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小陸受害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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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桌上的一堆,後來還來了兩盤肉,都是大份的。
食物鮮美,火鍋有氣氛,最適合灌酒,尤其是這大熱天來湊火鍋,和著空調把冰涼的酒喝下去,倍兒爽!
靳嚴打的就是這個主意,他心裏計算著,小陸要是喝多幾杯,就能夠再像上次那樣扛回家了。就算喝得少,他轉頭把自帶的烈酒摻進去,保準酒量好的人也能一杯放倒。
他唯一擔心是上次那麼多人那麼HIGH,前半夜小陸都半杯沒碰,現在隻有兩個人,大概得花大點功夫才行。
思來想去還是直接上大家夥穩當!
“靳嚴想什麼呢?小菜都快煮沒了,快吃吧,一會兒吃不完,可要被收拾的人說壞話了。”
“是是是,吃吧,對了還有啊,”靳嚴從桌底下拿上來一瓶酒,“美食怎能不配美酒啊?”
“是嗎?”
“當然啦!來,滿上!”
“好嘞。”
本以為要多勸上幾句,沒想到這麼快就進第一杯了。此刻靳嚴的心裏是千軍邁步、萬馬奔騰啊!
小黑兔真是小黑兔,今晚有著落了!
“小陸,你工作環境挺悶的啊,又遠離城市,周圍還都是樹,想中午出來玩玩兒都不行吧?”
“還過得去,”小陸小抿一口酒,“你這酒挺香的啊……其實,工作忙起來時間就過了,開發商給的目標向來緊湊,也沒時間給我們有空想別的。”
“那也太沒勁兒了。”
靳嚴說罷,掀起一排海蝦往鍋裏下,小陸幫著撥開。
“你工作就有趣?”小陸和聲反擊道,“今天多熱的天,你還穿著黑色正裝,不怕惹一身痱子。”
“會場挺涼快的,空調開很大,是到了你那裏我才差點變人幹啊!”
小陸訕笑,開心著,一杯酒便消下了肚,靳嚴滿都滿不過來。
“對了,你家住哪,一會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把卡車開過來了,一會兒可以自己回去。”
“酒駕不行吧?”
不過怎麼都也沒關係,靳嚴暗笑,反正今晚你小陸是沒辦法清醒著回去的了。
吃過一輪,還剩三分之一,小陸的酒已經是第五杯了。奇怪的是,看他的樣子,別說醉了,連個睡意都沒有。
會不會是因為今天吃多了,酒勁還沒上來?靳嚴這麼想著,繼續給小陸添上第六杯。
這會兒小陸一皺眉,道:“靳嚴你這酒……”
“怎……怎麼啦?”
“挺溫的。”小陸說著就又喝了兩口,杯子小點兒,一喝就一半了,“我之前都不喜歡喝酒,覺得嘴裏苦辣得很,這酒真好,雖然微微有些酒精在,可重要是香醇。”
“是……是嗎?”
靳嚴趕緊拿過酒瓶子看看那標簽,看看自己是不是帶錯了酒,舉起來透光偷看自己故意塗了的度數,六十四度五!怎麼可能五杯5。5的啤酒就幹翻了的人會頂得住六十四度五呢?!
難道放久了沒效了?
靳嚴自己倒真沒敢先試一試,他少少倒了五分之一杯,仰頭倒嘴裏……
“我去辣死啦——!”
“嗬嗬……哈……哈哈哈……!”
靳嚴被辣得從座位上直跳起來往嘴裏扇風,隻覺鼻子都敞開了在透氣,而小陸竟來了個笑聲漸響。前者看看後者,直以為對方在耍他,不禁罵道:“陸勇兵你早知道酒很辣,誆我是吧?!”
“哈哈……!”
小陸還在沒心沒肺地笑還,笑到抬頭仰身後倒,漸漸倒在了軟座上。
靳嚴還要發飆,卻聽那小陸笑著笑著沒了聲,躺在軟座上也再沒起來。他好奇地特意拐過小陸那邊去看,一看之下驚歎,好小子,已經睡過去了!
“這……這怎麼回事啊?”靳嚴抽抽小陸衣服,“喂小陸,你怎麼啦?喂!你別又耍我,我這人可是很小氣的……”
有個好心的——這年頭這麼好心的人少啊——服務生正巧經過,瞅了瞅確定狀況後上前對靳嚴禮貌道:“先生,您的朋友大概是醉了。”
“醉了?”靳嚴先是疑惑,後豁然開朗,“你說他醉了?真的?”
“像這樣醉到突然睡著的客人我們見多了,很多客人吃多了東西不自覺喝太多,等到酒勁一通上來,客人當場心情二百四十度大轉變的都有。”
“哦是啊,哈哈哈……太好了……誒那個,謝謝你啊!”
靳嚴高興得結了賬還給了服務生一百小費,把那服務生給樂的,後恭恭敬敬請走了服務生。回頭看那動也不動的小陸,心中竊喜自己連敲昏的功夫都省了。
“哈哈!來吧!”
靳嚴熟練地扛起小陸,腦海裏開始擬定出一整套玩法來。
靳嚴今天為了方便自己把人扛回家,免得像上次那樣大老遠把人背回去,特意選了離家最近的商城,他家花園小區就在商城對麵,車都不用打。
走到樓下,管理的保安還給他熱情地開門。
“咦?靳先生呐,這麼晚才回來啊?”
“是啊,陪朋友吃個飯。”
保安員往小陸臉一看,“哎呦”一聲:“又是這哥們兒啊哈哈,老是喝醉,是個酒壇子吧?!”
“不是兒,酒量差還死撐,都不會喝還擋酒。”
“哎呦,那得是個好性情的人啊!”
“好性情?”
沒等保安再說,電梯已經到了,靳嚴抱著疑問講小陸扛了進去。
好性情?是說他家小陸是個各方麵都很好的人嗎?他知道,小陸模樣俊,身材好,他還有什麼不知道的?性情?莫非……保安說的是他的……?!
“呼呼呼哇哈哈哈……”
靳嚴情不自禁大笑一聲!
“那就讓我靳嚴大爺來驗證吧!”
他再也等不及,一到家,直接奔臥室,將小陸摔在三人大床上。後者嗚呼一聲也沒起來,隻轉了個小身,呈大字型敞開了睡。靳嚴心中呐喊:“這就叫做天時地利人和!”
“我親愛的小陸陸,讓我看看你的酮體好不好?”靳嚴側過耳朵,仔細聽,“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咯……”
他俯下身,細看小陸的全貌,嗅了嗅那醇厚的酒氣和男人味兒,忍不住勾起舌頭舔了舔那有絲細汗的臉頰,進而吸住了小陸色澤暗啞的唇,讓那微幹的兩瓣濕潤起來,接著將小陸下巴往下掰,打開小陸的唇,小伸巧舍探了進去。
殘留在口中的酒味合著在靳嚴刺激下的濕潤,他像在品嚐小陸最後喝的那兩口酒。
吮吸過那唇,色澤竟有些紅潤起來。
靳嚴起身,從床頭櫃拿出剪刀,掀起小陸今日的舊工衣的下擺,在邊緣處開了個小口。
“小陸陸,是就這樣剪開好呢,還是讓我撕開好呢?”
靳嚴再次側耳傾聽,聽罷嗬嗬嗬地笑道,“都那麼舊了,撕了吧!”
話音一落,不由分說,靳嚴嘩啦一聲將小陸襯衫撕開兩半,展現出小陸飽滿的胸肌和隱約分成均勻的腹肌來。
不知是否因為碰到涼氣,讓小陸有些知覺,但見他眉頭微微皺起,開始說起了囈語。
靳嚴感到好奇,把耳朵湊上去聽,邊湊還邊裝模作樣地問道:
“你說什麼呀小陸陸?”
“央……”
“央什麼呀,小陸陸?”
靳嚴整個人趴到小陸身上,緊貼著腹部上的紋理。
“樣……”
“癢?”靳嚴激動得一咬下唇,“哪裏癢?我幫你撓吧~”
“楊……楊俊逸!你給我住口!”
忽的,隨著小陸一聲大吼,他人也從床上挺坐而起,不隻自己坐了起來如此,還將身上的靳嚴硬生生從床上彈了下去!
靳嚴被這一彈,彈得腦袋空白,卐字形倒在地板上,懵得連疼是什麼都忘記了。
“楊……楊俊逸……”再叫一聲,小陸又倒回去了。
“楊、俊、逸?”
靳嚴喃喃自語,用了三秒消化,蹭地從地上再彈回來,一步衝坐到小陸腿上,扯著被自己撕破的小陸的衣服將對方從床上扯起來怒吼道:
“誰是楊俊逸?!誰?!你說啊!陸勇兵,你怎麼能背著我找別的男人!你給我起來!”
“楊……俊逸,你不是人……”
小陸又是一句囈語,震驚得靳嚴眼神恍惚。
“不是人?不是人……”靳嚴瘋狂想象了一些“不是人”的人會做的事情——例如類似他現在在做的事情——越想象,越發火冒三丈,他再次仰天怒吼道,“他對你做了什麼?他到底對你做了什麼啊——!”
……
夜風下,陽台邊,一個青絲淩亂、眼袋黑青的年輕人坐在陽台的欄杆上,望著遠方,目光超脫,似意看破紅塵。若不是知道他身手了得且神經過敏,怕是看到的人都會誤以為他要自殺吧?
他握著手機靜默良久,終於還是決定打出了一個電話:
“喂,給我查一個人……暗什麼號啊暗號!菜市場的魚都臭啦暗號!……給我查個倒木材的‘楊俊逸’,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給老子挖出來!……我要他死無葬身之地!……我就是假公濟私了怎麼著?……我沒有說笑,沒有!……喂?喂?次奧,敢掛你上司電話!”
清晨起床的鳥兒響起歡快的叫聲,從年輕人頭上掠過。
“啊……早上了……”
作者閑話:
真的是小陸受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