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房門一下被打開，就看到辛夷拎著瓊千年簡單粗暴的進來。一把丟下。
    “臭魚，你最好說清楚，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瓊千年被扔到地下也不惱，站起身打打灰塵
    “自然自然。”
    依舊是眯著眼，看起來很無害。下一秒，睜開了眼，。九歌看得清楚，那是一雙，漆黑的眼睛，沒有白色。看上去有些嚇人。九歌甚至不敢確認是不是有眼珠的存在。
    “九兄，第一眼見你，就覺得你很美。”
    瓊千年毫不在意打開手中常握著的折扇，邊扇邊說。辛夷在背後賞了他一腳，出奇的瓊千年靈活的一躲。
    九歌皺眉
    “我記得隻有鮫人的眼睛才是全黑的。它們眼中隻能看到筆墨的顏色。”
    瓊千年點頭
    “不錯，我這雙眼睛是我哥哥的，它死前，送給了我。”
    辛夷又踹了瓊千年一腳，意思很明顯，趕緊一次性說完，擠葫蘆籽呢？！
    “九歌，很久很久以前我見過你，你說過的話，我瓊千年，記了一輩子，可是。我發現，有些話，說就說了，說得再好，也不可能做到。”
    九歌心裏一陣悸動，可能終究沒有想起來自己說過什麼。
    “你看，連你自己都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了。我隻能說，現在的事都是你造成的！其他，我無可奉告！”
    瓊千年一下惡狠狠的說了一句，然後原地消失了。楞是辛夷也沒反應過來。
    “該死。”
    “辛夷，我可能說了很過分的話。”九歌心裏很難受，有些喘不上氣的感覺。他甚至到現在不知道島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回憶不起的記憶就像大山一樣牢牢的壓著他，他始終覺得如果沒有失憶就好了。
    “阿九！那不是你的錯。”辛夷上前蹲在九歌麵前神色很緊張。
    “我沒事，我想找我的記憶。我信你，我沒錯，可我不信我自己，我想，親眼看到，我沒錯！”九歌第一次去拉住了辛夷的手，安撫。
    九歌知道，辛夷或許不是什麼好相與的。可對自己而言，甚至從感覺上要比樂仙親密。因為九歌知道，辛夷知道全部的事。
    短暫的安靜，辛夷看著九歌，眼眸裏隱隱有點擔心的意味。九歌嘴角上揚，其實，辛夷也沒有樂仙說的那麼凶，表情很多，至少眼睛裏的神色很多。
    “現在瓊千年在哪我們也不知道。還是查一查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好。”
    再一次來到戲園子，圓子裏還是那日來看得戲。這回九歌真的發現了不對。偌大一個戲園子，每日隻唱一出戲，還一直重複，圓子裏居然還是滿座，這對瓊千年的信仰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
    “我感覺他們不像人。”辛夷第一次來聽戲就基本沒有聽進去，第二次來還是同樣的調，很明顯，辛夷非常的嫌棄。
    九歌聽出來了更深的意思:這臭魚都這樣了，還有這麼多癡迷的信仰者，這些還是人嗎！
    沒有戳穿是一回事，另一邊九歌確實也發現了。這些人和第一次來的人，所差無幾，戲台子也是，唱戲的人中規中矩，毫無新意。

    作者閑話：

第一次寫文，請多指教，有建議可以提出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