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家事國事天下事 一四一、調兵遣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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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統帥們到齊升了帳,符亭之清了清嗓子對扈轡道:“扈將軍,本官知大都士卒戰了一年已近力竭,隻這一萬軍治城軍依舊不能予你上城牆拒敵。”示意詫異的扈轡不要說話:“本官留待他用。”
扈轡沉吟一下,想到符亭之那些計謀心有所悟,於是拱了手答道:“全憑符大人吩咐,末將不敢有違。”既然說到軍務再不好稱呼其亭之了。
“諸位初次跟隨本官。”掃一眼治城軍幾位副統領:“並不了解本官素日行事作風……”符亭之略有些疲憊的擺擺手:“不過也無所謂,本官有陛下賜的節度全軍之權。”說著將軍符擺到案上:“各位可服氣?”
“符大人軍令,末將誓死聽從。”堂下眾人連忙起身答道。
“如此甚好,都坐罷。”符亭之滿意的點點頭,神色悠然說出一句:“扈將軍,準備好棄城罷……”
“什麼?”扈轡猛地從木凳上站了起來:“棄城?亭之你說棄城?”臉色忽紅忽白,煞是難看。
“對,棄城!”符亭之也站了起來,嘴角含著笑意:“準備好火油火箭,咱們給大王子來一個火燒大都城!”
扈轡頓時明白了符亭之意思:“妙計啊,果然妙計……大都苦苦堅守一年有餘,南原汾南已失,此時佯敗蠻子絕對不疑有詐。待大王子大軍進城,咱們給他來個甕中捉鱉。”
“非但如此。”符亭之回身指著地圖上南原、汾南城:“大王子戰了一年大都仍舊難下,正是心急如焚。如今又集結了原攻打南原汾南的軍力合力攻打大都,此二城必然兵力空虛。”說著回臉一笑:“咱們一把火將大正騎軍燒得潰不成軍,若傾城得手大王子戰死,咱們趁勝追擊,可一舉奪回汾南與南原。”停一停:“我已命水軍將士集結,大都一旦開戰,水軍即成為騎軍助力。”
“哎呀,這實在太妙了。”堂下頓時傳出喜極議論:“太好了,如此等於多了十三萬兵力,水軍即便不善陸戰,我軍以多欺寡勝是必然了。”大正大王子手中有多少軍力,是擺在明麵上的,若大都戰場失利加之水軍兵力增援,傻子都曉得南原汾南他根本守不住。
治城軍張副統領大喜過望,上前指著地圖上城牆後一處道:“此長街可用來阻擊敵軍,兩頭截斷,火箭從房頂射下,燒死他個龜兒子的。”
望著將軍們喜形於色,符亭之心道:諸葛孔明極善火攻,我隻不過抄襲了孔明火燒新野那一仗。隻可惜,此戰過後,大都半個城燒成火炭,他日重建又要耗費許多財力人力。隻希望能按照計劃將大正騎軍圈在北城周圍,好歹不要燒得太狠……
收回思緒,符亭之手執令箭驕傲的半仰著尖尖的下巴:“大都東靠富蘊江,南臨昌江,大正水軍遠在上遊助攻不及,我軍此戰必勝!”
“此戰必勝!”眾將同時大聲齊呼。
“咱們於北城門佯敗,誘敵入城,西城就交給扈將軍了,務必死死守住。”符亭之舉起令箭:“治城軍聽令!”
“末將聽令。”
“張統領,你帶領屬下二千人備好火箭藏身此地此地還有此地之高處……”指著之前那條長街對張副統領道:“待大正騎軍進城萬箭齊發。”
待張副統領接了令,又命另外二千軍守在其它各處,同樣是火箭火油伺候大正軍。然後:“陳副將則帶領屬下三千軍,明日午後水軍會增援二千士卒皆歸你管轄。待大正軍潰亂即率五千生力軍衝殺而出,盡量多多殺敵。”
“扈將軍。”符亭之望向扈轡:“讓扈家莊原班人馬今夜聚集此地,本官另有要務安排。”扈轡應後又道:“大王子逃出城後,扈將軍派譴大都府全數兵馬追擊。屆時響箭聯絡,西麵同時大開城門殺出。本官嚴令,追擊中不可棄敵,一直追殺到敵軍逃入南原。”停一停:“此路兵馬,屆時與南原城外攻打城池的我軍彙合,一起攻打南原。”
“扈轡領命!”心中卻疑惑,我追擊敵軍去了大都城留下的兵馬怎麼辦,誰來指揮管轄。
符亭之怎會不知扈轡心中顧慮:“此番追擊,扈將軍無需親自領軍,派一忠誠副將即可。”扈轡這才鬆口氣。
“此外……”符亭之回身靠向地圖:“治城軍剩餘二千人馬由李統帥帶領,挑選最好的戰馬攜帶攻城器械乘戰船渡江,後沿江而下趁夜色到達此地……”指著對岸一處江邊渡頭:“與水軍一萬軍彙合一處,後日清晨渡江直取南原府。”