
    陳元滿身狼狽,臉上鼻青臉腫,齊佑也沒好看到哪,褲子被劃開一道大口,手臂上全是血印子。
    “艸,怎麼回事?”對於莫名其妙打的這一架,兩人極為憤怒。
    齊佑握著右手手腕,麵上黑壓壓,靈動的眼睛裏全然不見平時的笑意,渾身散發著殺氣:“我要他們好看!”
    陳元摸出兩根煙,扔給齊佑一支:“要去報警麼?”
    齊佑點上煙,臉上笑得陰沉沉的。“不用,先去搞清楚,再來好好收拾他們。”
    二人坐了會兒,順順氣。拍拍身上的灰,抹了把臉,騎著三蹦子回去了。
    一到家,齊佑顧不得身上的傷,直接去找陳爸陳媽,平時都是他們和兩個兼職的大媽負責發傳單。這兩天沒見他們出門,估計是知道些什麼。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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