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4.
    “被你瞧出來啦。”季年笑道。
    青玉不語。
    “難怪那人叫我別大意，你果真是聰明又伶俐。”季年饒有趣味地看著他。
    “呐呐，你告訴我那人姓什名何你與他是怎樣的關係。
    “我告訴你我為何喜歡看人吃苦怎麼樣。”季年眨著眼睛，湊到塌前，看著青玉閉著的眼。
    青玉皺眉。
    季年剛才吃了韭菜。
    青玉撇過頭，不打算應他。
    “多公平的交易！
    “嘛…猜到你不會答應。沒關係，你會來找我主動說的。”
    聞言。青玉疑惑地看向他。
    季年露著牙，笑得十分開心，似乎覺得那一天很快就會到來。
    直到深夜，那人仍舊沒有來。季年被霸占了床也沒有半分不滿，忙忙活活地在桌上研磨草藥。
    青玉不敢閉眼，他怕睡著了再次做夢，那些本不應該在他記憶裏出現的。
    季年仍在桌前念念叨叨地擺弄藥材，倒水聲與瓷瓶碰撞的聲音都變得輕了許多，眼皮碰撞的頻率也越來越多。
    啊…不要再做夢了。青玉歎息著，睡著了。
    花瓣飄落，香氣撲鼻，放眼望去是大片的粉色，這是桃林。
    青玉站在林中，花瓣落在肩上，他抬手接住一片花瓣。
    遠處有腳步聲，他回頭望去，是青玉。
    他正找著什麼，看了一棵又一棵桃樹，在青玉麵前停了下來，穿過青玉，蹲在樹下挖著什麼。
    “青玉！好啊！我說你今兒怎麼閑的來送我燒鵝，原來你惦記著我的酒！”穿著玄色長袍老仙人駕著雲追了過來。
    “你這酒釀了不就是叫人喝的嘛！這埋在這都多少年了，我就拿兩壇，不多不多。”青玉彎起眉眼，抱著兩壇酒召來雲跳上去就走了。
    老仙人急得直跳腳，“哎！把酒放下！青玉那酒…”
    跑沒影了。
    老仙人搖搖頭，“罷了罷了，不該貪他燒鵝。叫他得逞了。”
    青玉看著老仙人穿過自己，把剩下的酒埋好。
    老仙人的身影漸漸變得模糊，花瓣也再落不到身上，花香漸漸消失。
    眨眼間，青玉就到了崖邊。
    “上仙！我帶了兩壇好酒！”那青玉跳下雲彩，奔向坐在崖邊棋盤前的人。
    那人穿了墨色長袍，滾金的刺繡做衣擺的收線，赤色的發帶將一頭長發束在腦後。
    那人放下手中的棋子，看著奔他而來的人。
    “上仙怎麼又自與自博弈，快把棋盤收起來，我帶了兩壇好酒！”青玉坐在那人對麵，兩壇酒毫不客氣地放在棋盤上。
    棋陣被打亂，黑子白字亂在一起，那人皺起眉。
    “那酒仙忒小氣，我用十隻燒鵝換他兩壇酒都舍不得，那燒鵝可是我給廚娘賠笑打雜三日才求得的。”青玉揭開酒壇上封著的紅布。
    登時，酒香四溢。
    青玉深吸一口，纖長的睫毛並在一起，再睜眼是眼裏濕潤的像是含了淚。
    他推給那人一壇，“上仙，這酒忒香，聞著我都要醉了。”
    上仙看著酒壇邊瓷白的手。
    青玉收回手，掏出兩隻瓷碗，倒滿。
    “上仙，今日你我不醉不歸！如何！”青玉大笑，狹長的眼睛眯在一起，麵上帶著激動的紅暈。
    那人端起瓷碗，看著青玉與他讓酒，仰頭幹了。
    同樣瓷白的脖子上那小顆凸起上下滑動。
    那人仰頭，幹了。
    “上仙，你可知道，我在廚娘那三日，學會燒好幾道菜。改日若上仙得空到我那，我給上仙燒菜。”酒過三巡，青玉麵帶潮紅，說話間也帶上醉意。
    那人垂眸，小酌碗中酒。
    “上仙，你可知道，前幾日太白那鬧賊一事？”
    那人看著他。
    青玉點頭，“我幹的。
    “那太白也忒小氣，我聽人說他煉了能叫人做美夢的丹，特意去尋，誰想那人，閉口不提，說此事是誤傳。
    “我可不是那麼好騙的。
    “我，我趁他去找天帝說事，找著了。藏的還挺深，多虧那童子。”青玉食指敲著碗沿。
    “上仙，你可知道，我當日服那丹，所做美夢是何？”
    那人看著他混沌地說著。
    青玉仰頭幹了碗中的酒，扳起酒壇，發現叫他喝幹了。
    他搖晃著起身，端著碗，湊近那人麵前的酒壇，跪在地上，抓起那人的酒壇，倒滿，仰頭幹了。
    末了，才看向那人，灼熱的酒氣噴在那人臉上，“上仙，我，那美夢，是與上仙一起…”
    青玉湊到那人耳邊，輕聲道，“翻雲覆雨。”
    青玉在他耳邊吃吃的笑。
    那人輕推開他，見他順勢仰在棋盤上，衣襟大敞，淡淡道，“你醉了。”
    青玉抬起眼皮，眼梢上帶著一抹粉紅，笑起來充滿色氣，“我醉了。”
    他支起身子，坐在棋盤上，衣擺滑動把棋子掃落在地。
    “上仙是不是也醉了。”青玉湊近他，雙手捧著那人的臉，鼻尖對鼻尖。
    站在不遠處的青玉終是忍不住，衝上去要拉開那個青玉。
    即使直到不能。
    手滑過虛空，憤恨地看著那青玉閉上眼吻上他的唇，伸出的舌滑過那人的唇，留下一道水漬。
    那人垂眸看著那充滿色欲的臉，張嘴，“引誘上仙，青玉，你可知這是死罪。”
    青玉拉過他，豔麗的臉上帶著笑，“那上仙快些叫小仙死了罷。”
    言罷，又湊近他，在他唇上廝磨，“上仙，人間流傳說，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小仙不知是真是假，不如上仙賜教一番罷。如何？”
    那人看著他，忽然彎起嘴角，“如何賜教？”
    青玉攀上他的肩，在他耳邊輕語。
    然後站起身，笑道，“不知上仙可否隨小仙去看看那可憐的小花，小仙法術實在拙劣，怕是隻能勞煩上仙隨小仙走一趟。”
    半柱香的光景，青玉衣襟大敞，頭發散在塌上，麵帶潮紅，微微喘著粗氣。
    那人拉過他的頭發，貼近他，“不知那小花在何處？”
    青玉輕笑，順勢撲在他身上拉開他的腰帶，“上仙莫急，那花現在還未含苞呢。
    “何不與我一同待他成熟至放呢，上仙。”青玉把手中的腰帶仍在地上，向後仰去。
    那人冷笑，“誘引本君，欺誑本君，你這小仙膽子著實不小。”
    青玉笑，抬手褪去長衫，瓷白的身軀袒露在塌上，抬眼，“事至此處，上仙還是快快與我共待那小花綻放罷。”
    那人拉開長袍，抬腿跨上矮塌，“就如你所願。”
    院起微風，片片花瓣飄落在地，皎潔月光照在院中。
    未闔上的窗子中傳出低低的喘息聲，夾雜著微弱的呻吟。
    春光外泄。
    
    青玉微喘著，男人的動作叫他難過的咬緊下唇，抬手擋在眼前，身子跟著上下竄動。
    那人隻覺身下那狹窄的甬道溫暖的不可思議，直叫他耐不住的向更深處探尋。
    青玉微喘著，抬眼看上方的男人，笑道，“我還當上仙真如傳言般專顧清修，不顧情欲，啊！”
    男人還當他說什麼，聽下來，卻是叫人生氣的爛話，於是用力頂弄他，“如何？”
    體內那東西如溫熱鐵杵般，摩擦著那裏，帶著一波又一波刺激的直叫人尖叫的酥麻快感。冷不丁被粗魯抽插，他皺了眉看向那人。
    那人看著他，身下仍是粗魯，“如何？”
    青玉禁不住他這樣又急又粗魯的動作，五指張開緊緊抓著身下的薄被，呻吟著。
    “上，上仙怎的這樣，禁不住打趣，小仙，小仙…啊，上仙，慢些，那小花快禁不住上仙了。”
    那人抓緊他的大腿，瓷白的肌膚上留下道道紅痕，聽了這話，倒來了趣味，果真停下動作，不動了。
    青玉被撲天而來的快感充斥，冷不丁被停下，像是被萬隻蟻蟲啃咬。
    他弓起腰身，難耐地咬著下唇，夾在那人腰間的雙腿收緊，把他擠進自己，以求快感延續。
    那人忽然彎腰撐在他麵前，身下向內部挺進一分，聽到青玉滿足的呻吟聲，又停下，看著麵前這張被情欲折磨的充滿豔麗色氣的臉。
    “如何？”
    青玉聞言，立即憤恨的看向他，那人卻仍是在內部緩緩摩擦，擾得青玉忍不住破口大罵這人心眼實在太小。
    “上仙心眼忒小，怎的禁不起這打趣，這要傳出去，上仙本就不好的名聲就徹底變壞了。”
    那人看著他一張一合吐出爛話的嘴，忍不住，抬手捏住那條伶俐的舌。
    “你這張嘴。”那人攪弄他的舌，忽又想到什麼，笑起來。
    “你要傳在本君身下求歡不得的小氣麼。
    “那你這一身仙骨，怕是都不夠剔的。”
    青玉憤恨的咬嘴中的手指，牙碰到手指瞬間，又舍不得似的，吮吸起那兩根指頭。
    那人忽然皺眉，“怎的如此放蕩。”
    青玉舔拭更甚，濕熱的舌纏住他的手指，身下那處也忽然絞緊，直逼他發狠。
    那人俯在他耳邊，“青玉，本君今日就叫你瞧瞧，本君是不是真如你所說，隻顧清修，不問情欲。”
    青玉還未能接上話，那人已直起腰身，抓著他的大腿，帶著懲罰的意味，頂弄的他口不能言，隻能張著嘴喘息，和呻吟求饒。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