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六環輪回中轉站 讓我抱抱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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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在人類清除幾乎中那個“保持和平”如果沒有做到的懲罰到底是什麼,是這次主要和輪回之靈要溝通的事情。
    吳邪想要知道自己對保持和平的推測是否準確。
    輪回之靈解釋,保持和平就是禁止殺人,。如果殺死一個劇情中的人物,倒扣3000分,同時在下個次世界削減全員屬性的50%。
    他們現在的分數看起來都還算可觀,在這種限製下,殺幾個人就基本上就要負分,麵臨抹殺。
    即使沒有被抹殺,下個次世界削減全屬性的50%,就代表著他們的綜合能力一下子打了個對折。在限製所有魔法道術的情況下,物理屬性又打了個對折,這很會直接影響他們的存活。
    五個人暗自慶幸,還好聽了吳邪的。
    這個次世界所給的經驗不足以讓任何一個人升級,所以他們並沒有第一時間兌換的秘籍、或需要擴充什麼的技能。
    吳邪因著製藥已到E階段,兌換了初級中品的聚神丸藥方,又補充了一些草藥材料。
    按照先前的約定,白發兒薑賀林雨每個人給吳邪轉讓了1000積分,用來給吳邪燒技能、熟練度、兌換藥方等等。
    吳邪還沒開口,白發兒就懟了過去,“甭跟我說多了少了,多了你就留著,少了你就擔著。”
    吳邪不習慣占別人便宜,日日相處中,白發兒他們也算是了解到了吳邪這種偏奉獻型的性格。
    吳邪還沒說話,就讓白發兒堵住了話頭。
    吳邪和張啟山的積分是消耗的很迅速,可能是因為吳邪起初所兌換的項目基礎積分要求都不低。
    按照隊伍屬性的分配,本就是吳邪和林雨最燒積分。
    白發兒不希望吳邪總是帶著奉獻精神的和他們相處,這也就是大家比較熟悉,知道吳邪就是這樣本真,不然看起來很疏離、而且會感覺有些微的做作。
    白發兒是個敞開天窗說明話的人,直接告訴吳邪既然是個隊伍,那必然有幾個職業技能需要前期燒積分去壘積。積分這種東西有的職業技能先用,有的後用,總歸誰也不可能總占著便宜。
    左右大家也不可能再分隊,有些事情心裏有數,念著就行,不必算的太明白。
    吳邪也知道白發兒的意思,點點頭算是應下了,自此之後再也沒有和他的小夥伴們矯情過關於積分轉讓、供給的問題。後來隊伍越來越壯大,他們也依然保持著這種良好的供給關係,所有的隊員在有來有往中,加深著隊伍粘性,一點點磨合成為一個真正的整體。
    這次開會也就一個多小時,因著大家都很好奇關於“保持和平”的懲罰是什麼,所以先在啟邪的回箱開會後休息。
    張啟山看了看穿行手環,除去開會的1個多小時,他們各自還有23小時左右的休息時間。張啟山拍拍手,就地解散,大家該幹啥幹啥去、愛幹啥幹啥去。
    林雨拉著薑賀和白發兒就走了,林雨兌換了牆紙,請白發兒和薑賀幫忙裝修她自己的回箱。現在也有段時間了,總不能總讓白發兒睡在牆邊,林雨要好好的拾掇一下自己的小屋。
    眾人散了,剩下吳邪和張啟山。
    張啟山站在茶幾前著喝茶,眼神一直沒離開吳邪。
    吳邪左轉轉,張啟山就左看看,吳邪右逛逛,張啟山就右瞅瞅。
    “……”吳邪,“你到底想幹嘛……”
    張啟山的眼神都快把吳邪給逼到衛生間去了,有個人一直盯著自己,就會讓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張啟山把茶缸放在茶幾上,向著吳邪招手,“過來。”
    吳邪向張啟山的方向走了兩步,“啊?什麼事?”
    距離剛好,張啟山伸手拽住吳邪手腕,把吳邪拽進自己的懷裏,“讓我抱抱。”
    “???”吳邪拍了下張啟山的後背,小聲在嘴裏咕噥,“有毛病啊……”
    “你說什麼?”張啟山在吳邪裝作聽不清,耳邊笑著問。
    “沒說什麼,”吳邪扁扁嘴,把腦袋搭在張啟山肩頭,伸手環住張啟山勁瘦的腰,“抱吧抱吧,讓你抱個夠。”
    張啟山感覺到吳邪放棄一般的順從,收緊手臂使勁的抱著吳邪。兩個平均身高過了一米九的高瘦男人就在這一方空間裏互相擁抱,開始隻是抿著嘴笑,酒窩深深。
    然後就慢慢笑出聲兒,張啟山低低的吟笑在吳邪耳邊環繞。
    “笑什麼啊?”吳邪不解,但也跟著嘴角上翹。
    “沒什麼,就覺得很好。”張啟山笑著回答,說完親了親吳邪耳側下方的皮膚。
    張啟山其實一直在試探,試探著各種程度的親密。張啟山當然感覺到吳邪因他的親吻而身體稍微變得僵硬,但依舊維持著和他擁抱的姿勢。
    張啟山又親了親吳邪的臉頰。
    得寸進尺現在被張啟山運用的很好,吳邪好歹也是個大男人,掙紮太娘,不掙紮就會被撩撥。
    比如現在,張啟山已經親到吳邪的嘴角。張啟山側著眼觀察吳邪,張啟山有耐心可以等,可但凡一個男人開了竅,就會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親密。
    吳邪隻是猶豫了兩三秒,張啟山已經結結實實的親到吳邪的嘴上。唇齒之間的觸感非常清晰,張啟山一下一下淺淺的親吻吳邪。
    親都紮紮實實的親到了,吳邪也不管那麼多了,閉上眼睛。張啟山看到吳邪長長的睫毛微微顫著,張啟山攬住吳邪的腰,讓兩個人挨得更近。
    張啟山的吻像張啟山這個人,侵略性很強,淺淺的廝磨終還是被張啟山變成了一個深吻。
    等吳邪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張啟山推倒在床上,張啟山的一隻手已經從吳邪的短袖T恤袖管摸到吳邪的肩頭,另一隻手也從T恤下擺摸到了吳邪的腰腹間。
    吳邪腦海裏警鈴大作,轉頭閃避著張啟山的親吻。
    “張啟山!”吳邪終於得了空,叫了名字張啟山手上沒停下,“張大佛爺,張大爺,張大爺爺!”
    “呃……”張啟山撐起身體,給彼此一些空隙。他開始真的隻是想抱抱親親吳邪,沒想到事情發展到這一步。
    張啟山把手從吳邪的T恤裏抽出來,手指間還似乎還留存著吳邪皮膚的手感。張啟山雙手成拳,深呼吸壓抑著自己的生理反應。
    吳邪稍微側著頭,小臂遮擋在他自己眼睛上,臉頰有點粉。
    張啟山低頭看著這樣的吳邪,湊過去親了親吳邪的額頭。
    “我去衝涼……”張啟山從床上爬起來。
    吳邪沒吱聲,聽到浴室拉門被打開又關閉的聲音。吳邪側身弓卷成蝦米,終於明白自己到底在抗拒什麼。
    吳邪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要捂著臉才能思考,吳邪確實沒和別人做過愛,但男女……甚至男男之間那點事兒吳邪又不是完全不懂,看片兒、聽說、總歸都知道怎麼回事兒。
    吳邪也是個生理機能完全正常的男人,自然也明白倆人在一起最後會走向哪一步。
    而現在因為無論從什麼方麵去看,他吳邪好像都要被壓。
    吳邪意識到這一點真的很崩潰,快四十的人了,第一次意識到貞操是個需要保衛的東西。
    張啟山一麵衝涼一麵解決自己的需要,把自己收拾利索之後。看著鏡子的潮氣尋思,吳邪現在還是很被動,被動的承受自己帶給他的親密。雖然被動承受總比拒絕要好一點兒,可人得到了一些就會想要更多,得寸進尺是所有人的天性。
    張啟山在想吳邪什麼時候能在感情問題上稍微主動一點,張啟山確認吳邪對他是有感情的,這種自信不知從何來。
    張啟山往前走了一步,吳邪沒後退,可什麼時候吳邪能往前走一步。他們之間到底橫著多少身份地位的心裏落差,張啟山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又不是個愣頭青,這些事情這些時光本身就存在,不可能幾天就要求吳邪看開這一切。
    張啟山從沒想過自己也有一天這麼急性子,把自己頭發胡嚕個半幹,拉開浴室,告訴自己再有點耐心。
    張啟山這個涼衝的時間有點長,吳邪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不想不腦補,不然一會兒吳邪就會因為自己腦海裏的畫麵把自己蒸熟了。
    張啟山拿著毛巾擦著頭發一抬頭發現回箱裏麵的東西都被清空了,現在看起來就像個毛坯房。
    “幹嘛呢?”張啟山看著吳邪站在回箱正中打量著四周。
    “裝修啊,你不是拿了很多東西回來。”吳邪總得找點事兒幹,不然倆人經過剛才那一道,現在麵對麵得多尷尬。
    “你也要像小雨一樣弄壁紙?”張啟山也站到吳邪身邊打量著這個三十平方的空間。
    “那個太麻煩了,我就想把家具換一換,把書在整理整理,讓輪回之靈把我所有的書都複製一遍。我在咱們家裏放一份,在臂環裏麵放一份。你覺得呢?”吳邪抬頭看了看張啟山。
    “好啊,那就按你說的來,你有時間也方便看。”張啟山說著,家裏啊,挺好。
    “你知道嗎,我剛才看了看你從撕裂者裏麵的帶回來的物件兒,真的……”吳邪說著舉起大拇指,“仿製的真好,連我都辨別不出來。”
    張啟山看著吳邪的大眼睛裏帶著一絲欣喜,心尖兒跟著發熱,伸手摸了摸吳邪的腦袋。張啟山看了看手環,休息時間還有幾個小時,兩個男人說幹就幹。
    商量了很久,拿著紙筆在紙上寫寫畫畫,一點一點的將家具和擺件放在回箱中。他們兩個的意見偶爾相左,兩個人各執一詞。
    張啟山對茶幾的擺放位置有特殊的要求,而吳邪的書櫃必須放在遠離廁所浴室。
    “你之前也沒對茶幾的擺放位置有特殊需要啊?”吳邪看著茶幾,茶幾和沙發必須得一套擺著,這明顯是要搶他預備放書櫃的位置。之前茶幾和沙發就隨便擺著,也沒看到張啟山喝茶喝的哪裏不順心。
    “之前是之前,我現在對家裏的擺放還是有要求的。”張啟山歪著頭看吳邪,在家裏這兩個字上麵咬著重音。
    吳邪盯著張啟山好一會兒,轉開頭笑了,“行,那咱們重新來。”
    兩個人又重新畫圖商量,偶爾爭吵偶爾遷就。擺放拾掇了好久,終於可了倆人滿意,隻能說是倆人互相遷就基本滿意。畢竟張啟山和吳邪,誰的家裏以前都沒住過其他人。
    張啟山和吳邪都是對自己的家有著固定模式喜好的人,不管是生活三十年還是生活一百年,這倆人活的非常的自我。
    自我的人,生活裏突然可以容得下別人。
    在書桌上有掛架和筆筒,掛架上麵掛著吳邪的長鋒狼毫勾線筆,筆筒裏插著威爾永鋒鋼筆。
    就如兩個斷了時代的人,忽然有了深刻的交集,要在生生死死裏浮沉,日日夜夜裏相伴。
    張啟山掃著被重新歸置後的房間,也覺得滿腔溫馨,也許有的人天生在情感上就比較包容比較被動,慢慢來吧。
    張啟山看著兩張並排的床,心裏想,早晚得扔掉一張。
    吳邪看著兩張並排的床,心裏想,一定要撐得更久。
    一個看多出來的那張床如眼中釘,一個看多出來的那張床如救命草。
    好似生活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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