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馮升之死（二）
    “這人是誰？”六子頗為嫌惡地看著小春，不明白一個男人怎麼能這麼哭？
    “他是馮少包的小倌，叫小春。”管家道。
    馮升帶來的小廝回神了，他起來踢了小春一腳，罵道：“你個娼妓，是你害死我家少爺的！官爺們定要治這賤人的罪！”
    “官爺冤枉啊！我可是清白的。”一提到自己的名字，小春奮力掙脫壓製，衣衫半露，肌膚上滿是曖昧的紅痕，他對郝為正哭得上接不接下氣。
    “你先別哭！”郝為正安慰，可惜聲音太過冷硬，小春哭得更凶了。
    “還狡辯！”小廝上前作勢要打小春，結果被六子攔住。“住手！老實些。”
    六子不耐煩地對小春喝道：“哭什麼，大男人扭扭捏捏的！”
    小春被嚇住了，隨即又大哭。
    什麼毛病？郝為正頭痛。
    “小春哥哥，你先莫哭。”宋稚上前，他溫柔地將小春臉上的淚擦幹，道：“等捕快問完了，自然還你清白。”
    六子對清俊瘦弱的宋稚沒什麼好感，質問道：“突然上前，你什麼人？”
    宋稚道：“我與小春哥哥是舊識，他斷不會害他人性命。”
    “他說的對啊，奴可膽小的很，平日連螞蟻都舍不得踩死。”小春趁機辯解。
    宋稚眸子裏閃過一絲諷刺。
    顧衍川這時抬眼看向宋稚，他湊什麼熱鬧？
    “死了不過一柱香的時間。”白尋檢查完屍體道。
    “事情是如何發生的？”郝為正問小春。
    “這······這······”小春吞吞吐吐。
    “小春哥哥你好好跟他們說就行了。”宋稚溫聲道。
    小春往日厭惡宋稚，現今倒是聽他的話。他吸了下鼻子，抽抽噎噎道：“當時馮少爺心情似乎不大好，喝了好些杯烈酒。”
    “可還記得多少？”
    小春回想了一下道：“三四壺是有的。”
    “然後呢？”
    “然後······然後馮少爺與我······尋歡。”似有些難以啟齒，小春說的磕磕巴巴，“馮少爺向來會玩，原先好好的，不知怎得，他突然喊熱，我當時以為是酒勁上來了，不曾想······不曾想他一下子眼睛、鼻子開始流血，直生生地倒在我身上······”會想到剛才駭人的情景，小春心有餘悸。
    “官爺可要相信我啊！我是清白的！”小春哭道。
    宋稚扶著撐在地上的小春，安慰道：“官爺們也未曾說些什麼，小春哥哥莫這般激動。”
    “換你試試！”小春衝宋稚吼道，竟讓他看到自己丟人的一麵，他心中瞧他麵色輕鬆，心中不免埋怨。
    六子聞言皺眉，真是個白眼狼。
    宋稚也不生氣，微微笑了一下。
    “我檢查過酒了，隻是普通烈酒，沒什麼。”白尋過來對郝為正道。
    “可查出死因？”
    宋稚聞言看向白尋。
    白尋歎了口氣，眉間有些困惑愁緒：“隻曉得身上大部分血管破裂，失血過多而亡，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恐怕要解剖屍體，看看能有什麼發現。”
    “萬萬不可，我家少爺屍首怎能這麼對待！”小廝聞言立馬反對。
    郝為正皺眉對白尋道：“此事還需馮家同意。”
    白尋無奈歎了口氣。

    作者閑話：

    參賽試個水，反正撲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