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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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日起,連著幾日洛凝霜每過晌午就準時閃入季年的視線。
也不纏著季年非得教她醫術了,就坐在圓桌旁,雙手支著下巴,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正吃飯的季年。
認真吃飯的季年不經意間抬頭看到她的表情,險些噎死。
放下碗筷,求饒,“您別這麼瞧著我成嗎?我知道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但吃飯時候被人這麼瞧著,難免也不自在呀!”
洛凝霜仍支著下巴,莞爾一笑,“成啊!那你告訴我那兩人什麼時候來!”
季年頭更疼了,“這我上哪知道去啊!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沒病成天往我這跑的啊。
“再說了,可不是人人都有一個當宰相的爹。”
“季年你討打!你再敢說我爹試試!”洛凝霜柳眉倒豎,指著季年,眼睛瞪的更大了。
季年求饒的話還沒說出口,從門口就進來人了。
洛凝霜忙回頭去看。
果然叫她等著了!等了四日,連個人影都沒瞧著,今兒總算是叫她等著了!
那男人仍穿著墨色長衫,抱著人走上山卻不見半滴汗!
洛凝霜還是叫下人抬轎上來的,在轎子裏也熱的夠嗆,冰壺的冰早就化了,所以差下人們又進城取冰在山下等著。
晃神間,季年已經打開藥箱擺在塌前了。
“沒流血吧。”季年看著懷裏麵色蒼白的人。
男人沒作聲,抱著人,看向洛凝霜。
洛凝霜正瞧著他懷裏的女人,似乎比上次更加蒼白了。冷不丁被男人看著竟嚇得她後退兩步。
冰冷的毫無波瀾的眼神。
“撕裂了。”男人看向季年。
“嘖。”季年皺起眉頭,似乎很麻煩的樣子。
被抱在懷裏的人閉著眼,沒睡著,因為她正緊緊咬著下唇。
“別再咬了。”男人低頭看著懷裏的人,皺起眉,聲音帶著不悅。
懷裏的人閉緊眼,下唇滲出一滴鮮紅的血。
男人似乎輕笑了一聲,低頭張嘴咬上那殷紅的唇。
洛凝霜“啊“的短促的叫了一聲,伸手捂住眼睛。
季年轉身去拿藥。
懷裏的人憤怒的睜大眼睛,咬緊牙關不讓他進來。
然男人一腳踩在凳上,把人放在大腿上一手拖住,另一手捏住下頜,用力。
懷裏的人“唔“的一聲,就被他纏住了。
洛凝霜聽著急促的呼吸聲,心跳極快,忍不住從指縫間瞧看。
女人穿了青色薄衫,背對她,長發披肩而下。掙紮間,男人攬上她纖細的腰,手掌撫上她的屁股。女人掙紮更激烈,男人放開她,扼上她的頸項。
“好了好了,都出去吧出去,病人該治病了。”季年漫不經心的語調似乎拯救了女人。男人放開手,重新把她抱進懷裏。
洛凝霜的臉紅極了,她從未見過如此奔放的場景。盡管本朝民風開放,但在外人麵前如此親熱,未出閣的她還是震驚的很。
季年指著屏風,示意男人把人抱到那去。
男人抱著人走入屏風,洛凝霜才敢放開呼吸。
“大小姐,走吧,我這來病人了。”季年收拾著用具。
洛凝霜想走,但…又好奇得很,“怕什麼,都是女人有什麼我不能看的。”末了,怕季年不信,“你別忘了你可是答應過教我醫術的!”
季年瞪大了眼睛,撲哧一聲,樂了。
“好!不過一會可別嚇得花容失色,尖叫著跑了!”
洛凝霜擰著脖子,“你少嚇唬我!我洛凝霜可不是嚇大的!”
季年笑著拿著藥和布條朝屏風走去,洛凝霜躊躇一會,跟上季年的步子。
“啊!”
還未走入屏風,洛凝霜就聽到一聲淒厲而短促的叫聲。
季年仿若充耳不聞,徑直走了進去,甚至吹了聲口哨。
洛凝霜心咯噔一下,快步走了進去。
一進去她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住了,整個人就呆立在屏風邊,渾身發抖。
男人冷漠地看著進來的人,確認是洛凝霜之後,似乎輕笑出來。
洛凝霜可笑不出來,眼前的景象對她這樣一個未出閣的少女來說,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 甚至讓她忘了掩麵,就這麼直直的看著。
因為男人的身下,女人皺著眉頭被壓在身下,跟著同樣瓷白的香肩的起伏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
“啊…啊…唔…”女人的纖腿繞在男人腰上,薄衫微敞,麵色緋紅,長發蓬鬆亂亂地粘在臉上。
男人看著身下人痛苦的表情,愉快的晃動自己的腰,不斷的向更深處挺進。
從洛凝霜的方向隻能看到女人纖細的腿被男人抬起,不斷的向兩邊撕扯。女人跟著男人的動作發出痛苦的求饒聲。
“住手…啊…停下…”
這不是親熱,這是在野獸間都罕見的交媾。
女人不是在承歡,她不斷的發出痛苦的聲音,而男人仍自顧自地挺動腰身。
終於,男人停下動作。
他看著愣在一旁的洛凝霜,緩緩抽出。
洛凝霜看到男人的堅挺,“啊“地尖叫,後退了好幾步。
季年遞上幹淨布條。男人放下女人的腿,接過布條,擦完隨手扔在女人身上,收拾好衣服。而女人似乎已經脫力,躺在木床上,一動不動。
季年在男人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男人輕笑出聲。看向洛凝霜。
洛凝霜心下一驚,想要逃走。但雙腿完全不聽使喚,直直立在原地,看著男人。
男人看著洛凝霜,撫上女人瓷白的腿,吻上她的腳背。
“青風,那孩子說你是女人呢。”男人用難得溫柔的低沉語氣,手上卻粗魯地轉過她的身子,張開她的雙腿,朝向洛凝霜。
“啊!”洛凝霜驚恐地尖叫。
那哪裏是女人!那物件就軟趴趴的垂著,那裏還再往外流著又白又紅的東西。
洛凝霜瞪大了雙眼,尖叫著衝了出去,奔向山下。
耳邊似乎還回蕩著男人低沉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