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二章:石頭的能量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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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衛國想繼續感歎他看到的風景,但肚子裏的午餐鈴響了,再美的風景也不如一頓飽飯,他想招呼丁澤秋一起去弄些吃的,可是卻發現這小子蹲在地上渾身發抖,手指還摸著一塊石頭,曾衛國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小子特麼的觸電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44碼的大棉鞋,應該是能絕緣,於是上去對著丁澤秋的肩膀就是一腳,這一下可不輕,把丁澤秋踹出兩米多遠,他趕緊跑到跟前,
    隻見丁澤秋表情很痛苦,臉色蒼白,體若篩糠,雙手捂著肚子,雙眼緊閉,曾衛國趕緊用拇指按住丁澤秋的人中穴,心想“他觸電了捂著肚子幹嘛?難不成不是觸電,是拉肚子了?”
    “喂……喂……丁澤秋!咋滴了?是電著了還是肚子疼?”曾衛國有些緊張,不知道丁澤秋為什麼突然這樣,又吃草又吃魚又喝露水的,哪一樣也沒有達到食品衛生標準,不過這小子消化係統挺經折騰的,也沒犯病啊,這個時候生病可不是好事,
    過了能有五六分鍾,丁澤秋緩了過來,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曾叔你可別按了,我門牙都快按掉了!”曾衛國一聽丁澤秋說話了,趕緊鬆開了按人中的手,
    丁澤秋的臉色恢複了一些,但人中穴卻被按的通紅,而且嘴唇上麵還有一道深深的指甲印,丁澤秋沒有鏡子看不到,隻是覺得有些疼,而曾衛國看的真切,他默默的把自己長著又長又黑的指甲的拇指攥在了拳頭裏;
    雖然他臉色好了很多,但身體的痛楚還沒有消失,五印輪停止了轉動,丹田和體內的經絡脹痛感還依然存在,耳朵裏的叮聲回蕩在腦海中,要不是曾衛國的這一腳,他還真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看了一眼兩米外的石頭,那種親切感還在,但他卻不想觸碰第二次;
    “咋滴了?是肚子疼麼?還是觸電了?這麼邪乎呢?”曾衛國關切的扶起了丁澤秋,
    “千萬別碰那塊石頭,碰上就會被吸住,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比觸電難受的多了!”丁澤秋也沒撒謊,不過是否跟他五印輪有關他也不知道,不過他也不能讓曾衛國犯險;
    “剛才我也碰啦,沒啥事啊,可能是我穿鞋碰的,絕緣!要說我這北京棉,那是正經玩意,這鞋底都是用……”
    “得得得,曾叔,咱不嘮你的北京棉了,你千萬別碰那塊石頭就行!”丁澤秋趕緊打斷曾衛國的他可不想聽那雙破鞋的曆史。
    丁澤秋被攙扶著從山頂上下來,來到山洞裏坐下,曾衛國則在山洞裏轉著圈,既然上麵的石頭有電,那應該有家用電器啊,怎麼連個手電筒都沒有,手電筒沒有那也應該有電線才對,有電線的話就可以順著電線找到有人的地方,可是曾衛國除了一個油燈,什麼有用的都沒發現;
    “你在這歇一會兒,我去弄點吃的。”曾衛國也是餓的不行,這麼大個叢林,可以吃的東西還是很多的,叢林小能手上線;
    曾衛國走下樓梯,去找吃的,丁澤秋坐在了樹根蒲團上,回想起剛才經曆的一切,心有餘悸,當時的他覺得像是一種他無法控製的能量源源不斷的進入他的身體,丹田和經絡根本無法容納這股能量,如果自己不是被曾衛國踹倒,結局可能是自己被漲到爆炸,
    這次被“電”後,還是有一些能量進入了丁澤秋的體內的,他嚐試著控製這些能量,不過並不起什麼作用,可是他卻發現自己可以重新控製木印的能量了,他想利用木印的能量在自己的經絡裏循環幾個周天,能緩解自己的脹痛感,可是卻意外的發現可以通過木印的循環,一點一點的吸收體內的外界能量;
    這個發現讓丁澤秋痛並快樂著,被吸收的這股能量比自己的木印能量更純粹,進入五印輪循環一次,五印輪中木印的光點就更亮一些,如此反複,不知道循環了多少次後,丁澤秋身體內的那些能量竟全部被吸收了;
    全部吸收後,他意識到自己在逃亡的時候感受到的召喚感,就是這個與木印同源的能量,隻要他使用木印,就會感覺的到,但是為什麼剛到這裏的時候木印卻不受控製呢,是我控製的方式有問題嗎?還是我控製的力度?他好像感悟到了什麼,丁澤秋忘記了疼痛,深深的陷入這種感悟中;
    不知過了多久,他睜開了眼睛,他決定再試一次,雖然剛剛被“電”了一次,那種感覺心有餘悸,但他如果不再試一次,他無法印證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這就是一次賭博,賭對了可能自己的修煉會有質的飛躍,賭錯了就危險了,輕的可能再被電一次,重的可能就真的掛了,深思熟慮後,他還是站起了身,走出山洞向山頂走去;
    來到那塊不起眼的石頭跟前,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覺得自己離的太近,退了幾步後,木印能量釋放,並沒有覆蓋,而是形成一道直線衝向了那塊石頭,就在木印能量與石頭接觸的一瞬間,石頭好像發出一道青光,同時釋放出一股能量包裹著木印的能量,再一次進入了丁澤秋的體內;
    那種被“電”的感覺又來了,不過這次的丁澤秋早有準備,他硬扛著這種脹痛與灼熱感,利用木印在體內的循環,想把這種來自於石頭的能量一點點的消化成自己的,可是丁澤秋還是想的簡單了,留在自己身體裏的能量隻是小股能量,所以他可以利用木印轉化,但是直接與石頭接觸後,這種能量太多,他這匹小馬還拉不了這架大車;
    可是他想結束這段“親密接觸”卻又結束不了了,因為他又一次被粘住了,不作死就不會死,這次曾衛國又不在,沒人踹自己了,自己早晚會被這石頭的能量給撐爆的,唉,可憐我小小年紀,還沒結婚就掛了;
    但丁澤秋可不想就這樣被活活撐爆,他使用木印在每一次周天循環中盡可能多的吸收石頭的能量,同時他還要忍受身體上的痛苦,這種滋味隻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丁澤秋額頭青筋暴起,一次又一次的承受著身體的極限;
    這就像一道小學生的應用題,一根進水管以每秒10升的速度往10立的水池裏注水,同時,水池的一根排水管以每秒5升的速度往外排水,問水池多久可以注滿,而一旦這個水池注滿了,丁澤秋也就再也承受不住了;
    在一次次承受極限的過程中,丁澤秋又掌握了木印更深層次的控製方法,木印吸收的能量如河流入海,源源不斷的彙入五印輪中,五印輪就像一個無底洞一樣來而不拒,除了那閃爍的青光外,沒有任何反應,可是木印能吸收的能量有限,根本消化不掉那些如此猛烈的能量;
    體內的經脈每循環一個周天就會承受一次能量的洗刷,前方的經脈被洗刷的傷痕累累,隨之而過的木印就會慢慢的修複著破損的經脈,如此反複,經脈雖然丁澤秋仍然承受著洗刷的痛苦,但是經脈承受力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丁澤秋此時的姿勢很特別,汗流浹背的他雙眼緊閉,兩腿分開,手指捏印,表情猙獰的麵對一塊石頭,外人看不見木印的能量,所以隻能見到他使盡渾身力氣在跟一塊石頭較勁,而且看樣子還幹不過這塊石頭;
    他感覺自己的丹田像是充滿氣的皮球,隨時都可能爆炸掉,經脈中的能量也快達到承受的極限,就在這緊要的關頭,突然丁澤秋感到一股外界的力量衝擊了他的肩膀,伴隨著這股衝擊還有一股腥臭的熱氣;
    但是這股力量在碰撞到他的肩膀後,一瞬間就消失了,雖然就一下,但是卻切斷了木印與石頭的聯係,丁澤秋真的好想看看是誰救了他,然後謝謝他的八輩祖宗,難道又是曾衛國麼?這股力量明顯不是來自於“北京棉”,他睜開雙眼四下張望;
    睜開眼睛的丁澤秋並沒有看到曾衛國,卻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那隻灰狼,一瞬間,丁澤秋想到了好多種可能性,但每一種都不樂觀,尤其是他目前處於這種狀態的情況下,看來真的要成為狼群嘴裏的刺身了;
    剛才救了丁澤秋的反而就是這隻灰狼,可是現在的灰狼正蜷縮在山頂的一邊顫抖著,就如同觸電一般,看來這塊石頭對動物也來電,對於丁澤秋來講,這是唯一的好消息;
    丁澤秋翻身坐起,忍著劇痛運轉木印,他要盡快把體內的能量消化,不然他根本無法戰鬥,此刻的一人一狼都沒有戰鬥力,就看誰的身體好,恢複的的更快了;
    其實灰狼在進攻丁澤秋前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看到宿敵在此它並沒有輕舉妄動,而是觀察,見丁澤秋一直閉著眼睛又一動不動,而且手裏也沒拿武器,這是最好的時機,它找了一個最好的角度,決定從後麵襲擊,直接咬斷後頸,可是它沒想到會有“電”。

    作者閑話:

    有幾個人在回答一個老人的問題,“你們是怎麼來的?”有的回答說是遊泳潛水,有的回答在家玩火,有一個哥們說尿尿,老人很疑惑,那哥們說:“喝多了,和朋友一起在橋上尿尿,看見橋旁邊高壓線,就比賽看誰尿的準,事實證明我是最準的,閻王爺,我就是這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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