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一章:洞府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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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堆已然成為一堆灰燼,灰燼下盡是蛾蟲的屍體,清晨的露珠讓人感覺不太舒適,丁澤秋慢慢的睜開眼睛,藍天白雲映入眼簾,鳥鳴山更幽的景色環簇,如果是出來宿營,先伸個懶腰,然後喝一杯熱熱的豆漿,再坐下來欣賞一下森林清晨的美景,絕對是一件愜意的事;
    一陣鼾聲讓丁澤秋回到了現實,看來曾衛國也沒守夜,幹脆倆人睡了一夜,還好沒什麼危險,丁澤秋去潭邊洗了把臉,回來叫醒曾衛國;
    曾衛國正夢見自己吃酸菜餡的大包子呢,他正吃的起勁的時候,夢裏有個聲音在喊他,他也不舍得醒過來,繼續吃,而且兩隻手抓著包子往嘴裏塞,害怕自己真的醒過來就吃不著了;
    最後丁澤秋扇了他一巴掌,曾衛國才算睜開眼睛,莫名的覺得臉有點疼,再看看丁澤秋還沒收回去的手臂,立刻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剛想質問丁澤秋,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
    “你先把嘴裏的東西吐出來,你身邊的草葉子都快被你吃光了,越喊你你吃的越快,後來幹脆兩隻手抓草吃!”丁澤秋先解釋清楚才行;
    曾衛國吐出嘴裏的東西一看,果真都是草葉子,原來自己把這些當成了酸菜餡的包子,“我說怎麼酸菜餡一股子土腥味兒呢!”呸了半天,最後曾衛國到潭邊好好清理了一下口腔,估計咽下去的部分是清不出來了,隻能等下邊的出口排出來了,同樣也得遭回罪啊!
    洗漱完畢,這裏也沒有早餐供應,曾衛國很心疼的從兜裏掏出一把藍疙瘩,說這是純野生的藍莓,市麵上根本沒有這麼大的,他都舍不得吃,但目前二人沒有什麼可以補充的,隻能借此充饑,丁澤秋直接抓了五六個扔到了嘴裏,曾衛國心在滴血;
    曾衛國都是一粒一粒的吃,而且每一粒都細嚼慢咽,從舌尖到舌根一點點體會那種回甘,丁澤秋覺得挺甜,這麼好吃,五六個哪夠,最後半要半搶的把剩下的那些都拿走吃了,現在的曾衛國不滴血了,像是在被割肉!
    這樣一頓“自助”早餐食用完畢,兩個人收拾行囊,丁澤秋沒什麼可收拾的,拿好斬南劍就可以了,曾衛國把那些貴重藥材一樣一樣的整理,最後又摸了摸懷裏的老山參,把水果刀折好放進了兜裏,找到一根稱手的木棍,既能當拐杖,又能防身,收拾好後,二人開始尋找這神秘地方的主人;
    丁澤秋帶著曾衛國沿著矮牆朝著一個方向走去,希望能夠沿著矮牆能找到這裏的主人,一路上,曾衛國見到了更多的“寶藏”,有些甚至他隻是聽老人說過,但根本沒見過植物,在這裏卻跟大白菜一樣到處都是;
    他懷中的老山參和這些奇珍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但他卻一個也沒敢動,因為這裏太特別了,這些植物根本不是人為種植的,而是純野生的,說明這裏的主人壓根就沒管理,或者壓根就不知道這些植物的價值,不過在找到這裏的主人之前,他還是不敢再去采摘的;
    這裏樹不是很多,但每棵樹都很粗,且都非常筆直堅挺,而且低矮處的樹幹枝杈很少,應該是被人修剪過,這更表明這裏有人住,到底會是什麼樣的人住在這裏呢,會是那個人在召喚我麼?丁澤秋邊走邊思考著;
    突然眼前開闊了起來,足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的麵積上一棵樹都沒有,隻有在臨近矮牆的的一個區域裏有一座小石頭山,有點像公園裏的假山,最高的地方高度也就十米左右;
    石頭山上沒有任何灌木,隻長了一些青苔,在山的周圍有五棵叫不上名字的樹,與其他樹相比矮了許多,不過枝繁葉茂,比起光禿禿的小山顯得生機勃勃,五棵樹有五種不同的葉子,而且顏色不也有五種,就好像假樹一樣;
    再走近一些,又看到了人為的痕跡,在石頭山的側麵有一階階的石階,成“之”字型折返而上,誰要說這是天然的純屬抬杠,是否再走近一些,丁澤秋有些猶豫,不知道這裏會不會有危險,
    “喂——有人嗎?”曾衛國直接走了過去然後開始大聲的詢問;
    這一嗓子把丁澤秋嚇了一跳,他拉住曾衛國,告訴他慢點靠近,然後立刻運轉五印輪,木印能量釋放,雖然覆蓋麵不大,但至少可以預知危險;
    木印能量剛一釋放,突然讓丁澤秋頭皮發麻的事發生了,這個小石山居然就是召喚他的來源,那種被召喚的感覺如此強烈,木印能量螺旋著衝向小石山,讓丁澤秋有些控製不住,不過木印給他的感覺就是熟悉、信任,就像找到了親人;
    他們來到了小石山前麵站定,也看清了眼前的小山,一共有三組階梯,每組五階,樓梯扶手也是石頭鑿刻的,扶手立柱雕刻著複雜的花紋,台階被鑿的很平整,花紋也雕刻的很細膩,能看得出,這裏的主人是一個很講究的人;
    二人走上台階,眼前出現了一個洞口,這個石頭洞口並沒有人工雕飾的痕跡,而是一個天然的洞口,高度和寬度正好夠一個人通過,曾衛國探頭探腦剛想進去,卻被丁澤秋一把抓住,拽到了身後,這樣的未知環境,他比曾衛國會應付,於是拿出斬南,釋放木印走了進去。
    就在他剛釋放出木印的時候,木印再一次的失去了控製,在洞裏轉起了圈,雖然失去了對木印的控製,但丁澤秋並不慌,因為他剛進來就感覺到了,這裏就是對他召喚的源頭,與木印同根同源,難道這裏也有一個會使用木印的人麼?
    適應這裏的光線後,丁澤秋開始打量這裏,洞裏的麵積並不大,十平米左右,但人能正常活動的麵積卻隻有五六平米,擺設讓他有些失望,這裏就一個石桌,石桌上有一盞沒有油的油燈,石桌下麵是由一棵樹的根係編織的一個蒲團,說是蒲團但卻讓連接根係的樹幹部分做成了蒲團的靠背,雖然看上去不倫不類,但坐上去應該很舒服;
    整個洞內一塵不染,說明應該經常有人打掃,可是這裏一點生活用品都沒有,床呢?睡覺得有床吧,總不能坐著睡覺吧,牙膏牙刷洗臉盆呢?電視也沒有,怎麼了解國際時事,鍋碗瓢盆啥都沒有,怎麼做飯啊?隻能說這不是主人生活起居的地方,而是一個辦公室,說辦公室都牽強,連個文件都沒有;
    “誒我去,這還有一條道,丁澤秋快來看看!”曾衛國的聲音從洞外響起;
    丁澤秋見洞內也沒有什麼,就走出了洞外,但卻不見曾衛國的身影,一回頭,見曾衛國正在小石山的頂上“指點江山”呢,
    “你怎麼跑上麵去了?”
    “洞口旁邊有一條小道,能爬上來,快來看看!風景無限啊!”
    丁澤秋果然在洞口的右側看到一條蜿蜒小路,之所以說它是條路是因為其他地方都長滿青石苔,這條小路上的青苔很少,應該是經常有人走動,小路有些曲折,但並不險,很輕鬆就走了上去;
    來到小山的頂部,曾衛國正掐著腰,時不時的指著某個方向點點頭,感受著一覽眾山小,見丁澤秋來了,迫不及待的介紹起他的發現;
    “快來看那是什麼?”曾衛國指著他們過來的方向,
    “什麼呀?那不是樹麼?沒什麼特別的?”丁澤秋弓著腰看了一眼,就是零散的一些高大的樹木,還有各種灌木,一路走來都是這種風景;
    “你往這看,你站我這看,那邊,看見那個池塘沒?”
    丁澤秋換了一個位置,順著曾衛國指的方向再看去,果真,在看似零散無序的大樹之中,竟然有一道筆直的縫隙,可以直接從小山的頂部看到他們昨晚抓魚的那個水潭,而且巧合的是隻有從這個位置和角度看才能看的到,
    這不能說是巧合了,應該是人為的,要麼就是當時這些樹就是人為種植的,要麼就是故意將這條路線上的樹砍伐了,為什麼要這麼做,隻有這裏的主人才知道,到底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丁澤秋在腳下,看見了一塊很不起眼的石頭,大概有酒瓶大小,它看起來很突兀,但又感覺與周圍渾然一體,曾衛國還曾經覺得礙事踢了兩腳,紋絲不動,說明與石山是連在一起的;
    丁澤秋雖然控製不了木印的能量,但能感覺到木印在洞裏的旋轉,中心就這塊石頭這裏,他忍不住蹲下來觸碰了一下這塊石頭,突然體能五印輪不受控製的轉了起來,好像觸電一般,石頭內有一股強大的力量順著他的手指,手臂進入五印輪,他感覺自己的丹田快要爆炸了,灼熱感,刺痛感,瞬間充斥整個身體,他想鬆開這塊石頭,但卻用不上一點力氣,好像用強力膠水黏住了一樣。

    作者閑話:

    我的大學寢室裏睡著八個人,咬牙放屁吧嗒嘴兒;打嗝夢話吐酸水兒;各式各樣,到了後半夜就像一場b-box的battle,最要命的是寢室老三呼嚕,隻要他的呼嚕響起,誰也別想睡,所以隻要他說“我困了”,那比宿管大媽的話都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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