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Chapter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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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李白按照著狄仁傑白天的筆劃,來到了狄仁傑的臥房外,想也沒想的便走了進去。
一進屋裏,李白便看到此刻坐在床上,依靠床板小歇的狄仁傑。見此李白放輕了步伐,緩慢的走到床旁做了下來,靜靜看著狄仁傑的睡顏。
明明平日總是嚴肅的樣子,也唯有此刻才能露出這般,柔和溫順的模樣。如此想著的李白,鬼使神差的伸手,撫上了狄仁傑的麵容。
而狄仁傑本就睡的很淺,被李白突如其來的舉動給驚醒了,揉了揉還有些睡眼惺忪的雙眸,看向了李白,「現在什麼時候了?」問道。
李白半眯著眼,「子時。」對狄仁傑露出一個微笑,「懷英這個時候找我來,可是有什麼要事。」語畢,湊到了狄仁傑身旁。
聞言狄仁傑的麵容不禁紅潤了起來,下意識說出:「登徒子。」語畢推了推李白,穿上鞋子並從床上下來,坐到圓桌旁的圓椅上。
見此李白非但不氣,反而還西皮笑臉的坐到了,狄仁傑身旁的位子上,「是是是,即使當個登徒子,也隻對你一人耍流氓。」說著在狄仁傑眉間淺淺一吻。
對此狄仁傑沒有多說什麼,但臉上的紅潤卻早已出賣了他。吸了口氣吐出,狄仁傑緩了緩,再度帶上了一臉嚴肅,「你是怎麼進到這裏,又是如何知道這裏的一切?」話語裏是滿滿的疑惑,「重要的是,為何不告訴我。」眼裏閃過一絲淩厲。
聞言李白沉默了,不是不知道該怎麼回應狄仁傑的問題,而是不知道該如何告訴狄仁傑種種,就怕讓狄仁傑知道了,擔心。
依稀記得那是峽穀白還沒穿越到書中前的事了。明世隱難得的找上了李白,並和李白說了很多很多,而讓李白記得最深的是,明世隱那句:「世間萬物,不能隻看表麵,重要的是心、是內在」。
可那時的李白很是懵懂,不明白明世隱的意思,如今卻能了解這話的涵義。或許這個書中世界,一體兩麵。他真實存在,卻又體現出了李白和狄仁傑曾經的種種。
世界上沒有所謂的萬惡,更沒有所謂的善良。一個人之所以會對另一個人好,未必是有目的,但一定是對自己有利益。
狄仁傑見李白遲遲沒有回應,不禁染上了一絲怒意,下逐客令,「不願意說。」說著便站起身來,說道:「不想說那就算了,時候不早了你也回去吧。」
李白知道狄仁傑此刻在氣頭上,再者李白不願多說什麼,「懷英你也早些休息吧。」說著便邁開步伐,準備離開。
誰知狄仁傑突如其來從背後抱住了李白,「為什麼不告訴我。」聲音裏夾帶著絲絲的哭腔,「你不是同我說過,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一起麵對的嗎,怎麼如今出爾反爾了。」說著閉上雙眸。
李白愣愣的感受狄仁傑的溫度,內心很是惆悵,不是不願而是……「我不希望你步險。」撇了很久,說出了這麼一句。
聞言狄仁傑鬆開了李白,看著李白的背影一言不發。
對此李白很是困惑,轉身看向了狄仁傑,「懷英?」有些不確定的叫著狄仁傑的名字。
「太白。」狄仁傑踮起了腳跟,懷住了李白的脖頸,吻上了李白的唇,也僅僅是淺淺的一吻便離開了,「我不要你所謂的保護,我想要的是你的信任,是你身後的那個位子。」眼裏閃過一絲淩厲。
對此李白給予狄仁傑一個笑容,「抱歉沒有顧及到你的想法。」說著便將狄仁傑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看著眼前難得示弱的狄仁傑,李白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做嗎?」語畢李白都有種想打自己一巴掌的衝動了。
然而出乎李白意料的是,狄仁傑同意了。
要知道自己的戀人是個什麼樣個性的人,如今竟然拉下臉皮同意了……想到這李白不禁感到開心,但開心之餘是陣陣心疼。
狄仁傑突如其來的舉止,驚得李白有些措手不及……輕輕的將唇貼在了李白的額頭上,輕輕吸取著。
李白起初雖然有些震驚,但也僅僅隻是須臾,畢竟對於戀人的主動,李白還是很高興的。
狄仁傑慢慢的把唇,從李白的額頭上離開,緊接著貼到了李白的唇上,並吻了上去。
狄仁傑慢慢的用舌尖敲開了李白的齒門,將舌頭深入到李白李白的口腔中,細細品嚐了起來。可李白哪會那麼容易就將主導權,交給狄仁傑呢。
搶過主導權的李白,一顆牙齒一顆牙齒的慢慢舔取著,仿佛在品嚐著什麼美食一般。
狄仁傑被李白吻的有些喘不過氣來,蜜汁從嘴裏慢慢流露出來。在狄仁傑以為自己就要斷氣之時,李白帶著留戀的離開了狄仁傑誘人的小嘴。
李白熟練的將狄仁傑的衣服脫掉,好在狄仁傑剛洗完澡不久,身上隻有單單的一件內襯,沒有過多繁雜的衣物。
很快的李白就將狄仁傑的衣物全數脫下。狄仁傑的衣物被李白退去,露出了結實又沒有一絲贅肉的白皙胸膛。
最終李白釋放了,隨後狄仁傑也釋放了出來,癱軟的躺在了李白懷裏。
李白看著懷中的狄仁傑,溺寵的笑了笑。抱起狄仁傑清理了一番,又替狄仁傑換上一套幹淨的衣物,便把狄仁傑抱到了床上,讓起坐好。
狄仁傑坐在床上,看著此刻善後的李白說道:「現在能告訴我了嗎?」
李白聞言先是一愣,隨後點了點頭,「我記得是明世隱來找我的那日。」說著李白終於將屋裏的狼藉收拾完畢,坐到了狄仁傑身旁,「他告訴了我很多很多,比如創製劇情的筆夢和改變劇情的筆幻,又或者是這個世界裏的一些事。」語畢看向了一旁若有所思的狄仁傑。
「明世隱?」狄仁傑帶著困惑的看向了李白,正巧和一旁看著自己的李白對上了眼,「他怎麼會找上你,明世隱他那讓人難以捉摸的性子,實在很難想像他會告訴你這些事。」頓了頓,狄仁傑似是想到了什麼,說:「再者他怎麼知道這個世界所發生的事?我不信他那占卜真這麼厲害。」
愣了愣李白開口道:「竟然是太史令,又貴為牡丹方士,自然有他的道理吧。」眼裏夾染著諸多的不確定。
「但願真是你說的這樣,而不是在背地裏搞小動作。」眼裏閃過一絲淩厲,「對了之後有何打算,總不能一直躲躲藏藏吧。」
「自然。」李白衝著狄仁傑微微一笑,「我和這個世界的扁鵲商討過了,過段日子就聲稱從故國回來。」眼裏是滿滿的溫柔。
狄仁傑看著李白眼中的溫柔,不禁感到陣陣惆悵和心疼,下意識的問:「你恨我嗎,太白?」
「無恨亦無愛。」說著在狄仁傑臉頰落下一吻,「如果恨的話,連愛也不會有了。」眼裏是滿滿的溺寵。
「謝謝。」狄仁傑說著,縮在了李白懷中。
李白沒有回應狄仁傑,隻是輕輕撫著狄仁傑的背脊,「懷英是如何認出我的呢?」眼裏是期待。
聞言狄仁傑一愣,僅僅隻是半響,畢竟狄仁傑沒想過李白會問這麼個問題,「從你開口的第一刻起,而當你叫我的字時,我才真正的認出你來,但害怕被外頭監視的人知道,我刻意裝出沒認出來的樣子。」
「所以說懷英從看到我的第一刻起,就認出我來了。」想到這,李白高興的都能到處碰,樂嗬嗬的衝著一旁的狄仁傑傻笑,身怕對方不知道自己是個傻子。
狄仁傑看著李白,無奈的搖了搖頭,內心說道:「自家戀人怎麼跟個傻子似的,不過誰叫自己心悅他呢,即使傻也傻的讓人心安。」如此想著的狄仁傑,靠在李白懷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