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黑暗侵襲 劇情變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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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又在黑暗中交錯著盤行,兩個多小時一眨眼就過去了。
非常慶幸前行的路上遇到了真正的水池,所有人都跳進水中往前遊。
從另一個甬道出來的時候遇到了瑞貝卡姐妹正在攻擊朱諾,朱諾已經受傷了。
莎拉一直在隊伍領頭的位置,被瞬間拖進幾個女人混亂的戰團中。女人們在喊叫廝打,堵住了前行的路。
吵鬧間聽到的都是陳年舊事,生死、情感、絕望讓人爆發。林雨蹲在地上看著朱諾,給朱諾喂了丸子也噴了止血噴霧,朱諾和荷莉一樣被瑞貝卡姐妹腿弄斷了腿。
劇情人物們的暴躁反襯著穿行者們的鎮定。白發兒他們停下來並不是為了看戲,而是
吳邪伸出手讓所有人都停下。吳邪閉上眼,纖長的手指在半空中緩慢的擺動。
“啟山,有風嗎?”吳邪問。
“……”張啟山隻感受到了潮濕的血腥,並沒有感受到風,哪怕隻有一點風也不會這樣燥。
吳邪睜開眼環視一圈兒,其它三個小夥伴也搖搖頭,再這樣的環境中呼吸都是困難的,更別提能否感受到風。
“有風……”吳邪說著,他指尖的皮膚感覺到了風。長時間的黑暗和血腥對於嗅覺的剝奪,似乎讓吳邪有了特殊的感受。
X基因,達爾文。
“那就別浪費時間。”白發兒衝到已經失去理智的女人堆裏,三下五除二的解決了所有女人的戰鬥,收繳武器。
吳邪迅速的靠著皮膚間對於氣流的微弱感知帶著所有人往一個方向走,此時劇情人物似有所感,暫時停止爭鬥,跟上這幫身手敏捷的東方人。
越走路越幹爽,看起來方向對了。
似乎是為了最後一搏,或者隻是裸皮們不能放過人類這種大補的食物,進食永遠是最初的本能。
戰鬥不可避免,一切就如上兩次。大數量的撲殺,打的惡心又艱苦。一麵打一麵的向著吳邪說的方向緩慢的前進。
光線從遠處的一個小洞處射進幽暗的洞穴。
塵埃落定,還有些裸皮的殘肢在扭動著組合,似乎此時的裸皮還畏懼著純粹的陽光。
終於有點兒時間處理一下,地上的人。
白發兒看著在地上爬行的珊姆,隨手卸掉了瑞貝卡的右手骨關節。
打裸皮是求生,吳邪他們作為人的部分還在促使著他們保護那些弱者,當他們不斷要麵對強者的攻擊,後背慢慢的暴露在劇情人物的眼中。
結論不忍直視。
也許劇情人物隻是為了求生,她們的分析完全正確,隻要有人倒下,必然拖住裸皮的速度。所以他們的朋友荷莉死了,所以他們的朋友朱諾差點死了。
林雨脖頸處被瑞貝卡用不知名的尖利物品劃傷,吳邪的臉側也有珊姆不知從哪裏撿來的槍擊擦過的痕跡。
要不是吳邪製止,珊姆的頭一定會被張啟山擰斷。吳邪並不是無原則的良善,而是出口就在前方,沒必要節外生枝。
在剛才這幫女人爆發廝打的爭吵中,吳邪幾個人也知道了前因後果。朱諾和莎拉的老公偷情,間接導致莎拉老公開車的時候走神,出了車禍。莎拉的老公和女兒都死於那場事故,貝絲似乎早就看出了倪端,但也許是為了不給獨活的莎拉雪上加霜一直也沒說。
瑞貝卡和珊姆與那一段前情無關,就是單純的為了自己逃生而斬斷了其他人的活路。
似乎每個人都有兩副麵孔,一副天使,一副惡魔。
“我們走。”張啟山托著吳邪的後腰往有光亮的地方爬。
林雨借助沉重的翅膀往外掙紮,第一個出了洞穴看到了密林。白發兒踩著白骨往上爬,腦海裏忘記的劇情一點點的被拚湊起來。
薑賀飛在白發兒的身側,把白發兒從洞穴裏頂出來,最後一個從洞穴裏爬出來。此時他們沒有再去管劇情人物,也不管莎拉要不要去救那個和她丈夫偷情的朱諾,而珊姆和瑞貝卡是否能爬出洞穴此時與她們已然無關。
他們隻是,很久沒有感受到新鮮的空氣,貪婪的站在陽光底下呼吸。
等了一會兒,莎拉拽著半死不活的朱諾和貝絲一起爬了出來。
穿行者們已經離開了洞穴,但是沒有聽到任何係統提示的聲音,幾個人互相看彼此,有些詫異。
明明主線已經完成了,他們已經逃出生天。
難道是離著這個洞穴太近了?有可能被抓回去?
想到這裏,他們快步的往來路奔去,莎拉他們也跟著一起遠離洞穴。都到了他們當時停車的地方,上了車還是沒有任何提示。
車竟一輛都無法開動。
幾個人紛紛下車,檢查車的情況。
遠處停下了一個卡車,跳下一個人,走向他們。
“嘿!怎麼回事!”一個年齡不小的老頭走了過來,看到了渾身浴血的他們,“我天哪,你們做了什麼?”
莎拉衝過去將在地底洞穴遇到的情況和老頭說了,狀似震驚的說不出來任何話。
老頭看到了受傷的朱諾,趕緊讓朱諾和莎拉和貝絲上車,開著卡車先去最近的醫院求救治。
卡車上的位置不夠了,張啟山他們坐在卡車後麵的木材上,木材很長,尾端都伸出車鬥,幾乎沒怎麼固定。
老司機可能是怕開快了後麵的五個人會跌落,車一直勻速而緩慢的往前走。
“好古怪,”吳邪說著。
張啟山也說不上哪裏不對,緊蹙著眉頭。
薑賀一直在想,怎麼車都壞了,難道裸皮還能離開山東去破壞他們的車。隻是驟變太多,他們選擇上車離開這裏,盡可能的遠離這個洞穴。
卡車盤上了山路,吳邪看到遠處他們壞掉的三輛車,剛要抓到思緒的時候,身下的車鬥動了。
鬥像卸貨一樣立起,卡車曆時迅速轉彎,車裏的巨木紛紛慣性滑落。將所有坐在木材之上的穿行者,一起裹進巨大的木材之間,往山下掉落。
林雨的翅膀瞬間彈出,掙紮間被砸到一側,掛在了山壁一處凸起上。
滾落時張啟山抱住吳邪,吳邪眼見著一根巨木尾端砸向張啟山的太陽穴。不斷跌撞中吳邪應激背後變得無比堅硬,將頭被砸傷的張啟山護在懷中,薑賀的羽翼已經完全展開立麵卷著白發兒一起下落。
等到他們終於不滾了,身上壓著總量差不多兩噸的木材。
【恭喜完成次世界主線任務,獲得獎勵2000分】
【支線任務失敗。】
【恭喜完成次世界變異內容,次世界怪物變異,獲得獎勵1500分。】
【恭喜完成次世界變異內容,腹背受敵,獲得獎勵500分。】
【恭喜完成次世界變異內容,洞穴結構調整,獲得獎勵300分。】
【因次世界劇情已被改變,19號固定小隊不得進入黑暗侵襲係列續作,黑暗侵襲係列世界已關閉。】
【三分鍾後開始傳送。】
吳邪的進化在停止跌撞後開始消退,吳邪來不及感受自己身上的狀態,艱難的摸著張啟山的臉側。
“啟山?啟山?”吳邪說話間喉頭噴出血來,喊了很多聲兒,在心鎖裏也喊著張啟山。
張啟山已經陷入深度昏迷,吳邪判斷不了自己的恍惚是因為自己受傷,還是生命力被抽走維持著張啟山。
吳邪摸到了張啟山的太陽穴,那個位置已經凹陷,吳邪指尖都是血。
吳邪他想摸摸張啟山的動脈,可另一隻手完全不聽使喚。
張啟山每次抱住吳邪,吳邪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張啟山胸膛裏有力的跳動。
現在的張啟山就在吳邪身上,不知道是吳邪自己的緊張還是害怕被放大,吳邪他就是沒辦法集中精神去感受到張啟山心髒的跳動。吳邪感受不到也聽不到,眼前也模模糊糊一片。
這是張啟山第一次這樣倒在了吳邪懷裏,不省人事。
吳邪忍著眼淚,撐著自己,他現在身上多處骨折。他沒辦法感受到薑賀曾說的生命力被抽走維持情緣生命力的情況,他感受不到,感受不到。
吳邪隻是死撐著,盡可能的把眼睛睜大再睜大,眼神無法對焦也要睜著。
再撐過兩分鍾,再撐過兩分鍾。
隻要吳邪活著,張啟山就不會死。
恍惚間,終於聽到了倒計時提示,5。4。3。2。1,白光閃起,刺目而差點灼瞎吳邪的眼睛,而吳邪仍不敢閉眼。
黑霧蔓延到每個人身上,吳邪緩慢的閉上眼睛。
回來了。
修複完畢。
這一次是張啟山和吳邪一起落在地上的,他們一直維持著剛才在巨木堆下麵裹纏在一起擁抱的姿勢。
張啟山睜開眼睛,他剛才恍恍惚惚聽到了吳邪叫喊自己的名字。
張啟山沒有抬頭,伸手摸上吳邪的臉,指尖摸到了吳邪眼側的水漬。吳邪收緊了自己的雙臂,張啟山安撫著摸著吳邪的頭。
“沒事了小邪,”,張啟山輕聲說。
吳邪沒出聲,隻是靜靜的抱著張啟山,感受著張啟山身體的溫度和心髒的跳動。張啟山一直在吳邪耳邊輕聲的說著話,內容幾乎都是安撫的車軲轆話。
好一會子,張啟山才聽到吳邪長舒出一口氣的聲音,還有吳邪放鬆了的手臂。
張啟山終於可以稍微抬起點身子,看向吳邪。
張啟山摸了摸吳邪的臉,“怕了?”
吳邪就那樣看著麵前的張啟山,過了一會兒點點頭,眼圈兒都是紅的。
“別怕……我不會離開你的”張啟山說著。
吳邪點點頭,揚起身子抱上張啟山。
“讓我抱一會,”吳邪說。
張啟山笑了笑,他一定要更強,不然他的小愛人要怎麼辦?他的小愛人真的一點兒都離不開他。
張大爺……不是,張啟山就覺得此刻吳邪掛在他身上的樣子,受傷什麼的,真的挺好的。
“要不要去洗澡……當然你想就這麼抱著我也不介意。”張啟山說著。
“要……”張啟山完好無損的在吳邪懷裏,吳邪終於有時間去關注些別的,“惡心死了。”
張啟山站啟山把吳邪也給帶了起來,摟著著吳邪回他們自己的家。
林雨目睹了這一切。
同時林雨也覺得今晚應該不用給白發兒姐姐留門,因為她也看到了白發兒和薑賀旁若無人一樣的回到了他們自己的回箱。
作為家裏唯一的小孩兒,林雨心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