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肖縱醒過來，看到熟悉的房間，他咬牙切齒喊道：“謝、奇！”
    “我在。”正巧，謝奇端著粥出現在了門口。
    “我記得我有說過要回公寓的吧？”
    “嗯……我不記得了。”謝奇無賴道。
    靠！肖縱瞪他一眼。
    謝奇過去，試他額頭的溫度，鬆了口氣，“燒退了。”
    肖縱去洗漱，出來時謝奇已經把床上的被子給他疊整齊了。
    “你很閑的樣子。”照說他是大忙人啊。
    “年底了，也忙不成什麼樣。”謝奇把粥端給他，“吃吧。”
    肖縱吃得津津有味，“很好吃啊，你做的？”
    “我媽煮的，昨晚上你發汗，衣服還是她給你換的。”
    “咳咳咳！”
    肖縱嗆得半死不活，“誰？！”
    “我媽。”謝奇道。
    肖縱的臉上出現了“吾命休矣”四個字。
    “怎麼了，怕她找你麻煩啊？”謝奇笑道，“放心，她最近比我還忙，沒空煩你。”
    肖縱如釋重負，吃完喝完，嘴一抹，“我要回去了。”
    “好。”謝奇也沒強留。
    肖縱回去，開了空調，抱著電暖看電視劇，舒服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大灰搖著尾巴，在一旁乖乖趴著，時不時滾一圈以示自己的存在。
    門鈴又響了，廖芸捧著骨頭煲過來，說是給他的。
    “我一個人也吃不完這些，幫著吃點吧。”廖芸說，“我減肥。”
    “你又不胖。”肖縱的目光凝聚在她胸前的兩團美好上，她今天穿了緊身的高領毛衣，身體曲線一覽無餘，肖縱隻覺得自己幸福得要上天了。
    大灰蹦著廖芸的大腿，求撫摸。
    “這狗很可愛啊，它叫什麼？”廖芸摸了摸大灰的頭。
    “大灰。”肖縱羨慕地看著在美女掌心下翻滾的愛犬。
    “要不是工作太忙，我也養一隻。”
    肖縱吃著骨頭煲，問她：“你什麼工作？”
    “初中老師，雙休兼職家教。”廖芸說，“現在的初中生可不好教呢，我班上有個學生，一個月都沒來上課，也沒回家，頭疼死我了。”
    初中生啊……肖縱啃著骨頭若有所思。
    “其實我介意你繼續念書的。”廖芸說。
    “人各有誌吧。”現在讓肖縱去念書，就跟要他命沒什麼區別。
    廖芸看著了下屋子裏的家具擺設，頗為疑惑：“這屋子裏的家具都是進口的，你住這裏，房租得多少？這樣壓力會不會太大？”
    房租……啊，他多久沒交了？謝奇那貨，也不提醒他。
    “房東是我熟人，所以還好。”真不想說他的工作也是謝奇的功勞，擦，好丟人。
    廖芸隻是深深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肖縱等廖芸一走，抱著大灰的脖子一通撓“大灰，我肯定被她鄙視了！”
    “嗚嗚嗚……”大灰叫喚著，似是同情。
    當晚，肖縱把房租錢彙給謝奇，並豪氣幹雲地打電話給他：“下次再忘記收房租我就把錢甩你臉上。”
    謝奇還在看合同，聽到電話裏生龍活虎的吼聲，開心地勾起嘴角，“你甩啊，甩了我就不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