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Chapter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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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蓮劍仙即將從故國回到長安,這件事在長安大大小小的街口,傳的沸沸揚揚。
有人是想目睹劍仙的光彩,有人則是跟風,也有人不過就是看個熱鬧。而狄仁傑對於此事,沒有任何想法。
要知道此刻眾人再傳的,是你的戀人,而你知道所有的走向,而非像眾人那般捉風補影。或許在其他人看來很新穎,但對於你而言卻是十分的平淡。
「懷英這麼冷淡的態度是不歡迎我回來。」李白此刻站在狄仁傑身後,將整個人貼在狄仁傑身上,懷著狄仁傑的頸間。
狄仁傑聞言忍住了不翻李白白眼的衝動,「李白你是想要我怎麼回你,歡迎還是……?」說著還瞪了李白一眼。
李白聞言尷尬的哈哈一笑,「歡迎也好,不歡迎也罷,反正能和懷英站在一塊,白就很心滿意足了。」說著便蹭了蹭狄仁傑頸間。
「你這家夥幾刻不見,連情話也越說越好了。」狄仁傑嘴上這麼說著,麵頰也染上淡淡的緋紅,隨之連耳根子也通紅了起來。
李白看著狄仁傑此刻的模樣,不禁壞壞的一笑,湊近狄仁傑耳旁說道:「懷英才是,幾刻不見就變的這麼敏感,是有多想白呢。」眼裏是滿滿的笑意。
「你這登徒子。」狄仁傑說著掙開了李白,頭也不回的自顧自走了。
李白見此知道自己過火了,急忙上前抓住了狄仁傑的手腕道歉,而狄仁傑沒有刁難李白,對於李白的道歉欣然接受。
「時間也差不多了,你不去露個麵?」狄仁傑疑惑的問著李白。
李白聞言點了點頭,「也是呢。」說著便將狄仁傑打橫抱起,往人群的方向走去。
狄仁傑對此一臉懵逼的極力掙紮,嘴裏說道:「李白你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李白反問:「自然是宣誓主權囉。」眼裏是滿滿的笑意。
「你瘋了阿!」狄仁傑大吼:「這裏可是書中世界阿。」
「放心,白做事自有分寸。」李白對著狄仁傑微微一笑,「再者我問過扁鵲了。」說著又加快了腳步。
聞言狄仁傑翻了個白眼:你能有分寸那可真是太好了阿?如此想著的狄仁傑放棄了掙紮。
李白此刻抱著狄仁傑走到正中央,便將狄仁傑輕輕的放了下來,讓起站好。
一旁的圍觀民眾一臉困惑的看著。
李白見此跪了下來,握住狄仁傑的左手,麵對著狄仁傑,開口說道:「我青蓮劍仙在此宣誓,一生隻愛狄仁傑一人,如有二心天打雷劈。」語畢便在眾人的矚目下,吻了上去。
一旁的民眾各個呆滯,似乎還沒從震驚中走出來,反倒是混在人群中的扁鵲,無形的掌聲,讓呆滯的民眾回過神來。而民眾們回過神來,出乎狄仁傑意料,竟也鼓掌了起來,如此的舉止讓狄仁傑不禁心裏一暖。
當狄仁傑還在思索,周圍竟傳來了「同意」的聲響。狄仁傑聞言不禁悄悄的偷瞄李白一眼,恰巧與李白對上了眼,對此又有些心虛的別過頭。
見此李白微微一笑,「懷英可同意。」眼裏是滿滿的溫柔。
狄仁傑沒有回答,隻是小幅度的點了點頭,而如此的舉動全被李白收入在了眼裏。站起身來將狄仁傑打橫抱起,雙腳一躍,跳上了屋簷離開,往沒人的方向去。
扁鵲見此沒有多說什麼,竟然目地已經達到了,那麼也沒自己的事了吧。如此想著扁鵲便邁開步伐準備離開,誰知頸部突如其來的一陣痛,接著便失去了意識。
李白找到了一處無人的空地,便將狄仁傑放了下來讓其站好。
狄仁傑看著眼前的李白,總有種自家養的狗的即視感,下意識的伸手揉了揉李白的毛發,「你在哪學的?」紅著臉說。
「之前和韓信喝酒時,韓信教的。」李白如實說:「似乎是西方的求婚方式。」
狄仁傑聞言皺了皺眉,又是那個韓信,老是帶壞自家戀人。狄仁傑隻要一想到上次李白,從韓信那兒學來的玩法,就氣的牙癢癢,整整一個星期下不了床,你說氣不氣。不過這種西方的方式,倒是讓人有些小鹿亂撞呢。
當扁鵲再次睜開雙眸,發現自己坐在一張木頭椅子上,雙手則被綁在椅背,嘴裏也被塞了個布巾。
看了看周圍,全是一堆雜物,看來是一間倉庫,如此想著的扁鵲試圖掙脫,然而也隻是無用功。
突然大門被打開了,扁鵲循著聲音看去,頓時瞪大了雙眼,驚恐道:「是你!」
「很意外是吧。」男子微微笑著,半瞇著眼走了進來,順帶將房門帶上,走到扁鵲身前,撫了撫扁鵲的麵頰,「背著我做了那麼多事呢。」眼裏閃過一絲淩厲,原先的笑意也收了起來,抬手就給扁鵲一個巴掌,「好樣的小醫生,要是我沒發現,可能到故事結束,我都不知道是你在背地搞鬼呢。」說著又是給予扁鵲一個巴掌。
扁鵲咬緊牙根,感覺臉上是火辣辣的痛,抬眼怒瞪著男子,一言不發。
男子見此衝著扁鵲陰沉的嗬嗬一笑,「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呢。」說著蹲在扁鵲身前,撫著扁鵲的麵頰,「不過與其讓你受傷,我更想看你驚慌失措的樣子。」男子眼裏閃過一絲淩厲。
扁鵲聞言身體不禁顫抖了起來,「你想做什麼?」眼裏是滿滿的恐懼。
「不用我說你也知道的吧,小醫生。」男子有些心疼的表情看著扁鵲,臉上的表情,讓扁鵲感到害怕,「要怪就怪你當初不該救我。」說著便站起身來。
扁鵲聞言陷入了沉思。男子的話,對扁鵲而言,有很大的衝擊。
如果世界上有所謂的後悔藥,扁鵲確實不會救當初那個,在死亡邊緣徘徊的男子,而今天所有的一切也都不會發生。想到這書鵲不禁覺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要不是自己狄仁傑也不會落得那般下場,李白更不會失去家鄉,而讓有心人操控。
男子看著此刻陷入沉思的扁鵲,「小醫生人心隔肚皮阿。是你永遠也猜不透的。」頓了頓,男子繼續說:「你就好好看著這場劇,是如何落幕的吧。」哈哈一笑,便邁開步伐準備離去。
扁鵲看著眼前欲要離開的男子,下意識的問道:「你想做什麼?李白和狄仁傑都和這件事無關,他們不過是被召喚過來完成書中內容罷了。」
男子聞言,停下腳步,「我不會破壞遊戲規則,畢竟那位神可是很盡興的,你也覺得這場劇很有趣吧,小醫生。」語畢便再次邁開步伐。
怎麼可能有趣,扁鵲如此想道,但卻沒有將他說出。
男子此刻將大門打開,「竟然得不到、那就毀掉,你說是不,小醫生。」說著便走出了倉庫,順帶將房門帶上。
扁鵲看著再次被關上的大門,喃喃:「真是粗暴又野蠻阿。」頓了頓,扁鵲繼續說:「怪不得懷英當初選擇的是李白而不是你。」眼裏閃過一絲淩厲。
當李白和狄仁傑回到大明宮後,李白才想起被他遺忘在長安的扁鵲,但內心想著的是峽穀鵲的強勢,自然書鵲也不會弱到哪裏。如此想著,李白便將扁鵲的事拋之腦後。
狄仁傑不知道,李白也沒提,所以更是沒人會注意到扁鵲的消失。
直到夜晚,扁鵲依然沒有消息,狄仁傑對此有些擔憂,而李白不以為意,摟著狄仁傑就是一波恩愛,那還有什麼閑工夫管扁鵲消失不消失呢。
眼看子時就要到了,扁鵲還是沒有回來,狄仁傑早已將擔憂掛在了臉上,「太白,你說越人這麼晚了還沒回來,是不是出事了?」語畢走出臥房,似是在等待扁鵲的歸來。
對於狄仁傑而言,書中的扁鵲和峽穀的扁鵲,可以說對於狄仁傑而言,都是很重要的存在。
李白跟著狄仁傑走出了臥房,看著狄仁傑臉上的擔憂心疼不已,拍了拍狄仁傑的肩膀以示安慰,「扁鵲或許隻是有事情耽擱了,在等等吧。」說著便進屋替狄仁傑拿了件外衣,讓其披上,「天冷了,懷英你這樣會著涼的。」眼裏是擔憂是心疼。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依然沒有扁鵲的消失,就在李白決定要狄仁傑進屋,自己出去找扁鵲之餘,一封信條毫無預警的出現在李白眼簾,按照習武多年的曆程,李白很輕鬆的便將信條接在手裏。
帶著疑惑,李白和狄仁傑相互對看一眼,李白便將信紙打開一看,上天赫然寫著:
想知道秦緩的下落,不如讓我們玩個遊戲吧,隻要你們勝利,我便將秦緩的下落告訴你們。遊戲很簡單,隻要你們能找出神是誰,還有除了明世隱外,另一個幻的持有者,就算勝利。
李白看完信件後,便一把將信紙用力的握在手裏,「這分明就是故意的吧,一看就沒有想放人的意思。」眼裏是滿滿的憤怒。
「太白別急,雖然神是誰暫且沒有底,但那個幻的持有者,不就已經有個數了嗎,就差證實而已,而此刻不就是最好的時機。」
「懷英的意思是……」李白話還未說完,便被狄仁傑給打斷了,「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如此說著,狄仁傑的嘴角不禁上揚了幾分,「明早便出發,今晚便好好休息吧。」
聞言李白點了點頭,說道:「懷英今晚我和你一起睡好嗎,我怕我明早起不來。」
「真拿你沒辦法。」如此說著,狄仁傑麵頰漸漸通紅了起來。
而李白仿佛詭計得逞,樂嗬嗬的跟在狄仁傑身後,進去狄仁傑的臥房。
藏於黑暗之中的主宰者,靜靜的觀看著一切,眼裏是滿滿的笑意:「可別讓我讓我失望阿,難得的好戲,我可不想他那麼快便落幕。」
作者閑話:
鵲:我是招誰惹誰了,懷英沒抱著,還要被打耳光。看來那人是不知道爸爸的毒奶,是否了解一下
白:身為人生勝利組,扁鵲我隻想替你點蠟
芳:人怕是還沒出來,李白你就先涼涼了吧
明:身為一個反派,李白我此刻隻想為你點一首涼涼
狄:emmm……何謂不作死就不會死,李白是非常好的典範
武:狄卿你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